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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的风情 我压着兴奋蹑手蹑脚的回到我的房间,也许是这两天太兴奋了,便和衣倒在床上睡去,自己的赤裸娇妻则留在别的男人的床上。 一夜无梦,似乎是和衣而卧的原因。我忽然醒来,手上的黏液已乾,匆匆洗澡,另外意外的是小菲已经醒了,独自坐在餐厅里,端着一杯橙汁,一身ol职业套装。 菲儿上身穿黑底白色条纹衬衣,下身穿白色窄裙,膝上两寸恰到好处,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是今年某牌的新款,女人味儿十足,又不失干练;波浪的长发整齐的铺开,一条白金项链装饰着修长的脖子,项链的钻石坠子下是雪白的肌肤,解开两颗扣子,恰好露出美丽的雪白而不显轻浮;脸上化了淡妆,淡淡的红唇,微微的腮红。 25岁的已婚女人,青春、清纯又有带着人妻的风情,深知闺房之乐,人前落落大方,风情万种,游走於各色男人之间,没有少女的青涩,没有中年妇女的臃肿和牢骚,却有母性的温柔,熟女的风情和少女青春的身体,这就是少妇的风情,人妻的魅力。 菲儿和我之前有过恋爱,也非处子之身,但是我还是看着她从一个姑娘,慢慢变成一个凹凸有致的少妇。 我着迷於这种少妇的风情中,慢慢地走到菲儿的身後,扶着她削瘦的双肩,闭目去嗅她秀发的清香,菲儿仰过头来,秀目凝视着我,朱唇微启,舌尖隐在里面。我深情地看着这个在床上和生活中给我无数欢乐的女人,忍不住低头去吻,菲儿眼睛彷佛有水浮现一样,黑漆漆清澈澈。 就在我们马上挨着的刹那,菲儿调皮的一闪,留下我扑空。菲儿「咯咯」的笑得花枝乱颤,我佯作恼羞状伸手抓她,她忙举手投降,说:「老公,饶了奴婢吧!」 「不行!必须马上。嘿嘿……」我淫笑着继续去抓她。 菲儿连忙正色道:「好了好了,不闹了,前天我被你喊来,然後匆匆请假一天,和马腾扮什麽情侣。杂志社老刘昨天给我电话了,三个未接来电,我……」菲儿脸一红打岔道:「你知道老刘的规矩是事不过三的,我一早回过去,他说我负责的这期内容出了问题,要我马上回去。」 「什麽事?」马腾和我同时说,这小子不知道什麽时候冒出来了。 「不清楚,反正老刘着急了,我现在就回城去。」菲儿正色道。 菲儿是个很小女人的人,没有什麽事业心,对权力、金钱这些也主要是我来考虑,但是责任心很重,做起事情也很认真,我一直鼓励她要有自己的事业和空间,还是比较支持她的工作。 「那我们……」马腾说:「我姑妈还没走呢!」 「少来了,假戏都已经真做了,你也该知足了。」菲儿笑着说,眼里却是全无笑意。「第一晚就算酒後失身便宜你了,昨天麽……」她瞪了我一眼:「就是气气这个绿帽狂。本姑娘可是有夫君的,这两天我很乱,不想玩下去了,公司也很着急。」 我从不勉强菲儿,一直很尊重她,所以她既然已经叫停,我不等马腾说话就马走过去抱了抱她:「宝贝,抱歉。」然後对马腾说:「叫司机送菲儿回去。」 多年的兄弟,我们都很了解彼此,马腾没有多言,直接拿起电话叫司机,然後去前厅等。 我和菲儿说:「我送你。」 菲儿温柔的说:「不用了,我直接去公司。这两天有点乱,我想一个人静静。你留下来吧,那个事对你很重要,你每晚熬那麽晚想事情,我知道这件事在你心里的份量,恨自己帮不上你什麽忙。」 「老婆……」我心头一热。 「好了好了,我走了。」 菲儿上车的瞬间,我看到她圆滚滚的屁股挺挺的翘着,忍不住用手去捏,感觉很特别。