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学里,黄依玲真有海阔凭鱼跃的感觉。离开家乡来到了北京,没有了高中的题海,没有了父母的严厉看管,一切都是那么新奇,那么美丽! 白雪是黄依玲认识的最要好的同学,两人住在同一宿舍,同去上课,同去饭堂,几乎形影不离,心里有些悄悄话,都会跟对方分享,好得比亲姐妹还要亲上三分。 白雪身高1米66,娇美有如盛开之鲜花,虽是少女,却已是风姿嫣然;黄依玲活泼俏丽,自然大方。两女都是极其美艳动人的美女,在校园里,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瞩目的人物,自然引来了许多男子的热烈追求,在大二第二学期,白雪被当时担任校团委组织委员的郑成业所打动,开始接受他的约会。郑成业比黄依玲大两岁,同在计算机系。这时候黄依玲也有了男朋友,是校学生会的副主席、中文系的谢强,即是现在许晴的老公。 最初的时候,白雪和郑成业约会,都会叫上黄依玲陪同,同样的,黄依玲和谢强约会,也会叫上白雪陪同。所以很早的时候,白雪和谢强、黄依玲和郑成业就都互相熟悉了,不过两个男人却是没有机会碰过面,互不相识。郑成业和谢强人虽不高大,却皆是头脑清醒、才思敏捷之辈,因此才能在强手如云的高等学府里拔尖而出,赢得白雪和黄依玲的欢心,而两个女孩子,都对自己的男朋友十分满意,对对方的男朋友深有好感,所以后来会发生许多不可思议的事,也许从这一刻就被注定了。 当恋爱关系慢慢的升温后,白雪就不再让黄依玲陪同,而黄依玲俩也各有天地,彼此之间自得其乐。有一天,黄依玲终于按捺不住冲动,在校园后山的树下把人生的第一次给了谢强。回来后与白雪说悄悄话,告诉她做那一回事“好激动啊”,白雪极为兴奋,不停追问她具体的过程,黄依玲仔细回忆描述了一番,听着她的描述,白雪又羞又怯,脸红得要命。 接下来几天,黄依玲初尝禁果,自是新奇异常,每天都会与谢强不断尝试,每次回来,白雪也都会追问她,要她转播一遍,而当黄依玲转播完毕,白雪总是羞涩难当,却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一次,黄依玲看她那难受的样子,对她说:“那滋味很棒哦,哪天你也试一试。郑成业真是个笨蛋!你这朵鲜花都插到他嘴里了,他还不吃?” 白雪朝她撇撇嘴,说:“你以为呢。他凶过老虎,是我还不想给他而已。” 黄依玲于是也感兴趣了,反过来追问白雪恋爱的细节,白雪也模模糊糊描述了一番,那些身体接触的细节,说得黄依玲动了念头,湿了底裤。 但在大二的第二学期,白雪终究还是保住了处女之身。在大三开学后不久,白雪终于悄悄告诉黄依玲“试过了”,黄依玲也是大感兴趣,像白雪当时一样,不断追问具体的过程。在后来,两个刚尝性爱之欢的女孩子,就经常悄悄交流着互相的经验,具体到采用哪种姿势,男友的阳具的长短粗硬,真是无话不说了。 接下来不久,两人就各带着男朋友互相介绍认识,不料郑成业和谢强也是极为投缘,不久之后,相互之间也成了铁哥们,因此,在往后的日子里,四人就常常结伴而行,几乎成了“四人帮”了。 两个女孩子互相交流,猜测两个男人肯定也会互相谈论。 黄依玲有一回和谢强做爱,谢强摸着她的阴部,说:“要是这里不长毛,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呢?” 黄依玲娇羞一笑,趴在他的身上轻声说:“告诉你,白雪那里就没长毛毛,很好看哦。” 谢强闭着眼问:“你怎么知道?” 黄依玲说:“我见过的,真的很好看!要说白雪,我可是什么都知道,她还告诉我她和郑成业很多事呢。” 谢强睁开眼睛,疑惑地问:“不会吧?那……那你会不会也把我们俩的事都告诉她了?” 黄依玲点点头。 谢强不禁摇摇头,叹道:“你们真是好姐妹啊!连老公都可以出卖!” 黄依玲蛇一般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嗔道:“你取笑人家?”突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轻捶他的胸膛,问:“那你们就没说吗?刚才你怎么想到那里去的?” 谢强招架不住她的撒娇蛮缠,只好投降,双手举过头顶,求饶道:“好了好了,我招,我招,我和成业也不过平时有点交流而已嘛。” 