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在六本木的居酒屋曾是好莱坞电影的取景地,我半下午到的时候里面的客人还不多。我挑了比地面高一点靠石柱的一张桌子,恰好能看见入口的情形,又不太显眼。 我肚子并不饿,可不好意思干坐着,于是要了一份串烧和一小瓶酒。几杯清酒下肚,不但没有让我放松,反而使我对一会儿和张兰的会面有点忐忑起来。 对这个到目前为止还不知如何去完成的任务,除了能确认背后策划这件事的人或组织很强大,有几个疑点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无法解答。如果要引诱张兰做一件事,我应该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毕竟我和她之前曾爱得死去活来。但是对于拥有这种强大势力的人或组织,他们犯得着用引诱的手段吗,为何不把张兰绑架了倒更直接。别说她一个弱女子了,即使我这样的大男人如果在异域被绑架,估计想让我干啥都行。这个隐藏在背后的人……对!我隐隐感到这是一个人,一个组织无论如何不会有如此荒诞的念头的……会不会只是为了操纵我去陷害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来满足变态的心理呢。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为何选择了张兰,而不是其他人,例如馨怡。想到馨怡我心里微微一颤,如果老虎那晚提出的条件是她的话,我还会答应他吗?除非这是针对张兰的一次行动,可为何有人要针对她呢?我一直认为张兰已经算得上这个并购阴谋的核心人物了。 高平和李洁只告诉我到这家居酒屋能见到张兰,我自己得想办法让张兰对我旧情复燃。对于偶遇的俗套戏码能否奏效,我并不抱太大的信心。一想到今天万一最后会以肉戏收场的话,我还真得感谢他俩及时治好了困扰了我很久的早泄,不然我连坐在这里的底气都没有了。上午在温泉发生的那一幕让我一直回味不止,难道一会儿整个居酒屋也会变成av的拍摄场地,让这件看似荒诞的任务最后一气呵成吗?一想到这样做毕竟能搭救杨琪和冯太两条性命,来日本的一路上想预警张兰逃离虎口的念头禁不住动摇了起来。胡思乱想着这些没有头绪的东西让我头疼,我一仰脖喝干了杯中的酒,晃了晃酒瓶发现里面已经空了。我举起空瓶招呼一个正好向我走来的服务生。 这个服务生正为张兰领位来到我隔壁桌子前,我举在空中的手一下僵在了那儿。 张兰看见我时脸上吃惊的表情一闪,有点不知所措地愣在那儿。 “张兰,是你吗?”我迟疑地站起身来,两手向前伸出着似乎想隔着桌子抓住她。 “对啊,怎么是你,”张兰不解地摇了一下头,把柔顺黑亮的大波浪往一侧一甩,一双乌亮的美眸闪动着,身上那件鹅黄的连衣裙让她充满了成熟的味道,“我还以为认错人了。” “难道有人等你,”我忽然有点疑惑。 “不知道呢。”张兰略一思索,看着我桌上一付碗筷微微一笑问道,“难道你不是在等人。” “对……没有,没有,”我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连忙否认着。 “那我……”张兰看着我的桌子故意拖着音调说道。 “对对,要不坐一起吧,”我赶紧向站在一边的服务员比划着示意张兰和我坐一桌。我想离开座位给张兰拉开椅子,她却径自拉开椅子坐下了。我让服务员再拿一瓶酒来,张兰提出要换大瓶的。 “你怎么点了烤串,”张兰看着我面前没怎么动的盘子说道,“这家的面好吃呢。”我赶紧按照张兰说的让服务员给上两碗荞麦面。 我等着张兰问我为何也来日本了,为何刚好也在这里。可她什么话也没说,眼睛看了我一会儿沉思起来,让我觉得有点冷场。好在我们坐的地方光线较昏暗,没有让她察觉到我的不自然。就这样我和她面对面坐着喝酒,有时她会低头笑一下,我也只好跟着傻笑一下。等面上来时,我和张兰都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了。面的味道真的很不错,我大口地吃着发出吸溜溜的声音。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吃饭还那么香,”张兰慢慢地用筷子挑着自己碗里的面小口地吃着。我想起在大学里谈恋爱的时候,基本上每天都和她在一起吃饭,经常是她在食堂买好了饭菜等我。 不一会儿我就把一大碗面给消灭了,放下筷子用手擦了擦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吃饱了吗?”张兰见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就用筷子把自己碗里的面条往我碗里夹。