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湿了?”她哭大半原因是觉得难堪。 望西爱怜地拭去她的眼泪,大掌擒住她欲逃离的小手,贴在亵裤的湿润处。他引导她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欲望和需求,低声在她耳边说:“别怕,那是你动情的证据,你想我进去。” 她的耳朵敏感得承受不了他低哑的嗓音、呼出的热气,只好偏首避开他。 “泥娃,我不准你逃。”望西眼中魅光闪过,他邪佞地吸咬她的颈畔,大手带着小手轻轻摩擦亵裤的花园处。 她感觉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灵魂几乎飘到九天上,“我……我没有逃……啊……你别咬了。”燕泥虚软地叫道。 望西将她搂至光线明亮处,欣赏自己的杰作,“你看,你多美。” 燕泥的玉体只剩下亵衣、亵裤。经过望西的洗礼,它们在重点部位均变成半水润透明状,凸致的雪峰,莹白的玉肌,尤其是她的花园透过亵裤勾显含苞欲放的花蕾,全部融合於梨花树下的幽暗之美。 望西火热的目光烤得燕泥浑身发热,夜凉如水扑不灭她炽热似火的躯体。 望西抱起她,走到隐蔽梨树後的一处秋千架,放她座位上,然後,蹲在她面前。 “冷吗?”他把玩她浑圆的双玉。 燕泥嘟着小嘴,苦恼地说道:“我从没有这样热过,你能不能别再吸我的阴气?我全身发软,你去吸别人好不好?姐姐说过,只有我的相公才能看我的身子。你是花妖,我是人,我们好像不能成夫妻耶。况且,我也不想当妖精,你还是放过我吧!” 望西突然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直到她的身体变成漂亮的粉红色,才满意地松开。他一手扶住她,一手分开她虚软的大腿,麽指和食指轻捻花园里的花蕾,花谷汨汨流淌的蜜液透过亵裤湿润他的手。 她的上半身难耐地挺起,螓首不住晃动,秀发凌乱更具魅惑之美。忽然,她娇喘道:“你别这样,我好难受哦!” 原来他的嘴吸卷下面的小花蕾,他的牙轻磨花蕾,再重重卷拭。 她的双腿欲挣脱他,却反而将他的头夹得更紧,花谷凑得更近。她的小手无助地攀拉秋千绳子,娇躯空虚搔痒,迫切需要什麽来填塞进去。 她哭叫着,“你走开,我太奇怪了,会死的。” 他要是把她的阴气吸光,她一定会死的啦!她还没见姐姐最後一面,人家不甘愿啦! 望西被她纯真的反应逗得更加兴奋,她直到现在还没有发觉他只是一个为她痴狂的男人吗?他笑得危险而诡异,“你逃不了的,泥娃。” 他稍一用力,她的亵裤顿时由中间裂开一道缝。她动人的花蜜正源源不断地从幽谷快乐地流淌,丝丝蜜汁沾湿秋千坐板。 望西手指一抹坐板,送到她眼前,说道:“都那麽湿了,还想逃吗?” “你撕开我的裤子?”燕泥眼神迷蒙,恶寒不断压迫背脊,神经上的某根弦恍似绷断。以前受人侮辱的情景全数涌现,过去与现在重合,眼前的他变成第一个主人的脸。 “走开,混蛋。别想占我便宜。你再过来我就自尽。”她眼神狂乱,手脚乱踹。 望西稳住身形,见她神情有异,他推测她过去很有可能遭受过侵犯。尽管,他早有准备接受她已非完璧的事实,但是,她的模样表明她受的伤害不轻。是谁这样伤害他的可人儿?他会查出那个人,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按牢燕泥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双腿上,暗中运劲,制服她乱动的身体。 他大喝一声,“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三……少……爷?”她的神智清明少许,迟疑地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