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忙整理好衣服,王姐把身上试穿的内裤脱下来,挂在墙上的挂钩上,接着动作麻利的从包里拿出几张纸巾,光着屁股叉开腿,熟练地擦拭着骚屄,然后将纸巾团一团,塞进了阴道里面。 她又一把扯过原来的内裤飞速的穿好,然后把乳罩也扣在前胸上,她看了看我,低声说:“别愣着了,快帮我把奶罩的扣子系上。” 说完转过身,我笨手笨脚的帮她扣着胸罩,暗自惊讶她的沉稳和熟练,心说王姐该不会是经常干这种事吧?怎么动作这么熟练啊? 王姐一边穿戴衣裙,整理发鬓,一边示意我先出去。我把试衣间的门打开一道缝,外面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我闪身溜了出去,我特别注意了一下旁边的门,那扇门死死关着,里面悄无声息,似乎已经人去楼空了。 我松了口气,悄悄从隔间溜了出来,卖场里仍然是那几个洋妞在挑选内衣,她们似乎有什么疑问,导购小姐在一旁耐心的解释着什么。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时候王姐皱着眉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胸罩和内裤,她走过来,悄悄对我说:“完了,这下不买也得买了。” “怎么了?” “内裤上滴上脏东西了,湿了一大片。” “没关系啊,我本来就想买给你的。” “要是让售货员打包的时候发现怎么办?丢死人啦!” 我们正说着呢,我听见后面试衣间的门响了一下,不一会从后面的隔间里走出一个四十来岁的成熟职业女性,她身着淡雅素装,高挑丰腴,留着短发,看上去很精干,皮肤很白,甚至有些惨白,就像电影里摸得一脸白粉的日本娘们,她似乎很矜持,高扬着头,慢慢走出来。 当她看见我和王姐的时候,明显一愣,然后脸就像充了血似的变得通红,她目光在我和王姐身上扫了一圈,显然是很惊讶我们的年龄差距,我好奇的端详着她,她长得不能说多漂亮,但气质不俗,身体微胖,身上似乎带有某种上位者的气质,就是两个颧骨有些高,薄薄的嘴唇,目光很冷傲,看上去很不容易接近。 她看到我直视的目光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瞥了我一眼,嘴里咕哝了几句,我读出她的唇语,似乎是“流氓”两个字,然后她甩头迈着高傲的步子走出了内衣卖场。 王姐说:“这个女的好像是刚才隔壁的那个。” 我说:“你也看出来了。” 王姐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怎么老盯着人家呀。” 我说:“我在看她装逼呢,刚刚明明在里面自慰的爽呢,现在出来又他妈的假正经!” 王姐说:“你怎么能肯定是她啊。” 我说:“你看她的屁股上还有块湿呢,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去把她的裤子扒了,保准里面裤衩全湿透了。” 王姐说:“别胡说八道了。” 这时候导购员走过来,问我们是否满意商品,我告诉她我们买了,她说那我帮你包装起来,她从王姐手里接过内衣,王姐无奈的看着我,当导购员整理内衣的时候忽然轻呼了一声,她似乎发现了什么,脸腾地一下子红了,她匆匆低着头去找包装盒了,这时候我感觉有一只手在狠狠地掐我的屁股。 我说:“王姐,轻点,轻点。” 王姐说:“叫你害老娘丢人!” 我们从内衣店里出来,我问王姐:“还去哪逛啊?” 王姐说:“还逛屁啊,还嫌不够丢人啊?快走吧。”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我的上司主管老李打来的。 他问:“你小子在哪?” 我说:“逛街呢。” 他说:“快来东山会馆,三缺一。” 我说:“干嘛呀,星期天也不让人休息。” 他说:“你小子甭废话,快过来,不然扣你奖金。” 我说:“我肏!” 王姐说:“你要有事就先去忙吧,待会我打车回去。” 我说:“不好意思,公司里头找我有事。” 我开着车到了东山会馆,好在不太远,我进了会馆,找到他说的房间,屋里头有两个人正做推油呢,李主管已经先做完了,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我进来忙着介绍:“这两位朋友是土地储备中心的领导,今天星期天约出来大家一起放松放松,两位领导做完推油还想玩麻将,这不凑不够人,就想起你来了嘛,要不你也先推个油?” 