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西按摩她紧绷的玉腿,一路往上走,行至茂密的花丛,他的手围绕花丛画圆圈。 他在她耳边轻声问:“舒服吗?” “恩,好舒服。”燕泥闭眼回答。主人身上好好闻的香气令她心安,他的声音好听得让她昏昏欲睡,他的手摸得她好舒服哦!她变换姿势继续坐躺在主人怀里。 她背靠在他怀里,玉腿分得大开,恰好夹住他的大腿两侧。她没有意识自己的姿势正好使花门朝前洞开。 “我会让你舒服得舍不得离开我。”他轻声低语,呢喃的尾音消逝在风中。 望西轻轻吸允她圆润如珍珠的耳垂,像品尝美味的果粒,反复描摹它的形状。 “恩……”她微微呻吟,将头侧向一边,继续睡去。 恰好,藕肩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他眼前。他恶质地一笑,像即将吸血的小恶魔。 望西双管齐下,他的薄唇轻轻啃噬她的玉颈、香肩,双手在洞开的玉门外徘徊,耐性地刮挑花瓣的形状。 渐渐地,燕泥觉得似乎有一股热烘烘的力量从头到脚贯穿全身,她半睁星眸,只见她的主人正忙着吸吻她的上半身。 她机灵灵一颤,神智彻底清醒,结结巴巴地问:“主……主人,你……你……你在干什麽?” 望西停下嘴上的动作,手里的动作可没闲下,笑道:“你终於醒了!”她睡得香甜,他还以为泥娃会继续睡一阵子呢! 主人的牙白得发亮,笑得也非常地灿烂,可她怎麽觉得好诡异呢?! 皮肤微微地刺痛,她定眼一看,天啊!她的胸前一侧全是草莓,脖子上传来的感觉告诉她,那里的灾情也粉严重。她怎麽出去见人?她没脸了啦! 她捂住俏脸,委屈地哭道:“主人,我犯错你告诉我嘛,我一定改正。你的惩罚让我没脸见人啦!啊……主人,你……你……噢……你怎麽……恩……又弄到那里嘛!”她的委屈到最後都化成抱怨。 “别吵,我在为你做检查。”望西神情严肃地说,但他的手干的事情一点不严肃。 他忙里偷闲,抽出一只手抬起燕泥泪痕斑斑的小粉脸,为她允泪。 “听话,恩!不要忍,有什麽就喊出来。”反正,这里偏僻又是禁区,无人敢接近,你尽管喊,本少爷爱听。 燕泥可怜兮兮地说:“不要,会被人听见的。” “放心,没人听见。你尽管喊。”太好了,她的小花蕾完全突出来了。他邪佞地提捏花蕾,或轻或重地揉捻它。 “啊……哦……主人……啊……那种……噢……感觉……恩啊……又来了!”燕泥被突然而至的强烈刺激弄得娇呻连连,她的小手慌乱地拉住秋千架两侧的绳子,背脊一挺,玉峰高耸。 她一动,乌云般的秀发如瀑布散落,本来松挂身上的绸衫全线脱滑,只剩袖子一截尚挂在玉臂。幽暗的光影蜿蜒至背脊线消隐的臀部,美背毫无防备地暴露望西的眼前。 望西一手按住燕泥的小腹,以防她在快感袭击时摔下秋千,一手分开花瓣探入湿润的花谷。 “什麽感觉又来了?!”望西调整结合点的姿势,方便合适的时机滑进去。 燕泥哀怨控诉,“主人……弄……唔……的……呜……主人……哎哎……坏……”主人太坏了,都是他弄的,下面湿滑滑的,还问她什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