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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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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出租车越过李洁给的地址后拐了一个弯才停下。下车后我也没有立刻往回走,而是先在附近转了转,才来到马路斜对面的一个小巷口。现在最要命的是,我不知道张兰何时,以何方式到达,所以只好先找个地方观察。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还进了旁边的一个便利店逛了一会儿,买了一盒烟回到巷口抽起来。这时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我拿出来一看是馨怡在微信上问我今晚几点到家。我想起出发前跟王莹说过是三天,所以她们以为我今天会回去。我想了一下回了一句:“事情还没办完,今天回不去。”馨怡那边马上又问:“还要几天?”我把手机在手心里掂了掂,然后打了三个字:“明天回。”紧接着手机一振进来了一张图片,我点开图片的一刹那心里为之一荡。只见馨怡和王莹赤裸着上半身搂抱在一起,两人的胸乳因紧贴在一起而压扁了,两张韵味各异的俏美脸庞朝着我做着媚惑的神态。接着屏幕上跳出来“等你”两个字。 为了这两个人间尤物,尤其是我还没有享用过的王莹,我今天也得把这件事办完,然后顺利回家。一想到这里,我原本冰冷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丝暖意,选了个飞吻的表情发了过去。 刚抽完第二支烟,我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在对面大楼门口停下。张兰下了车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环顾了一下四周,低头匆匆走进了大楼。 我不慌不忙地过了马路进了大楼,这时一部电梯刚启动。看着电梯在我要去的楼层停下,才伸手按了一下墙上的电梯键。 出入这栋大楼的人并不多,我一个人乘坐电梯来到这个楼层,看了一下没有张兰的身影才走出电梯。我推开玻璃门朝接待处探头探脑看了一眼,一个前台小姐模样的女人正好走了出来。她看见我就鞠了一躬,也没问我找谁,径直走到台子后面拿起电话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她放下电话后又朝我鞠了一躬,做了个有请的动作让我跟着她。 我一路尾随着她,一边好奇地打量着这间公司的布置,其实和其他办公室没什么两样,并没有我原来想象的av制作公司应有的那种暧昧氛围。接待员停在一个门口用脖子上挂的门禁卡扫了一下,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我自己走进去。 我推开门发现里面的光线很昏暗,显得对面墙上的一个个屏幕很晃眼,房间里的光线主要来自左手的一面玻璃墙。我扭头看了一眼玻璃墙,只见张兰正在朝我张望,吓得我往后退了一步。我马上意识到在我和张兰之间是一个单透的镜子,她正一个人身处隔壁的房间。张兰今天丰满匀称的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合体的西装套裙,浑身散发着职业女性成熟的风韵。她正打量着这个只摆了一张会议桌和几把椅子的房间,目光不时会掠过我这边。 高平正坐在椅子里把腿高高地翘在桌子上,盯着他面前的那些屏幕,里面有从隔壁房间传回来的不同角度的画面,他似乎对张兰到目前为止那种自然的表现很满意。 “快坐吧,”高平看见我稍微扭动了一下身体算是打招呼,伸手指着身边的一张椅子说道,“正好要开场了。” 我没有坐下,反而走近单透镜子,几乎把脸贴在玻璃上端详着迷人的张兰。 隔壁房间的门打开了,进来了三个典型的日本上班族打扮的男人,一起走到张兰对面隔着会议桌坐下了。中间的那个男人年龄看起来有50多岁了,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坐下前还向张兰礼貌地鞠了一躬。旁边的两个男人最多30岁的样子身材比较强壮,一声不吭地分坐在他两侧,眼睛越过张兰的两肩平视着空无一物的前方。 可能感觉来者并不是她期待的人,张兰开始显得有点紧张。但看到对面的三个人都穿着庄重的西装,中间上年纪的男子还戴着金丝边眼镜,张兰定了定神居然先开口发问了。 “你们这儿是制药公司吗,我怎么觉得走错地方了,”张兰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犹疑和尴尬。 老男人侧着头听着左手的男子开始翻译,笑眯眯地盯着张兰的脸看了一会儿,伸手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叠文件推到张兰的面前。翻译把头转向张兰,开始用中文说道,“这是一份拍摄成人影片的合同书,我们现在聘请你作为女主角。请你看一下内容,如果没什么问题请签字同意。” 我从声音和外形上一下认出这个家伙,他就是早上戴着墨镜在车上摧残两个女性,并杀死杨琪的西装男。我的后脊梁不禁蹿起一阵凉意。 张兰听完男子的话,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在那里,嘴巴半张着仿佛没有明白对方所说的意思。 “合同是中日双语对照的,里面写清楚需要你参与的表演,大致有阴道性交,口交,乳交,内射,胸射,口射,颜射等,和20名男女演员发生性关系,会有轻微的虐待行为。剪辑后时长2个小时,你的报酬是1000万日元。如果你同意增加肛交,会多得到200万日元,如果你同意阴道和肛门同时性交,会多得到300万日元。合同基本内容就是这样的。” 张兰听着男子面无表情地介绍着合同的内容,双眼越睁越大,似乎不敢相信正源源不断地钻进她耳朵的那些词句是真的。男子说完把一只钢笔轻拍到她面前的合同上,张兰象是猛然醒来似的摇了摇头,俏丽的脸上带着一丝苦笑问道,“你们是在开玩笑吧,没这么开玩笑的吧,有点过头了吧。” “我猜你就没跟她说来这儿拍av吧,”高平看到这儿脸上露出一丝坏笑,“要不然谁能让她这么快赶过来。”我赶紧讪笑了一下伴随着一声轻咳来掩饰。 老男人听着男人给他翻译完,一言不发看着张兰,彬彬有礼地冲着合同做了个请的动作。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想干嘛?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张兰可能觉得面对的也不过是些生意人,于是拿出和这种人打交道时一贯居高临下的态度,发出了一连串的质问,语气里透着盛气凌人。老男人抬手阻止了翻译,缓慢地说了一串日语,最后还做了一个为难的表情和动作。 “既然来了,就请你再考虑一下,不然我们很难办的,”男人翻译时也模仿着老男人刚才的语气。 “你们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你们知道我丈夫是谁吗?你们必须现在立刻马上让我走,我会既往不咎!否则他的权势能让你们为今天所做的事情后悔一辈子!”张兰看对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却还保持着礼貌,马上使出了那套她所熟知的在商业谈判场上的姿态,连珠炮似的说道,还用手拍着桌子以加重语气。 “你还能想象她就是当年那个少女张兰吗?”高平说话的时候象是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一想到他可能在回味那些炎热的夏夜里如何玩弄那具少女的裸体,我心里一阵难受。 “张兰的老公是谁?”我装着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其实对张兰刚才提到她老公时的语气,感到非常好奇。 “管他是谁,他没有享用到张兰最美好的年纪,不是吗?”高平的这句话表面上象是在说我和张兰过去的恋爱关系,其中的弦外之音是他也有份享用了那具少女的美肉。 老男人听完翻译发出了嘿嘿的笑声,然后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通,还不时点着头极力表现出诚恳的样子。 “很多日本女人都梦想乘着年轻时拍摄成人电影,但是没有你这么好的条件。你的这部电影一定会受到大家的喜欢的,甚至会轰动的。而且拍摄成人电影的过程也是很享受的,我们的男优和女优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他们一定会让你经历前所未有的性满足,说不定会让你回味终生呢。而且你又能乘机赚一笔钱,何乐而不为呢?”男子跟着老男人的语速做着同声翻译。 “如果真那样,你们为什么不让老婆或女儿或者媳妇来拍黄色电影?说到钱,那就好办,我有的是钱,我反过来给你们钱,双倍的,或者三倍的,或者你们开个价都行。由我出钱,你们找其他梦寐以求的女人来拍这部电影吧,”说着张兰脱下手上一颗硕大的钻戒,连同脖子上的钻石项链一起扔在桌上,对面前的三个男人说道,“这两件先算是定金吧,这就足够你们仨忙活几年的了吧,其余的钱等我回了中国马上给你汇来。”张兰使出了商业谈判中惯用的收买对方工作人员的手法。 “当然如果你们让自己老婆,女儿或媳妇来赚这笔丰厚的报酬,我也没意见哦,”张兰可能自我感觉已经完全控制了屋里的局面,在结束时还用手指头敲了几下桌面,象要告辞似的站起身来,一边伸手掏出了手机想拨打电话。 “哇,没想到,没想到,完全没有排演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高平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说道,“张兰这种神态一看就是骄纵惯了的,正是我们想要的角色身份。能让这样的女人就范,观众一定很有满足感。” “她可不是十几年前的那个女学生了,”我脸上露出担心的神态说道,“你没见她在公司里颐指气使的范儿,别到最后搞不定她呢。” “别急,慢慢看,”高平说完专注地盯着屏幕看着。 老男人耐着性子听完翻译,立马收起了脸上刚才的微笑,身子向后仰靠在椅子上挥了挥手。两个男人象是早已经等不急了,跳起身冲到张兰身前。一个人伸手夺下她手中的电话狠狠摔在地上碎成几片,另一个人一把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她按倒在桌子上。张兰扭动着身体本能地奋力挣扎,大声喊着“放开我”。两个男人面对这种挣扎一脸冷静的神态,一个男人捉住身材并不娇小的张兰,不但压制她扭动的身体,还把她在桌上翻来翻去。另一个男人则象剥洋葱似的,把张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下来。两个男人象在共同协奏一首乐曲似的,娴熟而有条不紊地配合着。 负责脱衣服的男人把从张兰身上褪下的西装、衬衫和窄裙,统统扔进了桌子下面的一个机器。当他按下按钮时,机器发出轰鸣声,那些名贵的衣服眨眼间被吞噬和粉碎掉了。