她弯腰进车的瞬间,我看到原来她穿着马腾送的黑色内衣,丁字裤,不过她自己的昨晚被马腾撕烂了。 马腾不语,和我看着菲儿的车远去,自始至终不提姑妈半个字。这就是我最喜欢他的一点,动辄行,我亮明态度,他决定支持,一旦决定行动,从不唧唧歪歪,只给你结果,无论他此刻承受多麽大的压力,或经历多危险的过程。所以有的时候我并不羡慕楚留香有胡铁花,陆小凤有花满楼。 「约翰九点钟到,他们昨晚在另一幢楼住。」马腾看着远去的车子和我说:「好好准备。」 「嗯。」我回应。然後我们转身回到别墅,狼吞虎咽。 九点约翰和一个高挑的老外准时到了,我们在马腾别墅的二楼书房,我打开了精心准备的方案,用投影开始讲解,进行了反覆的推演、磋商。 马腾的姑妈除了一次和儿子聊天外似乎隐身一样,只是和马腾问过小菲,马腾不知怎麽敷衍,然後老太太就走了。马腾家的女人似乎有一个特点,就是洞察力强,恰当的时候做恰当的事情,好比革命战争年代老区的妇女干部,战斗没开始推小推车送物资、炮声一响就抬伤兵;平时无事就缝军衣布鞋,战士睡觉时,站岗放哨,总之一句话,你看不到她,你离不开她。 回忆 而此时的菲儿已经在车上,摇下车窗任凭晨风吹面,看着郁郁葱葱的大树闪过,贪婪地吸着清新的空气。司机面无表情,专心的开着车,彷佛车上没有这样一位美人,一言不发。 这两天的事情浮现在菲儿的眼前,菲儿出身在一个普通的家庭,母亲是一个舞蹈演员,父亲则是一个编剧,她继承了母亲的美貌、身段和父亲的热情。从小信奉女儿要富养,很早身边的男人就让她知道自己的是一个美丽的姑娘,但是良好的家教下,她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信奉相夫教子的生活,同时从小到大让她明白女人的名声是很重要的,对於美丽的女人尤为如此。 回忆起两天前的那个中午,自己从杂志社被丈夫叫来和马腾见面,自己的生活彷佛被彻底颠覆了,虽然婚前也谈过恋爱,也非处子之身,恋爱时就告诉过青松,他真的很疼自己,宝贝自己,在婚床上真正体会到作为女人的美妙,享受着欢愉的性爱带给自己过山车一样的快感。 幸福的生活让自己出落得更加美丽动人,举手投足间处处散发着少妇的致命魅力,生活也经历过各种诱惑,大方的富豪、英俊的男模、默契的同事,但从未想过将自己交给丈夫以外的男人。因为她始终相信,女人要有自己恪守的妇道,自己的感情、身体自婚礼之时就不仅仅属於自己,也是属於丈夫的私有之物,彼此忠贞不渝。 可是这个可恨的青松,总是给自己看一些小说、电影,他管这些叫「淫妻小说」,自己也是一个青春的女人,总是看得面红耳赤,下面湿答答的。开始还以为他是介意自己的过去,或者是他事业小成,暗示想找一个情人,但是慢慢发现他不是这样,而是真的很喜欢。 自己曾偷偷地查过,发现还真的有人对自己爱人的表示就是让她经历不同的异性。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好自己在媒体工作,见怪不怪,不过女人本质都是好奇的,那种画面也偶尔浮现。经历过男女之事後,自己感觉比做姑娘时慾望更加迫切,有时丈夫工作繁忙或者出差就不欢爱,总有股异火在内心蹿腾,那时自己真正体会如饥似渴这个词的意思,也许自己本就慾望强烈吧? 马腾,准确讲是自己把青松从马腾身边夺走,呵呵!是啊,那时他们成天在一起,自己还曾抱怨青松重友轻色,呵呵!想起那段恋爱的甜美时光,小菲不由笑了。这时司机偷偷从镜中窥视,是啊,这样的美女浅浅一笑,神仙也动摇啊! 