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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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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欲望游戏的内容均为本人亲身经历的事实,出于涉及当事人隐私的考虑,在地点,时间,人名上有一定改动,请理解! ***********************************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比较快。转眼到上海已经一年半了。那是经济泡沫的年代,各行各业充斥着表面的繁荣。在那样投机浓厚的气氛中,人们都梦想着一夜发达。对金钱的欲望史无前例的扩张着人们的胃口。 期货业发展的也很快,一下子全国开了许多家交易所。而且每家都生意兴隆,人们以为那是在继股票认购证之后,又一个让人快速致富的捷径。 不过对于我们从业人员来说,那确实是个容易赚钱的时机。 我被提拔为公司交易二部经理。手头的客户慢慢多了起来。其实,对我而言,我赚的钱并不比其他经纪人多。因为我并不擅长于炒单。况且,我认为炒单是非常短视的行为。只有努力让客户的账户资金增值,最终经纪人才能得到最大的收益。很幸运,一年多来,我的客户没有一个爆仓的,第一个客户刘军的资金还翻了一翻多。一方面是因为上面所说的原因,另一方面,因为我在许多经济类杂志上发表了文章。这使我在期货界小又名气,找客户也相对容易了。 珊做的也很不错。不过,她是个很独立,很要强的人,总是对现状不满足。 梦想着更大的发展,赚更多的钱。能赶上甚至超过我们那些有钱客户的生活水准。 其实,那个时候,我的月收入已经超过了一万元,她的也不少。可她还是感觉我们很穷,或许是我们平时接触的都是些有钱人的原因吧。 许多年后的现在,我的收入包括各种分红和投资收益,每年不下百万。 虽然不算很有钱,生活水准是大部分普通中国人无法企及的。可是如果有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不会选择现在的道路。我情愿当初找个稳当的不算太忙的工作,收入只要过得去。这样或许我和珊能够象许多人那样,结婚生孩子,过普通而安逸的生活。她也不会离开我。 可惜,生活没有假设,而真实的生活却要面对太多的诱惑,它让我们的欲望无限膨胀。 当现实难以满足这样的欲望的时候,人就会抛弃一切价值,包括女人的贞操。 我和珊都很忙,白天工作,晚上陪客户吃喝玩乐,联系感情和打探消息。回家后还要研究行情,盘算怎样做单。除了工作,我们相互的感情交流越来越少。 有一段时间,她在努力拉一个很大的客户。那人姓丁,以前是某大国营流通企业的头,下海后,成了半官倒,短短几年,便发了大财。 我不知道当时他到底有多少钱,但他单单在期货上的投入就达几千万,这在当时,是很大的数目。他成为各公司争相拉拢的对象。起初,我并不看好珊能够拉到她。毕竟,我和她当初都还只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 忽然有一天,珊真的把他拉到我们公司做了。而且委托珊做他的经纪人。公司上下都轰动了,大家都很羡慕她,谁也不知道珊到底使了什么法宝。它的第一笔开户资金就达一千多万,按照公司规定,珊可以有近十万的开户奖励,而且,接下来每个月,她都有可观的佣金收入。 我记得那天她领到了开户奖励。我们在静安希尔顿开了房间庆祝。她似乎并不十分高兴。做爱的时候却非常疯狂,过后她哭得泪流满面。我以为她这些天比较辛苦,百般抚慰她,她却越哭越凶。问她为什么,她也不说。 终于,有一天,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一年上海冬天特别冷,马上要放年假了。 公司效益非常好,在希尔顿宴请全体员工和客户。员工们都很兴奋,每人都有一份沉甸甸的红包。吃完饭,公司包了酒店的舞厅跳舞。珊自然是舞会的红人,很多人都请她跳舞。她也不拒绝,一曲接着一曲。许多天来,难得看她如此高兴…… 客户们一般对这样的活动不感兴趣的,很多人走了。不知什么原因,丁和他的几个朋友还在。最后一曲的时候,我原本想和珊跳的,但丁上来请她。看得出,珊犹豫了一下,朝我看了一眼。还是跳了。