我心说你们都推完油才想起我啊,忙说:“不用不用,陪好领导要紧!” 我们往棋牌室走的时候,李主管悄悄把我拉到一旁: “这两位朋友可是土地储备中心的处长,咱们公司打算竞标北郊绿景28、29号两块标的,这个项目要是能拿下来,年底奖金不用说,弄不好还得提个一官半职的,整个项目要想竞标成功,土地储备中心是关键,必须伺候好这两位大爷。” 我说:“那么说今天就必须输啊,你说输多少合适吧?” 老李说:“待会儿你就看我眼色行事吧。” 我说:“没问题,这事咱们不是配合好多次了吗,保准不显山露水,既让他俩高兴,还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来。” 老李说:“我就知道你小子一点就透,这有两万块你先拿着当本。输完了再说。” 我们进了棋牌室,我和老李坐了对家,开始的时候我先赢了两把。 老李说:“好牌不和前三把。” 我说:“我肏,我怎么忘了这茬了!” 打了几圈,我们几个各有输赢,但数目都不大,那两个家伙的水平一般,有几把好牌明显错失了,在那里唉声叹气。这时候老李对我使使眼色,发了个暗号过来,我顺手打出一张牌去,然后倒吸一口凉气:“我肏,这牌打错了,拿回来吧!” 旁边一个那家伙一把就扣住了:“扔出来的牌还妈屄想拿回去?那我的豪七怎么胡啊!” 我说:“我肏!早知道不打这张了,真鸡巴臭啊!” 我一边哀叹自己点背,一边念叨:“打错一张牌,把把是臭牌!” 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几圈之后,我的两万块已经快输光了,老李也小输了一把,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老李说:“要不今天就到这吧,我在贵宾楼定好餐了,大家一起吃个便饭吧。” 那两个家伙似乎还意犹未尽。 李主管说:“待会儿我们的副总也要过来,还请了你们中心的郝副主任,咱们去晚了不合适。” 我们上了车,到了位于长安街上的贵宾楼饭店。贵宾楼毗邻紫禁城,内部陈设古色古香,布局别致,幽雅舒适,充满了中国情调,据说是香港的霍英东出资修建的。这里是外国驻华领事、参赞,跨国公司老总、顶级富豪们经常出入的地方。 我们预定的房间在贵宾楼的蓉园,这里主要是以川菜闻名的。我们等了没多久,我们公司的副总就到了,大家客气的寒暄几句,说说北京的天气如何,现在的经济如何不景气,又等了半天,还是不见郝主任人影,我们的副总渐渐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我悄悄问李主管:“那个什么郝主任该不会不来了吧。” 老李说:“不会吧,来的路上刚通了电话,她下午就在附近逛商场呢。” 正说着,一位身材高挑的中年女领导走了进来,我抬头一看,脑子“嗡”了一声,心说怎么这么巧啊,这不是下午在内衣店里碰到的那位装屄的大姐吗。 土地储备中心的两个家伙忙着介绍说:“这就是我们的郝主任。” 我们的副总忙说:“久仰久仰,没想到郝主任还是一位美女主任啊。” 我躲闪着不敢拿正脸面对她,偷偷用余光打量着她,心说这鸡巴年头,但凡领导是个女的,全他妈挂上美女俩字!什么美女局长、美女处长的,全上来了,也不看看都鸡巴什么岁数啦。 郝主任很矜持,礼节性的和各位打了招呼,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居然面不更色,甚至礼节性的用她冰冷的手和我握了握! 我肏!难道她没认出我来? 酒桌上徐总指示我一定要伺候好郝主任。我心说豁出去了,厚着脸皮不停的给她倒酒,一边偷偷观察她的脸色,她似乎真的没想起来我是谁,只顾谈笑风生和人聊着天,她的酒量很大,来者不拒,不一会就喝了半斤。 酒过三巡,气氛逐渐热烈起来,她似乎也放下了架子,脸上泛着红晕,我偷眼打量她,她风韵犹存的脸上,依稀可见当年也是个冷美人,她偶尔也会瞟上我两眼,当我们目光相对的时候,她的嘴角会露出不经意的微笑。 我们李主管对这种场合驾轻就熟,不失时机插空讲了几个荤段子,逗得满桌子哈哈大笑起来。我发现她微笑的时候会露出一口细长的白牙,再加上红红的薄嘴唇,我心说怎么他妈感觉有点瘆得慌啊。 