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很快带来了消息,杨凡找的那个小姐就住在学校旁边的居民区,还在小区旁临街面开了个小店。 吃完晚饭,我带着张兰装着一边和她散步,一边按着老虎说的地址找那个小店。刚穿过那片居民区,就看到老虎说的那个小店,好象是卖女性用品的。我暗想还好带着张兰,否则还不怎么好意思进去打探呢。走过小店的门口时,我看到橱窗里居然展示着那个时候社会上刚开始出现的情趣内衣。张兰看我很感兴趣地欣赏着那些让她面红心跳的内衣,想拉着我赶紧离开。我仿佛自言自语地说,“挺有意思的,我们进去看看吧。”说完拉着张兰就进了店门。 我假装浏览店里陈列的商品,一边偷偷打量女店主。她是一个30岁左右的少妇,是那种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风韵的类型。女店主看来了客人,马上为我们介绍各种情趣内衣,还鼓励张兰试穿。我很快被一种由很少的面料和细带做成的丁字裤吸引了,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张兰穿着它的景象。我看似随手地拿起了一条黑色的丁字裤递给张兰去试试。一会儿张兰从试衣间出来,红着脸小声对我说,“这哪是给人穿的内裤啊,根本哪儿都遮不住。”她的羞耻反应更激起了我的兴趣。但没想到她却直接把内裤递给店主转身就要走。 女店主哪里肯放弃马上说,“这位男士的眼光真好,这条丁字裤很性感的,我这里卖出了好多条呢,现在只剩最后一条了。你不如试给你先生看看吧。” 张兰马上露出了不情愿的表情说,“我试过了,不好看。” “这衣服主要是穿给男人看的,你先生都没看,怎么能说不好看呢,”女店主还是不依不饶,“你不肯的话,我来试。”话音未落,人就一阵风进了试衣间。我还在纳闷她要怎么试给我看,张兰已经开始拉我往外走了。我还没转过身去,女店主神速撩开帘子走出了试衣间。她还是穿着刚才的一身连衣裙,款款走到我们面前,一下子把裙摆撩到了腰以上,刚才的丁字裤已经穿在了她的胯间。女店主雪白丰腴的肌肤上,正面是一片节约得可怜的面料,勉强能覆盖住下腹的重要区域,如果不是修剪过阴毛,女店主的黑森林估计多一半得露出来。腰的两侧就只剩下细带了。她一转身,后面两片浑圆的屁股蛋全部暴露在外面,只有一根细带沿中间刚往下延伸到屁股的一半,就全部没入到臀缝里了。雪白性感的屁股上夹着一根黑色细带的景象,比起一丝不挂还淫荡。女店主特意摇曳着腰肢,扭着fqbook</bdi>向我报着价格。然后是付钱,找零,装袋,拿着走人。我像中了邪一样,满脑子里就想着,女店主现在薄薄的丝绸裙摆下的下半身是一丝不挂的,直到走出店好远都没缓过神来。 刚回到校园,张兰忽然问我今天为什么要去那个店。 “路过了就进去看看呗,”我不想告诉她实话。 “不对,我们以前也路过那个店,但你从没和我进去过,”张兰明显不相信我的说法。 “你别管了,我有点事去看看,”我随口应付着她。 “是不是跟许昕有关,”张兰终于忍不住问我。 张兰见我没有回答,摇着我的手说,“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别再想着报复她了。我虽然没有了排球,但有你就足够了。”我看着她一脸真诚的样子,低头想吻她。张兰一下别过脸,躲开了我的嘴唇说,“我要你别再去管许昕了,你听见了吗?”我一楞神,脑子里刚想着是否应该终止到目前为止还算顺利的报复计划,张兰见我没有任何反应,一把甩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晚上我又把老虎约到了那个办公室,等大家都走了,我感谢了老虎的帮忙,并让他继续摸清杨凡去找那个女店主的规律。 “这不会和张兰有关吧,”老虎听我说完,把手里的烟掐了忽然问道,“我知道许昕害张兰被排球队除名了。”我没回答他,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背面朝上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老虎一边疑惑地看着我,一边把照片翻过来,看到穿着黄底碎花内衣的张兰正面朝着他媚惑地笑着。我看到老虎的喉结上下抖动了几下,拿着照片的两只手有点抖动。我先起身离去,临出门时说了句,“别忘了把门扣上。” 很快就到期末考试了,不知是因为学习的繁忙,还是张兰真的生了我的气,到放暑假前,张兰和我之间一直很别扭。虽然也天天见面,一起吃饭,复习,散步,但她一直不让我碰她。不是说太累了,就是说身上不方便。 放假那天,我和她一起到火车站,先送她上了火车,帮她放好行李,坐着陪她瞎聊了会天。临开车前我要下车了,她主动抱了抱我,还轻轻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能看到她眼睛里泛出的泪光。随后我就踏上了开往我家的列车。 