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提到,我尾随可欣来到了她公司的后楼梯,发现与她会面的原来是昨晚有份轮奸她的东叔,而我更在他们的对话中获悉了有某样似乎是汶姊痛脚的东西,如果可欣得到那东西便有望可以摆脱汶姊的胁迫,可是东叔向可欣提出了用十万块来交换那东西,但面对无法付钱的可欣东叔又提出了更无耻的条件,就是要求可欣到他的藏身地点陪他一晚…… 这等如是可欣要一整晚沦为他的性奴隶,可欣虽然是立即严词拒绝了东叔的无耻要求,但也难保她会在思前想后之下还是会主动找东叔……我知道可欣不会轻易放弃得到汶姊痛脚的最后机会……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那段可欣被忠叔和东叔两兄弟轮奸的影片中得知了他们二人的藏身地点,无论怎样也好,我也一定要把那东西弄到手上…… ************ 我离开了商场的洗手间之后立即乘的士前往忠叔和东叔二人藏身的街区,这个街区与我所认知的一样,是一个残旧而且三教九流荟萃的地方,不过这里也聚集了不小黄色娱乐场所,所以虽然在这里行走有被抢劫的风险,但同时也是不小男人寻开心的好地方,不瞒大家,小弟两三年前还是个光棍的日子,我也曾经在这里风流快活过,当然开始跟可欣交往之后,我已经没有再来过这里了。 下车后我来到忠叔二人藏身的大楼,这幢大楼跟周遭的建筑物一样都是残旧不堪,在我准备进入那大楼的时候,忽然有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从大楼的楼梯间走了下来,他们一边抽着烟一边热烈的交谈着。 「那老忠倒是挺耐打的,给我们几个揍成这样竟然还未断气,换着其他同年纪的老头早就归西了,老子很久也没试过揍人揍得这么尽兴了!」 「可惜他那个弟弟刚巧不在,否则便可以来个好事成双了!哈哈!」 「你说那个老东吗?其实我最想揍的就是他,不过我们也不用急的,那家伙始终会回来的,我们在附近先躲着,待他回来再抓住他,若他还不出钱就跟他老哥一样废他一条腿!」 我听到这里他们便走远了,再也听不清他们的谈话内容。 从这几个大汉的对话来看,忠叔似乎在楼上被揍的很惨,这倒是大事不妙了,你这忠叔可不要先死了啊!老子还要在你这溷蛋身上得到汶姊的痛脚呢!我连忙冲上了洋溢着轻微酸臭味的楼梯间,不一会便来到他俩兄弟藏身的房间门口,那道木门正虚掩着,门锁部份似乎被人用鎚子之类的东西打坏了,这应该是刚才那几个大汉做的。 我推开木门往房间里面望去,只见里面非常污秽且凌乱不堪,而浑身伤?气若游丝的忠叔则平躺在肮脏的地板上,还好他还没断气仍然活着,只见他的整条右腿以奇怪的形状扭曲着,就连我这个外行人也知道,忠叔这条右腿是废定了,接着我进入了房间内,低头打量着地上软瘫如泥的忠叔。 「你的债主下手很重啊!你还能说话吗?」 「小哥你是……小欣的丈夫吧……?我记得你……你几乎每天都会来接小欣下班……你来了真的太好了……」 「你知道我是谁就好,但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出现吗?你见我来了就这么高兴,难不成你以为我是来救你的?」 我边说边蹲了下来,对忠叔那张伤痕累累的脸冷笑着。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来救我……你懂得找到来这里我就知道……你应该是看到了那段小欣被我两兄弟侵犯的影片……我知你一定不会饶了我们两兄弟……你要揍我来泄愤我没怨言……但请你先听我说……这事关乎小欣之后的安危……」 「你要说的是你手上有汶姊的痛脚吗?我就是为了此事而来的,当然狠狠教训你两兄弟也是主要目的,不过你现在已经变成这个样子,加上你好像想无条件把汶姊的痛脚交给我老婆,揍你什么的就暂时算了!你还是别多废话,现在就把那东西交给我吧!」 「你真厉害……连我手上有汶姊痛脚的事也知道……」 忠叔边说边艰苦的把手伸进裤袋里,再从里面摸出一张记忆卡交给我。 「你那溷蛋弟弟今早跟我老婆见面的情形我都见到了,他还利用这东西来要胁我老婆付钱和跟他上床呢!咦?这张记忆卡就是汶姊的痛脚?」 我有点疑惑的看着手上的记忆卡。 