我已经彻彻底底沦落为敏姐的走狗了,我被敏姐称为实验体「0」,听上去是一个光鲜亮丽的代号,可惜做的却是比狗还要累得多的活。 已经不知道来这个实验基地多少日子了,每一天都有不同的女人成为我的胯中玩具,不过我又何尝不是敏姐眼里的玩物呢? 我已经变得麻木不仁起来了,操逼本来该是一件很爽很舒服的事情,现在却是变成了一样工作,不知道敏姐给我吃了什麽东西,我知道了我如今的身体超乎常人,做爱射出来的精液已经不是人的量了,和产奶的奶牛一样可以挥洒自如满满的一杯子。 当然这也就是我的缺点所在,每次射完精液我整个人就会昏睡过去,醒来後却是敏姐叫我继续操逼,久而久之,想必再怎麽热衷此事的人也热络不起来了吧。 操逼不要紧,你他妈倒是让我歇一会儿啊!我如今除了醒着操逼和昏了睡觉就不再做任何事情了,当然如果我在昏迷中被敏姐做了什麽手脚我也是不会知道的,从我异于常人的身体来看,敏姐她肯定是对我做了一定的手脚,比如我如今的小兄弟今非昔比了,粗大长和强哥有得一拼,每次能让胯下的女人呻吟不止,嗷嗷直叫,除此以外,我的蛋蛋也变大了,两个拳头一样的大小,想来是绝对的蛋中巨无霸吧。 根据我的观察,实验室基地我接触到的就敏姐和小青小红三个成员,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今天我被丢到了实验体100号的笼子里,再细想前面99个被我操的女人,却是没有一点感觉没有一点愉悦,看来我作为一个男人少了一点男人的乐趣了。 我匍匐在敏姐的脚下,看着高高在上的她,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比这里所有的女人大上很多,或许那是假的也说不准,一个就能和西瓜般大小,一个奶子用两只手都抓不住,实在是大的离谱了点。 再联想到我那变大的小兄弟和巨无霸蛋蛋,她的奶子我猜测和我变大的原理是一样的。 敏姐用手指插进了她的鲍鱼里,那是一个没有褶皱的鲍鱼,那鲍鱼看上去足够的美味多汁。 她搅和了一阵自己的鲍鱼,一脚立地,一脚高抬,对着脚下的我说:「0号,用你的嘴巴承载我的魅力吧,一滴也不准浪费,否则让你多干活!」 这里的多干活是指操逼,毕竟她安排我做的事情除了操逼外还是操逼,总之我都操腻歪了,真想找个人来接手,这逼我是不想操,当我的小兄弟碰触女人鲍鱼时候和手指碰手指一个感觉的时候,只能说操逼已然无趣。 我尽可能地不让敏姐的那泡尿撒在外面,我要全盘接住才行。 「嘟噜噜……嘟噜噜……」 经久不息的撒尿声进入了我的嘴里,我丝毫没有一点嫌弃,因为这是一种极大的享受,西瓜味的尿,那这跟西瓜汁有何区别呢?就让做着阶下囚的我苦中作乐一番吧。 我「咕嘟」「咕嘟」吞下了那美味的西瓜味尿,随後舔了舔舌头打了个饱和,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敏姐看到我欲求不满的样子,放下了抬着的腿把鲍鱼凑到我鼻子上,她说:「用心去感受这份炙热的温度吧。」 就在我猛烈地贪婪地嗅着她西瓜味的鲍鱼时,意外出现了,我刚刚还能看到的一片光明突然瞬间被剥夺得一乾二净,我眼里剩下的唯有黑暗。 我的整个头都被什麽未知的东西包裹住了,感觉像在水里,一股窒息感在周身袭来。 等了大概有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我重新获得了光明,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遮挡我视线并且包裹我头颅的居然是敏姐的下面。 我擦了擦湿润的脸,一股恐惧感袭上心头,敏姐的下面太骇人听闻了,不是简单的鲍鱼,鲍鱼和菊花中间有着一条缝隙,我之所以被吞噬就是因为她那个古怪的下体,堪比一朵食人花的嘴。 我看着她古怪的下体,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敏姐舒展了一下腰肢说:「这是湮灭装置,可以把人瞬间吞噬化为乌有的存在,赶紧化为性斗士吧,眼前的实验体100号是你要服务的物件。」 有苦说不出,我一脸叹气,我失去了为人的自由,行动被眼前的女人操控,活得没点意思,真是生不如死。 我仰天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种日子可不是我想过的日子,我虽然成了你的奴隶,却也不能任你摆布,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请你赐我一死,好让我一死百了。」 敏姐拍了拍我的脸蛋,嗤笑道:「痴人说梦,落入我手中,生死岂是由你定夺的?」 我怒吼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已经体验不到活着的乐趣了!」 敏姐一拳头打在我的脑袋上,微微一笑:「既然那样,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你贵为一代实验体,极为珍贵,那就把你封存起来吧!」 