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敏见龙坤和披侬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得意地对他们说:" 要比咱们就在一个女人身上比!" " 一个女人?两个男人……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怎么比? " 龙坤和披侬都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蔓枫。她不顾一切地强撑起上身,泪流满面地转头向登敏哭道:" 主人…主人…你来肏枫奴吧…枫奴乖乖地让主人肏…不要让他们把枫奴的肚子弄大……天理不容啊…呜呜…"登敏朝蔓枫一瞪眼,手指噗地插进她湿漉漉的下身,猛地一搅,蔓枫腰一塌,噗通一声跌在了地上。她反剪双臂,吃力地转过脸,泪水涟涟乞求地看着登敏。 登敏一边重重地在她下身反复捅着,一边恶狠狠地训斥道:" 小贱人,忘了自己是谁了吧?现在还没轮到你说话呢!等会儿该你说的时候你可别往后缩!"训斥完他转向龙坤和披侬,换了一副神秘莫测的笑脸说:" 怎么不能比?从这两个女人中选一个出来,你干一次,我干一次,两人轮着班地肏,直到把她肏大了肚子为止。等孩子生出来再验是谁的血脉,不就分出高低了吗?"他看看愣在那里的龙坤,意犹未尽地说:" 老兄要是有兴趣,你也加入,咱们三个人一起来比个高低,如何?"龙坤先自摇了摇头,弘太太也终于明白了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再也跪不住了。她身子一歪,下意识地瞟了蔓枫一眼,两手撑地砰砰地给登敏和披侬磕头哭道:" 主人饶过弘奴吧……弘奴丈夫欠主人的,弘奴拿一辈子来还……一辈子乖乖给主人吹箫……一辈子乖乖给主人肏……弘奴不要大肚子啊……主人开恩啊……"龙坤的脸沉了下来,他朝哭得死去活来的弘太太大吼一声:" 不许吵!" 接着使了个眼色,上来一个大汉,把弘太太的双手拢到背后,咔地上了手铐。又把仍然反铐双手撅着屁股蜷缩在登敏脚前的蔓枫拉了起来,转了一个方向,和弘太太一起并排跪在了沙发前面。 龙坤左一眼右一眼,轮番看了看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女人,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得意洋洋地对他们说:" 好啦,现在给你们说话的机会,弘奴、枫奴,你们俩谁愿意陪两位主人玩儿玩儿大肚子游戏啊?"两个女人几乎同时抬起头,痛哭流涕地一边把情</b>有个主意。让她们自己定夺,包管她们心服口服,绝无一字怨言。"" 哦?" 龙坤和登敏听到披侬的话,都兴趣盎然地看着他,等他说出自己的主意。披侬看了看两个赤条条哭成一团的女人,胸有成竹地说:" 在我和登敏老兄比试之前,先让她们俩比试比试,谁比输了就只好乖乖地让主人肏大肚子啦。 自己本事不到家,那也怨不得别人,对不对?"龙坤和登敏听了他的话顿时眉开眼笑,都频频点头,连两个女人的哭声都低了下来,竖起耳朵听他决定自己命运的下文。果然,登敏好奇地问:" 让她们比什么呢?"披侬点点头笑眯眯地说:" 是啊,这倒是个问题,要让她们心服口服。不能让她们比做骇客,这对弘奴不公平。也不能让她们比下厨,这对枫奴不公平。好在我这里刚好有一件事,让她们俩比一比再公平不过。" 说完,他卖关子似的停了下来,盯着两个女人不说话了。 两个女人虽然都低低地垂着头低声饮泣,但都竖着耳朵捕捉着披侬嘴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他忽然不说了,两个女人一下都恐惧得浑身发抖,不知噩运会落在谁的头上。 龙坤坐在沙发上把二郎腿一翘,点着披侬说:" 老弟,别卖关子啦,你看你把枫奴吓成什么样子了!她可是让人谈虎色变的缉毒警呢!快说说让她们比什么,能让她们心服口服,绝无怨言啊!"披侬诡秘地笑了:" 弘奴吹箫的功夫二位看怎么样啊?"龙坤和登敏听到他的话立刻眼睛一亮,不停地点头:" 不错不错,着实不错。 技艺精熟,堪称一绝。"披侬的眼睛转到蔓枫白嫩嫩的身子上,笑眯眯地说:" 枫奴也不弱呀!她虽然没给我吹过,但枫奴那张小嘴的功夫我在她的片子里可见过,也算得上是炉火纯青啊!"另外两个男人一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点头,一连声地称赞披侬的主意好。披侬得意地点着两个女人说:" 好啦,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人给我和登敏先生吹箫,谁先吹出来为胜,后吹出来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学艺不精,当然就要陪主人玩儿大肚子的游戏喽。"再看两个女人,已经再次哭成了泪人,却都再没有求饶。因为她们知道,求也没有用,她们俩当中谁进这道鬼门关,全得靠她们自己的一张嘴用下三滥的手段分胜负了。 披侬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正面朝上托在feng情书库</q>住,攥在手里。 然后把拳头伸到龙坤和登敏的面前,两个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紧张地盯着。