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妍昏迷中被倒吊在地下室两扇窗户之间。她背朝墙壁,高举的双腿左右分开,分别捆在两扇窗户上。两手则先被捆在一起,然后又缠在腰间。嘴巴则被宽胶带紧紧封住。看上去,整个人就像倒印在墙上一般。 捆完后,易小明把漏斗交给管雪,让她插在陈妍阴道中,自己跑过来接过铁锅。他摸了摸锅底,嘴里嚷着:“快点儿,一会儿就凉了。” 等易小明把锅中红色的液体慢慢倒进漏斗,何苇恍然大悟,“我操,你从哪儿找这么多蜡?” “楼下抽屉里的,好几把呢,全熬了。” 身体里的灼痛使陈妍从昏迷中醒来,她挺动身体,嘴中的胶带沙沙作响,鼻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花径内也痉挛起来。但漏斗一直插进她的子宫,紧缩的嫩肉只能在塑料管壁上来回蠕动,无力阻止滚热的蜡液注入腹中。 易小明等漏斗中的蜡液停滞不进,便把锅交给管雪,自己拿住漏斗向四周旋转,摇晃着向上提起,以更大的程度的灌进蜡液。 陈妍的子宫、阴道很快就被蜡液灌满。随着鼻间发出的痛苦的呻吟,陈妍的下腹不断一收一放。易小明看准时机等她松弛时又让管雪往漏斗里面加些蜡液。 两人就像用心的工匠,仔细调整着漏斗的角度和蜡液的份量。 等易小明拔出漏斗,陈妍花瓣紧收,红色的蜡液立刻从玉户中涌出。但易小明早有准备,拿起胶带把陈妍的阴唇完全封紧。透明而光滑的塑料带,像玻璃般裹住鲜红的花瓣。同样红色的蜡液与嫩肉渐渐化成一团,分不清彼此。 易小明并未住手,他接着再把漏斗插进陈妍的菊肛,又一次灌入蜡液。 等陈妍前后两个肉穴都被灌满封紧后,易小明把所余不多的蜡液全部倾倒在陈妍毫无遮掩的下体,把胶带也裹在其中。陈妍的臀、腹顿时洒满淋漓厚重的艳红,像披着一块遮羞的红布。 疼痛和药力,陈妍又昏迷过去,只有口鼻间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放下铁锅,易小明说:“把她的骚逼跟屁眼儿都给封住了,秋哥,你看怎么样?” 顾秋仍不解气,哼了一声说:“妈的,该把她的嘴封住!” 何苇说:“行了,本来只说捆住后上药,现在更彻底。” 管雪以前只被人虐待过,刚才还没对韩蕙下手,现在正兴致勃勃,“再买些蜡让韩蕙也尝尝这滋味!” “去球吧,还指望从她身上弄钱呢。小雪,你别做得太过分了。小心她跟咱们来个鱼死网破,万一鸡飞蛋打,后悔可来不及了。” 管雪拉长声音说:“知道啦”何苇没有理会管雪的不情愿,只要让她知道利害就行,“走吧。”说罢当先走上楼梯。 等易小明扶着顾秋走到车库,何苇放下楼板,把打过催情剂,又灌满蜡液的陈妍一个人扔在漆黑的地下室里。 韩蕙的皓腕被手铐刮出道道血痕,何苇几人一进门她就急切地叫喊道:“小妍呢?” 何苇没有解开手铐,只撕开一条手巾裹住韩蕙流血的手腕,柔声说:“别着急,陈妍在楼下休息。” 韩蕙尖叫说:“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 虽然何苇敢说陈妍的失踪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兴趣,但他不想太早告诉韩蕙真相,能骗一天是一天,多些时间能缓和韩蕙的激动。于是何苇说:“我说过这两天就要放陈妍走,但她的样子你也看见了。我让她一个人休息休息,免得” 何苇朝背后的易小明和管雪斜斜眼睛,压低声音:“他们乱来。” 韩蕙将信将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去看她。” “陈妍已经睡着了,你就别去打扰她了。” “我就看她一眼……”韩蕙小声哀求。 “不行。”何苇看看韩蕙的脸色,声音转柔:“明天吧,让她好好的睡一觉……” 易小明跟管雪多日未见,像蚂蚁爬上饼干般,跟管雪搂抱着坐在沙发上,咬弄她丰满的乳房。管雪一边敷衍易小明,一边倾听两人的对话。没想到看上去阳光灿烂的何苇如此阴险,她不由暗暗心惊。 何苇安抚住韩蕙,把管雪和易小明打发到隔壁的房间,关心地检查了韩蕙腕上和下身的伤势,然后拥着韩蕙无比温柔哄她睡觉。 这一夜韩蕙破天荒地没有被人蹂躏。 第二天何苇故意睡到将近八点才起床,韩蕙虽然心急着想看陈妍,但也不敢喊醒他。 等何苇睁开眼,他看了看时间,便不由分说地拉起韩蕙带她上课。 走到楼下时韩蕙喊着:“小妍、小妍……”却没有任何回答。何苇只推说房间的隔音性能太好,陈妍又睡得熟,并保证回来就让韩蕙见她。韩蕙这才不得已地上了汽车,不断回头向别墅张望。 旷课早已是家常便饭的管雪居然也早早起床,听到车响便跑过来,要求何苇送她去上课。 何苇听到这个刚出去疯玩了一个月的女人竟然还知道自己是学生,不由愕然说:“我操,是我听错了,还是你想让我给你一份巨大的敬仰啊?” 管雪装作不在意地瞟了韩蕙一眼,“说那么多干嘛?让我上车,快迟到了。” 何苇随即明白过来,脸一板,咬着牙说:“你他妈少扯蛋,给我老老实实待屋里!” 没想到何苇如此决然,管雪一愣,撇着嘴骂了一声,扭脸走开。 听到管雪也要去上课,韩蕙心里一紧:跟她坐在同一间教室里……等何苇断然拒绝,她才松了口气。 何苇亲昵地轻搂着韩蕙的腰身,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他和顾秋不同,顾秋怕别人看到生疑,离校门远远地就停了车。而何苇则每次都把韩蕙送到教室才离开。 这样的亲密在滨海已经是司空见惯,教师们毫不讶异地与他们擦肩而过。 何苇正毫不吝啬地挥洒笑容时,背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韩蕙!” 何苇身子一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