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李玉虹走了上来。她现在是我的下属。 「吴毅,怎么不跳啊!」 她的声音总是嗲嗲的。 我朝舞池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说珊和别人跳了。她笑着说:「你真够痴情的啊,难道和别人跳一曲也不行吗?」 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好了,别笑我了,那我请你跳。」 「好啊!」 说实话,刘不是很漂亮,但浑身散发的女人味还是很吸引男人的。我搂着她跳舞的时候,被她骄傲的小胸脯蹭得有点心猿意马。我左顾右盼,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看见丁和珊,丁把她搂得很紧,啤酒肚贴在她的身上。 看见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这样搂着,心里真不是滋味。跳舞的兴趣一点也没有了。 「小李,刚才喝多了,头有点晕。我不想跳了,好吗?」 「嗯!」 李点点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丁和珊,笑着说:「吃醋了!」 我和她回到座位上。我喝了一大口茶,真希望曲子早点结束。李给我的杯子加了点开水,突然冒出了一句:「杨珊可是我们公司的大美人,你可要看好她啊!」 她说的时候面带微笑,但我感觉好像话里有话。 我没有说话。李平时和我什么玩笑都开,但从来不说珊什么的。她的话让我心里乱糟糟的。我借口内急,走到洗手间,用冰凉的水清醒。我不想破坏自己今天原本的好情绪。如果,我早那么一点点出去,或许事情就不会象后来那样了。 就在我准备出去的时候,几个人走了进来,我认出其中一个是丁的助手小王。他没有注意我。其他几个我不认识,可能是丁的朋友。他们都微带醉意。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小王,和丁总跳舞的那个小姐,就是他的经纪人?长得很不错啊!」 一个人说。 「废话,否则丁总会让她做?」 「可惜我不是个漂亮女人啊!」 另一个人插话。 「是漂亮女人还要肯脱才行!」 …… 说着,他们几个人放肆的笑了起来,我的头一下子大了,血往上冲,脑子里嗡嗡作响。平时,公司有些关于珊的风言风语,我也不太在意。我相信珊,认为那只是人们的嫉妒心理。可从小王哪儿听来,格外的刺耳。 小王老是跟着丁,丁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虽然,他没有直接的说出来,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显。 他们下面的话我根本听不进去,立马想冲上去揍他们。转念一想,他们可能是酒后的醉话,我不必太当真。我这样不断的安慰自己,可是心里越来越烦。珊的一点一滴浮上心头。脑子里,一个声音在说,你该相信珊,她对你这么好;另一个小王那可怕的声音也在敲打着我。 我不知道,后来我是怎样和珊一起回家的。我脸色肯定难看的很。她很温柔,以为我喝醉了,回家后就要服侍我睡觉。我实在忍不住了,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眼睛逼视着她:「珊,你告诉我,你和丁到底有没有……」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她被我的话问住了,楞了好久。我心里隐隐作痛。直觉告诉我,事情不太妙。 「快说!」 我变得粗暴起来。我多么想听到一个否定的回答。否则,我真的会承受不住的。 她还是沉默,泪水已经在眼框中打转。 我心软了一点,口气也和缓了许多。「我听小王他们说了非常难听的话。所以……我想听你的回答。」 她依旧沉默。她从不骗我的,只要她说一句否定的回答,什么其他的人说我也不会在乎的。可是,我错了,她没有回答。她转身跌坐在沙发上,无声的哭了,我从来没有看见她哭得如此的伤心。我知道肯定有什么我不愿意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没有继续逼她回答,只是一个劲的抽烟。那一晚上,我们都没有睡。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我预感到我和她相亲相爱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第二天上班,我一直昏昏沉沉的。