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说道:我灵魂飘荡,遨游时空,心中暗叹“棒极,爽透”、“哇塞!太棒了”原来体位怪异,天赋肉具,运行轨迹又是如此的不可思议。一时间我兴趣昂然的不能自己。 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身为女子的我,从不去探讨为何男大需当婚,但是这女大当嫁却是身体力行的有些感慨。 月事来潮,情窦初开,性荷尔蒙的聚集催生了第二性特征的凸显。 虽是少女懵懂但已知留意身边男生。 婚嫁之前千挑万选,什么家庭,相貌、学历。智商等等一切都在考察中,唯独这男人胯下之物,怎么就没在考察之中呢?这其中的妙处,怎么就是:家长不教,课堂不授呢? 就眼前这位,啊?人不高,体不壮,眉不清还目不秀的。却是肉具如桩、冠盖如伞。 我这里正暗自琢磨,细查感受,还没等我想个明白,稀里糊涂的竟然已被他,移驾另外一张大床的床角,我左腿卷曲,右腿已是被搭上他的左肩,斜分八字,阴门大开,肉舌外翻的开蚌待挖。 他左蹲右跨,旗杆改竖为平,旗杆平举黑旌殿后,变桩为杵攻陷玉门,我前沿失守,侧翼沦陷。 他照样的是一冲到底的突至纵深,屯兵于阴道底部的侧翼穹隆,他兵峰所致,我的子宫收缩导致宫颈让位。我再次神魂飘荡的遨游太空。真是赤橙蓝绿青蓝紫啊!七彩夺目霞光绕体。 粗重的喘息伴随着他的自言自语“怎么就肏不服她呢?这老娘客咋就闷声发大财呢?” 他尽管心有疑惑但却仍是却马不停滴,啪叽啪叽的又是一通平推,其节奏犹如乒乓球运动员推挡技法的近台快攻。 我被他推的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捂嘴的呜呜着。 又是啪叽啪叽的一通平推,他扁平结识的小腹在撞击我的半边屁股。硕大的龟头在里面跟子宫颈抢位置。 又是啪叽啪叽的一通平推之后,我由这个床脚又被她整个人端着到了另外一个床脚,这会儿不再侧卧,而是仰面朝天,这回没被高分八字,反而是两脚蹬地,但是,照样的是两腿分叉,阴阜高耸肉舌外翻。他双手分别撰住我的两个手腕直接按在我的头上方的面上,我既不能抓床单也休想再捂嘴。接着就是一根大顶门杠子直统统的又插了进来,当阴阜碰上他的耻骨时,里面第一次有了一种被桩实了的感觉,一股闷胀由腹部推至胸口,又经过喉管传至后脑。我忍不住了,不敢在闷声发大财了,自己得了便宜是要与人家分享地,我开始大叫。哎呀哎呀的大叫。 “骚屄骚吗?”显然他见到了胜利的曙光。 “骚”我哪还有功夫想别的。只能顺口答音了。 “哦!骚逼骚了就是想挨操是吧?”他就这么用他的那个大扁担像是个定海神针般的死死的一插到底的把我牢牢的钉在床上,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我,他在等着我肯定的回答。 我还能说什么呢?下面夹着的怪鱼还在不停的扑棱着,搅动着内阴里的一切敏感神经。他可不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行进方式,他是操弄着他的大扁担,沿着内阴里面所有凹凹凸凸的曲线时而攀登至顶峰,时而顺坡而下直达沟底,不辞劳苦的行进在峰峰峦峦之间。 眼观就足可令人生危的性器具,犹如陷在泥沼中挣扎的泥鳅在狭小水坑中翻滚着。看来这水煮鱼不是那么好炖熟的,既然是怪鱼就要用些特殊调料了。算啦!随他去吧 我无奈的冲他点头承认。“骚,想。” 他看到我一脸渴求的表情,没作半刻犹疑就是一顿疾风冒雨般的猛送狠抽。 我终得快意的啊啊的大声欢叫着,还不自觉的又是两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怪鱼又是拿准了机会停下来,还是那样死死的用他的扁担钉住我,力量之大让我不能有半分蠕动。 “你求我,求我操你”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听他这么说,我多少觉得有些难堪,这又是怎么一说?