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距离不远,一对情人身体交合。女子背靠树身,燕泥只能看到男子的背影。男子身穿浅蓝色夏衫,上衣褪到腰际,露出精壮优美的线条,串串汗珠从背部没入腰际,臀部的起伏律动引得女子娇声媚喘。 女子的双手双脚如同菟丝附在男子身上,槐树的阴影挡不住女子肌肤莹白如玉的光芒。莹白绞缠古铜,好一段风流情事。 “恩,你的奶子刷得我好舒服。恩,太美了。”男子低声称赞。 “你也不赖,啊……噢……轻点……恩……慢点……唔……就是这样。” “哦,你的小花洞太会吸……” “呃哎……谁让你的肉棒……恩唔……那麽粗……噢……” 听声音是一回事,看过程又是另一回事。燕泥已非处子,但偷看别人欢好还是初次。 战况激烈,淫声浪语,燕泥面红耳赤,口干舌燥,香汗淋淋。 “西郎,唔……我要……哦……把你的肉棒……恩恩……一直咬在里面……哎呀……” “唔恩……你的小骚洞好窄。” “不窄怎麽咬你……啊……呀……你顶到我花心啦……哦……” “月妹,恩……它反抗啦!” 西郎?!月妹?! 燕泥自热气中打了个冷战,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好烦,怎麽看不见他们的脸? 她无心再听,淫声浪语霎时变成一堆“嗡嗡”飞舞的苍蝇,在燕泥耳边不停的响,一股闷气缓缓自胸口升起。 花墙内是一个小型花园,四面花墙刚好将古槐围入其中,参天槐树紧靠东面与北面的花墙搭界的角落处。此处甚为僻静,平常无人走动,倒是一个偷欢的好去处。 燕泥踮脚走到西面花墙的隔窗处,恰好可以看到他们的侧面。 燕泥手心汗湿湿的,全身黏乎乎的难受。她屏气凝神,生怕看错了。 两人湿吻好一阵,喳喳作响,方才停下来。 女子亲吻男子右肩,她柳眉芙蓉面,桃花勾魂眼,一脸媚态,竟然是润月姐姐! 由於润月遮住男子的脸庞,燕泥一直无法确认他是不是主人。她心如擂鼓,腿如同铅灌,暗中祈求男子不是主人。 接着,男子低头猛吸润月的左乳房,燕泥隐约看到他的样貌。事实如雷击劈中燕泥的小脑袋,他……他的确是主人。 明知,主人不止她一个小奴,可是她的心为什麽还是好痛好痛呢?胸口闷气郁结,她捂心靠墙蹲着。 润月姐姐明知她是主人的小奴,还和主人…… 主人不是她一个人的主人,但她却是主人一个人的小奴。 润月姐姐又有什麽过错呢?只要主人有要求,谁能真正抗拒他? 润月姐姐说得对,小奴永远是小奴! 心如滴血!心如滴血! 为什麽主人不是她一个人的主人? 为什麽她是小奴? 就算她与他门户相当,他大概也不会是她一个人的。 不,还没看到他的正面,她不死心。 燕泥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主人的独占欲,已经超过单纯的主奴关系。她不死心地走到北面花墙隔窗窃看。 人还是原来的人,多看几次,事实依旧不会改变。 她在期盼什麽呢?也许,她耽於微小的心愿足矣。只要主人不嫌弃,她永远是他卑微的小奴。 她无心再看,匆匆离去,只留下那对依旧激情四射的男女。 脑中的画面清晰得历历在目。奔不到多远,胸中郁气翻腾,“哇”的一声,胃中食物翻江倒海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