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边又出现另一个人,衣服都tuo光了,是碧霞的爷爷,伟民只见过他一次,好像很威严的一个老家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趁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偷自己的媳妇。</p>
爷爷问:“碧霞还没放学?”</p>
袁妈妈拢拢头发:“她有电话给我,要迟些才回来,我想机不可失,就赶回来了。”</p>
“机不可失,嗯?”</p>
爷爷淫笑一声,步进浴室,把媳妇拥在怀里,亲她,边一手掀起她衬裙的裙角,捏她又圆又大的pi股,袁妈妈轻笑着说:“爸,你坐进浴缸。”</p>
爷爷像个等妈妈为他洗澡的小孩,听话地跨进浴缸坐下,袁妈妈扭动yao肢,像跳tuo衣舞一样褪下衬裙和底ku,伟民不jin暗暗赞叹,他最爱碧霞两腿间那一丛又黑又浓的mao,现在才知道那是来自袁妈妈的遗传。</p>
袁妈妈却不坐进浴缸,只一脚伸进缸里,另一脚仍站在缸外的地板上,爷爷则舒服地坐着,一手爱抚媳妇的大腿和pi股,摸了一会,直起上身,嘴巴贴向在袁妈妈那一丛浓mao下面的隐密部位。袁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爷爷的嘴巴贴着她的bi2,好一会都不动,也不见他的舌头有什么动作,伟民正在纳闷,却见到一道金黄se的ye体从爷爷的嘴角liu下来,伟民几乎惊叫出声:袁妈妈在爷爷的嘴巴里撒niao!这老家伙不但偷自己的媳妇,还喝她的niao,这可真够变态。</p>
伟民捡起刚刚被他丢在地板上那条袁妈妈的内ku,他只能凭那上面的酸臊气味来想像袁爷爷现在所尝到的味道。袁妈妈niao完了,爷爷还依依不舍地用两手姆指掰开媳妇的yin唇,一滴也不浪费的tian她小小的niao道口。</p>
袁妈妈待他tian够了,才坐进浴缸,手往水底一探,轻笑说:“哟,爷爷兴奋了耶。”</p>
爷爷的身子沉进水中一点,那一gen便从水面上冒出来,袁妈妈赞叹一声,张口含住了,给他shun起来,一边朝爷爷抛媚眼,平时慈祥安静的袁妈妈这时却像一头女se狼。shun了一会,袁妈妈放开口,移上来伏在爷爷身上,伟民只见她又圆又大的pi股lou出在水面上,扭了两下,大概是把爷爷的diaocha进自己体内,然后她就在爷爷身上动作起来,又圆又大的pi股浮起来又沉下去,浮起来又沉下去,水底下发出噗噗的声音,配合着袁妈妈的chuan息声,她半闭着眼,状极享受。</p>
“shuang吧?”爷爷扳起她的脸,亲她的嘴,袁妈妈的舌头和爷爷的jiaochan着,吻了一会,爷爷推起媳妇的上身,lou出一对大nai,随着她的动作而跳动,爷爷把头埋在她ru沟间,声音因此有点模糊:“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干炮,特别刺ji吧?我以前背着你婆婆跟其她女人鬼混,都特别来劲。”</p>
“你跟很多女人鬼混过吗?”袁妈妈chuan着气,yao股的动作却没停下来。</p>
“都是像你这样的,丈夫出远门,耐不了寂寞的深闺怨妇。”</p>
“也勾过和你有亲戚关系、像我这样的?”</p>
“嗯,我看看…有我的婶婶、堂阿姨,还有一个表嫂。”</p>
“你真是个大淫魔。你都喝过她们的niao?”</p>
“喝niao这玩意还是我表嫂教我的,我表嫂是个sao包,天知道她勾过多少男人?她那底ku什么时候都shi淋淋的,靠近一点就闻到那股sao味,里面一只大肥蚌,汁多味浓,我百干不厌呐。”</p>
浴室里的翁媳俩沉浸在rou体的huan愉中,隔壁书房的一对少年情侣的亢奋也到了顶点,伟民再次she出一泡浓jing,碧霞仍然尽数tun了。</p>
趁爷爷和袁妈妈还浸在浴缸里,伟民和碧霞赶快收拾好,溜出屋外。</p>
“精彩吧?”碧霞问。</p>
“厉害,厉害!”伟民说:“简直比看A片还刺ji。”</p>
“我知道,没见过你这样兴奋,涨得好大哟,我都几乎含它不住,第二次还she了那么多耶。”</p>
“难怪你口技这么好,原来是跟你妈学的。”</p>
“怎么样?你说是我淫dang,还是我妈淫dang?”</p>
“当然是你妈淫dang。不过嘛…假以时ri,你一定比你妈淫dang十倍。”</p>
碧霞吃吃笑起来。“可是…”</p>
伟民说:“那书房里怎么会有那样一个dong呢?好像是故意挖来偷看的,会不会是你爸爸偷看你洗澡?”</p>
“谁知道?也可能是我爷爷偷看我妈。”</p>
“对,他偷看你妈,被她发现了,然后两人干柴烈火,就干起来了。”</p>
“我爸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俩还同睡一张chuang呢。”</p>
“哎,你爷爷这么下作,他有没有猥亵过你?”</p>
“那倒没有。”碧霞说:“也许他只对成shu的女xing有兴趣。”</p>
伟民回家后,还是不断回味袁妈妈又大又圆的pi股、又黑又浓的bi2mao、白白的一对大nai,回味她底ku上的酸臊味儿。她不相信像袁爷爷那样一个老淫虫会对娇yanyu滴的碧霞不感兴趣,他既能偷看媳妇洗澡,一定也偷看过青春期发育良好的孙女儿。碧霞只让伟民用手摸她、tian她,从不让他cha进去,说她是处女,谁知道呢?也许早就让她爷爷上过了,却来装纯情,吊你这傻小子的胃口。也许不只她爷爷,连她爸爸都享用过她了,看她tiandiao的技术那样纯shu,谁说不是两条老淫虫调教出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