我的手机响了,是珊的电话。她下午就离开了公司,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毅,我爱你,所以我不想欺骗你,……」 听得出,她在拼命压抑自己,好让口气沉着一些。但她的第一句话就宣判了我的死刑。「我和丁有过,那是丁来这儿做一年的代价……」 她终于哭了。 「……」 我觉得天旋地转。电话里面一阵抽泣声。显然,她的话经过深思熟虑。她肯定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决定告诉我的。 「本来……我想……忘记。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们仍旧象以前一样……可我做不到……做不到的……」 「珊……我不在乎,我……我们忘记……回到从前……」 我也哭了,这是长大以后我的第一次哭泣。其实昨天晚上我就做出了决定,只要她仅仅是偶然的失足,我就愿意原谅她。因为我爱她,真的不敢相信没有她会怎样。 「不可能忘记的……我不能欺骗你,欺骗自己……这件事将成为我们之间抹不去的阴影……我们……我们……分手吧!也许,这是……最好的解脱。」 她停止了哭泣,口气非常冷静。 「不……」 我在心里大叫,嘴上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现在在家里,马上就走,辞职报告我已经托小陈转交给张总……我不会回来了……你不要找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我是个爱慕虚荣的人,……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不会原谅自己的……再见!」 她挂断了电话。 我发疯般的回到家里。她已经不在了,临走前把家里收拾得很整齐。 她拿走了她的东西。还有见证了我们爱情的一些合影照片。接下来的几天,我不知道是如何度过的,简直是世界末日的感觉。她的手机关机了,朋友们也不知道她的下落,我想她肯定离开了这个城市。春节期间我去了一趟她老家。她初二就走了。听她父母说她去了海南的一家什么公司,我一听,心里凉了半载,因为那家公司我听说过,好像是丁的子公司,做房地产的。 我也就打消了找她的念头,甚至有点恨她起来。对丁更是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春节后,丁很快不在我们公司做了。我当时有个可笑的想法。我要在期货市场上打败他,让他倾家荡产。这种想法纯粹是电视的情节。事实上,丁在期货市场上一直很顺利,后来成了有名的大户之一,呼风唤雨,很多人靠他发了财。最终让他倒霉的是朱镕基。那时,期货受到严厉整顿,交易萎缩。丁非法套取巨额外汇,想转移资产去国外,被政府严查,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 这些年来,我陆续也听到珊的一些消息。不过没有见过面。去年终于联系上了,她去上了夏威夷大学,毕业后到了美国。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恍如隔世。她也没有结婚,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我有一种要和她重归与好的冲动。但我知道,我和她,再也不是当初的样子了。毕竟,这些年大家都经历了那么多。我们都成熟了,也更世故了。 某种程度,我现在也成了当初的丁,只是没他那么有钱。我也有许多次用钱买性的经历。而且我学会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当我作为机构操盘手,帮着有钱人欺骗中小散户的血汗钱时,我心里一点也不会不安。 我知道,这个世界是不会同情弱者的。 强者有话语的权力,资源的优势,他们永远是胜利者。我必须成为其中的一员,起码是他们的帮凶。 解构了一切崇高和意义,没有解构爱情。那不是因为爱情没法解构,而是因为我们需要欺骗自己,给自己一点安慰。任何人,当你有能力,有机会碰到一个个巨大的诱惑的时候,爱情是极其脆弱的,就象米兰昆得拉那扇虚掩的门。 她刚走的那几个月,我是万念俱灰。只是用工作来麻醉自己,想赚更多的钱来维持自己的自尊。那是我心情最低潮的一段时期,有两个人给了我很大帮助,一个是刘军,另一个是李玉虹。 