如此粗俗之动词,虽然是全国通用,但也应该是,只限夫妻房事之间吧?怎么这无情无爱之交媾也可用次来调侃女人呢?南方人不是大多用方言交流吗,动词匮乏吗?尽管汉字庞杂,他们也只一个“搞”字就可涵盖天下所有动作吗?难道一个:“干”字还不能满足你所谓一个男人的戏谑之心? 为了达到戏谑目的,他还不停地研磨他的那个扁担。这种细研慢磨的结果就是在挑战我的意识极限,一旦当肉体的需求超过精神控制能力,继之而来的就是精神上的屈服,然后才是彻彻底底的精神失控。 有人将性爱称之为性游戏,其实很贴切,这的确是一种游戏,无论是夫妻之间还是其他什么毫不关系的男女,只要是裸体相向的以阴阳两个性器相搏,都是一种游戏。 既然是参与游戏就自然的要遵循游戏规则——愿赌服输。 就如同几个好友相聚小赌,输了认输、也可赖账。但是绝不能翻脸成仇。 换妻中的男女同样遵循着类似于愿赌服输的规则。你可以不回答任何戏谑性质的问题,但是不能翻脸。 就目前身上的这个男人,虽说,其貌不扬,但性具昂然。操弄得法,抛开任何传统的礼教的一切影响女人情绪的任何因素不谈,就其带给女人的性刺激,毋庸置疑的是我所有经历过的男人们所不能比拟的。 尽管他戏谑成瘾,但是他有骄傲的本钱和资格。 此时此刻,我就如同站在悬崖边缘,只要他肯抽出插在里面的扁担,我最多也就是自己夹着腿无奈的辗转于床的蠕动几下,也会慢慢的恢复我原来的人妻状态。然后,还是矜持内敛的我,一个雍容华贵的大嫂。 可恨的是这个元帅不愧为元帅,别看人家其貌不扬,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仗着他老婆的容颜得些便宜,将就着,满足一下淫弄人妻的嗜好,原来这个其貌不扬的蛮子才真正的是个“器大活又好的”怪胎。 此时想起听老公提起过的黄段子中,社会上流行调侃东北姑娘的一句话“大哥,家伙好使不?”我不由得心中暗叹:嗯!我眼前这个家伙的“家伙”真心好使!。 他经验丰富,知道女人这个时候的心态,这个时刻的女人,尽管是骚痒的满心愿意,但仍然还是浑身邹吧的抵死不认,尽管是身体很需要也还是心服口不服的抵抗着,女人如此坚忍,无非是,试图给自己留下一些下床以后的尊严。 他了解我的心态,所以他眼见我这个就要坠崖的女人,不但见死不救,还瞅准了机会落井下石。抡起他的扁担就是一顿乱杵,光杵还不算完,他杵几下就会停下来,死死的一插到底的顶住底部,接着就是一通毫无章法的乱扑棱。 其实就在他落井下石的第一下爆裂的冲击时,我已经丧失一切抵抗意识,就在他惩罚性的乱杵乱拨的同时,我已经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了:“求你——了!嗯,!求你干我!干——我!” “什么?我没听懂。”他还不依不饶。继续折磨我。 此时的我地位尴尬,左右为难。就像是受命主持一场谈判,前提是必须谈成。所以愤然离场是万不可举之选。只能是步步为营。 他见我又是自己咿咿呀呀的闷声发大财,他又怎肯便宜了我? 他再次使出绝活,自上而下的,由左而右的,斜刺刺慢悠悠的在里面扫除一切敢于阻挡他前进的障碍物。 里面那些阻挡他前进的那些障碍物,可都是我与生俱来的,它们奈何不了那根扁担,却是能奈何我的! 里面那些被碾压到无尽变形的每一块肉都是我的。其中每一块细胞都连通我的神经中枢。它们虽小但又都有单独上奏权,又都像是皇帝派出的监察御史,都拥有直达天庭秘奏专权。 堡垒大多是被从内部攻陷,如今自己人捣乱,扁但捣它们。它们在挠我,挠我心间,挠我腋窝。无处不挠,无处不抓。 咳!干嘛自己找苦吃呢?不就是一个不好开口的字眼吗?不就是这么个事情吗?说什么真的那么主要吗?就当他是老公吧!反正他现在做的事情是和老公平时做的一个样。说来他还是老公的同事呢,更何况做的还都是一个工序呢?自打上楼不是一直就被他“那个”吗?那个就那个吧! “cao我,求你了,cao——我!” 自此,我万劫不复了!因为,在以后的或三或群的乱p中,这些男人们为了增加情趣,我们几个女人经常被要求口出淫语来助兴。