不过马腾这个人还是不错,和老公很铁,互相扶持,有男子气慨,那天听到他们俩提出这个荒唐的事情时,自己虽然想反对,但是内心深处居然对那种禁忌有种隐隐的向往,也算圆了青松的念头,逢场作戏。 虽然平时工作中也被吃过豆腐,可是没想到那天晚上,也许是这个项目牵扯自己太多精力,很累,忽然放松下来,喝了酒。而青松最近也很忙,成天和马腾泡在办公室里研究并购的各种方案计划,忽略了自己,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做爱,自己忽然很想要,就被马腾钻了空子,假戏真做了。唉!酒後失身,不必当真,这是老公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回想起那晚真是很疯,和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有力蛮横的撞击,他身上的味道、都是那麽的不同。想到这里,菲儿忽然觉得两腿之间有些异样,和老公已经做过很多次,虽然尽量换个花样,可是彼此太熟悉对方的节奏和身体了。 第二个晚上,看到青松傻呵呵的看着别人牵着自己的老婆买戒指、买内衣,就觉得他不在乎自己。本来想晚上和马腾分房睡,但是在车上老公居然说怎麽样都行,就想气气他,反正失身一次和两次也没什麽区别。 马腾真是会玩女人,经过一次,他更清楚自己的敏感带,很快把自己弄得娇喘吁吁,那放荡的呓语是我说的麽?真是羞死人了。唉!我是一个坏女人麽?我这是怎麽了?菲儿脸红了。 经过突如其来的变化,每个男人、女人都有淫荡的一面,而这突如其来的事情,似乎激发了菲儿淫荡的本性,现在自己看到男人就在想他的身体,他的那话儿,或者他趴在自己身上,或者自己身下的样子,「啊……」菲儿用手捧着脸,对自己说:「停下停下,不要胡思乱想了,赶快结束吧,回家。」然後定定神,闭上双目,昨晚太累了。 熊放 车很快到了公司,自己拎着包上楼,总编老刘居然就在大厅,「陆羽菲,你舍得回来了?」老刘怒气冲冲的说完掉转身,腆着大肚子转身径直上电梯走了,「刘总,您这是……」小菲赶紧跟着後面,高跟鞋「嗒嗒」作响,可惜电梯先走了,只好赶紧上了另一部。 门要关的瞬间,挤进了一个男人,头发散乱,黑t恤,牛仔裤,一个大红鼻子,脸上有大包,眼睛眯缝着,身上散发着浓重的汗味。小菲本能的後退,没想到这个男的挤在自己身後,感觉他往自己的胸口张望,赶紧下意识的拉拉衣服,邋遢男。但是那种眯缝的眼光似乎在自己身上上下打转,彷佛一只蚂蚁在爬。 电梯总算到了,自己逃也似的下了。 「陆羽菲,你办的好事!」刘总站在大班台後面,正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我们销量差,就指望这期的内衣主题来转机。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在这次内衣主题上麽?知道我花了多少面子才请得到娜娜小姐这样的内衣模特、请到熊放这样的顶尖摄影师麽?知道这一切已经把我们仅存的钱都消耗了麽?」最後老刘居然无力地瘫在椅子上,似乎要哭了出来。 我所在的杂志社由於国内同行太多,引至销量下滑,遇到困境,为了作最後挣扎,刘总和我策划了这次内衣主题,希望争取眼球来扭转销量,留住广告商,所以请了身材火爆的内衣模特和厉害的摄影师来拍照片。 「刘总,内衣主题就是我的策划,这一切也是我的心血,发生什麽事了?」我不解的问。 