珊走后,我和同事们接触渐渐多了许多,慢慢发现李的性格中有许多可爱的地方。 不过,我和她仍旧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我那时,对女孩非常失望,不可能爱上谁的。而且,李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象个花瓶,其实她真实的内心很难让别人窥探。她很懂得在利用女性的魅力和保护自己之间找到平衡。 为了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忘记过去,我托同事们帮我重新找个房子住。一天,李对我说,她有个朋友要出国,房子要出租。下班后,她陪我一起去看房子。 房子离公司不远,旁边就是华东师大的校园。我很满意,当场就决定租下来。 李也很高兴。撒着娇要我请客。我当然没有异议。请她吃了饭,又打了保龄球。一晚上她都很兴奋,时不时笑得花枝乱颤。受她的感染,我的情绪也好了许多。打球的时候,她脱掉了外套。一件紧身的羊毛套裙把她凹凸有致,曲线毕露的身材勾勒了出来。 我一时间有些愣神。珊走了快三个月了,我一直沉浸在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中不能自拔。一旦稍微放松,生理的欲望便不由自主的爬了上来。 「看什么看,色咪咪!」 她打了一个全中,正兴奋得要和我击掌。发现我正在盯着她。其实,她只是在开玩笑,我却很不好意思,做贼心虚地含糊了过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提议送她回去。她没有反对。 她住得也不算远,我们就慢慢散步过去,一路上谈笑着。她和我同届,从四川考到上海读书,现在上海话说得特好,连普通话也带了一些上海腔。 我很少和她在非工作场合的独处,也是第一次说了那么多话。平时看不出,她懂得倒真不少,而且很多话都很有见地。她和我一样,喜欢罗大佑和崔健的歌以及美国爵士乐,喜欢米兰昆得拉,杜拉斯的小说。 春寒料峭,我却微微有些热意。她住的是上海七十年代建造的老新村,有许多长得很大的树木。昏暗的树影下偶尔有情侣搂抱在一起,给初春的寒冷更增添了几许暖意。 「到了。」 她指了指前面的一幢楼。 「不请我坐坐?」 「孤男寡女,有违古训啊!」 「想不到你还挺封建!好吧,我走了,早点睡觉。」 「吴毅……」 我没走几步,她的声音叫住了我。 「怎么,改主意了?想请我坐坐了?不过,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柳下惠!」 我趁机打趣她,反正和她说话没有太多的顾忌。 她迟疑了一下。这不是她的风格,我正诧异。她碎步上前,整个人扑入我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了我。一刹那间,我猝不及防,差点摔了一跤。 虽然隔着厚厚的外套,我仍然能感觉她热情肉感的身体。它把我身体的欲望之门打开了。 她比我矮一个头,我要把她抱起来才能吻到她。当我刚刚接触到她柔软性感的嘴唇时,不知为何,她坚决的拒绝了。她小小的身躯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从我的怀中解脱了出来。她的圆脸通红,急促的喘气使它蒙上了一层白雾,让我看不清她的眼睛。 她退后了几步,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明天见!」 说完就逃也似的飞走了。 把我扔在萧瑟的寒风中。真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是怎么想的! 上班以后再见她,我倒有点不太自然,而她仍旧有说有笑。大概是五月中旬的一个周末,我们部门的同事说好一起去苏州东西山度假。周五大家还兴高采烈,周六早上却下起了大雨……我是组织者,自然只好在约定的地点等大家。不断有人打电话来说不去了。最后只来了二三个人,其中包括李玉虹。 我们只好取消度假,打道回家。我和李是同路,坐了同一辆出租车。 我们都有点垂头丧气,闷声不说话。 「要不,我们俩去吧?」 我其实是为了活跃气氛,开玩笑的。 「真的?」 没想到她当真了,脸上漾起了喜悦…… 「只要你愿意啊!当然是真的。」 我顺水推舟。和她一起去玩,应该也不错啊,我心想。 「好啊,好啊,我们去吧!」 她高兴地象个孩子。 我们当场和司机讨价还价,让他送我们去苏州。