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男人的两根手指形成钩子的形状伸入了司徒帼英的阴道里,另一只手则压在她的小腹上,从手腕处的动静就能看出陷入肉缝里的手指在剧烈地运动着。 “啊……啊……慢、慢点……啊、啊——”司徒帼英被弄得不能自已,马上就高声喊了起来。不过没让她喊多久,另一人已经骑在她头上把肉棒塞入了她嘴里。 “嗯……伊呜……唔……”在前后两头的夹击之中,“端木安”这个人在司徒帼英的脑中渐渐模糊。当她小穴里可以用淫水泛滥来形容的时候,手指也被火热的阳具取代。 不单只上下两个口都被塞入肉棒,司徒帼英的两个乳头也分别被两个男人各自玩弄。刚才乳头被夹的麻木还未完全消失,现在被人一捏之下,那撕裂的痛感仿佛在快感之中杀开一条血路直冲脑门。 快感迭起之下,司徒帼英已经完全忘记了初衷,嘴巴也吮吸得越来越起劲。这时男人们又将司徒帼英翻了过来让她趴着,依然是前后夹击。 司徒帼英身前的男人终于拉开了她的眼罩,晃了晃高昂的阳具道:“来母狗,看看你最喜欢的东西,给我好好舔知道吗!” 欲火焚身的司徒帼英也不介意人家怎么叫她,也没有去看一看那人是否就是端木安,她只是盯着眼前的肉棒,竟然乖乖地就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好,好,来,给点厉害你看看!”后面那人开始加重了腰部的力度,每一下抽插都如打桩一般顶入司徒帼英蜜洞的深处。 正当司徒帼英享受着快感的愉悦时,身后忽然传来了异样的感觉。原来男人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条细长的塑料棒,开始慢慢地插入司徒帼英的肛门里。 “不……那里不行的……不……”吓了一跳的司徒帼英赶紧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大叫起来,“不要啊……唔、唔……不行的……” 司徒帼英身前的男人道:“什么不行,你这母狗不要那么多废话,爽死你就是了!”说完他抱着司徒帼英的头,又把阴茎塞了进去快速地抽动起来。 司徒帼英想用手去抵抗,但是哪里能够举起手来。她只感到一股难以言状的感觉布满了臀部,和阴道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幸亏男人把塑料棒插入了一截后就停了下来,但是阴道和肛门同时塞入东西却让司徒帼英有了狂乱的感觉。 “伊呜……嗯……唔……”嘴巴因为被肉棒塞住,因此司徒帼英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只是一般带着羞涩的呻吟。但是此时她的体内却是波涛汹涌,心里大叫着:“给我……我要……给我……给我……”刚才一直在犹豫着辨认端木安的司徒帼英此刻是完全被爱欲俘虏,只有贪婪地不停地要着。 两个男人开始变换着位置前后轮转,一刻也不让这激烈的性爱场面停下。 渐渐地,司徒帼英甚至感到后庭那的塑料棒好像也震动起来一般,和小穴里的肉棒是互相回应。 未几,司徒帼英身后的男人真的握住了她后庭里的塑料棒开始前后移动起来。这时候司徒帼英的下体内等于同时有两根东西在抽插着,弄得她再也含不住前面的肉棒,开始不断地把头摇晃起来。 “啊……不……不……嗬嗬……受不了了……嗬嗬……”在两根棒子的肆虐之下,司徒帼英最后只能把头埋在床垫那,有气无力地迎合着。 男人们轮番把肉棒送入司徒帼英体内,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把塑料棒拔出并又把司徒帼英翻了过来躺着。两个人犹如最后冲刺般蓄势待发,然后先后发起了猛攻。 “嗯、嗯、嗯……嗬、嗬……嗯、嗯、嗯……”司徒帼英这时已经是香汗淋漓,她的下体如同汪洋大海一般,在肉棒进出之间拍起浪花。 最后,喷洒在司徒帼英脸上的白浊之物仿佛为这场战斗画上了完满的句号。司徒帼英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手脚恢复了自由后她才想起要瞧一瞧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正如她听到声音后所想一样,端木安根本就没有出现。 本来计划落空司徒帼英应该感到后悔来这里的,不过她此时反而有些兴奋。刚才的性爱之欢给予司徒帼英一种全新的感觉,就好像一道尝了很多遍的佳肴忽然改了烹饪方法反而更上一层楼一般。经过那次厕所事件之后一连串的遭遇(详见172),司徒帼英觉得自己横竖都已经被糟蹋了,也放开了矜持,更着意去感受肉体的欲求。 第二天司徒帼英好像有些心有不甘的样子,明明已经下班了还是没有离开酒店。