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玄光猜想舞台上的应该是深蓝女王之后的新桥段吧,不禁和众人一般看得笑了起来。不过笑声中又想起司晴的他没有在这里久留,很快就上楼去检查一下电脑系统了。 走过经理室的时候,一把声音突然从半掩的房门传出:“你就放过我吧,一会儿蓝战士一会儿神奇女侠,愣是揪着我那陈年旧事不放,那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 这就是那晚被那个蓝衣女子拷问的人,也是和陈亮司晴有关的人。郭玄光一听到这把声音,不禁放慢了脚步。 “你想要钱就多介绍几个过来哦,老是缠着我说什么案子有意思吗?我说了我不知道这事,也不可能是俱乐部里的人搞的!” “那……那……那你说哪有那么巧的事,你这里一搞这神奇女侠什么的我就被盯上了。那婆娘还知道那案子的底细,我可想不到除了你的人还有谁那么厉害可以清楚警局里的事!” “何力你到底有完没完啊,我说了这事不知道。你别再跟我啰嗦,我没空理你。就这样吧,你自便!” 郭玄光一下子就听出和何力对话的人是高强,他不想曝露自己,趁着那叫何力的男子走出办公室之前赶紧闪到了一边,脑子里不禁想着刚才的对话:“对啊,那何力说得对。他本身就和魅力之夜有关系,加上这化妆游戏,肯定就是这里面的员工搞鬼吧。” 想到何力那一张娃娃脸,郭玄光有些奇怪:“这人既不像有钱的也不像有权的,说他是个学生可能还有不少人相信,缠着他说一桩旧案子有什么意思呢?” 俱乐部里的女性员工都不会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而且也是明令禁止的。 除了高强还有老虫那几个高层人物,其他人很难了解到员工的资料。郭玄光只好打定主意追踪一下这何力,一是对那女超人好奇,二是想试试能不能通过他了解一下司晴死亡的真相。 趁着暑假还有些日子,郭玄光于是就想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侦查一下那何力。不过既然不能直接问高强,郭玄光其实也没什么法子,想多了解何力这人一些也是无计可施。 这天郭玄光在家里发呆的时候无意中想起了司徒帼英,这位在侦探社里干活的美女说不定有什么好方法提供呢。于是郭玄光拨通了司徒帼英的电话,不久后他就来到了天眼侦探社。 “哇塞,你这里连个像样的门牌也没有,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是侦探社呢!” “谢谢你来看我哦,这里就是这个样子的,我每天就看看杂志上上网,顺便找找工作啊!” 郭玄光也不客气,很快就说明了来意。司徒帼英本来是没什么表情的,但是当郭玄光描述完那何力的样子以后,她就表现得有些兴奋。 “这样吧,你看这里的租金就知道我们的收费有多厉害了。你这事我就不告诉社长了,我直接拜托我们的侦探帮你留意一下这何力吧。不过既然是免费的,我可不敢保证一定能找到些什么噢!” “当然当然,其实你能找到他的一些联系方式或是经常出现的地方就已经够了。那小子借了郭大少不少钱的,还经常玩失踪。这次已经消失了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跑路了。” “那就得看看你的运气怎么样咯,希望我能帮上忙吧!” 这时门外进来一人道:“可以可以,我们的美女侦探可厉害了!”这人是金早,回来转交一些老板需要的资料给司徒帼英的。 司徒帼英笑道:“哦,难得一见哟,那么这案子你肯帮忙吗?”于是她就顺势把金早也介绍给郭玄光认识。 郭玄光以为天眼实力雄厚,他哪里知道天眼就只有司徒帼英和金早两个侦探。既然司徒帼英答应了郭玄光,难道她是要拜托金早去查一下何力的事吗? 不,司徒帼英并没有联系金早。等郭玄光走后,司徒帼英似乎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了,一连几天都是在办公室里,没有任何调查何力的举动。 不过司徒帼英倒是天天在研究一份图表,图表上面写满了公交车的号码还有线路等,似乎已经用了好些时间。除此之外,纸上还有不少记号,而司徒帼英也继续拿起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这天等到三点过后,司徒帼英收起了图纸,乘坐地铁直至梁山市南城区的公交车总站。其实这已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了,之前的两周她就试过好几回了。 今天司徒帼英如之前一样,到达车站后也不急着干什么,只是在四周溜达。等到5点30分左右,车站的人群就开始如潮水一般汹涌起来,司徒帼英随即加入了333线公交车的候车队伍中。 这趟333号公交车和平常的不一样,走的是环形线路。它主要是以南城公交总站为中心,围着整个南城区转圈,尤其是要照顾南面偏远地区的居民。整条行车线路比一般的公交车要长,站与站之间也相隔较远。