这个平时嚣张惯了女人此刻在三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全身只剩下胸罩和丝袜以及下面的内裤,被两个男人从桌上拎起来扔回椅子上。 我已经很多年没看见张兰穿着得如此暴露了,因为以前是运动员的缘故,她的身材比例非常好,又平添了些许少妇圆润的风韵,显得比少女时还要迷人。只见她露在外面的胸脯,粉肩和腰腹,在黑丝蕾丝胸罩和丝袜的承托下显得格外白皙,坐在椅子上的浑圆臀部沿着髋部向上到腰部逐渐收细,构成了一个完美的梨形。 “哇塞,张兰今天发什么骚,大白天穿着丁字裤想给谁看啊,”高平和我同时看见丝袜下露出深陷在丰腴臀瓣里那细小的丁字裤,他立刻大惊小怪地叫道。张伟究竟今天是如何骗张兰来这里的,不知道这是她平日的穿着习惯,还是今天特地这么穿着。反正听高平这么一说,我倒替张兰脸红起来。 张兰刚才的那种自信像是随着身上的衣服被一起剥掉了似的,双手紧紧环抱在胸前,尽量缩起的身子看得出在微微颤抖着。那个曾经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的职业女性,开始用惶恐的目光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那三个男人。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在一张谈判桌前,令人羞耻地只穿着卖弄性感的内衣,眼前还放着一份成人电影合约,张兰此时再也无法掩饰逐渐爬满全身的绝望了。 “呵呵,先让她知道点厉害,看看她怎么办,”高平轻轻地点着头,饶有兴味地观看着,用眼角扫了我一眼说道,“你不会心疼了吧。” 老男人满意地看着张兰那不出他所料的情绪变化,并没有变得得意忘形,反而恢复了稳重的神态,从面前的文件夹里又抽出了一叠东西,一张张慢慢地平铺在张兰的眼前。从我的角度只能看清是一些硬纸板,上面像是画着一些淡淡的颜色。 张兰扫视着面前的纸板,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有点着急的翻译伸出手,指着其中的一张想做些解释,没想到被老男人抬手制止了。老男人悄不做声地观察着张兰的反应,只见她原先困惑的眼睛里忽然闪出了无比恐惧的目光。张兰像是怕自己惊叫出来似的,用两只刚才还挡在胸前的手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泪水一下子冲了出来。 老男人等张兰情绪稍微平稳,重新把合同和钢笔推到了张兰的眼前,还诚恳地冲她点了点头。 张兰居然听话地用颤抖的手拿起面前的笔在合同上签了字,然后钢笔就从她手中滑落“吧嗒”一声掉在桌子上,她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出声来。 “老头给张兰看了什么,把她吓成那样,而且态度彻底转变了,”我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极其不可思议,转头向正盯着屏幕面露淫笑的高平问道。 “别急,一会把那东西拿给你看看,省得我费口舌解释了,”高平神秘地笑了一下回答道。 “好了,现在我们是合约关系了,”会中文的男子随着老男人的话语翻译道,“虽然我们对你很有信心,但还是让我们看一下你的素质吧。” 张兰自顾自地耸动着肩头泣不成声,另一个男子看得不耐烦起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张兰被吓了一跳,抬起泪水涟涟的脸庞,看到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正指着她的鼻子,嘴里蹦出蹩脚的中文喊道,“脱衣服!全脱!”老男人看到张兰没有马上动,挥了挥手不满地制止了男子,微笑地看着张兰,冲着桌上摊开的纸板努了努嘴。 张兰终于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身后要解开胸罩的搭扣,结果被老男人抬手制止了。 “先脱丝袜,”男子翻译着老男人的话道。 张兰顺从地站起身来提着黑色丝袜的裤腰,正要将臀部褪出来,老男人马上通过翻译指挥她道,“慢慢脱,转过身去,把屁股挺出来。” 丝袜从大腿根处慢慢地卷下来,这次夹着黑色细条的白皙丰臀对着老男人的方向。 眼前赤裸的两瓣丰腴臀肉微微抖动的美景,让老男人会心地笑了起来。当张兰弯腰将丝袜从两只脚上逐一褪下时,担心身体运动幅度过大而暴露出秘肉,她微侧了一下身体,想躲开男人们的视线。而老男人却随着她臀部的转动,也左右侧着头继续视奸着张兰。此时臀瓣间不断移位的细带正泄露着那里的春光。 脱完丝袜后,张兰根据老男人的指令把丝袜扔进粉碎机,她呆呆地盯着交错的刀片上残存的一些断丝。她正象这丝袜一般被恐惧吞噬着。 “继续脱,脱胸罩,”老男人通过翻译传达着命令。 张兰伸手到身后解开了黑色蕾丝胸罩的搭扣,欠了欠身子摘下胸罩,胸口那对白皙的肉球离开束缚时轻轻跳动了几下。这对熟悉的乳房形状依然完美,比当年被我赏玩时大了一些,但依然很坚挺。张兰这次没等老男人开口,自己乖乖地把胸罩扔进了粉碎机,然后用双手轻掩着最高耸的乳头部分。老男人用手指在桌面上轻弹了两下,吸引女人向他望了一眼。他指着张兰捂在乳房上的双手,摇了摇头做了个不要挡的动作。 几分钟前还傲慢跋扈的张总,此时咬着嘴唇慢慢地垂下了双手挡在小腹处,那里还有身上仅有的一块遮羞布。 “形状很完美,”老男人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乳头也很可爱。”令人羞耻的评价通过翻译持续不断地回荡在房间里。 “转身往前走,”老男人命令到。眼前的张兰听从他的指令迟疑地向前走了几步,丰腴的臀肉和乳房立刻随着步伐诱人地抖动起来。为了克制这种颤动的淫荡效果,她尽量减小步伐抑制身体的起伏。 “你知道吗,我当年当排球教练最大的享受,就是看女队员们身上的肉球满场飞,”高平忍不住得意地述说起他的光辉历史。 “张兰那对肉球是飞得最诱人的吧,”我尽量表现出一种调侃的语气,避免让人听出其中的酸意。 “嗱,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高平伸出指头点了点我。 “转过来往回走,”当张兰快走到另一面墙壁的时候,隔壁的老男人又发出了新的指令。张兰往回走的时候,身前的肉球在男人们的眼前无法抑制地抖动着,她只好拼命低垂着头。 “用手捧住乳房,把乳沟挤出来,”没想到老男人的想法越来越淫邪。 张兰乖乖地用双手到胸前捧住那对绵软白滑的乳球,用手臂往中间用力挤起来。当乳沟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时,我听到自己咕咚吞了一下口水。我想起了当年教室里她捧着乳房的立拍得照片,就是送给老虎自慰用的那张。眼前张兰那更丰韵成熟的乳沟正被更多的男人欣赏着。 “张兰这对乳房长得可真没得说,我得安排一场乳交戏,不然对不起这对又大又圆的奶子,”高平用认真的口吻说道。我知道他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挺直了一下身体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错应该是e奶了,”老男人对左右的副手夸张地说着,“属于s级素质啊。”男人翻译时语气里故意充满了淫邪的意味。 “她的乳头翘起来了,看来身体的感觉很敏感,”高平看着一个特写的屏幕,忽然来了一句点评。 “女人此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呢,”我不知为何反问了高平一句。 “这个……是在抗拒和放弃之间的羞耻和兴奋吧,”高平搔了搔头皮,用一种探讨问题的口气回答道。 似乎为了迎接最激动人心的时刻,老男人居然搓起了双手,一边说道,“好了,现在该脱光了,我要看全部。”翻译在说最后一句时,因为吞了一下口水而顿了一下。 这次张兰没有照做,反而垂下原本捧着乳房的胳膊,用双手挡在裤裆的前面。似乎乳房的暴露和被视奸已经达到了她的极限,现在要她将躯体上最隐秘且柔嫩的地方,暴露给三个陌生男人观看,做为女性的羞耻心重新占了上风。 “别担心,那家伙是个老手了,”高平抬手指了一下那个老男人,似乎洞悉了我正在心中暗暗怂恿着老男人让张兰脱去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渴望着曾经热恋过的女人把身上最淫荡的器官暴露给陌生男人们,让我早已有反应的下体更加硬了。 “八嘎,”老男人猛地一拍桌子跳了起来。这句话不用翻译,我想张兰也能听懂。依然坐着的男子跟随着老男人不断加快的语速,把中文向眼前这个身上仅剩下寸缕遮身的女人倾泻。 “你还以为你是一个贵妇人吗?!从你签了这份合约起,你就是一个荡妇!需要满足任何男人,还有女人的荡妇了!”老男人激动地吼叫着,在空中捏起了拳头,似乎要把眼前的这个娇媚的肉体攥碎似的,“你现在只是一个肉体!有着女性特征和器官的肉体!”老男人的话象炸弹爆炸似的在房间里回荡着。 “如果你想遵守这份合约,从现在开始到你离开这里,任何的衣物对你都是多余的!如果你不想遵守这份合约,我们也尊重你的选择!”说完老男人忽然随手抄起桌上的一张纸板朝张兰掷去,纸板正好打到张兰护住小腹的手背上落在她的脚边。我对那些纸板到底是什么越发好奇,却看见张兰忽然低头捂着嘴抽泣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在地板上。 “好了,我们知道你的选择了,那就再见吧,也请你自己保重,”说完老男人居然还向张兰鞠了一躬,左右的两个男子也站起身拉开椅子转身向房门走去。我竟然忍不住回头失望地看了一眼一脸笃定神情的高平。 “不,不,请原谅我,”张兰忽然抬起头拼命地摇着,慌张地伸手到丁字裤腰部的细带。老男人转过身马上伸出手做了个且慢的姿势,叽里咕噜地说着。 “慢点慢点,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慢慢脱。”张兰一楞神的功夫,男子马上翻译道。 张兰抑制住啜泣转过身把白皙的臀部对着老男人,往下慢慢卷着内裤。老男人快步走到张兰的身后,蹲下身子把头凑近女人的白皙的臀部,仔细地欣赏起深色的女性器官失去遮蔽慢慢暴露出来的情景。 “你想得到张兰居然懂得这样脱内裤吗?”高平扭头和我一起透过玻璃直接观看那边房间里淫荡的一幕。 “别忘了人家也结婚那么多年了,”我装着没有听出来高平的话外之音,随口答道。这种媚惑的姿态,就算不是女人与生俱来的,也是经过男人调教出来的。也许高平正想起自己曾这样玩弄过张兰,而我也回忆着当年给张兰拍的另一张照片,半裸的她被定格在黄底碎花棉质内裤的裆部,将要离开少女秘肉的一瞬间。 这最后的遮羞布往往也是女人心理上最后的防线,当它离开女性的肉体,尤其是裆部的那片面料被剥离原本紧贴着的那片秘肉,无孔不入的空气猛地侵入到那个热烘烘的地方时,女性会因为肉体通道的入口失去了最后的屏障,感到自己被彻底打开了。这时无论在肉体上还是心理上的剧烈反应,会无法控制地表露在肢体语言和面部神情上,而这种反应在各种情景下是截然不同的。当年青春少艾的张兰,脸上除了娇羞,满溢着的渴望被那双闪亮的眸子所出卖。而此时少妇张兰那具抑制不住颤动的美体,让她内心的羞耻一览无遗。