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婆的一番激情,让我心中充满了愧疚。看着一脸满足的妻子起身匆匆穿好衣服,掩饰不住脸上幸福的笑意去照顾儿子,我陷入深深的沉思。 诚然,站在道德的高点来批判我是很容易的,毕竟在前几天我刚刚踏入一个相对阴暗的位面,作为嫖客用金钱去体验不同女人带来的快感,沉溺于性的乐园中。然而,食色性也,我不过是肉街那些千万恩客中的一员,没有我,像梅姨、卢秀玲这样的女人也必须靠出卖自己的肉体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我与她们之间,没有和老婆那样的爱情与亲情,维系我们的,仅仅是金钱和肉体的关系。 但即便这样想,仍不能撇清我主动跨越道德边界的罪过,我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去做这一切的,恰如光顾肉街的其他客人一般,都是被男性原始的欲望驱动,做出了文明社会普遍看作错误的行为。或许在合法的情况下,有些道德观点会有些偏颇,譬如有些国家性交易是合法的,某些国家允许一夫多妻,这样男人是否就可以为自己的过错找一番说辞呢? 我昏昏沉沉地考虑着这些,忽然又想到:若是人人高洁,像肉街这样的地方便不能存在,那势必会影响到许多女人的生计,要知道,在县城这样经济不发达的地方,她们又没有出外谋生的能力,岂非死路一条么? 我苦笑一下,是否所有出去嫖过的男人都有我这样的矛盾,正想着时,手机响了起来,却是赵旭海。 「喂?海子啊?什么事?」 「明子,我老姨找过你吗?」 「没有啊?」 我努力回想着,记起梅姨曾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好像下午给我打过电话,但没说什么就挂了。」 「哦,那就算了,我打她电话没开机,以为她去找你了呢。她说好像有什么事,问我你是干什么的,说你在南方见过大世面,要请教你。」 「嗯,那你见到她再让她打电话给我吧,」我又压低声音说:「我老婆孩子刚回来,这两天估计都不能来看你们了,年后吧,年后我走之前再聚聚。」 「好的。」 挂了电话,我跳下床去和老婆儿子说了会话,他们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了,没一会儿都困了,一夜休息无事。 第二天,老婆带儿子跟着我父母去见几个长辈,我自己要求留在家里准备饭菜。等全家走后,我准备准备,打算去市场转转买点菜。 按照老爸的指点,我推着自行车找到菜市场,赫然发现这里和肉街居然首尾相连。耐不住心中的骚动,我紧踩几步踏板,将车放在街口,又向肉街走去。 到底还是忘不了梅姨丰满的肉体,我现在满脑子是她那对会分泌乳汁的豪乳,那一口把我夹得紧紧的阴道。不一会我就轻车熟路地来到赵旭海的小超市,正看见他一脸愁容地坐在那边。 「海子,咋回事啊?」 我看他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是你呀?正好!」 海子好似见到救星一般:「我老姨正在里面着急呢,想问你又不敢。」 「嗯?」 「明子,你是不是搞房地产的啊?」 「啊……这个……也算吧,怎么回事?」 其实,我学的是法律,只是恰好在房地产公司的法律事务部,但经手的业务也确实都是房地产方面的。 「我也不知道,前天老姨又去接那个大客户的活,回来以后就好像失心断魂一样,说有大事了,又问我你是干什么的。」 「哦哦,」我答应着,人已经往后面走了。 推开门,梅姨正坐在写字台边上,像是在写着什么东西,我喊了一声:「梅姨!」 她似乎吓了一跳,回头看我,也和海子一样,像见了救星一般带着哭腔说道:「明子啊,可把你等来了,你不是说年后再来的吗?」 「哎哟,想你了嘛,梅姨。」 我尴尬地笑笑,走上前去抚摸梅姨的乳房:「想你这对大奶子了,还有你那口屄!」 梅姨勉强挤出一点微笑:「看你就会逗你梅姨,我问你,你是搞房地产的吗?」 「算是吧,什么事?」 「明子,这里面有个大事啊」梅姨定定神,任由我挨着她坐下来对她上下其手。 慢慢的,梅姨逐渐说出一个很庞大的事实,以至于我的手逐渐收拢了,定下神来听她说完。 前天那个司机又来找梅姨,说是他老板又打算包夜。梅姨满心欢喜,自然没口应承,先把那司机好好服侍一遍,让他在自己身上爽了一发。那司机倒也耐力一般,没几下就清洁溜溜,待梅姨帮他取下避孕套,又用嘴帮他来了个炮后口,那司机爽得直叫唤。 其后,那司机就带着梅姨出去,吃了顿不错的馆子,又带着她在城里逛了逛,梅姨倒挺是开心。等到了酒店,梅姨被带到房间里,那个老板已经等着了,一进门就扒光了梅姨开始干起来。 梅姨说那个老板可能吃过药,一条鸡巴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打洞,即便射了也是硬邦邦的。那老板射了一次之后,拔出阳具让梅姨舔干净,这时候有人敲门,那老板就赤条条地去开了门,用南方口音和外面三个男子打招呼,并把他们领进房里。这是本县最豪华的酒店套件,即便四男一女也是绰绰有余,后来的三个男人显然很熟悉这种场面,笑嘻嘻地脱光了加入老板的战局。梅姨虽大吃一惊,但老板说可以加钱,梅姨也就没有多想,任由他们摆布。后来的三个人同时占据了梅姨的小口、肉穴和肛门,同时施为,搞得梅姨喘不过气来,当年被人轮奸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幸亏这种局面并没有延续很长时间,老板提出一个玩法,四人围着套房里的小圆桌打牌,由梅姨在牌桌下用各种肉洞来伺候四人,一局换一个人。大家觉得这种玩法很好,又省力又有意味,便摆开了香艳的牌局。 四人的荒淫牌局持续到接近两点,大家都在梅姨身上射了至少一次,这才和那老板道别离去,老板拥着梅姨的美肉昏昏睡去不谈。到了清晨,梅姨醒过来,浑身酸软,却发现那老板已经醒过来,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打电话。梅姨原本不想动,听着老板的电话更是故意装睡,怕打扰了他。原来,这个老板是做房地产的,来我家乡就是为了收地盖楼,老板电话里提到机床厂宿舍,说那里还是老楼,可以拆了再开发,梅姨听得真切,大气也不敢喘。 从电话里听到的内容,这个老板似乎黑白通吃,很有势力,打算低价收这一带的地皮,讲的都是些厉害的手段,恐吓、官商勾结都用上,就为了能便宜拿到地,然后似乎也不想开发,找几个合作公司来搞,自己坐收红利即可。 我听着暗暗心惊,其实我所在的公司以工程为主,没少接触这样有势力的开发商,这些人并不正经盖房子,只是在前期这种拆迁、拿地的操作中分一杯羹,而后以地皮作价推动后期,做生意可谓一本万利。可这样的生意,往往害苦了被拆迁的住户,因为补偿极低,即便是在我们这种县城也不足以弥补损失。 梅姨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怕自己要失去赖以为生的房子了,十分着急,才会想着找我这个「大城市」的人了解一下情况。 「先别着急,梅姨,」我安慰她道:「我先帮你打听一下情况,就算真要拆迁,也一定帮你要足了钱!」 梅姨这才放下心来,微笑着把我放倒,又一次将我带入她丰腴的肉体中…… 我和肉街的联系,从这时起进入了欲罢不能的危险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