黄依玲依然不依不饶,故意板着脸问:“那你说,你有没有偷偷对白雪动过坏心眼?” 看黄依玲板着脸,谢强有种被窥破心事的慌张,黄依玲看他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心里暗暗得意,不料此时谢强说了:“小铃,对不起!我有过那种想法。” 黄依玲不禁大吃一惊,想不到谢强会如此坦白。转而一想,自己不也曾经偷偷对郑成业有过幻想吗?何况白雪又那么的美丽动人,男人对她有想法很正常,谢强几乎天天和她见面,要说“没有”的话,才值得怀疑呢! 对谢强的坦荡,黄依玲对自己的眼光油然而生自豪感。趴在他身上,黄依玲柔声道:“就知道你们男人没好人!幸好白雪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想别的女人,我可不饶你!” 谢强无言搂紧她的身躯。 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脑海,黄依玲抬头盯住谢强,说:“强,以后你要想她的话,你就把我当她好不好?” 这回轮到谢强大吃一惊了,他没想到黄依玲会提出如此荒谬的办法。 黄依玲轻柔地抚摸他的身体,含羞道:“白雪很漂亮,你要是想的话,就把我当成她……” 听着她的说话,谢强浮想起白雪那曼妙的身姿,阳具开始充血,逐渐粗壮起来,不过口里说道:“不行不行,我怎么能那么想呢?” 黄依玲摸到了他的粗壮,斜瞥了他一眼,说:“还说没有,这里比你诚实多了。” 谢强红着脸不敢反驳,黄依玲觉得情欲骚动,伸手握住他粗壮的阳具,轻车熟马就套弄进去,怯声道:“强,我现在就是白雪!你来吧!” 谢强再也控制不住,被撩拨得欲火熊熊燃烧,开始了激烈的冲击。这一次,是两人做爱以来的最长时间记录,那种猛烈、那种失魂荡魄的感觉,让两人连续攀登上性爱的最高峰。在迷糊间,黄依玲居然把身上的谢强幻想成郑成业,浑身血脉沸腾,体验着那种狂放新奇,状态极为兴奋! 后来,两人做爱就喜欢把身上的人幻想成白雪和郑成业,至于白雪和郑成业会不会也这样做,黄依玲就不知道了。从那以后,黄依玲发觉谢强经常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盯着白雪看,而她也感受到郑成业那火辣辣的眼光,白雪应该也觉察了,平时偶尔会无缘无故地脸红。她们感到慌乱,但内心却又期待着什么。 一个周六的下午,白雪和郑成业出门去了,同宿舍的两个女孩子都和男朋友在外租房住,宿舍里就剩下黄依玲和谢强,两人按捺不住冲动,互相脱得光脱脱赤裸裸的,就在宿舍里做着快乐的事情。 当两人正闷声苦干时,门突然被打开了,黄依玲和谢强吓了一大跳,抬头一望,却是白雪和郑成业回来了。而白雪和郑成业,一回宿舍就见到这么火辣辣的场面,赶紧转身把门关上,脸色通红看着床上赤裸裸的一对,表情极为尴尬。 黄依玲和谢强更是羞愧难当,谢强慌慌张张从黄依玲体内拔出阳具,硬梆梆的阳具沾染着淫水,晶莹闪亮,而黄依玲丰满的娇躯,更是一目了然暴露在他们的面前。由于天气炎热,两人以为不会有人打扰,把身上的衣物胡丢乱扔,内衣底裤乳罩更是丢到白雪的床上,这时慌作一团,急急忙忙之间,谢强在白雪床上胡翻乱动,抓起一堆衣物拉起黄依玲就往洗手间跑,留下了目瞪口呆,脸红耳赤的白雪和郑成业。 在洗手间里,谢强翻着内衣乳罩给黄依玲,黄依玲接过一看,小声道:“坏了。这些都是白雪的,你怎么把白雪的底裤都拿来了?” 谢强非常窘迫,拿着白雪的底裤问道:“那怎么办?” 黄依玲说:“哎呀,不管了,穿上再说。” 两人慌慌张张穿好衣服,才红着脸走了出来。 白雪和郑成业逐渐清醒过来,看他们俩出来,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黄依玲羞怯难当,谢强很不好意思道:“没事没事。” 原来白雪俩人是回来找黄依玲和谢强一块看电影的,尴尬过后,四人结伴看电影去了。在那之后,四人之间感觉又更亲近了。 白雪还偷偷打趣黄依玲:“谢强的小弟弟好厉害哦,插得你很舒服吧?” 黄依玲轻打了她一下,笑道:“你要不要试试?试试就知道了。” 那次,黄依玲把白雪的底裤留下了,而她的留在了白雪那里。 快乐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毕业的时候。