我心中暗自佩服老男人确实是鉴赏和玩弄女性的高手,同时暗忖在男人的内心深处对女性的鉴赏和玩弄真的有边界吗。 “其实大多数女人脱光了反而会轻松呢,”高平用一种鄙夷的口吻说道,“羞耻对于女性来说其实只是性兴奋的催化剂。” 当张兰轮流将两只脚抬起,让那条细小的丁字裤离开身体时,她那不着寸缕的娇躯抖动得象深秋寒风中的树叶,却还拼命夹紧大腿根不让那些隐秘的肉体落入男人们的视线。老男人直起腰绕着张兰走了一圈,象看着自己的杰作般得意地说道,“很好,很好,你看你可以做到的,女人把自己的身体暴露给别人,把自己内心的淫荡释放出来,很快乐,很快乐的!” 张兰已经直起了身子,用一只胳膊遮着乳房,另一只手按在小腹上遮住了阴毛,眼睛盯着那条细小的丁字裤,正被不停振动着的刀片吞噬掉最后一抹黑色。 “把手放开来,”老男人又命令道。 张兰迟疑了一下,把手慢慢放下垂在身体两侧。那个曾经在公司傲慢且不可一世的张兰,此时全身除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一丝不挂,小腹上未经修剪的耻毛,在中央滑稽地弯曲成一个钩状。 “我听说张兰现在社会地位挺高的,”高平转头对我说道,“你能想象以她现在的高贵身份,现在竟然光着屁股,被几个她平日根本不会正眼瞧一下的男人视奸吗?” “女人根本无所谓高贵和低贱,”我学着高平之前鄙夷的口吻说道,“被剥掉外在的东西后,她们都一个样。”高平刚才还因为眼前被凌辱的女人平日的高傲而得意,听我这么一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那年夏夜在居民小区里被凌辱的肉体再次浮现在我眼前,并逐渐和眼前的裸体重合在了一起。当年暗中窥到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凌辱的羞愧,反而激发了今天依然是旁观者的我,希望亲眼目睹张兰遭受进一步的羞辱。 当老男人命令张兰坐到桌子上去的时候,我不知为何感觉到很过瘾。 “松开你的肉体吧,它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老男人看张兰没有挪动身体的意思,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地说道。翻译也学着他充满了催眠意味的语调。 我心想张兰凭女性的本能也应知道,她一旦爬到那张桌子上,接下来会演变成怎样的景象。对女体彻底暴露的抗拒,成为最后的一丝理智还在她的脑海中无力地挣扎着。 “很多现在成名的av女优,当年第一次完全暴露下体时,也象这样为难呢,”高平解释着眼前的一幕,“也难怪她们,女人下体的长法本不是用来暴露的。” “你这样站着,我们没法看清楚你那里,”老男人循循善诱地耐心劝导着,“你的乳房,屁股都一级棒。可是你忘了女人的性感美有很大一部分在于你性器的形状,颜色,以及和毛发的协调。”这样赤裸裸的话居然对张兰没有起到作用,虽然她的身体在战抖,可依然站着没动。 “是的,女性的性器天生长在无法被别人看见的暗处,被毛发覆盖着,从外面别说其他人,就连自己也看不见。把女性最秘密的器官暴露出来是很令人羞耻的,而且非常羞耻,是不是!”老男人说完看见女人居然点了点头。 “但是女人的耻肉其实天生就是给男人看的呦,”没想到老男人话锋一转继续侃侃而谈到,“为什么av女优要把令人羞耻的耻肉暴露出来,因为它太强大了,世界上只有它会让男性观众倾心,激动,喷发。” “想象一下你的耻肉将不是你一个人的,也不是只有你丈夫一人享用的。成千上万饥渴的男人对着你的耻肉射精,一遍又一遍地。那种荣耀这世界上有几个女人能享受到啊。现在你要做的只是把它轻轻松开,把它交出去,你会无比轻松。”老男人凑到张兰的面前,把合在一起的手掌充满寓意地打开,做了一个放飞的动作,“然后令人羞耻的耻肉就会变得很兴奋,很兴奋,就象我现在看到你已经开始兴奋了。”老男人说完用手指着张兰一侧没被手挡严的乳头,正硬硬地挺立在空气中。 翻译的话音持续地在房间里回荡着,张兰遮挡着重要部位的双手颤抖得更厉害。张兰有过在羞耻的兴奋中挣扎的经历,老男人的这番话应该对她起作用了。女人此时虽然还被最后的一丝尊严牵绊着,内心其实已经准备好拥抱因羞耻而带来的那种快感。 “嗯,这段不错,”高平看着老男人的发挥,连连点头称赞。 “除非你的耻肉长得很丑陋,只能被你这样紧紧夹着,就连你的丈夫都不愿多看它一眼。如果真是那样,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老男人等翻译说完,马上站直了身体向张兰一鞠躬。 “不是那样的,”我心里正暗自担心张兰不愿意展示自己熟女的外阴,没想到一直没开腔的张兰居然轻声冒出了一句。 “是不是很怕羞,”老男人说着很体贴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眼罩,举到张兰的眼前晃动着,“要不要这个呢?”张兰飞快地看了一眼老男人手中的眼罩重新垂下了头,似乎是一种默认。 “呵呵,女人就是这样掩耳盗铃,”高平击掌叫好道。 老男人伸手把眼罩戴在张兰的脸上,在她的耳边说了句,“辛苦了。” 张兰直到爬上桌子之前,还保持着遮挡重要部位的姿势。当扭动着身体往桌子中间爬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老男人的指令,“慢慢地,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蒙着眼睛的张兰在桌子上缓缓爬动时,扭动的丰腴臀瓣间隐现着白皙中的一片肉褐色。 “转过来坐下来,对,就这样弯着腿,好了把腿分开,”老男人兴奋地通过翻译指引着张兰的动作。 