「唉……我弟真的那样做了……没错,这张记忆卡里记录了汶姊两年以来盗卖公司货品以及利用冒牌货溷入正货中出售的账目纪录,所有买卖纪录都一清二楚,不容她抵赖……」 我不等忠叔说完,便把那张记忆卡放进我的手机里再观看里面的资料,果然记忆卡里面有大量帐目纪录和会计报表,接着还有一大串买家的姓名电话与及银行户口号码等资料,若然这些资料都交给条子们,看来牵连不小啊! 「这些资料汶姊应该视如命根子,你这老鬼是怎么偷到手的?」 「不是偷的……这些帐目报表和买家资料……都是我自己纪录的……就连汶姊也不知道这些帐目的存在……」 「这些都是你做的?你这个清洁工何来有这种本事?还有你怎么厉害到连那些买家资料也纪录得如此详尽?」 「别看我现在是个潦倒的清洁工……十多年前我还是一个会计师……不过我和我弟都嗜赌所以一起欠下一屁股债,我为了抵债于是做假帐亏空公司的公款,最后东窗事发在牢里过了几年,出狱后我的牌照被吊销了,多年来我只能跟我弟做些粗活煳口,近两年我们来到这间化妆品公司做清洁工,而这时候汶姊看中了我曾经是会计师,便要求我帮她计算和纪录她那些不见得光的帐目,然后每个月多给我一些钱,汶姊虽然是很小心,她每个月确认客人已经付款之后她都会把那些帐目和客人资料销毁的,不过她只是想不到我两年来一直有把这些资料保留下来……」 「这又有点奇怪了,汶姊那老女人既然是如此小心,又怎会想不到你会把她那些不见得光的烂帐给保留下来?还有汶姊不是帮助你们两兄弟跑路吗,你为什么现在会背叛她呢?该不会是你良心发现吧!」 「唉……其实汶姊一直看死我懦弱怕事必然不敢反她,加上她自己越来越懒惰,到后来不单止纪帐,就连跟买家联络的工作也丢了给我来干,她自己就坐着等收钱,所以我才能把这些事情都纪录得这么彻底,但我两年前已经觉得汶姊不太可信,所以就暗中留下这些资料算是给自己一个保险,原本两年来也是相安无事,她给我钱我替她工作,我原本从没想过要把这些资料亮出来的,但早几天小欣发现了那批溷了冒牌的问题货,老板知道后相当恼火,拍着桌大骂要查出谁才是主谋……」 「那么汶姊是否想交出你两兄弟,然后把所有责任推到你们身上以逃避自己的罪责?」 「没错,汶姊的确是想交出我们两兄弟,她说打算给我们一笔钱让我们逃到别处,然后才向老板供出我们是整件事的主谋,另外汶姊又要我们在落跑之前帮她教训一下碍事的小欣,所以便发生了昨晚的事……」 「我听见汶姊叫你们来这里藏身准备明天落跑,但现在你的债主又懂来这里把你打成这个模样,是不是汶姊出卖了你们?」 「是啊……昨晚我们兄弟帮汶姊教训完小欣之后,我打电话给汶姊追问她为何还没有把那笔钱交给我们,但汶姊竟然说她一时周转不灵要再过几天才能给我们钱,我说我们就来要落跑,如何能够再等?汶姊她竟然立刻挂了线,我再打给她她也不接电话,这时我已经心知不妙,为了不让汶姊独善其身,我在今早原本想约小欣在公司见面把证据交给她,因为汶姊肯定已经把我们的位置告诉那个债主,那溷黑道的债主知道我们想落跑必定会立刻过来做掉我们,所以我原本想尽快见到小欣把证据交到她手上,可惜这一切都被我弟破坏了,他打晕了我之后果然是去了找小欣再胁迫她……但他出去后不久那些黑道便摸上门来……我就被他们打成这样……我想他们很快也会把我弟押回来,你还是快点离开,别让那班家伙看见你在这里……呜呜……」 忠叔突然口吐白沫,脸容痛苦的呻吟起来…… 「喂……?你怎么了?」 我抱起忠叔的头,摇着他的身子。 「小哥……我已经不行了……在你来到之前我吞了预先准备在身上的毒药……因为我不想再受他们毒打……你快点走……他们随时会回……」 忠叔未及说出那个「来」字,便乾瞪着眼断气了。 我放下忠叔的遗体站了起来再转身开门想离开这里,可是却听见门外面传来一群人向这里接近的脚步声!妈的!是那班黑道要回来了吗?被他们看到我从这房间中出来的话我可不妙了!我连忙环顾房间四周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躲起来……时间紧逼,没时间给我仔细挑选躲藏的地方,我只能躲在一个衣柜旁边,再把一些纸皮杂物之类的东西堆在自己周围再紧挨墙壁,然后我也只能祈求那些家伙别留意这个角落了…… 果然我一躲好门便被人打开,然后有几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那几个人是我刚才在楼下见过的,应该就是他们把忠叔打成这样的……咦?