我赶紧重新拿起筷子捧着碗,几口把她给我的面条吃完了。我忽然记起在大学昏暗的食堂里和张兰一起吃夜宵,那两具充满青春气息的躯体在吃饱后,很快会找个地方宣泄过剩的精力。 “这下吃饱了吧,”张兰也放下筷子,用纸巾按擦着嘴唇,轻声问道。 “现在比不上十几年前那个小伙子了,”我挠了挠头,憨厚地笑着说道。 “你不恨我吗?”张兰说完话就垂下眼象是等待判决似的。 “不,不恨,”我回答的有点迟疑,主要是闹不清她指的是什么。是我和她一直很坎坷波折的关系,还是那次设套让我进了老虎的黑狱。 “那,你还爱我吗?”张兰抬起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我问道。 “我,我……你知道我还爱着你!”我也回望着灯光下她那双美得让人无法忘怀的眼睛。 “没想到,我们再这样坐到一起吃饭已经是十几年以后了,”张兰说着抬眼看了一下环境,“而且是在这种地方。” “是啊,时光飞逝,物是人非啊,”我也感慨道,心里想着一会儿怎么才能和她亲热起来。 “我觉得你没怎么变,”张兰似乎在回忆以前的我,“还和以前一样自我,头脑灵活,但毛躁。” “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心想她是不是指我最近开会老和她顶撞。 “你觉得我怎么样,变得多不多?”张兰问完歪着头仔细地听着。 “你变成熟了,外形上更有风韵,更有气质了,”我不假思索地说道。 “成熟、风韵,这些词都是对女人‘老了’的委婉表达,”张兰叹了口气说道,“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人。” “你千万别误会我,”我猜她在抱怨我为了比她年轻的馨怡,对她始乱终弃。我于是伸手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用掌心轻轻摩擦着她温软滑腻的手背说道,“岁月在我们身上留下的痕迹是无法否认的,可是你依然是我心中那个张兰!”我语气坚定地述说着。 “你能送我回去吗,”张兰抬起头时,眼里闪动着一些亮晶晶的东西。 出租车在道路上疾驶,我和张兰并肩坐在后排,手拉手放在两人中间,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她拿起捏在手里的手机端详时,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她摇了摇头把手机垂下,顺手放下了自己那侧的车窗。夜里微醺的风吹拂着那张皎洁的面庞,让乌黑的秀发都飘到她身后。十多年前学校的操场上,那个夜晚的风也象这样拂动着我和张兰的发鬓时,一个大男孩大声地向全世界宣布要娶一个女孩为妻。 我期盼着早点到目的地,象一个初恋的男孩般激动不已,憧憬着一场摄人心魄的缠绵,然后带着心爱的女人远走高飞。 她举起和我握在一起的手,拿着我的手背在的她发烫的脸颊上轻蹭了几下,重新垂下时把我的手背压在了她的大腿上。薄薄的面料下躯体的炙热泻露了女人此时的内心。 下了出租车,我们手挽着手走进酒店的大堂等电梯,象是一对情侣。 来到她的房间门口,她伸手从包里掏出门卡时,忽然转身搂住我,滚烫的嘴唇压到我的嘴上。我和张兰就这样在走廊里拥吻着,我叼住她的舌头吮吸着,品尝着如兰草般馨香的气息。我已经无法掩饰对她躯体的渴求,用力把勃起的下体顶在张兰的小腹上时,她挪动了一下身体,让坚硬的顶端划过她的腹股沟落在那倒三角末端的凹陷里,象一对彼此熟知的恋人那样。我大胆地伸手握住她比以前更丰满的乳房时,她轻哼了一声嘴里含糊说着什么,却被我的舌头搅乱了。因为还在走廊里,所以我克制着剥去张兰衣服的冲动,让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肢向下滑,直到把那名贵面料下丰腴的臀肉握在手心揉搓起来。我收了收腹制造了点空间,把手插到紧紧挨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中间,手指隔着衣料扣在她隆起的耻丘上。我慢慢运动着手指,刚摸出她内裤上的蕾丝,弹弄起毛发中间的那个罅隙,女人的身体忽然一震,用力挣扎着把我推开。 “我很感谢你今晚能陪我,”张兰整理了一下头发低着头,极力避开我诧异而审视的目光说道,“可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这就算是我们之前少掉的那场正式告别吧。”说完她开门径自走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一个人被孤伶伶扔在走廊里,面对紧闭的房门呆站了好一会儿,一时无法接受今晚的见面竟是这样收场的。 