正因为如此,在下班的高峰期,跑一圈经常要超过两个小时。 只见司徒帼英已是很熟悉的样子,随着人流排队上车。上车后她一直往后移动,在倒数第二排靠通道的座位那坐了下来。 司徒帼英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纱质衬衣,里面的浅色乳罩有些若隐若现的样子。腰下是一条白色短裙还有白色长筒丝袜,身体摇摆之间还勉强看到一点吊袜带。双脚的高跟鞋撑起了原本就高挑的身子,让一众男性或长或短地行起了注目礼。 司徒帼英同样也是目光如电,每走一步就好像扫描仪那样在附近人的脸上停留一会儿,似乎在找什么人似的。 随着上车人数的增加,车里的空间明显减少。幸亏这倒数第二排座位是装在升高了的地板上,依然可以看清楚前面的人。 坐稳后的司徒帼英开始留意着前门,每一个上车的人她都争取看一眼。 尤其是几位身穿西装的人,她更是一看再看。 在车子开动的时候,车厢前部都已站满了人,更别说坐的地方了。司徒帼英身旁的座位也挤进来一个胖胖的老伯,像座大山似的压了下来。 这老伯也不管司徒帼英坐得舒不舒服,坐下来后一身的肥肉就往旁边撑,人也靠在窗台边闭上了眼睛。司徒帼英暗地里摇了摇头,把身体稍微的向外挪了一些避免和那些肥肉贴在一起,一条长腿也只好放在车厢的通道中。 到了第一个站,又有一大群人涌了上车,车厢后部也很快站满了人。但是司机仍在喊着“往后退往后退,往后挤挤往后挤挤……”,人群像一个巨型波浪那样向后方压过来。 一位戴着帽子的背包客挤到了司徒帼英面前,身体移动的过程中还触碰了一下司徒帼英伸在外面的腿。还没等司徒帼英有所反应,那背包客已像是触电般退后了一些,然后用双手死死撑着座位的扶手,任凭后面怎么拥挤也没有再向司徒帼英身上靠。 司徒帼英其实也想让出一些空间,只是旁边的老伯实在让她有些为难。 看到背包客那么自觉,司徒帼英也就没有移动,而且她的注意力也不在这背包客上。因为此时在后门那站着一位穿着整齐的西装男让司徒帼英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定格了似的。 “是这个吗?好像不是吧?都那么久了,我可真的记得只是西装客而已,那人的脸庞可能要近距离仔细看看才分辨得出来。” 司徒帼英一直盯着眼前的这个穿西装的男子,一举一动都不放过。不过看样子那人也没有什么特别,一手拎着公文包,另一手扶着扶手努力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不知道司徒帼英到底是要干什么。 可能是仍然有些尴尬,或是身后的背囊太大占据了车厢的空间,利用停站的机会那背包客就把背囊背在身前,将自己和司徒帼英隔开。 这样一来那鼓胀的背囊等于是紧贴着司徒帼英的头部,让她稍微觉得有些不自然。不过这只是背囊,还起了隔开的效果,司徒帼英就没那么在意了。 也不知过了几个站,那西装男终于下了车。松了一口气的司徒帼英突然感到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转头一看才发现旁边的背包那好像有一个香囊似的东西正对着自己。 司徒帼英并没有太在意这东西,因为那香味其实并不强烈,也没有给她恶心的感觉,而且她的目光很快又转移到另一位穿西装的男士身上。 因为人多的关系,车厢里的空气也变得浑浊起来。司徒帼英之前不是没有体会过这种混杂着各种气味的空气,不过今天有香囊在旁,让她不禁加大了呼吸的力度。 随着车子的行进,除了熟睡的老伯和背包客以外,司徒帼英周边的人也换了几拨了。不过她好像仍是兴致勃勃地观察,没有下车的意思,也不知道想去哪里。 但是司徒帼英渐渐觉得今天自己好像状态不佳,头有些昏昏沉沉地,身子也开始放软。“难道是空气太差了?不会吧,之前也不会的!”幸亏身旁还有个香囊,司徒帼英情不自禁地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不过情况变得越来越糟,司徒帼英甚至觉得眼前的景象好像变得模糊。 “这样子不行啊,算了,还是下车吧!可能是肚子饿了,下去吹吹风吃些东西应该就清醒了。 于是司徒帼英转过身子,对着背包客道“麻烦让一让,我下车了!”,然后就准备站起来走到后门那。 正当背包客好像要让开的时候,车子一个颠簸,让他反而压往司徒帼英那。幸亏两人之间还有个背囊,司徒帼英只是被那个背囊压到了脸上,没有和背包客直接接触。 不过背包上的香囊不偏不倚地正好盖住了司徒帼英的鼻子,随着她惊慌之中用力地吸了口气,一股浓烈的味道顿时散布在她的身体里。当司徒帼英站直了身体后,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地好像要摔倒的感觉。 幸亏背包客在一旁扶着司徒帼英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没事吧!我也下车了,我扶一扶你吧!” 司徒帼英只想赶紧下车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那还顾得那么多,于是就在背包客的搀扶下下了车。 