她手里拿着电话,犹豫着该不该打给经理,不知不觉就自己走到了经理办公室那层楼。 司徒帼英刚走出电梯就看见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晃动,看样子是往经理室的方向而去。“这是哪来的家伙,这个时候鬼鬼祟祟在这里出现,肯定没安好心,莫不成我碰上小偷呢?”司徒帼英兴奋起来,准备来一招黄雀在后。 巧得很,这鬼祟之人真的和司徒帼英去往同一个地方。不仅如此,那人竟然和经理室里的人交谈起来。司徒帼英摸到门边一听,交谈的其中一人自然是经理,另一人居然是端木安。 “不好了不好了,她、她、她已经不行了。她爸现在应该是大发雷霆,一定要找我算账了。我都让你么们别玩那么疯的,你看、你看现在、现在可……” “你慌什么,不就磕药磕多了而已,意外,你爸不是局长吗,这种小事动动小指头就好了!” “那、那是自然的,不过我回家就惨了,不知道会被怎么整了!” “行行,别担心,你就先别回家了,我给你准备个房间,今晚就在这放松一下!” 司徒帼英心里暗骂:“端木安这害人精,听起来又有女孩子糟了毒手了!” 她既然知道今晚端木安要在这里过,马上就奔往客房部想打听一下经理订的是什么房间。 不过还没等司徒帼英查出房间,经理的电话就到了。“刚下班吧!今晚临时有个派对,没你可搞不成啊!宴会部那边应该有几套不错的衣服,你赶紧去选一套合身的,打扮一下后到18号房行吗?”“这可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次准是端木安那家伙了”,司徒帼英当然马上答应,心里已经琢磨着怎样对付端木安了! 宴会部那里经常会准备几套漂亮的礼服和其它一些装饰以备不时之需,司徒帼英看到那些漂亮的衣服,不禁难以抉择。接着她想着待会儿要好好地把端木安弄一下,自个儿都想得出了神,完全忘了时间。后来为了避免端木安认出自己,司徒帼英又找了个妖艳的面具戴上,磨磨蹭蹭地准备了好长时间后才兴奋地前往客房。 司徒帼英站在房门前,一想到可以折磨端木安就兴奋不已,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按了门铃。好一会儿,门还没开就听到了里面的骂声:“有没搞错啊,都什么时候,老子等得都不耐烦了。”司徒帼英心里一喜,确定里面的正是那端木安。 可是没等门完全打开,司徒帼英后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三个男人从天而降,一把推开房门冲了进去,完全没把司徒帼英当回事。 “端木安,你涉嫌谋杀一位女子,现在你被捕了!”一眨眼功夫,端木安双手被扣在背后在三人的押解下走了出来。司徒帼英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几人就消失在眼前了。 “谋杀?不会吧?明明是派对的,无端端的怎么来了几个警察?”司徒帼英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一会儿,她才想起去找经理,赶紧直奔经理室而去。可惜那里的门已经锁上,经理也早已不知去向。 打后几天,经理压根儿就没跟司徒帼英再提起这事。而全城的媒体都在关注着一宗震撼的新闻:公安局长儿子涉嫌谋杀。司徒帼英回想起那晚端木安和经理的对话,觉得这回媒体可没有冤枉端木安的。再想起自己的经历,她心里不禁对这些报导暗暗叫好,甚至落井下石般匿名把自己的遭遇也爆料给媒体。 虽然司徒帼英的案子已经隔了有些时间,但是可能是因为这回死了人的缘故,媒体居然又把司徒帼英的事拿出来添油加醋地议论一番。司徒帼英想起当初媒体完全没理会过自己的案子,此时是真的愤概难平:“这年头,难道非得死了人才报导?难道我受的伤不深吗?难道轮奸在这世道是懒得一提的东西?” 俗话说一石激起千层浪,端木安的新闻还没完,又一条劲爆的消息弄得是满城风雨:公安局局长涉嫌以权谋私,企图非法撤销儿子控罪。司徒帼英不禁猜测:“难道上次是因为他老爸的关系,所以把事情压住了?这次出了人命,看来拼爹也没有什么用了!” 这天司徒帼英在傍晚时分下班,连着做了两班的她本来已经十分疲倦,但是经过宴会部的时候一个消息把她吸引住了。今晚的值班经理大叫着:“小玲那是怎么事?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她那房间今晚是公安局长订的,好像其他那些副局长也要来,小玲到现在还不出现,到时候怎么招呼人?” “公安局长?那不是端木安的爸爸吗?他父子俩近来可是麻烦缠身啊,难道今晚会有什么特别事情?”司徒帼英一听见有关端木安的事就来了精神,不禁有意放慢了脚步。 