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阮平家出来之後,我直接回到了家里,但是不知怎麽的一个下午都心神不定,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却怎麽也睡不着。到了晚上吃饭时,阿宝今天做了我最喜欢的牛肉蟹膏,我却也没有胃口,只随便吃了两口,扒了半碗饭就溜出门去了。 路上遇到了在派出所当条子的小武和我打招呼,他正好下班回家。 说来也怪,这小子当年村里的尖子生,而我则是差生中的混混头子,上学时候本来可以说几乎毫无交集。但是现在整个村里却只有他看到我会喊一声「陆宇」,其他那些以前跟在我屁股後面的小兔崽子,一个个的遇到我却都当从来没见过一样。 不过这天的我心烦意乱,并没有理会条子的热情。 我像只无头苍蝇的走走走,走过了村里唯一一家小店,那里总是坐着三三两两的老头。有个老太叫住我,「你是陆洪远的儿子吧,好几年没见你都这麽大了,你爹今年过年好像也没见着他,他回来了吗?」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往前走着。只听见後面有个老头的叹气声传来,「小宇命歹啊……」 仿佛鬼使神差一般,我又来到了阮平家的宅子外面。 话虽如此,其实我的内心告诉我我必须要来,因为我出门的时候拿了个手电揣在身上。 中午停在那里的那辆轿车已经开走了,说明阮平已经离开,看来整座宅子并没有人了。 我依旧像中午一样的方式进入了屋内,这一次显得更加从容。 我打开手电,一路上了三楼,来到左边的房间。我深吸了一口气,刚要打开门,突然只觉得有点异常。 我快速退回到楼梯口,关掉手电。只听见底楼有钥匙转动声音,接着是皮鞋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好像还不止一个人,再接着底楼的灯也亮了。 我下到二楼楼梯口,只听见底下有个人笑道,「怎麽样?我说老兄,今天玩得还算够劲吧?」 声音很熟悉,可是我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接着另外一个人说话了,「马马虎虎也就这样了,不过就是年轻些,可惜少了些韵味。」 这是阮平的声音,今天中午我还听过,绝对不会错。 第一个人哈哈大笑道「要求别这麽高麽!以後总有好的,急什麽?」 阮平的声音「对了,李总,你们公司二楼不是还有个经理叫什麽灵的,那个女人我看倒是挺够味的。」 我听到这里大吃一惊,难道和阮平说话的男子居然是我的老板——李总! 李总哼了一声道「我说老兄,你以为这麽容易?那个女的他老公是镇上学校的老师,还是我女儿的班主任,你要是搞了她,万一被他老公知道,你要我女儿上学这麽面对他老公?」 「这麽麻烦?反正总有一天我会乖乖让她心甘情愿找上门来。」阮平似乎很有自信。 李总似乎叹了口气道「说来说去这些年下来,还是老陆的那个老婆最带劲。」 阮平听了似乎有些不高兴「你一说这个我就来火,那天你为什麽要干的这麽猛?那天要是你不跟着过来,後来什麽事情都没有了。」 「呵」李总不屑一笑,「你还想一个人享受啊?那样的女人你一个人玩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现在想想确实够骚够媚,可惜……」 阮平道「别说了,已经过去这麽多年。」 李总突然说道「老兄,当初那张光盘你还有麽?」 阮平回答「早没了,都过去这麽多年了,早当垃圾扔掉了。」 「放你的狗屁!这光盘你舍得丢?先别说其他的,就说那张盘要是落到别人手里,你我两个都要完蛋!」 阮平被李总怼的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好吧,去我房里看吧。」 接着就是李总从客厅沙发里站起来的声音。 眼看两人就要上楼,我连忙躲到了二楼的角落里,只听见两个人皮鞋哒哒,一路上了三楼。 我不敢直接跟在两人身後,害怕被发现,我就在二楼等了将近五分钟左右才悄悄上楼。 我还是来到三楼平台的阳台外,也就是我中午待的地方。 不过现在房间的落地窗帘已经被拉好,没有缝隙。而我也不敢开手电,因为从窗帘透光看去,房间内没有开灯,也就是说他们是关灯在房间内看所谓的光盘。 这个所谓的光盘从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就可以听见端倪,似乎是一部国产爱情动作片。里面有个女人叫得很激烈,而光盘里传出来的啪啪啪声似乎也预示着不止一个男人的用力发威。 居然是部多人的影片,这也太变态了吧。 过了不知多久,只听见屋内有关掉机器的声音,接着李总的声音「今天真刺激啊,你小子倒是真的保存的很好啊。」 阮平嘀咕道「……这还需要那你说……」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好像是什麽袋子的声音,然後就是开门关门,两人下楼的声音。 我从三楼阳台看去,只见两人进入了一辆轿车里,扬长而去,这车好像是李总的车。 我又重新来到那个房间门口,打开门走了进去。以防万一我还是不敢开灯,只是打着手电照着。 房间里散发着一股清新剂的味道,显然中午大战过後,打扫的很干净。 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和床头柜,和一个大衣橱,衣橱中间有个空挡,放着个电视机和dvd播放机。 我先拉开底下的衣柜抽屉,里面放满了衣服,不过我还是在衣物的最底下发现了一个信封。 这个位置是我家以前放现金的地方,我小时候经常靠这招偷我爸爸的钱。 难道阮平叔叔和我爸爸的习惯一样。 不过我一摸就知道不对了,摸着信封就不是钞票的手感,要更加硬一些。 我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居然是一叠厚厚的照片,粗莫着一看,大概有上百张吧。 当我拿起第一张照片的时候,我的脸色就变了。 天哪!照片上是个全身裸体的女人,被绳子绑在沙发上,嘴巴里还塞着东西。 第二张照片也是这样,那个女人的下体阴道内多了一根振动棒。 我快速的翻了几张,照片内容都是这样不堪的画面,我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再看,老老实实将这照片按原顺序放回信封,原原本本放在衣物下原来的位置。 我又拉开了左边下面抽屉,衣物下面还是有一封信封,只不过这信封很薄,里面只有三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是一个全身裸体的女人,背对着镜头,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个男人的脸被女人身体遮住,但是他的双手正扶着女人的腰肢,而下体正插在女人的私处,虽然照片是静止的,但依然可以看出当时场景里,男人其实正在快速而激烈的抽插。 边上还有一个男人侧着脸,一手插腰,一手正握着自己的鸡巴,看起来似乎正在观战。 这个照片上的男人很年轻,但是我还是一眼看出他就是年轻时候的阮平。 我又打开第二张照片。这张照片更加火爆,照片里两个男的将一个女的前後夹在中间,前面那个男人的鸡巴插在女人的屄里,後面那个男人的鸡巴插在女人的肛门里。女的则是像三明治一样被前後两个男人的肉体紧紧贴合,那个女人头仰的高高的。 这张照片的角度是从三个人下面拍摄的,距离很近,还能看到三个人交合处的淫水和粘液。 这张照片的女人依然看不到脸,但是前後夹击的两个男人却一清二楚,後面的是阮平,而前面的那个男人正是李总。 但是等到我再看到第三张照片的时候,我更加瞠目结舌。 最後一张照片拍摄的是一个女人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胸口上都是黏糊糊的液体,脸上是高潮过後的那种潮红色,但是舌头半露,嘴角流诞,两眼眼白上翻,从照片上看应该晕了过去。 对於我来说这张照片给我的打击无异於晴天霹雳,因为照片上这个女人正是我死去多年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