「那个娜娜因为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结果前天给你手机,你没接,她一生气就取消了,损失按合同约定她付。」刘总发够火,无力地说:「你说说,你怎麽没伺候好这尊佛啊?」 「前天晚上?哦,家里有事。」我低低的说:「但是……」唉,这些大牌真难伺候,多发个短信也好啊!都是公司和我联系,她的号我都没有,以为是一个陌生人来电呢,所以没理会。 「但是什麽?你跟我来。」 我们来到楼上用来拍照的影棚,里面坐了零零散散十几个人,「你看看,这麽多人日费千金,日费千金啊!尤其是那个熊放,价格吓死人,模特来不了,怎麽办?你说怎麽办?」 我呆在当场。是啊,公司也有我的心血,这麽些人,因为我的疏忽又要重新求职;还有老刘,这麽多年对自己的培养、提拔,不由气急,胸脯起伏。忽然那种蚂蚁爬的感觉又出现了,就在胸脯上爬,怎麽回事?四下一看,居然发现那个邋遢男在眯缝着眼睛看自己,上上下下,彷佛自己没穿衣服一样。 这时刘总发现他在看我,赶忙示意我和他过去,然後他介绍邋遢男给我说:「这位是熊放,熊大师;这位是我们的美女策划陆羽菲。」 邋遢男直接看着我对刘总编说:「美女,我们又见面了,正式认识下。熊放,拍照片的。」然後伸来一个蒲扇的大手,我挤出一丝笑来,伸出纤纤玉手,被熊放一把握住。 没想到这麽个猥琐邋遢的男人居然是时尚界赫赫有名的摄影师熊放,这就是传说中化腐朽为神奇,把一块顽石也能拍出生命的摄影师啊?真是出乎我意外,但是虽然熊放名气大,但还是觉得他有点色色的。 「老刘,怎麽样?要是不行就把帐结了,我还要去广州呢!」 「再等等,我们想想办法。」 「别等了,刚才问我一朋友,娜娜已经飞到b杂志社的外景地了,老刘,结帐吧!」 「啊,」老刘说:「那怎麽办?完了,全完了!」说完颓然坐在地。 小菲呆在当地,又气又急,熊放悠然自得的站着,场地其他人愤愤的说着,有的在抱怨戏子无义,有的则似乎在埋怨小菲不该给娜娜留下口实,授人以柄。 「老刘,来,我们谈谈。」熊放大大咧咧的走向一个角落,刘总垂头丧气的跟着。 「也不是全无转机……」 「啊?」老刘几乎喊了起来,之间熊放示意他安静,然後两人窃窃私语,不时看向小菲。 「现在无外乎缺一个模特,一个身材气质俱佳的模特。」 「是啊!」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你是说……」 「对,就是陆羽菲。」 「可是她全无经验啊!」 「呵呵……你忘了我是谁了,我是化腐朽为神奇、能把石头照出生命的熊放啊!而且内衣模特不要求身高,就身材来说,这位陆小姐应该完全胜任了,就看她是否肯配合我,如果配合我,我完全有自信能在一天之内养成绝佳的默契,让她就成为一个出色的模特,嘿嘿!」 总编辑老刘走向菲儿,把熊放的意思转达,「我?我怎麽行?」菲儿睁大眼睛看着老刘。 「呵呵……你忘了他是谁了,他是化腐朽为神奇、能把石头照出生命的熊放啊!」老刘学舌:「而且内衣模特不要求身高,就身材来说,小陆你应该完全胜任了,只要你配合他,我完全有自信他能在一天之内与你养成绝佳的默契,把你训练成为一个出色的模特。」 「那好吧,我上,只要不砸场。您说怎麽训练吧!」 然後熊放让老刘给大夥放假,说第二天下午再重新集结,到时候马上开始拍照。之後按照熊放的要求,菲儿和他来到他的宾馆开始训练。 受辱 到了房间,熊放说:「给老公打个电话吧,晚上可能要通宵了。」看不出这个邋遢的男人心很细。 小菲掏出手机,拨通电话,我接通了电话:「菲儿怎麽样,你还好吧?」我也是焦头烂额的,但是菲儿的电话还是要接。