我抽空上了趟洗手间,上洗手间的时候,李主管跟了进来,他凑近我耳边说道:“小子,你走桃花运了,郝主任对你有意思。” 我说:“头儿,别胡说了,人家那么大领导,怎么会看上我?” 李主管说:“老哥好赖也在酒场上混了几十年了,什么没见过,男人女人那点事,我一看就明白,郝主任看你的眼神瞒不过我。” 我说:“头儿,你喝多了吧?哪跟哪啊?” 李主管说:“老弟,哥今天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出来混有诀窍的,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我说:“啥诀窍?” 李主管说:“哥跟你说啊,这出来混啊,遇见女秘书你得让,遇见女领导你得上啊!” 我说:“我肏!怎么那么流氓啊!” 李主管说:“兄弟,技术处的小张和你是同一年进公司的吧,人家现在都当主管了,凭啥啊?还不是靠上面有关系吗,别怪哥哥没提醒你,听说公司最近要提拔一批年轻干部,把握住机会啊。”说完他拍拍我肩膀走了出去。 我回到酒桌,发现李主管坐在了我的位置上,把与郝主任相邻的位子空了出来,看见我进来李主管笑着说:“郝主任,我们这小伙子不错吧,英俊潇洒,年轻有为,人也机灵,就是有时候不开窍,让他陪着您坐坐,您多指导指导他。”说完还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忙说:“是是是,其实我早就想和郝主任多学点东西了。” 说完就坐在她身边,她微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又开怀畅饮了几圈酒,酒桌上的气氛更加热烈了,她似乎喝了很多酒,白净的脸上满是红晕,鬓角沁出香汗,一股成熟女人身上的体味混合着淡淡的香水味道,飘散过来,她很文雅的掏出一块白色的手绢,擦着额头上的细汗珠,一边和我们的副总聊得火热,颇有几分官场女领导的风韵。 忽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接触到我的小腿,轻轻点触着我的小腿,然后上下滑动着。过了一会竟然沿着我的小腿慢慢爬上来,一直爬到我的大腿上,就在我的大腿上轻搔着。我吓了一跳,心说这是什么东东啊?我低下头,轻轻撩开从餐桌上垂下来的餐巾,一股刺鼻的臭脚丫子的味道冒了上来,酸臭酸臭的,还混合着皮革的味道。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穿着丝袜的女性脚丫,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滑动。丝袜的袜尖已经有些发黄了,想必那恶心的味道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我心说:郝主任什么时候把鞋脱了?怎么还把臭脚丫子放这啦?这让别人看见还得了? 我连忙用餐巾遮挡起来,心里面砰砰直跳。我抬头看看郝主任,她居然若无其事和我们的副总相谈正欢,脸上挂着职业微笑,正眼也不看我一眼,就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肏!我他妈真的服了她了!真能装逼!这时候她的脚似乎更不老实了,开始往我的大腿根前进,她的脚尖已经接触到我的裤裆,我他妈居然勃起了! 她似乎察觉到了,用脚尖轻轻在我隆起的部位旋着,嘴里面还在和副总高谈阔论:“徐总,我认为目前北京的房地产市场蕴藏着很大商机,房地产回暖已经成为不可阻挡的潮流。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下一个爆发点在哪里,是奥运遗留工程?还是远郊新开发区?其实照我看旧城拆迁改造这一块大有可为,政府在这方面也将会投入大笔的资金。” 她一面郑重其事的说着,那只臭脚一边不停骚动着我的大腿根,我简直惊呆了,心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领导啊,我他妈真是开了眼了。 