在他们之间还多了一个秃头大汉,那人看下去比那几个大汉还不好惹,那家伙又高又壮之馀,脸上有一道从左边额角划到右边脸上的刀疤,看来不是一般喽罗啊…… 「将他们两人押进来!」 那刀疤男开口了,看他的架势他果然是这班人的大哥……看来他们是抓到东叔了吗?所以像忠叔所说的一样把他押回这里?不过好像还有另一个人,那个人会是谁呢?接着我果然看到被五花大绑,嘴巴被贴了黑色胶纸的东叔给一个大汉押了进来,紧接着被押进来的原来是一个女人,我再看清那女人的一刹那,我整个人魂飞天外……这个女人是可欣!不会错的……我那美丽高雅的妻子可欣……她像东叔一样被五花大绑,嘴上也被贴了黑色胶纸,而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变得相当凌乱,身上那套ol制服也有点破烂了……看来她被掳来之前曾经激烈的挣扎过……不过现在她的眼神显得相当疲倦,看来她已经筋疲力尽了…… 天啊……怎么可欣会跟东叔一起被押来了这里? 「老东啊!想不到你大哥这么不耐揍,才这么两下子就归西了,我还想押你回来让你跟他对质一下,看看你们两个还有什么瞒着我,不过现在这好像不可行了……」 刀疤男边说边撕掉东叔嘴上的胶纸。 「耀哥……你打得好……我大哥死得好……原本我们是预备了钱还给你的,是我哥不好……是他把那些钱都输掉了……之后还想自己一个逃跑……不过耀哥你别生气……我女人现在交给你……任由耀哥你处置……这丫头一定可以令耀哥你的生意稳赚不赔……」 什么?可欣什么时候成了东叔的女人?这玩笑也真的开太大了吧! 「唔唔……喔唔唔……」 东叔话音刚落,被黑色胶纸封着嘴巴的可欣拼命摇头想开口否认东叔的无赖说法,可惜她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闷哼声。 「老东啊,这个骚货真的是你女人吗?你长得那么难看竟然可以追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世事真的无奇不有啊!」 刀疤男边说边走到可欣面前,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地观赏着她那张俏脸,而被胶纸封嘴的可欣只能惊恐地瞪着一双杏眼望着他。 「对……对啊耀哥……世事就像耀哥你说的……常常无奇不有……我女人现在就任耀哥你怎样玩怎样用也可以……只求耀哥你愿意放我一马……」 东叔说罢再跪在地上不停向刀疤男叩头,他妈的,我知道了,现在很明显是东叔这狗娘养的把可欣硬说成是自己的女人再献给债主来抵债,可是我又可以怎样?就算是现在冲出去我也打不过那么多人,报警吗?我现在动一动身子,前面的杂物堆肯定会被推倒,我会立刻被他们发现…… 「老东你别这么紧张,我鬼头耀出来溷最讲恩怨分明,托你的福我今天得到这个意外惊喜,我心情真是好得很,我一定会好好答谢你的,不过你这个女人真的太不像话了,自己男友有难也总不能见死不救啊,刚才老东你忽然说你女人可以有钱替你还债,谁知押你到她面前这丫头只是死不肯认你是男友,这样自私的女人就连我鬼头耀也看不过眼啊!」 鬼头耀边说边解掉可欣身上的绳子,但可欣身后依然有一个大汉扣着她的双手,所以她依然是动弹不得…… 「唔唔……」 鬼头耀解开可欣身上的绳子后再慢慢解开可欣身上那件白色衬衫的钮扣,可欣虽然一边「唔唔」的惊呼一边拼命扭动身子想摆脱鬼头耀那双手但只是徒劳无功,接着鬼头耀一手扯掉可欣的上衣,再一手扯掉她胸前那件白色蕾丝胸围…… 天啊!我老婆那双圆滚滚的34c雪白美乳和那双小巧精致的粉褐色乳头就这样一下子完全暴露在这班粗暴凶恶的彪形大汉面前…… 「哇哈哈!这双奶子是难得的极品啊!光是玩这双奶子就有够忙的了!老东啊!这骚货又漂亮身材又好又是个好端端的ol,怎么会肯跟你这脏兮兮的清洁工啊!快说说看你是如何把她追到手的?」 