小菲简单说了下情况,说要和大名鼎鼎的熊放一起拍照片,晚上不回家了,算是补救吧!因为事情多少因我而起,我就答应了,并且嘱咐菲儿不要太累。 正在这时突然电话传来「啊」的一声,我忙问菲儿怎麽了。 这时电话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我是熊放,你是青松吧?陆羽菲的老公,刚才小陆把情况和你说了,不介意我暂用你太太一晚吧?」话说得很暧昧,也许搞艺术的人都这样,看来小菲要被吃豆腐了。 我这里也有一堆事忙着应付,而且小菲工作上被人吃了豆腐我往往都觉得很刺激,有人揩自己老婆的油,说明老婆有魅力啊!於是就说道:「给熊老师添麻烦了,小菲就拜托您了。」 「一定一定,哈哈哈!」电话挂断。 熊放看着小菲,小菲问:「你刚才为什麽摸我?」 「摸你哪里?」 「屁股。」小菲粉脸气红了,嘟着嘴说,煞是好看。 「哈哈哈!在大厅看到你这一身ol打扮我就想干你了,屁股圆圆滚滚这麽翘,一看就没少让男人操,都操圆了。告诉你,根本就没什麽训练,如果有也是训练你怎麽伺候男人。」 「你下流!我走了。」 「你走吧,你走我也走,让你们杂志社的人骂你吧,大家跟着你倒楣。」 「你!」 熊放定定的看着菲儿,似乎吃定了她。菲儿哼了一声,摔门而去,丢下一句「你太小看本姑娘了」。 刚出来菲儿就呆住了,原来老刘在门口,他「砰」的跪在酒店的走廊上,声泪俱下:「小陆,我当你是亲闺女,我早知道他的心思,所以才跟来,你一出来我就知道怎麽回事了。你帮帮我吧!青松那里我会去应付的,我都这个年纪了,丢了杂志社,我……我只有死了!」 是刘总把自己从一个大学生打造成一个媒体精英,现在因为自己错误造成的损失,本来犯不着为了一份工这麽委屈自己,可是想到老刘这麽多年的提携,身心彷佛像牛皮糖一样被撕扯,双腿彷佛铸了铅,动弹不得,可是转身回去受辱又是那麽不甘心,究竟该怎麽办? 「小菲,你也是过来人,一闭眼就过去了,青松那里我会帮你应付的。以後这个杂志社我给你股份。」老刘恳切地说:「你和青松这些年,男女之间就那麽点事,你就把他当青松,一会儿就好了。」 小菲窘迫的站着,害怕有人突然出现,看到这麽个老男人跪在面前声泪俱下的,就把心一横,『自己的身子反正已给老公以外的男人睡过了,也不在乎这一次,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唉!有什麽办法,当熊放是马腾好了。』想到这里就觉得为什麽美女总是有这些问题呢?一股酸涩和委屈涌来,不觉眼圈红了。 小菲低低的对跪在地上的老刘说:「刘总你放心,我回房了。」然後毅然转身。在门口,她手扶着把手,下不了决心,想到一进屋里,自己雪白娇嫩的身子就要给那麽个邋遢男人奸淫,坚挺的胸脯沾满他肮脏的口水,自己那里也要……想到这里一阵恶心感,不觉有些乾呕,迟迟不能推门而入。 「小菲,求你了!」老刘居然还没走,催着她。看来今天注定要受辱,那就早点结束吧!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熊放坐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菲儿:「怎麽又回来了?」 小菲不语,恨恨地看着熊放,房间静得要命。大概过了一分钟,忽然小菲手里的包掉在地上,她开始解自己的扣子,一个一个,眼睛彷佛刀子一样狠狠地看着熊放,好像在扒熊放的皮,熊放却很玩味地看着小菲的动作。 