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一开始还有说有笑,最后她居然会睡着了,软软地靠在我身上。随着车子的颠簸,她饱满的双峰时不时的压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又不能太过造次。只能和司机师傅说话,以分散注意。 那时,西山太湖大桥还没有造好,去西山要坐船。我们决定住在东山宾馆。 它建在太湖旁边的小山坡上,旁边有一坐古典园林,环境优雅。 雨渐渐停了。我们也懒得走远,爬上宾馆所在的那座小山顶上。那里有一座别墅式样的总统房,据说后来江泽民来过几次。别墅旁边是一块人工绿地,在那样一座小山上有这样一块绿地。倒是别有风味。我和李凭着栏杆,兴奋得指手划脚。 俗话说,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果然是名不虚传。雨刚停,烟波浩淼的湖面上泛起阵阵白雾,围绕着远处的青山绿岛,宛如仙境。大雨把整个东山镇洗得特别翠绿,那种绿,仿佛随时都会滴出水来。刚好是枇杷成熟的季节,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味道。 这样的环境对我们久居都市的人来说,真是心旷神怡。 「我要是一只鸟该有多好!」 李张开手臂,作欲飞状。那个样子就好像后来的电影「titanic」中的场面,我不知道斯皮尔伯格是不是从她那儿得到的灵感。她穿着t—shirt,下摆束在牛仔裤中,手臂抬起的时候,蛮腰丰乳的轮廓暴露无遗。 隐约还能见到她乳罩带子的痕迹。 「我把你推下去,你就会飞了。」 我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假装要把她推下去。 她对我这个亲昵的举动似乎并不在意。 「那我也非把你拉下去不可!」 她手缩回来抓住了我的手,触觉非常柔软,微微有点汗意。这个举动象是在鼓励我。我胆子大了起来,猛得从后面把她抱在了怀里。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我使了非常大的力气,免得被她挣脱。 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挣扎。似乎是被我的行为吓呆了,一动也不动。 大约几分钟后,我们热烈的拥吻了。虽然是和她第一次接吻。彼此好像已经非常熟悉。她显然有些经验,我能感受她内心躁动的需求。毕竟,她是个二十四岁的成熟女人。 我大着胆子将手伸进她的衣服,贴着她的肌肤,从腰际渐渐向上游移。 待触到乳房下缘,我迫不及待地将她整个乳房握住,这时才发现,她的乳房比从外面看来还要大,我极尽所能的将手张大,也不过能覆住三分之二左右!一边吻着她,我的手一边在她的胸口搓揉,在我的掌心满事柔软,而她在热吻中,偶尔不自觉地吐出几响哼声,而身子也多了些不自主的扭动。 「回去吧!」 热吻过后,我说。 她点点头,我们都知道回去的含义是什么。彼此的欲望已经暴露无遗。 下山的时候,我们坐了宾馆的室外自动扶梯。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她把头靠在我的臂上,好像已是一对难分难舍的情侣。我们一直默默无语,因为所有的言语都已多余。 隔着薄薄的衣服传来的氤氤的少女体香迷醉了我。 我和她的房间相邻。我掏出钥匙牌打开我房门的时候,她有些迟疑,微微地颤抖,「我……我……」 我把她拥在怀里,嘴唇轻轻压在她的朱唇上。一刹时,她慌乱起来,头往后仰,想挣脱身子,但身子被我的手臂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接着,我的一只手已按在少女饱满的酥胸上,一种触电般麻酥酥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全身。而怀中的她,也是四肢发软,一阵昏眩,情不自禁地,她开始回吻我。 开始是嘴唇碰着嘴唇,然后舌尖绕到了一起。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软芳香,我们吻得浑然忘我,她始终闭着美目,听凭我把她抱起来,抱进了房间。 我们从倾注了无限激情的热吻中醒来,她已全身瘫软,无法移动半步,她的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发烫的脸靠在我的胸膛上。 