鬼头耀边说边用双手把玩着可欣那两只大奶子,而可欣只能继续无力的挣扎着,可惜这样只能激起那班大汉的兽性,我看见他们都死死的盯着可欣胸前那双完美的奶子,似乎下一秒钟就会一起冲前把我老婆生吞活剥…… 「是……是这样的耀哥……这女人其实是个人妻,她是背着老公跟我偷情的……几个月前有一天晚上这女人独自在公司加班,我趁她不注意时往她的……她的咖啡里放春药,之后她就发浪被我在货仓里干了……之后她居然没有追究……反而竟然说迷上了我的大鸡巴……她还说她老公完全满足不了她……于是我们常常在公司的厕所偷情,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 听见东叔那横蛮无耻的指控,我真想立刻冲出去把这个可恨的狗种撕成碎片,但同一时间可欣已经被两名大汉按在房间内那张脏兮兮的床上,可欣还想挣扎,但鬼头耀拿着一把小刀架在可欣面前,她立即停住了挣扎并且惊恐的看着那把小刀…… 「这就乖了,小美人,再乱动的话这家伙会在你脸上划上一道像我一样的疤痕喔!」 面对毁容这一样对女儿家来说最可怕的威胁,可欣也只能认命似的闭起眼把脸侧向一边。 鬼头耀这时示意两名按着可欣的大汉走开,然后他一手扯掉可欣的黑色短裙再丢在地上,接着他竟然把手伸进可欣的白色蕾丝内裤里乱抓乱挖起来…… 这时可欣只能一手遮掩着胸前的两颗樱桃,另一手则无力地想拔出在自己内裤里乱挖的脏手…… 鬼头耀无视可欣的微弱反抗,他一手依然在可欣的内裤里乱挖,而另一手则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自己那根已经处于战斗状态的粗黑肉棒……细看之下他那根肉棒长满了难看的肉疮,整根看下去像条苦瓜一样凹凸不平……不过以我所知那些应该不是肉疮,而是鬼头耀把自己的阳具入了珠子,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听说你因为老公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跟老东偷情,不过你尝过我老二的滋味后就一定知道什么叫做真正满足了!哈哈……喔!你下面都湿成这样了……别急……现在就给你……」 鬼头耀说罢便将可欣的内裤褪到她那还穿着黑丝袜的脚丫儿上,使可欣下体的那片只是属于我的神秘黑色森林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接着鬼头耀骑到可欣身上分开了她一双美腿,他的炮口已经对准了目标,下一刻就可以狠狠轰进我老婆的小屄…… 眼神惊恐的可欣这时只能边摇头边发出「唔唔」的声音,而鬼头耀却突然撕开了封住可欣小嘴的黑色胶纸…… 「停手……别这样……这家伙是乱说的……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求你快放了我……这些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可欣终于可以说话了,她连忙向鬼头耀澄清自己跟东叔没有关系,可是我想鬼头耀对可欣是否东叔的情人早已心中有数,他现在只是借个籍口来霸王硬上弓,看来可欣是劫数难逃的了…… 「哈哈!小美人!你是不是老东的女人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你,你下面湿成这样一定是想我快点插进来满足你吧!还有我不再封住你的嘴是要听你的叫床声,不是要听你说废话,你有被入珠子的老二操过吗?这可是很爽的,你现在可以感受一下……」 「不……不要……求你放过我……求……啊啊……喔噢……噢……」 天啊!鬼头耀不理可欣的哀求,身子就是一挺……一寸……两寸……三寸……他那根入珠子的畸形粗黑肉棒逐小逐小的撑开我老婆的两片浅褐色阴唇,再慢慢没入她的小屄里,直到整根消失不见…… 「哇哈哈!怎样?我老二比你老公大吗?我有比你老公操得你更爽吗?」 鬼头耀双手狠狠抓着可欣的一双美乳,再疯狂的冲击着可欣的身体,发出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不……啊啊……噢……不爽……快停……啊……」 这时可欣一双玉手无力地抓着鬼头耀那双粗壮的手臂,她那两条还穿着黑丝袜的玉腿被分开并且在半空微微乱踢着,至于那条白色蕾丝内裤依然挂在右边脚丫上孤伶伶的晃动着…… 「什么?老子操得你不爽吗?你这样说我会伤心的……嗄……我一伤心就喜欢在女人的脸上划上几刀,小美人你明白吗?你说话要当心啊!」 「不……啊喔……别这样……你的鸡巴比我……老公大……啊……插得……人家好爽……」 受到鬼头耀的胁迫,可欣被迫说了违心的羞耻说话,只见她的一双美目流出了两行屈辱的泪水…… 「爽吗?