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不大,原是只够叶萱一人洗沐的。陆谨生的高大挺拔,盘腿坐在桶里,那桶立时只剩下了极为狭小的空间。叶萱被他环抱着放在大腿上,赤裸娇躯紧贴着他的胸膛,想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点,却又腾挪不开。 “我只是想和嫂嫂一起洗澡而已。”大手揉搓着浑圆玉乳,待那两颗红果儿硬硬地翘起来后,陆谨便拿自己结实的胸肌轻轻蹭弄,他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胯间泛着滚烫热气的粗硬铁棒已经耸立起来,插进少女的双腿根部前后摩擦。 “呀……”叶萱的身子在被他碰到的时候就已软了下去,玉腿被大大分开勾住男人的劲腰,敞开的粉嫩花户早已泛滥成灾。那赤铁似的坚硬棒身在花唇上磨来蹭去,时不时顶到颤巍巍冒出来的小花珠,便刺激得蜜穴立时吐出一口花露来。“不要……啊,不要这样,九弟……”她竭力想让自己坚决起来,却浑身酥麻得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心里是极渴望被男人肏弄的,羞耻心与道德感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叶萱,自己是个背叛夫君的淫荡女人。 “嫂嫂不愿,我也不忍逼迫你,”陆谨把住少女的纤腰,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提起来背靠着桶壁,“我与嫂嫂玩个游戏,若嫂嫂能支撑住身体不往下滑,只需一刻钟,我便不肏嫂嫂,如何?” 眼下这般境况,叶萱哪里有说不的机会。她身子悬空着被抵在桶壁上,若要做到陆谨所说的,只能勾住陆谨的脖子,用双腿狠夹住陆谨的腰。偏那硕大阳具就气势汹汹地竖立在她腿间,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起伏,泥泞的花谷总是会微微碰到茎首,烫得她身子便是一阵轻颤。 “你……你说话可算数。”她只好竭力抬起小屁股,好让自己离男人热气腾腾的胯间远一点,如此,顿时让她支撑得愈发辛苦。 “那是自然。”陆谨施施然轻抚小嫂嫂的脸颊,又将修长手指伸进去逗弄湿滑的小香舌。 叶萱被他玩得娇喘吁吁,手也软脚也软,娇躯止不住地往下滑,说话间便有晶亮口津从她唇边不可自控地淌下来:“啊,你……你耍赖……嗯唔,明明……明明说过给我一刻钟时间的……” 陆谨见她启唇间,那粉嫩舌尖时不时闪现,可怜又可爱的小模样愈发勾得他难耐至极:“嫂嫂可冤枉九弟了,”大手下滑,贴着少女湿腻的腿根内侧轻柔抚触,“我只说不肏嫂嫂的穴,可没说不玩嫂嫂的小嘴。” 他果然说到做到,指尖仿佛拨弦一般在叶萱的花户上跳动,独独略过往日里他最爱的销魂肉缝,甚至连那精致的菊眼儿都被他抠弄过了,又捏着小嫂嫂的奶尖用手指重重弹击,将流了他满手的淫液都抹到了乳肉上。 叶萱此时才明白陆谨的举动有多恶劣,浑身上下都被他温柔爱抚着,偏偏最瘙痒的那里一直被冷落。花径因为空虚不断抽缩着,像是在索取什么一样,因为内里的极端渴望,淫水竟流得更快了。 好想要,好想要……明知道这就是陆谨的目的,但意志已然控制不住汹涌而来的欲潮。想要那根在穴口周围打转的手指插进去,不,能满足她的是更大更硬的东西,是那根可以把她肏得全身瘫软的大肉棒! “啊……”一直在不断往下滑的身体终于触到了底,叶萱只听到啵的一声轻响,闭合的穴口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向那巨物张开,龟头捅进去,带来的强烈快意让她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解脱般呻吟了起来。 “是嫂嫂你输了。”陆谨低低地在她耳边说。 “是,是我输了……啊,啊哈……”肉棒已经被吃下去了,花穴里的瘙痒总算缓解些许,被一瞬间填满的饱胀过后,急需肏弄的欲望霎时更疯狂地翻涌上来,“动……动一动啊……”叶萱已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仰起遍布潮红的小脸望着陆谨,满眼的迷蒙春情让她娇媚得似乎要滴出水来。 “动什么?”陆谨却不为所动。 “动,动你的……”少女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大眼儿里的泪水欲坠不坠,这般的楚楚可怜,有哪个男人能够抗拒。 “我不是教过嫂嫂吗,”陆谨的声音愈发低沉,那黑瞳里暗沉沉的,语意轻柔,便掩盖住了眼底几欲破出的疯狂情欲,“那个东西叫什么?嫂嫂……你知道的,快说出来。” “叫,大……大……”终于,叶萱崩溃似的抽泣了起来,“大肉棒……求求你,动一动……嗯……动一动大肉棒……” 话音刚落,那疾风骤雨似的肏干猛然袭来,叶萱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就被男人一下捅到了高潮。她仿佛风浪中的小船,在那极乐的浪头不断颠簸,第一次便被送上最急最高的潮水中,继而便越升越高,在持续攀升的快感中已然到了失声的地步。 随着男人狂猛的抽插,浴桶中的水也不断荡漾出来,洒得满地都是。大概是觉得空间太小了不够尽兴,陆谨一边干着小嫂嫂一边站起来,长腿一迈便抱着叶萱跨出了浴桶。 “嗯啊!——”这一下立时又教大龟头戳在了少女娇嫩的子宫壁上,淫水淅沥沥地渗出来,在噗叽噗叽的响亮干穴声里,叶萱淌着满脸因为快感而溢出的泪水被男人放在了床上。下一刻,那具劲瘦的健躯就覆了上来,将她双腿分开扛在肩头,肉棒噗嗤一声插进去,毫不停歇地继续肏她。 这一晚她不知陆谨肏了自己多久,她在高潮中昏过去,迷迷蒙蒙中醒过来,发现自己靠在男人的怀里被他提着腰抛上抛下地插弄。“不要了,不要了……九弟……”她娇软无力地呢喃着,灌满小肚子的浓浊精浆直到那时还是热热的。很快她又昏睡了过去,男人将她翻过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插进去肏干,又捏开她的小嘴让迷迷糊糊的她含吮肉棒,她甚至还记得小穴被湿热薄唇舔吻着,流出的淫水都被男人给吞了下去……“嗯啊,九弟……谨郎。”她在半梦半醒中发出一声叹息似的呼唤,跌入了沉沉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