小菲脱下了衬衣,甩在地上,又拉开侧面的拉链,摇摆腰肢褪下了白色的窄裙,在她弯腰的瞬间,胸前两个半球凸出,雪白的乳房、黑色的文胸黑白分明。这时左乳上显出一个牙印被熊放看到,他终於按捺不住:「早知道你就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这个牙印是昨晚的男人留给你的吧?」 熊放吞了一口唾沫:「啧啧!还是丁字裤,真淫荡啊!继续吧,小美人儿,身材真不错,我一定能拍出精品来。哈哈哈……」 小菲脸一红,低头不语,双手伸到背後解开扣子,左右手分别褪下两边的肩带,乳罩拿在手里,用手挡着胸口。 「扔过来!」 小菲不语,也未动。 「快点!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时间会很久啊!」 小菲瞪了熊放一眼,把乳罩扔过去,熊放拿到鼻子前嗅了嗅,淫荡地笑了:「你的味道,少妇的味道,相信另一处味道更浓烈吧?哈哈,把手拿开!」 小菲慢慢放下手,愤怒让她呼吸急促,挺立的双峰上下颤动,正值夕阳照进房间,少妇曼妙的身段在阳光下散发着生命的气息,雪白的肌肤透着淡淡的健康的粉红,长发披散微微挡着胸脯,薄薄的黑色的丁字裤保护着小菲最後的羞耻之地。 熊放再也按捺不住,裤裆前早就升起帐篷,他双目布满血丝,喘着粗气一跃而起,快步冲向小菲,一手揽住她的蛮腰,一手轻轻後扯小菲的头发,他仰着头像雄狮一样俯视着自己的猎物,然後慢慢地慢慢地低下头去,吐出舌头……菲儿只觉得一股口气扑鼻而来,看着熊放的鼻毛和流着口水的舌头就觉得恶心。 熊放低沉的哼了一声似乎在催促小菲,小菲一闭眼,强忍着内心的耻辱和厌恶,踮起脚尖,张口含住了那条舌头,然後吮吸并用自己的舌头去挑逗、迎合,惊讶地觉得自己怎麽会这麽熟练? 熊放一手揉捏着小菲浑圆的屁股,一边和小菲舌吻,「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淫荡是美女的特权,是上天赐予美丽女人的权利。」熊放喃喃自语,然後吻着小菲的耳垂、脖子、锁骨、酥胸。 小菲一边提醒自己,一边却感觉到阵阵酥麻,婚姻的夫妻生活早就把自己的身子滋润得熟透了,被男人一碰就浑身发软,乳头不争气的挺立起来,阵阵酥痒从那里弥漫全身,两腿渐渐站立不住,私处居然淌下了淫液,黑色的内裤湿了一片。而身不由己的愤怒,对这个邋遢男人的厌烦,他浑身臭气,居然在品嚐自己的酥胸、肌肤,一种屈辱和愤怒交织在一起,眼角淌下了泪水。 「哈哈哈!含泪受辱的少妇,多让人心疼啊!要是你老公看到一定会很刺激吧?想不想让他知道啊?」 「不!不要!」小菲恐惧的说。 「好,那就求我。」 「求你了,不要让我老公知道我这个样子。」 「哈哈哈!好,那你要乖乖听熊大哥的话。」 「我听话,听熊大哥的话。」小菲彻底被击垮了,木然地任由熊放摆布。 熊放忽然把小菲转过身去,小菲不由双手扶墙,熊放用力压小菲的头,小菲被迫弯下腰,屁股撅了起来,熊放掏出家伙,一拉开小菲的内裤就捅了进去,小菲没有准备,「啊」惊叫一声。 熊放扶着小菲的屁股来回抽插,「啪啪」声不绝於耳,小菲彷佛母狗一样双手扶墙,低着头,挺着屁股,听凭雄兽发泄兽慾。 如果说和马腾做爱多少还有些情调,但此时此刻完全是被强奸、被侮辱的感觉,一种别样的刺激从下身传来。熊放的大手从背後伸过来揉捏乳头,生理的快感弥漫全身,而心理上的屈辱、愤怒、无奈和委屈无从宣泄,小菲美目紧闭、咬紧嘴唇,忍受着这个畜生的撞击。 熊放喉咙深处发出「嗷嗷」的声音,用蒲扇一样的大手去抽打小菲的屁股:「好紧啊!你这个臭婊子,骚屄怎麽这麽紧?