在家过了很没劲的一个多月,我最后忍不住欺骗家里说要参加学校的某项活动,于是提前几个星期回到了学校。我以学生会社团的名义向学校后勤处申请了临时宿舍,被安排在一幢新建的宿舍楼里。 这个宿舍楼和老宿舍楼不同,不是那种每层一通到底,走廊两边分别排着十几个房间的格局。新宿舍的楼梯在中间,左右各有一个大套间。套间有一个门可以关上,每个套间里有四个寝室和一个公用的卫生间。 我搬进去的时候,我的那个套间里有两个房间三三两两地住着几个因为各种原因暑假没有回家的学生。我找了个茬,狠狠地揍了了其中的一个我特看不顺眼的家伙,把他打跑了。因为出手太重,把其他的几个家伙也顺便吓跑了。 我下午就打电话给张兰让她回学校,张兰说要考虑一下,还要和家长商量一下,等第二天再打电话给我消息。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直没等到她的电话,我忽然感到没劲透了。这个城市8月的天可以把人活活热死,午后一丝风也没有,校园里的树木静止得一动不动。我跑到卫生间冲了个澡,连水管里流出来的自来水都是热的。冲完澡,我什么也没穿就回到了寝室。把寝室所有的门窗都打开,盼望着能有点穿堂风。我拿镜子照了照自己仪表堂堂的脸庞,健硕的身材,目光停留在小弟弟上面。我的小兄弟已经几个月没尝过腥了,萎靡不振地缩在我的胯下,仿佛也在怨恨我没哄好张兰。我躺在床上,忽然想到给张兰拍的那些照片,立刻找了出来。刚翻看了几张,小弟弟就不安分地硬了起来。我拿着一张张兰高潮后,躺在讲台上摆着淫靡的姿势,将我已经好几个月没看过的私密处充分暴露出来的照片,开始撸动我的肉棒。无奈我的手已经远远及不上张兰那温暖湿润的肉洞的刺激,我面红耳赤地撸了很久,也没有兴奋到射精的边缘。 正在我大脑一片空白,在情欲中苦苦挣扎之际,我忽然发现手中的照片不见了,照片中的大活人正站在我的面前,也和照片上同样一丝不挂。我想一定是不知何时堕入了梦境,拼命揉了揉眼睛。眼前美丽的女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调皮地把不知何时被她拿去的照片在我眼前挥了挥,一把拍在我的脸上说,“我怎么就跟了你这个色鬼,流氓。”然后一下子跳到我的身上。当女性光滑赤裸的皮肤摩擦着我的皮肤时,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还没等我完全确认她真实的存在,一对大奶已经压在了我的脸上。“让我来喂喂你这个馋鬼吧,”她把一边的乳头在我的嘴上扫过,没等它第二次扫过我的嘴唇,已经被我一口叼住,拼命地吮吸起来。 张兰,真的是张兰,我已经闻到熟悉的她特有的体香。我想翻身起来,把她压到身下,却被她用手压住。“别动,今天我要操你,”张兰银铃一样的嗓音让我听着就醉了。她跨坐在我的腹部,毛茸茸的肉洞口压在我身上,已经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很长时间偷看我自慰的样子而动情了。她把手伸到自己的屁股后面,开始套弄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已经几个月没有被她柔嫩的纤手玩弄过了,一下子硬得临近爆发的边缘。她看差不多了,抬起屁股对准我的肉棒扑的一声坐了下去。这个在几个月前还看似寻常的动作,此时此刻无异于把我送入了天堂,让我几乎忍不住喷射出来。她开始在我身上耸动着,让我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做着活塞运动,由慢而快。她的身体向后仰着,两个肉球上下有节奏地晃动着,一只手还把她的阴毛捋开,尽量把我和她结合的部位充分地暴露在我眼前,让我的视觉也充分感受着交合的刺激。长时间的禁欲,让我没能支持很久,当她刚刚开始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时,我就在她的体内一泄如注,把几个月积攒的精液喷射到她的深处。我和她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疯狂地湿吻,一边大声地喘着粗气,身上的汗水把床单都快湿透了。我第一次感到我快要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吸干了,正如她一开始所说的,其实今天是她来操我的。 不知过了我久,我开始慢慢滑出她的身体,我感到她肉壁用力夹住了我的小弟弟不让它出来。她趴在我的胸口,两坨柔软的面团压在我的身上,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我一眨不眨。“你想我吗,”正当我不知道如何开口时,她忽然非常认真地问我,“我想死你了。” 还没等我回答,她又深情地自语道,“如果没有你昨天的电话,我今天可能已经死了。” “那你现在呢?”