老男人走到张兰分开的大腿中间,弯下腰搓着手掌,虽然背对着我这边,但仍能感受到他抑制不住的兴奋,只是他的身体阻挡了我们这边的视线。 “很可爱,很可爱,都露出来了。形状很诱人,颜色很新鲜,毛发也合适。正是我们,不对,是成千上万饥渴的男人们需要的耻肉。再经过我们化妆师的努力,一定超人气!” 我想我和高平的视线都飞越了老男人的背影,那副女体器官外露部分熟悉的样貌早已浮现在我们的眼前,我甚至能闻到飘散在空气中那熟悉的雌性气味。张兰的上半身没被挡着,丰满的肉峰上那两粒乳头已经完全勃起。她听完老男人对她性器的描述,用力把头别到一边去,脖子上的一根肌肉绷起来跳动着。 “看到淫液了呢,很敏感吧,”老男人继续说着,弯下腰对着女人的性器嗅了起来,“闻到一整天很浓的味道,但气味很好闻,男优们肯定很喜欢,他们的嘴巴和舌头是日本国最棒的呢。”听到老男人提到男优的嘴巴和舌头,女人竟然轻哼了一声。已形恍惚的女人两腿忽然晃动了一下,差点夹到老男人的头。 老男人向后退了一步,张兰腿间的光景一下子暴露在大家的眼前。 “张兰的外阴倒不象是性生活很频密的那种女性,”对女人见多识广的高平看着一个特写屏幕自语道,“仅仅这样的挑逗就分泌了那么多淫液,白带也很多,不愧是三十如狼了。” 张兰在大学里和我交往期间,因为频繁而长时间的性交,那里已经开始出现少妇的色泽。想来性欲挺强的她,目前的婚姻生活应该逐渐加深那里的色泽。可眼前张兰腿间的隐私处却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暗黑,倒比我们分手那时还鲜嫩一些。 “转过身,四肢趴在桌子上,让我们看看你的第三个洞,”张兰向翻译再次确认了一下,才犹疑地翻过身用四肢趴在桌子上。 “张兰估计没明白第三个洞的意思,”高平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很多女性不太了解自己肛门除了排泄,还有其他用途呢。”高平无意中泄露了他还没有和张兰玩过肛交,想来也不奇怪,毕竟那还是十几年前嘛。 因为要摆出的是动物的姿态,极度羞耻的女人身体僵硬,随着老男人一次次的指令而调整着。等最终把臀部调整成高高翘起的样子时,我看到张兰已经象鸵鸟似的把脸埋到头发里。 “请把腿分开点,把肛门向后挺,”张兰身后又传来老男人非常认真的话语。 张兰明白了老男人刚才说的第三个洞就是肛门,两腿顺从地依照老男人的指令分开了,因羞耻而笨拙的动作让膝盖在桌面上磕碰了几下。张兰曾在不同的谈判桌上无数次打败各路对手,此刻却在上面把第三个洞顶出来给对手观看,悬在身下的乳房因呼吸急促而前后左右晃动着。 “很干净,纹路很细密,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老男人仔细端详着张兰的肛门发出了由衷的赞叹,“你一定会让成千上万的男人精尽人亡啊。”我看到张兰在听着翻译说话时,肛门周围的肌肉一直在交替地收缩和舒张着。 “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当身上最隐秘的方寸被彻底暴露后,就会对羞耻麻木,”高平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说道,“女人脐下三寸巴掌大那块地方,就是她们羞耻感的开关。” 等屋里的男人们欣赏够了女人的第三个洞时,老男人才让张兰从桌子上下来。不知是因为趴的过久,还是刚完成彻底的暴露,女人下地时晃了几晃才站稳。老男人伸手拿起桌子上张兰的钻戒,递到她的手中让她戴上,然后通过翻译问她是不是丈夫送的,只见女人茫然地点了点头。 “这哥们真绝了,连女人最后那点羞耻心都不给她留,”高平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地摆了摆头,“不少女人会幻想自己被其他男人调教时,她的男友和老公也在场。”我知道他最后这句话是故意说给我这个曾经的男友听的。 “戴上它,到拍摄的时,享受男优巨根冲击的时候,心里默念着心爱的丈夫,会无比的幸福的,”老男人自顾自说着的时候,张兰真的把戒指又套回了无名指上,还轻轻地摩挲了一下。不知她真实的内心活动是怎样的,眼前的她已不再用手遮挡自己的身体了,反而在继续戴上钻石项链时,大方地任由浑圆的乳房在胸前晃动。 “这会是一种什么心态呢,希望心爱的人看见她们被调教的丑态?”我对高平的话表现出不可思议。 “你知道女人为何喜欢镜子吗?”见我不解地摇了摇头,高平继续说道,“因为镜子会映出她们的影像。和男人不同,女人的很多主观意识是被动地存在的。她们需要生活中有各式各样的镜子来反射她们自己,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不管是美态还是丑态。男性伴侣就是女人心理上的一面镜子,而这面建立在性关系之上的镜子,会将所有经它反射的映像性兴奋化,并会因为心理上的相互映射而放大这种兴奋。” 经高平这么一剖析,在那个夏夜里,我竟然成了帮张兰放大羞耻感和性兴奋的镜子。难道那晚他们知道我在暗中窥探! 一个年轻男子打开隔壁房间的门朝外挥了挥手,一个身穿职业套裙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本子走了进来。 “快看,快看,李洁上场了,”高平伸出手指着刚进来的女人对我嚷道,打断了我想继续探究张兰当年为何甘心被他凌虐的话头。 李洁一进门就向老男人和另两个男子互相鞠躬,叽里咕噜打着招呼,然后朝张兰转过身来。只见张兰迅速地将手重新挡在了胸前和耻毛上。我忍住不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在男人面前都暴露过了,对同性却又表现出了羞耻。 “这位是张兰女士,我们把她交给你了,请好好打扮她,拜托了!”老男人等到翻译说完,几个男人一起向李洁鞠了一躬。 “请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李洁没等翻译说完也深深地回鞠了一躬。转身看见张兰羞涩的样子,李洁捂嘴轻笑了一下用中文接着说道,“你能拿下眼罩让我检查一下你的面部皮肤吗。” “看看李洁怎么搞她,”高平说道“搞”字时,故意加重了语音,仿佛那被搞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物品。 我能看出张兰听见刚进来的女性说中文时,脸上微微出现了惊愕,当听到让她取下面罩时,显出一丝犹豫。 “脸型很美,皮肤也很好,化妆一下会更可爱,”李洁看着不情愿地取下面罩的张兰说道。说完她示意张兰抬起胳膊。 张兰一下子不知道该抬起哪只胳膊,犹豫了一下之后,举起了遮住乳房的手。李洁凑到张兰的腋下用手摸了一下,张兰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腋毛是精心脱过的,也刚做过保养,不用太费心,”李洁装模作样地在本子上快速地记录着。 趁着张兰没有把手放下来之前,李洁凑到张兰的胸前看了一眼她的乳房,用笔尖指着张兰的乳头说,“乳头颜色虽然有点发褐色,但在灯光下会显得浅,我会加一点红色更可爱。”原已勃起的乳头被李洁的笔尖指着,忽然轻微地抖动了几下,翘得更厉害了。 “还很敏感呢,”李洁看到后微笑着说道,让张兰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犹豫着是不是要放下自己的手。 李洁绕着张兰走了一圈,不时弯腰仔细打量一下,一边在本子上记着,一边自顾自说道,“皮肤大体都很好,只是臀部坐的地方有点粗糙,可能是常年在办公室工作造成的,需要做一下磨皮就没问题了。” 李洁转回张兰的身前微笑着指着张兰护着小腹的手说,“请把手拿开,辛苦了。” 张兰还是迟疑了一下才把手挪开,能看出她羞耻的身体绷得紧紧的。 “毛发很浓密呢,说明张兰女士的身体很好的,”李洁第一眼看见张兰露出的未经修剪的阴毛,禁不住笑了出来,“这里要好好照料一下,请放心。”说完赶紧在本子上记着。张兰被她这么一评价,赶紧用手重新挡在小腹上。 “我需要刮一小片,看看刮完后的毛孔如果很粗,我们还需要准备收毛孔的程序,”李洁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修阴毛的专用剃刀,打开封套在张兰面前晃了晃说道,“请你坐到桌子上,我需要刮内侧的毛,那里的修饰最重要呢。” “李洁现在玩起女人来也不差啊,”高平象是有了新发现似的赞叹道,“张兰不知道有没有被女人看过呢。” “女人被同性视奸的心理反应更强烈吧,”我随口应和道,看着我当年的女友,正被那时期和我保持着性关系的另一个女性调教着。 张兰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老男人,换来了老男人一个有请的姿势。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兰拖着僵硬的身体再次爬上了桌子。 还没等张兰摆好姿势,李洁拉过一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张兰分开大腿。李洁的脸刚凑近女人毛茸茸的阴户,就往旁边别了一下,还用手做了个掩鼻的动作,可能是被同性浓郁的体味袭击了一下。李洁抬头看见张兰的脸羞得通红,赶紧向她做了个抱歉的表情,然后找了一处贴近耻瓣的地方把剃刀压了上去。张兰合了一下腿,估计是被不小心碰到了娇嫩的地方,但赶紧重新分开了。 李洁捣鼓了一会儿,又伸手到口袋里摸起东西,一边自语道,“对不起,这里有很多淫液,太滑了。让我先为你吸一下,”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纸巾在张兰的阴部擦拭起来。当淫液这个词语被同性别的女人嘴里讲出来时,张兰赶紧把头别到一边,剧烈的呼吸让赤裸的腹部起伏着。 “妈的,还帮别人擦淫液呢,你要是这会儿进去扒下她的内裤,估计她自己也湿的一塌糊涂了,”高平指着玻璃那边的李洁哈哈笑了起来。 “耻部的皮肤还不算粗糙,但是收一下毛孔效果更好,”李洁用指尖摸着张兰刚被刮掉阴毛的一小块皮肤说道,“我还发现女士的肛门旁边也有不少毛发,请你趴在桌子上。” 张兰吃惊地看了李洁一眼,做出了是否有必要的疑惑表情。 “人皮肤上的毛发和毛孔都不一样的,最好试一下,”李洁一脸认真地说着。 我不太记得张兰是否有肛毛,到这个时候,我已经能够明白这所谓的检查,不过是为了进一步将她的羞耻心彻底击碎。简单的重复是最好的磨损人类心智的手段,使其麻木化,从而接受现实。由于人类同性相斥的天然本能,女人其实更不愿意在同性面前暴露自己身体的隐秘处。刚被异性凌辱过,接着又被同性玩弄,还当着异性的面来实施,可以说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调教方案。 张兰还是顺从地趴在桌子上,直接摆出了刚才老男人检查肛门时的姿势。我意识到羞耻感在她身上已逐渐麻木,她正开始感受被凌辱所带来的各种莫名的兴奋。眼前这个用狗的姿势趴着的女人,正被逐渐推向因羞耻而兴奋的深渊。 “没想到呢,淫液已经流到肛门这里了,”李洁说着从口袋又掏出了一张纸巾在张兰的肛门上擦了起来。 高高翘起的肛门周围的肌肉在温柔的擦拭下,交替着收缩和舒张。 “被同性戏弄肛门,张兰过了这一关,接下去的很多剧情都好安排了,”高平自语道。我不太明白他话的意思,是指接下来有肛交的剧情,还是有同性性行为? 