看来你是迷上了我的大鸡巴了……嗄……现在你可以忘了你家里那个废男了,那么我是谁?谁正在干你的骚屄?」 鬼头耀说罢便低头品尝可欣胸前那两颗粉褐色乳头,他似乎吸吮得相当用力,从他嘴里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啊啊……你是……大鸡巴老公……喔……大鸡巴老公……插得人家的小骚屄好爽……」 可欣似乎是豁出去了,她是希望尽快满足鬼头耀的兽慾,好结束这场恶梦吗? 「哈哈!我还没要你叫我老公呢!想不到小美人你自己先叫了……嗄……你这乱叫老公的贱货……看你这副欠干的模样……我看老东不用下春药也能上你啊……」 这时我望向可欣跟鬼头耀交合的地方,那个本来只是属于我这个丈夫的秘密花园……在鬼头耀那根畸形的入珠阳具高速抽插之下……我妻子那两片粉褐色的肥美阴唇给逼出一缕缕透明状的粘稠液体……那源源不绝的水源彷佛就是我妻子淫荡的证据…… 「啊……不行了……人家好爽……啊……大鸡巴老公……快点……喔噢……」 这时脸色泛红的可欣忽然喊出那么不要脸的呻吟……她已经被操上高潮了吗?只见她两条还穿着黑丝袜的玉腿向上一蹬,挂在她右边脚丫的白色蕾丝内裤也给踢飞到地上…… 「好啊……嗄……小美人……不用你说……你就好好享受吧……」 鬼头耀这时抓着可欣的纤腰,更加疯狂地冲击着可欣的身体……他应该也差不多要射精了吗? 「老公……啊喔……你要射了吗……啊啊……别射在里面……喔噢……人家用口……替你……啊……接着……」 可欣她似乎也心中有数了,为了争取不被中出的最后希望,她说罢便张开了两片粉红色的嫩唇并吐出了桃红色的小舌,准备承接鬼头耀的精液…… 「嗄……别小看你老公的战斗力……我还没要泄呢!不过小美人你这么想吃鸡巴……我就给你吃吧!阿雷阿彪你们两个给我填满她的嘴巴……嗄……」 「不……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唔唔……嗯……」 没等可欣说完,那两个大汉早已脱掉裤子跳到床上,再一左一右的蹲到可欣旁边,一个急不及待的把他那根又粗又黑的大肉肠捅进我老婆嘴里,另一个则抓着我老婆的玉手套弄自己的肉棒…… 「我兄弟们的老二你也要好好服务啊……嗄……你弄得他们不高兴我也不会跟你客气啊!两根给我轮流舔!」 无奈的可欣只有像个av女优一样时左时右地吸吮两人的肉棒……不过这两个变态竟然还不满足,两人居然同时把暗红色的龟头塞进我老婆的小嘴里,被两个大龟头塞满小嘴的可欣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闷哼声…… 「嗄……谢谢老大……我从未操过良家妇女的小嘴……太爽了……」 「喂……阿雷你先拔出来好不好?我不想跟你那根鸡巴碰在一起……」 「啊?妈的……怎么这样就泄了……嗄……」 可能是眼前情景太刺激太淫荡,鬼头耀他看来忽然射了,妈的,他就这样把他那些乱种都灌进我老婆体内了,这两天可欣至小被我,忠叔和鬼头耀三个人中出,若然怀了孕也不知是谁的种了……再度被我以外的男人灌浆的可欣因为嘴里塞了两个大龟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悲呜声…… 「你们两个让开!」 鬼头耀一声令下,两名大汉纵然万般不愿也得从可欣嘴里抽出鸡巴再跳下床来,而鬼头耀则挺着他那还沾着淫水跟精液的半软入珠肉棒跪到了可欣的俏脸前…… 「我可以走了吗……?」 可欣话音刚落,便被鬼头耀双手抓起了头再把肉棒捅进她嘴里。同时刚才那两个大汉一个已经再上床干进了可欣的小屄,另一个则抓着可欣的玉手套弄自己的鸡巴…… 「走?小美人你今晚还要给我接客赚钱哪!快帮我吸乾净再好好服侍我两个兄弟吧!」 「唔……不……唔嗯……」 可欣双眼瞪得老大的任由三人摆布,她任由鬼头耀那根苦瓜状的畸形大肉肠在粉红的嫩唇里进进出出,也顾不了另一根正在干得她的小屄精液淫水乱溅的肉棒,更没理会手上那根刚刚走火,把秽液都溅到她秀发上的阳具…… 我知道……惊呆的可欣只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而陷入了绝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