四人都面临走向社会的现实,一次黄依玲提议四人各自把自己毕业后向往的城市写下,当把纸条公开后,很巧的是,郑成业和黄依玲想到深圳,而白雪和谢强向往青岛。 四人开始辛苦地找工作,果真如愿,黄依玲和郑成业到了深圳,白雪和谢强则去了青岛。黄依玲和郑成业到了不同的网络公司工作,谢强是应聘一家北京公司驻青岛办事处,白雪则到了青岛电视台。 毕业前夕,四人在一起喝酒,依依不舍。 郑成业和谢强干杯,说:“小强,白雪到青岛就靠你照顾了!” 谢强坚定地说:“没问题!不过依玲也要你好好照顾!” 郑成业仰头干了,大声道:“好!”接着谢强也是仰头一饮而尽。 看着两个男人豪爽劲头,白雪和黄依玲一片感动,白雪举杯,说:“依玲,真舍不得我们分开。以后我老公要是不听话,你就告诉我。” 黄依玲也是有点伤感,说:“那你也要好好照看我老公哦!” 说完一碰杯,俩女也是一饮而尽。 当然,那天晚上两对恋人兵分二路,各自进行疯狂的告别。 到达深圳工作,黄依玲认识一位女同事,叫王丽娜,为人十分热情,比她大两岁,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已经成家了。王丽娜极为照顾黄依玲,对黄依玲工作中碰到的难题,总是不厌其烦地予以帮助,黄依玲对工作能迅速上手,全赖她的热情相助。平时两人在一起工作,讨论网站的维护,编些工作程序,没事时就互相做些fsh动画娱乐一下,一来二去,就成了很要好的好朋友了。 与黄依玲住在公司的宿舍不同,郑成业在外租了一间房子作宿舍,非常努力地工作着。他也牢记着说过要照顾黄依玲的话,无论刮风下雨,他都会在下班后骑着自己买的摩托车接送黄依玲回到公司的宿舍。这一点,令黄依玲非常感动。 转眼四个多月过去了,四个多月的时间里,黄依玲频繁地和谢强通信,郑成业和白雪也是电话不断。国庆节的时候黄依玲和郑成业到了青岛,四人在一起度过十分愉快的七天。过了二十天左右,谢强和白雪趁着周末,也到了深圳游玩,自然又是欢度美好的日子。 有一天,王丽娜悄悄问黄依玲:“天天都来接你的是你男朋友吧?你男朋友人真好!” 黄依玲脸一红,忙说:“他不是我男朋友。” 王丽娜不禁大为奇怪,不信地说:“不是你男朋友?不是你男朋友他天天来接你下班?你不会说是你哥吧?” 黄依玲一时不知如何说好,窘道:“他不是我男朋友,也不是我哥。” 这一来,王丽娜更是奇怪了,追问道:“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不行,今天你要不说个明白,我可不饶你。” 黄依玲与王丽娜虽然感情深厚,却也不知如何解释,窘红着脸,喃喃无话。 王丽娜可不饶她,盈盈笑道:“是不是怕说了姐姐会抢你的男朋友啊?” 黄依玲羞涩一笑,说:“都说不是我男朋友了,你想要就给你好了。” 王丽娜吃吃笑道:“姐姐可不会客气的哦。好啦好啦,说说是怎么回事?” 无奈之下,黄依玲只好从头说起,娓娓道来,听得王丽娜兴致勃勃,当然,黄依玲省略了许多羞人的事情。 听完了黄依玲的叙述,王丽娜不禁叹道:“你们四人好浪漫啊!” 黄依玲红着脸说了:“都说不是我男朋友了,现在明白了吧?” 王丽娜道:“不过他也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这种男人很难得的!” 黄依玲红着脸不说话。 看她羞涩的可爱模样,王丽娜调皮一笑,有意戏弄她,说:“你们这样分隔两地,见一次面岂不是很辛苦?” 黄依玲深有感触道:“是啊,坐一趟火车,累得要死。” 王丽娜凑近前,悄声道:“我有个好办法,你要不要听?” 黄依玲立刻就精神倍增,拉着王丽娜的手,哀求道:“好姐姐,有什么好办法?” 王丽娜神秘一笑,故意问:“你真的想听?” 黄依玲使劲点点头。 王丽娜让黄依玲把耳朵靠近前来,咬耳朵悄悄说:“你们四人的关系是不是非常亲密无间?” 黄依玲又点点头,王丽娜接着说:“解决这问题有一个绝佳的办法,你们四人重新组合一下,你的男朋友让给你最好的朋友做男朋友,她的男朋友让给你。不就行了。两全其美啊!” 听着这话,黄依玲不禁心里羞涩万分,她也有过朦朦胧胧的这种想法,尤其在夜深人静自慰的时候,脑海里也浮现过郑成业的模样,但经王丽娜如此直白地说出来,似乎被别人窥破心事,一时间,只觉得又羞又窘。一把推开王丽娜,红着脸咒骂道:“什么鬼主意呀?” 王丽娜笑嘻嘻跑开了。 下午下班,郑成业再次接送黄依玲时,她开始有了一种不同的感觉。