我不知所云地胡乱接着话。 “我现在好象重新活了过来一样,”话还没说完她美丽的脸庞上就腾起了一片红晕。 “你昨天不是说还要和家里商量一下吗?”我惺惺作态地问她。 “讨厌,你看我现在都在这儿了,还明知故问,张兰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肩膀继续说,“我昨天一接到你的电话马上就收拾行李上了火车站,只给我爸妈留了个纸条,说有急事返校了,估计他们现在还在着急,不知道宝贝女儿是不是被人给拐走了。一会儿得给他们挂个电话,不然他们说不定要派警卫员来抓你这个流氓犯了。” “要抓一起抓,我是男流氓,你是女流氓,就这么光着屁股正好抓现行。我正好还被你夹着呢。” “谁夹着你了,明明是你塞在我里面,”张兰不服气地说。 “那我拔出来了。” “别别,别出来,我喜欢你在我里面的感觉,再说我那儿都空了几个月了,好喜欢现在塞满的感觉啊。” “看看到底谁是流氓,你才是个地地道道的女流氓。还空了几个月了,还塞满的感觉,好意思说出口,”我和她打趣着,“我还没嫌你几个月不让我塞你了。” 张兰的泪水忽然夺眶而出,不顾她的泪水滴滴嗒嗒地落在我的胸膛上,一边抽噎着说,“如果哪天你不要我了,我就死了,” 等天色开始暗下来了,张兰给家里打完电话回来。她一边进房间一边说热死了,然后就坐在我腿上。我伸手把她身上的连衣裙脱了下来,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她看房门还开着问我,“不会有人来查吧,我下午到校值班室问临时宿舍的时候,发现那个老师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呢。”我正热得想洗个澡,哪还管那么多,拉起她就出门进了洗手间。 我和她进了同一个淋浴间,刚看到她把香皂抹在胸口,就伸手帮她在乳房上抹开,然后把沾满了香皂沫的手伸进她的胯下。张兰微微分开了腿,看我胡乱抹了一会儿,一把推开我的手说,“你连洗澡都不会,我自己来。”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清洗自己的私密处。我看得发呆了,肉棒又不知不觉勃起了。张兰看见扑哧一声笑了,打了点香皂在手里,帮我洗肉棒。我惊异于女人的无师自通,张兰居然知道把我的包皮撸起来,仔细清洗我的冠状沟,结果把我的肉棒搓得越来越大。张兰问我怎么办,我指了指她的嘴,下体和手说,“你自己选一个吧。”张兰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开始蹲下用手帮我解决。可是撸了半天,我都没有办法射精,我只好把她扶起来,指着她下体说,“只能借你下面一用了。” “哎呀,人家刚洗干净,”张兰不乐意地叫了一声“又白洗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我转过去,扶着隔间的木板,分开了腿。 “没关系,我抹上香皂,顺便把你里面也洗洗,”一边说着一边在肉棒上抹了很多香皂,然后扑哧一声插进张兰的身体。 张兰的蜜洞果然比她的手好用,被肉壁紧紧包裹住的刺激,很快让我来到的射精的边缘,我在张兰的呻吟声中,猛地冲刺了几十下,然后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那时男生宿舍的淋浴喷头是不能摘下的那种,张兰洗起来很费力,她用手放在大腿根处兜水冲洗从体内流出来的精液,。我很快洗完了,就用香皂重新帮她洗下面。张兰手把手教我怎么洗女性的外阴,我非常认真地帮她洗得干干净净,直到她很满意地说,“比我自己洗得还干净呢。以后你给我洗吧,反正也都是你搞脏的。” 洗完澡回到房间,我和张兰都没有穿衣服,两人一丝不挂地坐着吃张兰从家里带来的特产。饭后我点起了一只烟,打开收音机收听那时的音乐节目。收音机里开始播放一首情歌,张兰扭着身子坐到我的大腿上,然后用肉感的屁股蹭我的阴茎,等稍微硬了一点,就把它放进了她身体里,然后让我从后面抱着她。她不再运动自己的身体,而是静静地让我塞在她身体里,一起听着一首首的情歌。 忽然听到主持人说,“现在是一位解放军同志张伟,他现在正在抗洪救灾的战场,想为他在异乡的妹妹点一首歌。张伟你已经在线上了,你想对你妹妹说些什么呢?” “亲爱的妹妹,我本来想过几天回家探亲能见到你,今天听爸妈说你已经返校了,我想为你点一首《妹妹晚安》,希望你每晚能睡个好觉,敬礼!” “快听是我哥哥,”张兰欢快地叫了起来。从背景嘈杂的声音,可以听得出这个电话是从某个现场打来的,随后收音机里开始播放那首《妹妹晚安》。张兰听着听着,忘了我的阴茎还在她的身体里说道,“我现在和哥哥见一面可不容易了,今年他上研究生,本来暑假有一个月假,可后来报名参加抗洪救灾,直到我昨天离开家都没见到他。现在他要回去,我却又提前走了。”她一边说一边竟然掉下了眼泪。 “那你现在每晚都睡得好吗?”