回到自己住的酒店,我先在酒吧里泡了一会儿才回房间。李洁开门时吃了一惊,赶紧把摇摇晃晃的我搀扶进来。 “唉,你上哪儿喝成了这样啊,怎么还喝啊,”李洁担心地打量着我嘴里絮叨着。 我一进房间就伸手在迷你吧乱翻,然后打开一小瓶威士忌,仰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喘着粗气。一想刚才到被张兰拒之门外的情形,自我解嘲地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穿着浴衣的李洁出了会神。 “我刚才都睡了,我还以为你今晚在她那儿睡了,”李洁说着还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听到李洁说她还以为我今晚会在张兰那儿过夜,一股无名火立刻蹿了起来。 我从沙发里跳起来,伸手把李洁拉到怀里,象剥香蕉皮似的动手把她的浴衣给剥了下来,露出里面一丝不挂象香蕉肉般白皙的身子。 “你的衣服呢,”我忽然恶狠狠地叫道,“穿起来,快穿起来!” “内衣都拿去洗了,明天才送回来,我今天急着跟你来这里又没带替换的,”李洁有点惊慌地一手捂着自己的前胸,一手挡着自己的小腹,“这么晚了你别闹了,我刚才都睡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给我穿上,快点!” 我快步走到衣橱前,拿出李洁挂在里面的衬衫和窄裙扔到她赤裸的身上吼道。 “好,好,唉,你到底怎么了,”李洁一边急匆匆往赤条条的胴体上直接穿上衬衫和窄裙,一边颤着声问道。李洁穿好了衣服刚要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被我一把拽着拉开门来到走廊上。 我关上门把李洁的身子压在门上,象刚才咬住张兰的嘴那样,叼住她肉感的嘴唇吮吸起来。她紧紧搂着我,吃力地抬起一条腿摩擦着我的腿。我用舌头在她口中搅动着,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隔着她的丝质衬衫猛地揉了几下开始用力攥下去,一直拧到她躲开我的嘴,低声惨叫了一声。我在她脸上和脖子上胡乱吻着,动手撕扯起她的衬衣。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她惊慌地看着自己暴露出来的一片片肌肤,用手胡乱地遮挡着。 “妈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搞过的骚货,”我心里暗骂道,“还他妈的装清纯!” “你把我衣服都撕坏了,”她带着哭腔小声抱怨着。 我伸手往上拉了一把她的窄裙,伸手到她小腹下面搅动起来。她竟然夹紧了腿,让我的手指无法转动。我把她强行转过身去,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她的窄裙从后身的开衩处撕开了。她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两瓣浑圆中那些深色的肉体也暴露在灯光下。我让她弯腰撅臀,这样可以方便地抠弄她那些风骚的肉体。黑油油的耻毛中两大片肉唇无耻地舒展开来,象两片蝴蝶长长的翅膀,覆皮中的芽粒很快被我搓得又硬又挺,她不敢大声呻吟出来,只能憋着气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我把手指伸到她的肉洞里搅动一会儿,然后把淫液抹在她脸上和嘴唇上,这样反复了几次,眼前风骚的臀部左右晃动得越来越淫荡。她前后两张嘴都准备好了索求。 “别,别在这儿,”我拉下拉链时,听到那张嘴压低声喘息着说道。 我略一思索,把鸡巴揣回了裤裆,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几乎被撕成碎片的衣服剥光了。她开始还极力阻挡着那些碎布料离开躯体,不一会儿就伸手隔着裤子摸索着我裤裆里坚硬的轮廓,一边娇喘连连。 我按着她的肩头示意她蹲下,她还以为我要让她口交,伸手就往我裤裆里掏。 “给我撒尿,我要看你撒尿,”我一把挡开她的手面无表情地说道。 “快别闹了,我们回房间吧,”她仰头看着我哀求道,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我没带门卡,要不你自己下楼让服务员来开门,”我没好脸色地对她说道。 “你去拿吧,我这样子怎么下楼啊,”没想到她竟然象小女孩似的,眼泪一下子在眼眶里打起转。 “我让你尿,你就给我尿!”我忽然吼起来,完全不顾会被其他房间的人听见。 “可我尿不出来啊,在走廊里,”她忽然拉住我的手摇晃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们回去,我尿给你看,你让我干啥都行。” “可我就想看你在走廊里尿怎么办,”话音未落,忽然听到叮的一声,有架电梯停在我们楼层。 一个年轻的服务生一走出电梯就到处张望着,直到看清楚一个赤裸的女人时,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迟疑着朝我们这边走来。 服务生快走到我们跟前时,嘴里开始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忽然我们斜对面的一扇房门打开了,从里面冲出来一个男子,一把拉住快到我们面前的服务生。刚出现的男人看上去有六十多了身上披着浴袍,附在服务生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把他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对我彬彬有礼地做了一个有请的动作,让我别受打扰。我注意到老头把双手貌似自然地合搭在身前,好像在掩盖男性的反应。从他房间的位置来看,猫眼的角度刚好能清晰地观察到我和女人的行为。我猜他刚才一直在观看我们,怕好戏被搅了才忍不住跳出来拦住服务生。 “快点,完事了我们就进房间,在这儿耗着只能延长被羞辱的时间,”我不清楚女人刚才的那种羞耻神态是否在演戏,现在却真要面对两个陌生男人暴露自己的身体了。我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反应。 女人脸上的肌肤在轻微地颤动着,她慢慢分开了腿,体毛中两片湿淋淋的肉唇垂出了体外,在刚才的活动中又重新粘在一起,象极了边缘长满了褶皱的长长蚌肉。女人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脸,被我用手挡了一下阻止了。当略带黄色的尿液带着热气冲得两片肉唇分开了一些时,女人轻叹了一声。水迹沿着唇瓣的边缘展开象一片瀑布似的,飞流了不少到女人的大腿根和屁股上。 老头趴在女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脸上带着淫邪的笑意。女人竟然低头用手掰开了两片唇瓣,瀑布马上汇成了一条水柱。绽开的尿眼被冲出的水流激荡着微微抖动,两个男人弯下腰仔细观察着令人羞耻的一幕,不时兴奋地交头接耳。我不知为何伸出手拉着女人的头发,强迫她抬起潮红的脸。不一会儿走廊的地毯上就洇出了一大片水渍,不少尿液流到了我们三个男人的鞋底。水柱间歇了几次直到最后完全消失,女人才用力收缩膀胱,把最后的一些都嘀嗒完。走廊的空气中弥漫着尿液骚哄哄的气息,两个男人直起腰不约而同地吐了一口气,表情夸张地议论起来。女人松开掰住唇瓣的手慢慢并拢了大腿,虚弱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你问他们想不想口交,”我按住女人赤裸的肩膀不让她站起来,示意她去问两个陌生人。女人盯着我格外平静的面容,仰着的脸上肌肉极度扭曲,迟疑地摇了一下头。 “没事的,就用嘴巴而已。一会儿回房间就我和你两人,我让你爽个够,”我在女人身上实验着高平所说的,那种一步步把她推向深渊的方法。 女人羞耻得全身发抖,转脸面向两个陌生男人用日语叽里咕噜地说着,几次哽咽不能成语。老头听完兴奋地搓着手,回头对还有点腼腆的年轻服务生嘀咕了几句,说话时还拼命地点了几下头。 我做了个有请的手势,老头当仁不让地凑上前去,解开腰带把浴袍的前襟打开,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精瘦身体。 女人为难地看着老人腿间那条松软的肉虫,包皮和他身上的皮肤一样皱皱的。她拿起这根衰老的器官用手撸开了前端的包皮,让一个灰白色同样皱皱的龟头露了出来,马眼挂着一线透明的液体。不知是否因为难闻的气味,女人把脸向旁边别了一下,但很快充满委屈地把它含到嘴里。不知是否因为难闻的气味,女人还没吮吸就把它吐了出来,干呕了几下。 “快点,很快就好了,”我语调平静地鼓励着她。 老头从浴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出手机,见我点头同意就递给了服务生,让他帮着拍摄这淫荡的场景。刚刚吞吐了几下的女人一下瞪大了眼睛,含着老头绵软的鸡巴想说些什么,被我挥手给制止了。我做了个手势让服务生继续,刺眼的闪光灯每闪一下,含着鸡巴的女人就顿一下。等到服务生改成录像的模式时,女人的脸颊随着身体羞耻地颤抖着。 刚才还缓缓运动着嘴的女人开始卖力地前后摆动起头来,可能是因为老头的鸡巴一直软绵绵的,无法给她的口腔以充实的感觉,她每次只得把口鼻压在老头的阴毛上。 