爽啊!你真是个尤物,这麽多水,爽就喊出来吧!臭婊子,叫啊!」 ************ 我和约翰、马腾都聊累了,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收到一条手机短信:「登陆xxx,看、听,不要去打断,否则後果自负!」 我心生疑窦,赶紧和马腾、约翰们应付下,回到我的房间打开电脑。只见一个披散头发的半裸女人双手扶着墙,而一个赤身裸体的粗壮男人在她身後奋力撞击,并不时去拍她的屁股,还时不时向摄像头方向张望。那个半裸女人就是我的爱妻小菲的身体啊!我瞬间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究竟是怎麽回事? 这时熊放翻着白眼,加快频率,突然停了下来,然後坐到沙发上喘着粗气,小菲已经瘫软在地上披散着头发,不知道在哭泣还是呻吟。「美人儿,过来。」熊放下流地看着小菲,小菲木然的走过来,「安慰安慰它吧!你看你把它勾引成什麽样子了。」熊放示意她看自己的家伙,用手去拉她。 小菲慢慢地跪下来,一股腥臊气息扑鼻而来,刚刚在自身身体最羞耻的地方放肆的横冲直撞的家伙,青筋凸起、沾满黏液,像一个魔鬼一样看着自己,小菲感觉胃有点翻腾,她乾呕了一下。 熊放看到了,却没有饶过她的打算:「想早点结束,就让它乖乖缴枪。」 小菲没再犹豫,一口含住了,用自己灵巧的舌头去挑逗、去拨弄、去讨好、去向那个魔鬼献媚。熊放後仰脑袋,舒服的吞下口水:「你太会伺候男人了,你是一个妓女,一个婊子!」 眼前的一幕真是太刺激了,我看呆了,明显感觉到小菲并非自愿,不知道发生了什麽,赶紧拨那个号码。电话通了,却只有男人喘气声和女人嘴里「咕噜、咕噜」的声音。 只见小菲的头摆动得更快了,手上也上下翻飞,这时熊放阻止了她,揉捏菲儿乳房的手拖着菲儿的肩膀把她拉上来,菲儿脱下丁字裤,内裤挂在右边的小腿上,然後骑在男人身上,菲儿让男人亲吻她的乳房,柔软的腰肢来回摇摆,扭动得像风中的柳树。 此时小菲极想尽快结束这一切,便听凭这个邋遢男人巨大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前吸吮两个乳头,粗壮的尘根奸淫自己的羞耻,生理的快感已经出卖了自己,被男人强暴的屈辱感混合着被征服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啊……啊……」的喊了出来,腰肢更加卖力摆动。 菲儿感到熊放的家伙在自己的私处不停进出,阴道内的每一处敏感部位都被它蛮横地刺激着,巨大的龟头一下下直捣花心,这种酥麻痒荡的感觉已经使她暂时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忘却了生活的一切,充满脑海的只有这种快感,这种被奸淫的肉体之乐。 「来吧!更用力地操我吧!」小菲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配合熊放的节奏,迎合熊放在下面的撞击,努力收紧阴道包裹着熊放的阳具,不时夹一下,把熊放弄得神魂颠倒、魂飞魄散,乾嚎着交出子孙千万,注满了小菲的阴道。而小菲也在羞耻中达到了高潮巅峰,瘫软在熊放的怀里,被他彻底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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