原来今天当值的小玲生病没办法回来了,宴会部的经理又气又急,赶紧查看着今晚的安排看能不能先把公安局长的房间安排了。司徒帼英一听见这个机会就再没犹豫,自告奋勇要代替小玲。 眼看离公安局长订的时间已经不到十分钟了,经理也只好安排了司徒帼英临时当起了那房间的服务员。司徒帼英虽然没有干过,但是那些简单的工夫也不算太难,况且她在翡翠宫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平时也看在眼里,因此也没什么问题。 宴会部的经理看见司徒帼英手脚利索,也放心退了出去。没几分钟后,端木安的父亲就快步来到了翡翠宫。他也没多说话,让司徒帼英准备了壶茶,就自个儿坐在沙发上两眼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概半个小时后,房间里陆陆续续地又来了四个男的。司徒帼英虽然在茶水间里,不过她也用心地把这些人的相貌一一印在脑中。 等到人来齐后,端木局长马上道:“今晚把各位都叫来,一是说一下一项紧急任务,另外就是大家一起吃个饭,放松一下。难得啊,我们公安局的局长们今天都来齐了!” 听到局长这么说,其他人表情应该轻松,甚至欢愉才对。但是司徒帼英觉得其他人都显得有些尴尬的样子,看着那端木局长的样子也有些不自然。 端木局长继续道:“这段时间关于局里,不,关于我,和我儿子的一些新闻相信大家也知道。我儿子那先不管,但是我的事情也上了媒体这事让我很不高兴。因为这代表着我们自己人把一些消息送了出去,而我,是一再强调我们局里的事就是家里的事,不要外扬。因此我说的紧急任务就是要你们把那内鬼揪出来,我不想再把这事扩大了,懂吗?” 本来这听上去是挺严肃的事,但司徒帼英居然看到有两人脸上露出了像是微笑的表情。那端木局长看到如此反应表情也有些不自然,紧接着他对着唯一一个表情和他差不多的又道:“老招啊,你跟我在工作方面联系比较紧密,你下面那几个人你可得多留意留意哦。而且这件事情我赋予你最高权力,就是说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说了算!” 那姓招的自然就是从大队长升上来的那位招副局长了(详见35),他不紧不慢地道:“端木局长,我这事可能得缓一缓了。其实今晚除了你约我们来,我们也约了几个人的,我想他们应该也到了。” 端木局长似乎对于这样的回答有些意外,表情变了几下,最后变得十分阴沉,压低着声音道:“是吗?嘿嘿,好啊,那就待会儿给我介绍介绍咯,坐下来一起喝喝酒,吃些好东西!”话虽如此,但是连司徒帼英也听出来那语气没有半点要招呼别人吃饭的意思。 大家就这样沉默了下去,端木和姓招的两位局长就一直用眼神对视着,好像千言万语从眼珠子里就能看到一般。过了好一阵子,一位中年男人领着四位精壮的汉子出现在房间里。五人清一色的黑色西装打扮,一进房门就让人感到一股强劲的气场压了过来。 中年男人看了看在座的人,顿了顿道:“端木局长,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因为两个月前各位副局长的实名举报,让中央对你很是关心。我姓邓,是负责你的反贪专案组长,来这也有一个月了。之前因为太忙没跟你打招呼,抱歉。” 端木局长的脸色真的犹如死人一般毫无生气,他打量了这黑色五人组一番,又把目光往另外几人那扫了一圈道:“邓组长,好说好说!想必今天你来见我是有要事了!” 邓组长冷冷道:“确实,我们来是要请你到中央走一趟,有许多事要和您详谈一下的!” 场面又再陷入了一篇沉默之中,邓组长一点不焦急,气定神闲地盯着端木局长。而端木局长也没有说话,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不过之后又放缓了。另外几人只是不时地对望一下,没看端木局长,也没看邓专员。 端木局长最后叹了口气,盯着招副局长道:“老招,干得不错啊!干得不错!”他随后摆了摆手向邓专员说:“走吧,我跟你们走!”邓组长吩咐手下没收了端木局长的手机等随身物品,也不和其他人打招呼,转身就走了。 等到那几位黑衣人走出房门,姓招那位俨然成了正局长,站在中间道:“好了各位,这事到今天算是了了。至于端木安的案子嘛,我看还是公事公办。现在没有人对这事指手画脚了,我们就能秉公办理,给死者家属一个交待。好了,今晚我们就别再谈公事了,大家好好放松放松!” 司徒帼英不知道细节,不过看到如此一幕,傻子都能猜到肯定是这姓招的在背后给那端木局长捅了刀子。而且这姓招还把另外几个副局长也拉上了,看样子这回端木一家算是彻底栽了。虽然这事不是司徒帼英亲自操作,但是想到端木安很快就要受到制裁,她心里也是暗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