晚上自慰时,终于想到了郑成业,疯狂幻想着与他一遍一遍无尽的交欢,陷入了无穷的欢畅。 过了春节,过了元宵,又到了花开的季节,在雨水的滋润下,万物焕发出蓬勃生机,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黄依玲总有一种无法抑止的情欲骚动,她太想念谢强了。但当她忍不住自慰时,她又想起了郑成业,继而乱七八糟地想到白雪和谢强做爱的场面。想到了四人在一起的混乱群交,那激动人心的幻影,刺激得她深深沉醉当中而无法自拔。 时间一长,黄依玲都被自己荒唐大胆的想法折磨得心力交瘁,但她控制不了自己,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想法如魔鬼附体般,紧紧缠绕着她,刺激着她,令她沉迷!有时她也想,不知道他们三个会不会也有这种疯狂的想法? 一个深夜,两点多钟了,黄依玲躺在空荡荡的床上,思念象潮水般涌上了心头,她忍不住拿起电话,拨通了远在青岛的谢强的电话,电话响了几下,对方传来一个柔柔似乎还在睡梦中的女人的声音:“喂,谁呀?” 这个女人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不用猜,黄依玲立刻知道是谁了,以前和她同宿舍时她就已经听过无数次这个柔柔的声音了,这么晚了,白雪还在谢强的宿舍里,瞎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奇怪的是,黄依玲心里一点也不感到难过,相反的,她却是有些兴奋,那折磨她许久的场面已经开始实现了,她既有点担心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她挂了电话,此时此刻不知要怎么和白雪说话了。刚挂了电话,电话立刻响起,黄依玲提起听筒,话筒里传来白雪那柔柔却紧张不已的声音:“依玲,是你吗?我、我、我对不起你!” 黄依玲却也觉得心平气和,平静地说:“雪儿,你不要难过。这是很正常的事。” 白雪在电话里无言,黄依玲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两人静静地僵持了一会,黄依玲开口了:“雪儿,你去睡吧。我爱他,也爱你!” 挂了电话,黄依玲真是奇怪自己怎么会如此平静,她本来应该很愤怒很疯狂的,但她没有,她只是悄然下床,泡了杯咖啡,端坐在窗前,望着天上淡雅的月色,轻松无比地浅尝慢呷。 第二天,白雪发来短信,表达深深的道歉,并说明是她主动的,请求黄依玲的原谅。 黄依玲回了短信,写道:“在我心里,在很久以前,我们就不分你我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都成了一家人了!难道你不觉得吗?” 随后,白雪回了短信:“谢谢!是啊,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爱你,我的好姐妹!” 黄依玲知道白雪的心结已解后,自己更是轻松无比。 第三天下午,郑成业准时过来接黄依玲下班,坐在摩托车后座上,望着这熟悉的后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黄依玲深感陶醉,她真想把他一把抱得紧紧的,伏到他结实的后背上。但她心里也在犹疑,这个有情有谊的男人,能否接受她如此亲密的行为。 老天总会在适当的时候成人之美,本来有些阴暗的天空,转眼间乌云涌动,容不得世间万物考虑清楚,骤然雨如倾盆,“哗哗哗”一阵猛过一阵,把大地浇得水涌如溪,大街小巷来不及躲避的人们,一眨眼工夫,都成了落汤鸡了。 骑着摩托车在街上无从躲闪,郑成业叫道:“坐好了!” 黄依玲依言一把抱紧了郑成业,被雨水湿透的身子紧紧贴在坚实的后背上,在风雨中,让她感到安全,而饱满的双乳压在他脊梁上,随着车子的震动,摩擦得她春心荡漾。 黄依玲终于忍不住了,贴近郑成业耳边悄声说:“今晚到你宿舍,我不回去了。” 郑成业一听这话,身体禁不住轻微颤动,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全神贯注驾驶着摩托车,直接载着黄依玲回了他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