不知道这是不是女人所经历过的最幸苦的口交,服务生拿着手机录像的手臂都换了几次姿势。连我都开始为女人感到吃力时,女人眼睛闪出了看到希望的目光。老头的鸡巴不知何时勃起得又硬又粗,上面爬满了曲胀的青筋象是重新焕发了生命的枯枝。老头屏着气不时压抑地哼一声,女人也开始用鼻腔哼出雌性的呻吟,声线越来越风骚蚀骨。老人从完全勃起到射精却只有一分钟不到,看着他的肉棒在女人的嘴里跳动,连我也松了口气。女人把混合着精液的口水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象是刚经历了场异常激烈的运动。 “你问一下那个服务生想不想肏你,”我还没等女人抬起头就冷冷地发出了下一个指示。 “不,不,我不要他搞我,”女人再次梨花带泪,在两个日本人惊诧的目光下拼命摇着脑袋,“要不,我还是用嘴……”她见我脸上愠怒的神态做出了让步。 “对啊,那也是嘴啊,下面那张嘴吧,”我语带调侃,一步步诱劝着说道:“就一次,一次就好,很快的。” 女人垂着头一声不响地蹲了一会儿,等她再抬起头时,转脸面向服务生说出一串日语。 服务生正和老头在一旁回放刚录的视频,等女人话音刚落,连忙解开裤子一下褪到膝盖以下,向女人鞠了一躬后把腿间的肉棒挺到她面前。女人默默地帮年轻男人把肉棒吹得完全勃起了,然后转身趴在地上翘起浑圆的臀部,把性器向后夸张地挺出来。服务生把短粗的肉棒对准女人早已湿滑得一塌糊涂的骚穴稍微蹭了两下,黑红的龟头就挤进了女人的身体。这次女人出奇地平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用双手吃力地支撑着身体,丰腴臀肉迎接着来自身后每次猛烈的冲击,象波浪似的抖动着。老头一边录着,一边伸手玩弄起女人前后摆动的乳房,很变态地用力捏她勃起的乳头。在录肉茎出入女人骚穴的特写时,还伸出中指顶在女人白得耀眼的臀肉间,那粒颜色深得突兀的屁眼上,嘿嘿地笑着。服务生估计很久没搞过女人很快就到了,射以前他咿咿呀呀哼起来时,我示意他射在外面。可他身前的女人忽然从胯间伸过手攥住男人的阴囊,直到他抖动着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女人的身体,她的手还不停地轻揉着那对皱皱的卵蛋。 老人按了录像的停止键,向满脸涨得通红的服务生竖起了大拇指,兴奋地发表着评论。三个男人面前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等身后的男人滑出她的身体时即刻跌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我把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女人搀起来,让她用手扶在门把手上,捧着她向后撅起的臀部端详了一会儿,用掌心怜惜地摩挲起她滑腻的赤裸皮肤来。 “我们进去吧,”女人扭过头来低眉顺眼地对我请求道。我看着白浊的液体从她还微张的骚穴中溢出,想着年轻小伙的量真不少,犹豫着今晚还要不要用这个脏兮兮的骚洞来泄欲。 “问问他们二位还要不要,”我见两个家伙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有些不快了。 女人对着刚猥亵过自己的两个男人说了几句,只见他们俩连连鞠躬摆手转身就要离开。 “让服务生开一下门,”我让女人叫住年轻的服务生。 女人一边鞠躬一边说着日语,服务生忙不迭地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门卡打开了房门。我用手轻抵着房门,用另一只手朝电梯做了个有请的动作,服务生赶紧退了几步转身往电梯走去。 “主人,您需要我的服务吗。”刚进房间一丝不挂的李洁就从后面抱住我,故作怯生生地问道。 “骚屄,刚才两根鸡巴还没把你肏爽啊,”我走到沙发前重新坐下,瞥了一眼还沉浸在被调教氛围中的女人,无耻地袒露着胸前那对白皙的乳球。我脸上故意露出了鄙夷的神态。 “不嘛,你刚才答应我的,”李洁一下子又换回了平时的放浪样,不依不饶地伸手往我裤裆摸来。 “滚开,”我抬手一把将她推得跌在地上,“我现在谁都不想碰!” “不是吧,应该是想碰的没让你碰吧,”李洁从地上支起赤条条的身体,故意尖酸地说道。 “给我闭嘴,你这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公共厕所!”我想此刻只有用最恶毒的咒骂,才能让这个骚货闭上前面的嘴。 “对,我是公厕!你的张兰也早不是你的私家厕所了吧!”