有时甚至是被带上眼罩。用感觉来判定,自己是被谁“捣”了,还是被谁给“插”了,亦或又是被那个谁谁谁给“干”或cao了。当然,这些都是是后话。 他心满意足又志得意满,把我拉倒床边跪在床沿上,他站在地上开始后入,按住我的屁股就是一通很抽猛送,我撅着屁股就让他一顿乱杵,他不断的用手打我的屁股,啪啪的打的三响。 我时而啊啊时而哎呦的欢叫着,肉体的欢畅带动着精神的屈从,彻底的被这跟大扁担给征服。在楼下积蓄起来的性欲望再次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他可能是有点累了,就要求我自己摇动屁股。 我摇动着屁股,他就啪啪的打着我的屁股。 我摇累了,稍微放缓一点就会招来他的巴掌抽打屁股,边打还边责怪我跟他犟嘴。 我实在是没力气了就恳求他让他自己动,他又是不失时机的提出要求“自己说,让我操你,不许停,一直说让我操你。” 我哪还敢停,我一直用力撑住床铺,挺着屁股迎着来自后边的冲击,一边嘴里叫着:“cao 我cao 我!” 猛烈的冲击,内阴里面大扁担的顶撞和刮磨无处不在的刺激着每一根末梢神经。 啪啪的巴掌声,屁股上的微痛刺着表层皮肤慢慢的侵染至四肢的抽搐。 我在“cao我!cao我!”的自虐淫叫声中,感染着脑皮层的神经中枢,就在策底丧失思维前的那一瞬间竟然清楚的意识到:我正在被身后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爆操”。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爆操”。 爆操的力度远远的胜过了老公,阿骨达。徐宁乃至周仝的三八枪。,这跟大扁担才是真正的“人之大器”,操作手法如同大国工匠般的技艺精湛,技艺精湛的无与伦比。 他见我已是声嘶力竭,而屁股却越撅越高,竟然再次变换体位,越发的卖弄他的奇技淫巧。将我翻转,再次被他双腿卷曲的叠在我身体两侧,他还是跨居骑上,找准洞穴,一桩紧似一桩的往下夯。 我已经快到极限了,他还没夯几下,我就觉得脑子有点失忆,眼前也是一片虚无的没有了周围的一切景物。一股升力托举着我飘荡起来。飘荡,飘荡着遨游在一个未知的世界,周围云雾缥缈,远处霞光万丈,没有恐惧,只有温馨的向往。 只觉的一阵内急,下意识的一收腰,一挺臀,不知不觉中,自己的一个手指已经塞进自己的嘴里,紧紧的咬住。 哗——!哗——!哗哗,哗哗的喷泄体内的液体积蓄,准确的说应该是分几个波次的,仰躺在床上,痛快淋漓的“尿”了一大泡。 我这人,每当欲念炽烈时会自然而然的溢出白浆,紧抽慢送时有,爆裂抽捣时反而少有,一旦是抵住研磨更是不可避免的立马将水田变沼泽。 要是说道这性高潮时的潮喷,却是自打生育两个子女之后才开始出现的。但是在四十岁以后就很少出现了。为此老公曾多次努力无果,最后放弃,也不再为此而特意营造气氛。 平时在家跟我老公做爱,只要我心情愉快,有这个愿望。每次都能轻而易举的享受高潮,也没像一些书籍里说的那样,如何如何的困难,需要做丈夫的如何如何努力等等。何时泛白,何时又能潮喷,我是不能控制的。我觉得我老公也不能控制。它究竟是个什么机理?我一直没有搞清。 差不多四十二三岁的时候吧,自己下面这口井好似渐渐略显干枯。一碰就出水的功能,到是还能尽职尽责的保护着自己,研磨之下泛白的功能也还完好如初,时时可以白浪翻涌的滋润着这块田园。滋润的水草丰美,滋润的肥沃柔软。 就是这喷的功能好似灯枯油尽般的再难起死回生了。 但是,这高潮时的喷水,的确是见到阿骨达以后。是他,就是这个“该死”蛮子重启了我的这个功能。 我正躺那儿“尿尿”,阿骨达进来了,“哇塞!又怒喷清泉啦?”阿骨达大呼。 阿骨达一边赞叹一边非常麻利的掏出手机,及像一个出来采风的专业摄影师,分别以各种角度,对着喷泉抓拍难得一见的奇异景观。 于是,就在我朦胧中,一个女人最最羞涩的瞬间,却被他机缘定格在了永远。 真真的是羞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