我抬起她的头,吻她光洁的额头,仔细的端详她。圆圆的脸庞楚楚动人,Ω形的短发,两颊绯红,双眼脉脉,朱唇鲜艳,脖颈细长,酥胸饱满而挺拔。 我心中一荡,又紧紧把她搂在怀里,脸贴着脸,轻轻地摇着。我搂着软玉温香,亲吻着她芬芳的柔发,她的饱满坚挺的乳房酥软地贴着我的下胸,而她的腹部被我男性膨胀的欲望有力的顶着。她已经意乱情迷,抬起头,闭着美目,把朱唇送上,我们又深深地长吻。这次我吻得非常的轻柔,好像怕打碎了她。 我又无限轻柔地用舌头舔她纤细光滑的颈项和手臂上裸露的肌肤,她仰着头,小嘴微张,轻声呻吟。我一边轻揉她的酥胸,一边把她的t恤从下往上套了出来。 现在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碎花的素色乳罩。我终于看到了她容易令人遐想的巨大胸部。这样的乳房和她小小的身体似乎有点不成比例。她的皮肤微黑,却非常光滑。 我舔着她丝绸一样的肌肤,停留在乳罩上。她开始急遽地娇喘,娇躯绵乱滚烫。我的手顺着她的裸背抚摩,解开了她乳罩的搭筘,当我的嘴含住她胸前的那颗樱桃时,她失声叫了出来。我以为弄疼了她,放开她。 她似乎冷得发抖,颤抖的乳峰夹着深深的乳沟,那儿挂着一块玉。屋里静得出奇,仿佛都能听到彼此咚咚的心跳。她下意识的欲用手遮住自己的乳峰。却被我轻易的抱了起来,一把掀开床罩,重重地把她放在床上。 我飞快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她勇敢的看着我,拢了拢散乱的秀发,骄傲地耸立着的乳峰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上下微微地颤动,宝石一样的乳头半露半陷地嵌在乳晕上,纤瘦的腰肢与丰满上翘的屁股形成了一段优美的弧线,一直沿伸到挺拔浑圆的腿和纤细的脚踝。 我没有马上脱掉内裤。她看见我又粗又硬的勃起撑起一座巨大的帐篷,呼吸又开始急促,低下头视线逃离了我。我舒展身体在她旁边躺下。热烈而饥渴的网在她身边张开了,她侧过身去。我的手从她腋下伸过去,合拢在酥软的乳房上,紧紧把她拥在怀里,胸膛贴着她光滑的后背。我双腿结实的皮肤正触着她,双肋的挤压把灼热的甜蜜射进她的双乳。这种甜蜜融化了她,她的喘气变成了轻声的呻吟。我一手捧着一只乳房,用指腹或轻或重地从外向内画圆,一直到已经微微突起的乳头。 我的嘴从侧面舔她的耳垂,激情已经包裹着她,春情荡漾,她扭动着身体,纤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小而翘的臀部摩擦着我勃起的前端。我欲火中烧,双手加重力量,猛烈的挤压她的嫩乳,然后转身压在她的身上,让她俯卧着。 我沿着背面起伏的曲线,舌头慢慢向下舔去。手也从乳房向她下身伸去,解开了她的裤子。她很合作,曲起腿,我很容易遍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我伸进她的镶着花边的内裤,停在微微湿润的芳草地上,既而又温柔地褪下了她的内裤。 我的手和舌象烧红的烙铁,抚到她哪儿,哪儿便燃烧起来。她腰肢激烈地扭动着,象跳动着的火苗。我的脸贴着她屁股,温柔而坚决地分开她的腿,少女最隐秘的森林暴露在我的眼前,在那芳草覆盖的中心,蓬门已微微开启。我十分轻柔地舔着她大腿的内侧根部,甜蜜的气味让我心旌摇荡。 我故意不碰她的芳草地,只是用滚烫的呼吸袭击它。她喃喃地说着我不懂的语言。 我已融化了她那一丝儿最后的羞怯,全部的感觉器官都被我唤醒了,柔软肉感的身体象琴弦一样被我拨弄着。 她弓起脊背,又无力地倒下。我顺着她玉腿内侧吻下去,双手不住地按摩她的臀,当我的嘴唇碰到她纤细的脚踝时,没想到哪儿是她的敏感区。 她电击一样的颤抖,不堪重负似的大声呻吟。 我下了床,站在床尾举起她的一条腿,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她激动地翻过身来,玉手按着自己的乳房,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我慢慢脱下自己最后的一点障碍,男性雄壮的裸体展现在她面前,小弟弟昂然挺立,粗大如柱,坚硬如铁,此刻对于她,它就是国王的权杖,等待着它雷霆万钧的一击。 她象是被我吸了起来,跪在床上,莲藕一般的玉臂环绕着我的身体,滚烫的脸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小弟弟都要碰到了她深深的乳沟。