后来,她脚挠的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咳嗽了一声,示意她收敛一些,可是她似乎置若罔闻,仍然肆无忌惮的玩着她的游戏,我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在她的脚心上挠了一把,她轻轻呻吟了一声,闪电般把脚抽了回去,我注意到她的脸一瞬间变得通红,她的头向后仰,鼻翼轻轻抽动了起来,我怀疑这闷骚娘们别是泄了吧! 桌上的几个人也注意到她的异样,徐总说:“郝主任真是海量,今天就到这里吧,再喝我们可就倒了。” 李主管示意我搀扶着郝主任,我扶着她的胳膊站了起来,她就势靠在我的身上,她的身子汗津津的,隔着衣物我仍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炙热的体温。当她整理衣服的时候,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特有的骚味,我低头一看,她坐过的椅子上,居然有一滩湿迹!我终于领教啥叫闷骚了! 我扶着她出了贵宾楼的大门,徐总问:“怎么走?” 李主管说:“您就别费心了,我打车送两位处长,郝主任由我们这小伙负责了,他开着车呢,也没怎么喝酒。” 徐总说:“路上注意安全,照顾好郝主任。” 然后和大家道别上车走了。李主管对我使了个眼色,拉着两个喝多的处长上了出租车,我扶着郝主任上了车,她执意要坐在前座上,我问清她的住址,就把车发动起来,上了长安街。 开了没多久,她居然把两只高跟鞋都脱了,说下午逛街走路太多,要放松放松,然后就两只丝袜脚直接翘在我的大腿上,那股臭脚丫子的味道,呛得我几乎吐了。我几乎是闭着呼吸开车,她似乎谈性甚浓,问我什么大学毕业的,参见工作几年啦,结婚没有,工作顺心吗?她问话的时候态度和蔼可亲,脚趾还有意无意的揉搓着我的裤裆,和白天内衣店里的那位冷傲的中年妇女判若两人。 我几乎是捏着鼻子应付着她,终于到了她家门口,她说:“上来坐坐吧。” 我说:“不用了,太晚了。” 她说:“还不算晚,上来陪我说说话。” 我说:“不太方便吧?” 她瞥了我一眼,说:“我爱人出差了,孩子在寄宿中学,家里就我一个人,有什么不方便的?” 我心说:这样你方便,我不方便。 她看我有些迟疑,下车的时候冷冷甩了一句:“你不是想了解28、29号土地标的吗?想知道的话就上来!” 说着她转身进了楼门,我心说豁出去了,大不了让她把我肏了! 我跟着她进了楼门,一同进了电梯,电梯停下来,我跟着她进了屋子,她始终一言不发走在前面。进了客厅之后她脱掉了外套,然后把裙子也脱了下来,接着她开始脱丝袜,她一边脱丝袜一边问我:“我这两天闹脚气呢,脚可痒了,我的脚丫是不是味道比较大啊?” 我说:“是有点味儿。” 她说:“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说:“您这么大领导,我哪敢啊。” 她说:“看不出你还挺腼腆的,怎么下午在商场的的时候那么……哦,我还是先上点达克宁止止痒吧。” 她找了一管达克宁霜,然后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涂抹起来。这场面真的有点诡异,昏暗的灯光下,一位半老徐娘的女领导,穿着紧身衣裤,坐在沙发上抠着臭脚丫子,我傻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她,手足无措,要命的是我的小弟弟居然勃起了。 她涂抹好药膏之后,站了起来,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还用手摸了摸我隆起的裤裆,说了句:“小坏蛋!” 然后她进到洗手间洗手去了,她似乎还用了座便器,因为我听到冲马桶的声音。我心说我趁早溜了吧,又一想领导交代的任务还没完成呢,正在犹豫时,我听见她在浴室里说:“你进来看一下,好像马桶堵了。” 我进了洗手间,眼睛还没能适应里面的灯光,就看见一个白乎乎的肉条迎面扑了过来,她扑进我的怀里,一边拍打着我的脑袋和肩膀,嘴里喊着:“小王八蛋呀,你害死我了!害死我了!” 我说:“郝主任,您这是怎么啦?怎么还脱光了呢?” 她说:“别装蒜了,白天你在试衣间里肏那个大姐,害得人家骚水流了一裤裆,整个下午大腿根都火辣辣的,差点去找了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