我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地问道。 张兰点了点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晚晚都睡得很踏实。” “可不是嘛,有我在,你能不踏实吗。你哥哥在为人民抗洪救灾,我现在为他妹妹抗洪救灾呢,”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抄到她和我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的地方,摸着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换来了张兰的一句“讨厌”。 接下来的几个礼拜,我和张兰除了出去买点东西,散散步,每天都一丝不挂地在寝室里生活。我们平均每天做爱五到六次,第一次一般是早上醒来趁着我晨勃时,第二次是午睡前,第三次是晚饭前,第四次是在收听音乐节目后,第五次则在临睡前。她很喜欢让我插在她身体里,和我一起收听音乐节目。她有时跟着收音机里的歌曲唱歌的嗓音异常好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体内塞着我的阴茎造成的。我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听过任何一个女歌手能用她那样迷人的嗓音唱过歌。 一天早上,我朦胧中就听见张兰说了声“坏了”,然后她一下子跳下了床,光着身子在她的包里翻东西。我抬起身问她怎么了。张兰背朝着我说,“女人的事,你别管了。”张兰找了一会儿懊丧地说,“只记着给你带好吃的,把我自己的东西都忘了。” “什么东西,重要吗,”我不解地问。 “当然重要了,我来例假了,没带卫生巾,”张兰气呼呼地说。 我一听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说,“我还没看你来过例假呢,让我看看。“ “那有什么好看的,”张兰马上躲开我怕我去抓她,反而激起我把她一把抓住,脸朝下压在寝室中间的书桌上。她被我碰到痒痒肉,咯咯地笑着,我低头看见她两腿间有血流出来,还有一丝已经挂在大腿内侧了。 “别看了,”张兰看我还要伸手去摸,极力地挣扎着,“不吉利的。” “这有什么的,”我一边摸着她大腿根的那丝经血一边说,“你身上的东西对我都很吉利。” “求求你,别胡来了,帮我去买卫生巾吧,”张兰着急地说。然后张兰给我解释了半天卫生巾的牌子型号,让我赶紧去买。我回来的时候,张兰已经洗簌完了,腰间还裹着一条浴巾,一见我进来就一把抢过来打开,一边说,“你还真不傻,没买错,谢谢你。”她跳着亲了我一下。 “超市的收银女孩倒是一个劲儿地笑呢,”我没好气地说,一边看她拿出一条内裤。 “我来帮你弄吧,”我一下子兴致又来了,伸手把她手中的内裤抢了过来,然后拿出一片卫生巾让她教我怎么弄。张兰稍微说了一下,我就按照她交待的仔细的贴好了递给她。张兰把浴巾稍稍撩起了一点,穿上内裤后,才把腰间的浴巾拿下来。她伸手隔着内裤摸了摸下面,然后很意外的说,“你贴得很合适呢,”然后一把搂住我啵地亲了一口说,“以后这个也交给你干了,反正对你来说也是好事。” “什么好事,”我有点不解地问她。 “证明我没怀孕呗,”张兰说着也挺高兴。 “但我是不是不能那个了,”我有点不满地说。 “没关系,我还有手和嘴巴呢,放心不会让你憋得难受的,”张兰很自信地说。 “那你不是没感觉,”我还是有点不开心。 “没想到你心肠这么好呢,”张兰一下子变得很开心,紧紧搂着我说,“我没白嫁给你。” 接下来的几天确实挺难熬,张兰因为例假期间乳房也不舒服,开始穿上了胸罩。我只能和张兰亲吻,每次有冲动的时候,张兰都主动提出帮我用手或者嘴巴解决,都被我拒绝了。我告诉她我想和她一起忍着。张兰每次都很感动,一边抱怨她例假老是没完没了。 几天后的早上,张兰去了洗手间洗簌,我还懒在床上焦虑地想,不知道在开学前还能不能和张兰再亲热一下,因为学校马上要开学了,已经有不少学生陆续返校了,根据学校的规定,临时宿舍马上要撤销了。 正胡思乱想之间,忽然看到一丝不挂的张兰冲进房间,一下跳到我的身上,一伸手拿着我的肉棒揉搓起来。她一边湿吻着我,一边高兴地说,“我好了……快点……快点……” 我看她比我还急的样子,一把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张兰把两条腿张的大大的,还用手分开了她的肉唇,绽露出了肉洞象饥渴已久的嘴似的,一张一翕地等待着我。我一挺身把肉棒喂给了她的肉洞,听着她在我身下满足地呻吟着。这一次,我和她一直做到大汗淋漓,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虚脱地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