我看着她的笑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 在一个玻璃的容器里,我悠悠地醒来了,睁开眼,四周全是水,我这是在水底了吗?这是敏姐对我的惩罚吗,把我沉在水底?确实看着那些鱼虾经过,一个人心里有点孤独感,想伸手去触碰那些近在咫尺的东西,却是碰触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看。 我在容器里敲打着这层容器的玻璃,试图打碎它来得以逃脱,可惜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玻璃没打碎,我的手疼得不行了。 当挣紮无果以後,我也就放弃了出去的念头,漫长的等待随之而来,等待中我惊奇地发现水底的景象会不停变换,通过这点得出可一个结论,我像是在一条河里漂流着。 我渐渐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这里的一切就像是一场荒诞的梦。 ***** 时光匆匆如流水,容器里的我依旧活着,根据能量守恒原则,每当我饿了渴了的时候,我就打个飞机,把精液当成了食物来充饥,这样一来我真有点佩服我的身体了,这是一具完美的躯体了,靠着自身孕育出的食物「精液」完全可以自给自足!这一刻我不得不对敏姐竖起大拇指,她的科技是超现实的存在! 经过漫长的等待,关着我的容器终於流到了一个浅滩上。 虽然如此,我在玻璃容器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依旧除了等待之外别无他法。 ***** 直到有一天,一个打鱼的人发现了关在玻璃容器里的我,我才有机会离开浅滩。 当渔夫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被我吓得半死,只能说皇天不负有心人吧,我敲打玻璃的声音进去了他的耳朵了。 他也打碎不了这个玻璃容器,後来叫了一帮村民把我推到了他们村子里,在大夥儿齐心协力之下我才得以脱困,得以重获自由。 一个陌生的人进入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子,起先融入进去还是有些难的,不过有一件我的事情是在村子里传开来的,「大卵哥」这个称号,不过谁叫我这小兄弟被别人记在心上了呢?好些个女的背地里对我挤眉弄眼投怀送抱,却都被我好心拒绝了,男人胯下的棒子和女人胯下的缺漏,在肉体上是能填补的,但是在心里头却是填补不了,所以我这操逼操腻歪了的过来人就看得开了,女人不在於多,而在於精,品质比数量是更为重要的东西,同样的一件物品摆放在我面前,以前我或许容得下粗枝烂叶,到我如今明悟了,非精雕细琢不可,对於女人的事情,决不能含糊不清,随随便便就把对方了给操了,却拍拍屁股走人,这种行径有失体面,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那个救我的人叫阿庆,村里出了名的老好人,我既然被他救了,也就寄住在了他家里。 这小渔村的房子当然是又破又旧,都是茅草屋。 ***** 这个旮旯地方,人迹罕至啊,渔村总共也就二十户人家左右,不过这里的家庭结构和外面的大不相同,一夫一妻制?这里不兴这套。 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我倒是发现了这渔村的问题不少,阴盛阳衰的现象是其主要的不协调因素之一,长得健壮的男子一般有三个以上的女人,而一个瘦不拉几的男子可能连一个女人都没有,彼消此长,男子和男子之间也就摩擦重重了,若是隔了几天听说谁死了,请别大惊小怪,大多是那死的谁在渔村遭人嫉妒,群体而为之,杀之而痛快,小渔村的男人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女人是他们争夺的主要资源,他们可不是质朴的渔民,有女人就有奶子摸,有逼操,为了摸奶子操逼干出来的勾当我也看了不少,当一个男人敢拥有五个女人,那麽那个男人是活不长的,惹了众怒,遭人妒忌,最後的下场就是被人用木棒子活活敲死裤裆那割下来玩意烤了以儆效尤,女人多,但不能过度,不然就是坏了规矩,坏了规矩那麽就不得善终。 就我这段时间看来,如今的小渔村有三股势力,只算成年人,最强的是村东头,十户人家,十男二十五女,其次是村南头,六男十女,最後是阿庆和我也在内的村北头,四男二女。 错就错在我们村北头男的比女的还多,阿庆长的最是瘦弱,连那两女都不待见他,因此他虽然过了二十多个年头,却是连女人的滋味也没尝过,谁叫他人丑又矮,女的不嫌弃他才怪了。 东头的女人都算能入眼的,南头的女人真是太普通了,而我们那两北头的女人则是又胖又丑,尽管如此,她们依旧不待见阿庆,虽然待见我,我却嫌弃她们。 阿庆虽然没尝过女人滋味,却染上了一个不良嗜好——偷窥,村里三更半夜的时候,他贼喜欢瞎溜达,听听墙角跟,我没事跟他学了学,感觉很受用。 ***** 月黑风高夜,我和阿庆来到了村东头,没办法,这里的婆娘多,常常上演几个女人争抢一个几吧的场面,够热血,够沸腾,我这操腻了逼的人也觉得新鲜,这渔村里的男人,肌肉结实,下盘紮实,操逼那是如鱼得水,猛一点的一个对付两个女人绰绰有余,毫不吃力。 我和阿庆与往常一样,深夜偷偷来到老王的屋子前,老王年过半百,操逼却是村里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的存在,连我这个基因改造过的人也要敬他三分,操逼达人非他莫属,胯下那杆长枪比我如今这根也是不落下风,当然年轻总有更好的身体优势,老王有能耐,却是一夜一次郎,我呢?一夜七次依然不虚,我这是大蛋蛋量多。 我们和往常一样在茅草屋的窗边,往里窥视老王和他三个女人的动静。 这夜色里天上挂着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刚好透过窗照射到床头,因此我和阿庆能把里面的动静看个通透。 大木板床上有四个人,老王和他的三个女人,女人们都睡得很香,可老王却是无心睡觉,他雄风虽已不比当年,却是依旧死心不改,操逼那是正事,一日不操逼,那下面的长枪可不应哪! 趁还没有老的彻底,身子还有余热,那就要捞个够本,往死里操逼。 老王本就光着膀子,左拥右抱两边各一个,还有一个离她有些远。 老王转了转眼珠子,贼溜贼溜的,然後把双手从两边的女人身上抽离,拿了之後还特意地拍了拍,一脸嫌弃的样子。 他鬼鬼祟祟地起了身然後来到离他最远的女人身边,一脸坏笑,猛地一把把女人直接从床上抱了起来,这女人倒也没被他这一下弄醒。 我和阿庆被他这个动作吓得心惊肉跳,这老王看来今天是心血来潮想玩点新鲜的花样啊。 很快老王把女人抱着走出了屋子,我和阿庆用眼睛交流了一下,视线跟着老王的身子挪动着。 走了一段路,就在他家门口的大石旁,老王放下了女人,拍了拍女人的脸说:「醒醒……醒醒……我的三娘哦……老哥要来好好疼爱你了……嘿嘿……」 女人本在熟睡中,被他一闹,就睁开了眼,她皱着眉头幽怨地说:「王大哥,秀儿要睡觉,你这是干嘛?」 老王拍着她的屁股说:「供你吃穿供你住,你是我的祖宗啊,那屋里两婆娘哪有你水灵,年轻貌美,唇红齿白的,我可是最疼爱你的。」 老王猴急地拉低了裤裆把那根长丑陋的枪亮了出来,洒然一笑:「好妹子……你倒是……帮哥摸摸……」 女人笑着迎合:「王哥……你真是的……你这样……姐姐们知道了……可是……可是……会怪罪我的呀?」 老王把女人的裤子也拉了下来,淫笑不止:「嘿嘿……女人哪……嘴上说不要……心里却想的痒痒……身体最诚实……」 老王用手控制这硬挺的大棒子在三娘的屁股上敲打了几下,再用空着的手两指插进了女人的鲍鱼,折腾了几下之後把那沾了淫汁的手放到了女人面前,笑着问:「这是你逼里的味道……味道怎麽样?」 女人连忙说:「不要……不要……好臭的……你把它拿开?」 老王把那手指往女人嘴里塞,板脸道:「说的轻巧……哪有这麽便宜的事情……你这娘麽正是二十多岁的大好时光……就怕你暗地里给我带绿帽子……我这不是为了喂饱你吗……拼上我的这条老命……我容易吗?」 话音刚落,「噗呲」一声,他的大棒子捅进了女人的鲍鱼里,老王闭着眼缓缓摇起了身子,肉与肉的碰撞,啪啪作响,女人却是没了呻吟,是因为她根本来不了嘴,她嘴里含着有自己逼味的老王的手指。 我这边,我倒是操逼腻歪了没放在心上,旁边的阿庆却是保持不住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掏出那根很短却很粗大的小兄弟摩挲了起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使他保持一丝清醒,女人和面包一样,拥有是迟早的事情,不急在这一时,阿庆这热血青年,却是想操逼想疯了的感觉,痛苦就是看别人做自己也爱做的事情,我猜阿庆这时候早已把自己幻想成了老王,对着眼前的女人一阵意淫呢! 老王的干劲真是生猛,从女人的表情就能看出一二,有些吃不消的样子,不过老王毕竟老了,不比从前,捅了好一会儿时间,身上出了好多汗水,在我和阿庆的注视之下终於交了枪,累倒在了一旁。 老王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摸着石头上那坨自己的杰作,笑着说:「老了……不中用了……三娘恐怕以後要受苦了……」 女人从逼里抠出老王射的精液,一脸高兴,坐在老王大腿上,笑着说:「王哥真会说笑,谁不知道你是全村子里最会操逼的啊,你这下面的坏东西可是全村最大的家夥呢,被你这麽用力地操,我可是很舒服的,这种舒服就是我愿意跟你的原因。」 老王和女人再石头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後收拾了一下战场就回了屋子,我再回过头看了看阿庆,不知道他什麽时候跪在地上一脸释然,那是射精後才能拥有的表情。 我拍了拍他的身子,接着牵他起了身,然後在这茫茫的月色下走回我们居住的屋子,这里的表演固然精彩,但是过日子啊,睡觉才是至关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