这个站似乎已是在郊区,而且天色已晚,下车后的司徒帼英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分不清东南西北。背包客没再说话,竟然一下子背起了司徒帼英往前走。 司徒帼英感到浑身无力,头也就靠在背包客的肩膀上。而那香囊此时是被背包客移到肩带那,正好还是对着司徒帼英的鼻子。 司徒帼英觉得头越来越重,嘴唇也渐渐干涸。于是她断断续续地道:“水……渴死了……水……” 背包客好像早有准备似的,真的从背囊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背包客也不管司徒帼英能喝多少,一手扶着她身子,一手举着瓶子往她嘴里送。只见瓶里的水“哗哗”涌出,可能只有一半到了司徒帼英嘴里,其它的都流到两人身上。 背包客也不在乎身子湿了,只管背着司徒帼英往前走。他好像非常熟悉附近的道路,左拐右拐地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后,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里。 背包客放下司徒帼英,接着竟然从包里拿出一大捆绳子利索地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再利用身后的铁架子把她手拉高,像吊起来的样子。接着背包客找来一根长长的木棍当作是脚镣,分开司徒帼英双腿后将脚踝和棍子绑紧在一起。 固定了司徒帼英的四肢后,背包客拿出一个塑料球口塞把她的嘴巴也堵上,然后再用麻绳在她上身绕了几圈,把一双乳房给勒住了。 至此,司徒帼英已经完全在背包客的掌控之下。只见背包客休闲地在一旁坐着点燃了香烟,像欣赏作品一般盯着司徒帼英看,也顺便休息一下。 离开了香囊的气味后,司徒帼英感到意识渐渐清醒。等她看清楚自己被束缚起来后,心里开始有些惊慌。 “糟了糟了,看来我犯了个严重的错误,我不应该只盯着那几个西装男的!难道……难道这背包客就是那时候的西装男?”司徒帼英这时才想起自己还没有看清楚背包客的样子,不过现在已经太迟了。一个黑色的头套早已将背包客的整个头部遮住,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子。 “唔……呜呜……嗯……”司徒帼英扭动着身子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这已经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了。 不断地挣扎让司徒帼英感到体内开始暖烘烘地,被绳子缠住的部位甚至有些麻麻痒痒的感觉。一开始她还没注意,但是不一会儿那些麻痒的感觉产生了变化。 司徒帼英越挣扎,背包客看得越兴奋。他也不跟司徒帼英说话,任由司徒帼英作出徒劳的努力。 离开翡翠宫后,司徒帼英就没有再接触性事。一来之前是形势所迫,二来她也没有合适对象。虽然司徒帼英不做自慰之事,但是身体的感觉还是存在。 那是一种好像突然停止做一件很喜欢而且经常做的事的感觉,心里常常涌起莫名的兴奋。不过理性的司徒帼英还是把这欲望强压下去,她只是告诉自己时间可以让自己忘记之前的事的。 不过今天的意外接触让司徒帼英难耐的寂寞一下子有些爆发的感觉,她慢慢觉得身体的几处重要部位变得有些敏感。甚至在身体的扭动中,肌肤和衣服的接触已经让她难以自控。 看到司徒帼英满头大汗的样子,背包客又拿出一瓶水道:“渴了吗,我帮帮你吧!”因为头套把嘴巴也盖住了的关系,背包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异,完全不像是正常人的声音。 司徒帼英愣了一下,头发已经被背包客扯住,疼得她只好扬起了头。一部分的水马上从塑料球的小孔中冲入司徒帼英的嘴巴里,另外那些自然流到司徒帼英身上,把她的衣服裙子还有袜子都弄湿了。在束缚的状态下,这半湿的身子看起来性感异常,让背包客把手放在裤裆那搓弄了起来。 看到如此动作,司徒帼英心里更急了。一是因为外在受制的身体,二却是因为体内不受控的感觉。但是她只能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其它的就无能为力了。 背包客又灌完了一瓶水给司徒帼英道:“别担心,我没兴趣强奸你,你尿出来我就放你走!” “唔!呜!呜!”司徒帼英像是在骂“神经病”,头和身体都强烈摇动起来。 “别怕,喝了我的水,很快就能尿了!”背包客拿着一副遥控跳蛋拉起司徒帼英的裙子道,“来,等我帮帮你!” “唔、唔、唔……嗯!”司徒帼英又是一阵徒劳的挣扎。 “啪”背包客一巴掌打在司徒帼英大腿上道:“你这小淫妇,还蕾丝吊袜带呢!好,好,好得狠,今晚可好玩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