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凝视着睡梦中依然妩媚、妖艳的王妃,面若粉桃,光洁如玉,密密长长的睫毛向上卷着,留下浅浅的阴影,精巧细致的鼻子,微微地一张一翕,缓缓呼出热气…… 他痴迷的看着那两片红唇,略显丰厚的微微向上嘟翘着,晶泽光亮,引人采撷,他暗道,只要尝一下就好,就要尝一下就好…… 他低下头去,她温热的呼气吹到他脸上,全身便一阵酸软。 韩枫闭着眼睛,面贴着王妃的面,轻轻地磨着她的脸,用心记取她淡淡的体香。 终於,他的唇碰上了她的,他急不可待的细细亲吻着,用舌头翘开她的贝齿,在她嘴里驰骋,吸取她的蜜汁,她轻柔如梦呓一般的低呻皆被他吞进嘴里。 他的分身更加昂仰、炙热、胀痛,隔着薄被压在王妃身上已不能让他满足,他的手从诱人的双峰,颤抖着慢慢往下探去,滑过平坦的小腹,穿进已然让绿菌松了带子的裤腰,终於摸到了微微突起的三角地带,居然是只纯洁的白虎,他心里一阵惊喜。 他的手继续往两腿间的沟缝探去,一摸,王妃下面的秘穴早已湿滑的泛滥了,好敏感,好热情的女人,真是极品的中极品。 他细细地摸着那方寸之地,一丁点的嫩肉都不想遗漏,最後轻轻地捏着花核,感受王妃轻轻地颤栗,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肉洞口徘徊,真的很小,他把食指的指尖伸进了去了一点点,感受着里面的温热,以及那一张一翕紧致地收缩。 女人身上就这个小肉洞最神奇了,这麽小的洞洞,却可以吞咽男人的命根,而且还会带来如此大的乐趣。 王妃这麽紧致的小肉洞,王爷的大肉棒到底是怎麽捅进去的?再说身体这麽单薄,王爷的肉棒不仅粗,还很长的,会不会顶穿王妃的肚子?…… 怪不得新婚夜伤得王妃好几天下不了床…… 只是後来,王妃明显能够容纳王爷的粗大了,那晚听到王爷情不自禁地闷哼,王妃情难自禁地呻吟,两人销魂地抽拍声…… 韩枫的指尖轻轻地转着,摸着里面的嫩肉,偶尔缓慢进出着,幻想着是自己的大肉棒被王妃火热的吸咬着…… 热汗禁不住地滴流下来,他全身紧绷的难受,就在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胀痛的快要爆炸时,远处传来小二跑堂传菜的声音惊醒了他。 他是一个偷盗者,他卑鄙下流,他乘人之危,他对不起王爷…… 他退出了手指,曾经是那麽熟练地可以解开女人的底裤,这时的手却微颤着,他缓缓地拉下了湛蓝的底裤,露出了那洁白、饱满、粉嫩,如童小姑娘一般的私处,更甚的是,此时的私处,花瓣充血盛开着,花蕊挺立着,一片晶泽莹亮,而小肉洞正收缩着,细细的流着津液…… 他不再浪费时间,绿菌走了有一会儿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低下头吸吮着,从花瓣到花蕊,到小肉洞周围,来回舔着,把王妃泛滥的津液吸舔干净,他舍不得的舔了又舔,看了又看,闻了又闻,吻了又吻…… 最後还是没忍住,把舌头伸进小肉洞里感受了一翻,又吸吮了些津液,当他的舌头离开时,他看到王妃不满的扭动着身体…… 韩枫深吸一口气,爬下床来,细致地为王妃穿戴整齐,整理好床铺,消除一切犯罪证据。他必须要留在王府,他要在她身後,好好保护她…… 一切收拾好之後,他坐在桌子边,运功让自己冷静下来,让得不到解放的命根软化下来,虽然这样很伤男根,但一定不得出了什麽蛛丝马迹…… 他今晚的所做所为,让他自己都觉得不耻,可是他不後悔,他要把她的身体,她的美好,她的全部,都深深地刻在心里。 有牵挂也是一种幸福,还能爱人,更是一种幸福。他不知道为什麽会谜恋上王妃? 是王妃太过美貌?虽然王妃的集即清纯又美艳,但应该不是他见过最美的! 是王妃体态太过丰满,太过妖饶?应该也不是,虽然王妃是他看到过最的丰韵的,但他风流从不下流! 也许真的是孽缘?王妃那一晚缠绵销魂的呻吟,象魔咒般夜夜入梦来,原只道是思春美梦,却不想已深入心底,原来她真的让他销魂了。 从今以後,他的心就只为她而活了,他会在她和王爷看不到的地方保护着她,直到他走到黄泉的尽头…… 绿菌在进集镇时,就吩咐擅长厨艺的护卫田光去买食材了,就怕客栈的不新鲜。 绿菌来到厨房时,那田光已清洗好蔬菜,杀好老母鸡,并已烧好了热水。 她不得不佩服韩管家,这支形形色色的护卫不支从哪来找来的,会厨艺已让惊讶的,让她更受不了的是,护卫中居然有一人的女红做的比她这个姑娘还好,江湖真是无奇不有…… 绿菌迅速的去了鸡头和鸡脖子,这些王妃都不吃的。她将老母鸡扔进热水里淖了一会儿,去了血水,捞起来斩下两只鸡腿,装在盘子里蒸。鸡腿肉蒸出来,醮着酱油吃才香,这也是上次王妃说的。 她又把老母鸡剁成小块,放入田光已经准备好的砂锅,又加了两片嫩姜,几个香茹,让田光用大火炖着,大火不如用文火慢炖来得好吃,但现在哪有时间,王妃吃了晚饭早点休息才好。 米是从王府里带出来的,是林夷国的香米,颗颗饱满莹润,清香扑鼻…… 绿菌仔细地择了菜心,切了肉片,肉片是她特意交代田光要买颈部的,这块肉最香,最嫩。 她迅速地下锅翻炒着,还加了正在炖的鸡汤,阵阵鲜香…… 简单的两菜一汤,绿菌看着都差不多了,交代田光不可擅离厨,“田护卫,我去服侍王妃,过会儿我让人传菜,麻烦你把菜送过来!” 绿菌想着自己的动作够快了,应该才半柱香多一点儿,应该不会出什麽岔子的。她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慌,她不敢往下想。 她跑着推开了房门,室内是晕黄的灯光,一片寂静,韩管家正坐在一边打坐,原来是她想得太多了。 “韩管家,王妃有什麽不安没?” 韩枫暗吸一口气,幸好他停止的及时,绿菌来得比他想象的还快,“王妃刚才在梦呓,说得是血,我掀开床幔看了一下,没什麽异样,而且她很快平静了!” 绿菌点点头。在车上王妃也一直不安的说这个,估计刚才射过来的血吓到好了。可是她以前打杀无数,怎麽会怕血呢?也许新婚夜的血对她的刺激太大了,绿菌也只能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