李洁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盘腿席地而坐,故意让她腿间那“公厕”湿淋淋的入口正好对着我。她伸手翻弄起毛发中隐现的那些焦红的肉体,说道,“张兰这么些年没和你在一起,难道她那个屄就能歇下来,不让男人肏?我看她身材那么丰腴,应该没少让鸡巴捅吧!” “请你不要用那样的口气说她!”我说话时瞪了眼前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一眼,心里真想抬手抽她一个耳光。 “我知道张兰可是你的心头肉啊!你当年是不是为了她才胆大包天犯下那样的事呢!哎,你说说最后为何没和张兰走到一起去呢。”李洁说话时抬起一只脚蹬了我一下。 我的眼前忽然闪现出老虎在我的旁观和协助下奸污张兰的情景,我的心头一紧喉咙发干,只好选择紧紧闭上了双眼。 “别不会是因为我吧,我也很不错的,只可惜年龄比你大,但当年我们也如胶似漆过的呀,”李洁得意地自作多情起来,“别是我一下子跑了,把你一个人撇在那儿,让你的心乱掉了吧。” “哎,那年那件事以后,你没啥事吧?”我忽然想起她那次被公安抓走的事。 “只怪我认识了你,倒霉倒得连店都被公安封掉了。好在当时签证办好了,我就直接来日本了,”李洁叹了口气说道,转过脸又得意地说,“可我把那几个警察也骗了,胜利完成了你交待给我的任务。” “什么,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你说说警察找你的情况。” “那个女大学生出事后没几天,几个警察来找我,问我那天晚上有没有见过杨凡,我跟他们说根本不认识啥叫杨凡的人。他们拐弯抹角问了几遍,都没把我诈出来。结果一气之下把我的店给封了。”李洁的这番话象一个炸雷似的,从我的头顶一直贯通到脚后跟。 如果警察没有取得杨凡不在场的人证,那么整个计划就应该完全按着我原先设计的那样进行,也就不需要老虎出来为我顶罪,也就不需要把张兰送给老虎奸污来让他给我顶罪了!这一切难道是老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而且让我过了这么多年以后才搞明白! “你去哪儿啊!”房门在我身后甩上的一瞬间,冲出房间的我听到李洁声嘶力竭地喊道。 一路上我心里还焦急地盼望着出租车快点开到张兰的酒店,当电梯的门在张兰的楼层打开时,我反倒迟疑了起来。门要再次合上时,我赶紧伸手挡了一下走出电梯。仅仅几个小时候后,我又重新站在这个空荡荡的走廊里,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表白我此刻的心情。 我低头重新思索着张兰为何刚才将我拒之门外,是因为女人天生的对各种可疑动机的直觉,还是无法接受当年无情抛弃了她的这个男人。可我分明感到了她的反应,她对我至少还是有感觉的。 我要为了十多年前的错误向她道歉,我不求她的原谅,只要能向她表白这么多年来,她在我心中无法替代的位置,哪怕被她讥笑,也是我应该承受的!想到这里我鼓起了勇气向张兰的房间走去。 还差几个房间就要到了,那扇原本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了,从里面闪身走出一个男人,回身对里面小声地说了几句话,一脸柔情的样子。我愣了一下赶紧转身往电梯走去,脑子里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到了电梯前拼命地按着墙上的键,心里暗叫着快点快点,生怕那个男人赶过来和我同乘一部电梯。 我忍不住偷着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奇怪的是走廊里竟是空无一人,张兰房间的门再次紧闭着。这时我听到走廊那个方向的尽头传出咿呀的一声,接着是逃生通道的门合上的声音。 是什么样的人此时会出现在张兰的房间里,难道他就是张兰拒绝我的原因。这么些年张兰和我在不同的人生轨迹上前行,她的生命中遇到各种男人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刚才她也说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可从她酒店房间里如此这般走出来的男人一定不会是她的老公吧!以张兰目前的社会地位,她的身后有一两个这种男人也很正常吧。一想到张兰此行东京的目的是为了和某个情人幽会,我忽然对她将我拒之门外有点释然了。 可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幽会之后会从逃生门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