李洁用手指捻起张兰的几根肛毛,使坏地拉了拉,然后用剃刀在张兰的肛门附近轻轻刮着,还转头往我们这边看过来得意地笑了一下,仰起下巴朝被张兰挺出来的排泄孔努了努嘴。 “对不起,麻烦你了,”当这句话从张兰伏在桌面上的口中悠悠传出时,我感到时空霎那间凝固了。 当翻译把这句话用日语说出来时,隔壁房间里目睹着这一幕的人们都会心地对视一笑。如同老男人说的那样,张兰已经彻底放弃了原来高贵妇人的身份,接受了自己只是一具有着女性特征和器官的肉体。现在赤裸着身体的女人已经把自己交了出去,交给了这个充斥着兽性的地方。 “老,老高,”我清了清嗓子说道,“不知李洁有没有跟你说,我也想参加拍摄。是上场的那种。” “好象提过。不过,别担心,只要你想上场,肯定给你安排,”高平扭头看我有点腼腆的神态说道,“还能省个男优呢。” “我,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安排后庭的话,能不能考虑让我先上,”我鼓起勇气,向这个在我们恋爱时凌辱过张兰的男人,请求为她的肛门破处。 “还如果个什么啊,这儿都是我说了算,你想要肛交张兰的话,我就这么给你安排呗,”高平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不过可能你不太懂,肛交第一个上不如先让前面的人给你通软乎了舒服。”高平以一副老手的口吻给我传授起经验来。 “你不会是以为张兰没开过后庭,给她破处呢吧,”高平忽然反应过来似的说道,“你别忘了她也结婚好几年了,现在喜欢捅屁眼的老公也不少呢。” “不,不是的,”我一下被他点破了真实想法,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那倒是应该的,”高平说着坏笑起来,“她的阴道也是你给破处的嘛。行了,我一会儿关照李洁给张兰涣肠,把她屁眼洗得干干净净的给你破处。” 我一下想起张兰初夜没有落红,还有后来她自己给我的解释,心里忽然有点不甘。刚才高平不小心泻露他没动过张兰的肛门,再加上张兰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就算她老公有变态的请求,估计她也不会伺候的,所以我今天或许能给她再破一个不落红的处呢。 “还有手指甲和脚趾甲,我都会为你修饰,请放心。我现在就去准备,”说完李洁收起剃刀和纸巾,拿起笔记本,对着依旧趴着的张兰的屁股一鞠躬,转身径自开门离开了。 “很好,太好了,”高平看完这一幕,抬手鼓了几下掌表示赞赏。 老男人指挥两个年轻人收拾好了文件夹,看见女人还保持着可笑的跪趴姿势,禁不住嘿嘿笑了几声,通过翻译指令女人下来。 女人顺从地从桌子上爬下来时,胸口的钻石项链和两个乳球随着身体的动作不安地跳动着。她重新僵直地站在地上时,两手乖乖地垂在身体两侧。 “我还担心过怎么把这个给你带上,现在你自己来吧。”老男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狗项圈举到女人的面前。在翻译向女人说着中文的时候,她伸出双手恭敬地接过了项圈,稍微研究了一下后就开始往自己的脖子上戴。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把,释放了自己以后很放松吧,”老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女人颤动的乳房说道。 女人一边伸手在脖子后面系着项圈的扣,一边听着翻译用中文复述着老男人的话,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当女人低头看着翻译把一根链条扣在项圈前面的环上时,我吃惊地看到她的脸上只剩下安详和宁静的神情。 “请到化妆室休息一下,化妆师应该已经准备好了,辛苦了!”一丝不挂的女人被翻译牵着离开房间前欠了欠身,算是对向她深深鞠了一躬的老男人还了礼。 不一会儿老男人推门来到了我们的房间。高平从座位上跳起身,向老男人鞠了一躬表示感谢。我没管两人叽里咕噜在啰嗦些什么,径自往隔壁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我拿起桌上的一个纸板,只见上面胶封着两个巴掌大的半透明乳胶似的圆形,中间各有一个不规则的圆形,有一元硬币大小,最中间各是一个被胶封压扁了的凸起。 天啊,我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女性乳房的皮肤,被连着乳晕和乳头完整地剥下来制成了诡异的作品。我把地上的那张也捡了起来,只见在皮肤质地的背景上,是一个完整的女性肉唇被对称地向两边平摊开,下面是一个紧闭的肛门,从圆心向周围放射的细纹完整而清晰。 我睁大眼睛凑近了审视,希望能发现点破绽。却看到乳晕和乳头上的细小颗粒都清晰可见,外阴上被刮去毛发之处还留着清晰的毛孔。我忽然一阵恶心,立刻明白了张兰为何一见到这些东西就当场崩溃了。 “走吧,我们也去做些准备吧,”高平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不知何时他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用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手中的纸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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