披侬慢慢地张开了手掌,那枚硬币闪着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间,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脸胀得通红,小鸡啄米一样一边点头一边喃喃道:"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披侬看了她一眼,用近乎亲热的口气问:" 弘奴,你先选,你选哪个主人啊?"弘太太抬起头,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枫快速地转了一下,红着脸盯着披侬的下身,颤抖着嘴唇说:" 就让弘奴伺候主人您吧!" 说完又心虚似的忍不住瞥了蔓枫一眼。 披侬哈哈大笑:" 好…好,弘奴就给我吹吧!" 登敏这时走到蔓枫的跟前,托起她的脸笑嘻嘻地说:" 那给我吹的就是枫奴喽?"蔓枫心中一沉,赶紧点头道:" 枫奴伺候主人。" 她这时的心里七上八下,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选择披侬的用意。显然这位陆军少校是龙坤这里的常客,弘太太为他口交不知已经有多少次了。说不定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这样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地位。她知道,弘太太已经把自己当成敌人了。 其实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识到了。她刚才话一出口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妻子,轮年纪也算是个小妹妹。她心中为此充满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连个解释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最令人悲哀的是,她们两人本来都是毒枭手里的囚徒和玩物,同命相连,现在却因为毒贩的这个阴损下流毫无人性的念头,变成了互相仇视的敌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说自己是因为职业和身份的关系而成为毒枭报复的对象的话,她则完全是受到无辜牵连,落入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屈辱境地。蔓枫从资料上知道,她结婚时才刚刚十九岁,现在也刚满二十。 甜蜜的家庭生活本来刚刚开始,却因为丈夫的职业变成了仇人手里的玩物。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蔓枫明白,同处魔窟,无论从身份还是从年纪来说,自己都应该、甚至有责任照顾这位弱小的同事妻子。但恶毒的毒枭却把她们抛进了这样一个残酷的竞技场。如果是别的事,她可以做出牺牲,让着她,可眼前的事,她无论如何也没法让啊! 她也是人,一个二十五岁的未婚女子。被他们残忍地糟蹋自己的身体是身不由己。她怎么能够为了虚幻的良心、正义、责任感就主动献出自己的身体,给毒贩当玩物?而且,给他们作玩物的结果就是要怀上他们的孽种。这样的事情,她怎么能够做得出来!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沉沦下去。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暗暗叫苦:" 命运啊,你为什么对我如此的残忍?弘太太啊,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你了……"蔓枫还在发愣,突然哗啦一声,脖子被猛地拽了一下。她抬头一看,披侬和登敏已经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并排坐好,脱了裤子岔开长满黑毛的大腿等着她们了。 弘太太已经跃跃欲试地跪在了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她眼露急切、上身前倾,伸长了脖子,张开小嘴,露出粉红的舌尖,嗓子里娇羞地哼哼着,眼睛死死盯住了披侬胯下的大家伙。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的铁链被龙坤的手下用力拽着,她可能已经扑上去,开始为他口交了。 蔓枫暗暗叹了口气,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不管多么屈辱、多么下贱、多么没良心,为了自己重生的那一丝希望,这场比赛她不能输。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一下赤条条的身子,在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跪好。一股骚哄哄的味道扑鼻而来,她用力屏住气,默默地咽了口唾沫,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臭烘烘的大家伙上,快速地瞟了登敏一眼,用低低的声音乖巧地说:" 枫奴伺候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