她的手在我背上划过,留下深深的指甲印,她抚摸着我结实光滑的臀,感受到我无比的冲动。 我放低她,俯身吻她柔软高耸的乳房,她的乳房如一只丰梨,和纤细的腰肢形成强烈的对比。我的舔吸,使她的乳头骄傲的挺出,象受了一种强大磁力的吸引。她身子向后舒展着,尽情地承受着我的爱抚。我用力按住她的臀,使它更贴近我的下身,她的浑圆的玉腿分开来夹住我的腰,她愈来愈向后仰着,乌黑的柔发铺在床上,她的菲红的娇脸上满是汗珠。 我猛的抱起那青春而又富有弹性的肉体,倒在床上。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脚,大腿,臀部,胸,和脸都融化在一起,我一面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的皮肤,一面亲吻她,我的舌尖从她的脸颊开始,沿着她曲线优美的身体一侧,一直亲吻到她那可爱的小腿,在沿着另一侧吻到花瓣的中心。我舔着她流出的爱液,又舔过她平坦温润的小腹,激涨的乳头,光滑细长的脖颈。 她寻觅着,终于找到了我的嘴唇,就再也不放地紧紧亲吻着。与次同时,她那震颤不已的美丽肉体开始不停地蹭动起来。她两腿大张,激动得弓起腰来,不停的起伏。我感到身下仿佛就是那厚厚的,软软的羊草,耳边呼呼响起远处田野吹来的风,那花心仿佛是黑洞,吸引着我。而我粗壮的雄起顶在了她的花房口,正跃跃欲试,马上要闯关夺隘,直捣龙门。她的花瓣已微微分开,含住了我锐利的前峰。 她的娇喘愈来愈急促,似乎已迫不急待,春情火山一样的爆发。她的莲藕似的玉臂举起来,纤手抓住我的肩膀。我伏下了身躯,紧紧抱住她,在她恍如天籁的嘤咛声中,与她合而为一。 此时此刻我要发泄几个月积聚的欲望,向这个可爱的少女突进,我的脸上闪动着疯狂、放肆的笑容。她任凭我自由地施骋。我时而冲锋陷阵,时而迂回突击,时而翻江倒海,时而轻轻抽送。我们变换着各种姿势做爱,她是如此敏锐,虽然经验不算很多,可只要我一点的暗示,她便能心神领会。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如鱼得水。 她的灵魂翩舞在焰火中,贡献出的热情幻化出一朵朵美丽的春花。无意识地,她的十指深深陷进我的背。我感觉痛,却更体会出她的陶醉。为了与她携手共登天堂,我加快了律动,在最后一次冲刺中,我们一起悠游于快感高潮中。 震栗依旧不放过她疲累的身躯,我们死死的抱在一起任快感的余波飘荡。整个做爱的过程。除了呻吟,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很累吗?」 我问她。那是一定的,我们中午没吃嘛!我心疼地轻抚她汗湿的额。 玉虹无力地颔首,干涩的唇蠕动了下,却无法发出声音来。 「想喝水?」 我看她抿唇的动作猜出了她心底的想法。 她点头,我立刻跳下床,为她倒了杯水上来。她伸手想接水杯,却发现每一根手指都还沉醉在快感中不愿醒来。我理解似地含了口水,体贴哺进她嘴里。 冰凉的水润泽了她疲惫的身躯,脱离干枯的嗓子终于可以发出一声叹息。 「你的力气好大。」 我微笑地摇头,故意说:「是我太粗鲁?」 「没有哇!」 她脱口而出,又忸怩地咬着手指,声音低如蚊呐:「其实……我觉得很好……」 我的眼角、眉梢全因她这句话而扬起欣喜的弧度,蓦地,我弯下腰抱起她赤裸的身子。 「啊!」 她惊叫一声。「你……」 「你很累了吧?洗个澡,睡一觉,我们出去吃饭。」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满一浴缸的水,再将她轻置进去。 「哦……好!」 她颤抖着、伸手去取沐浴乳。 「我来。」 他拿了条毛巾,按出一些沐浴乳在上头,以热水援揉出柔细泡沫。 「咦?」 她看着我手执毛巾擦洗她光裸的身体。我要帮她洗澡,却让她诧异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太用力吗?」 玉虹猛摇头。我温柔的擦洗她,不仅清洗她的身体,连十根脚趾都被万分细心地照顾到了。我帮她洗好澡,抱她上床。 躺在软绵绵的床铺上,她的激情稍退。她的脸上挂着一丝赞许的神色,说:「你也很温柔。」 听到这样的赞许,作为男人,自然是十分得意的。 常听人说;男人是性的动物,而女人要的却是爱。许多男人也只会在床上温柔,等他们满足了,不是倒头呼呼大睡,就是起身去做他们的事了。 玉虹不是纯情少女,她有过性经验。但是所有的女人都需要温柔的。要和女孩真正的鱼水交融,温柔是必须的。 我虽然不是每次都能做到,却尽量这样做。 我和玉虹在东西山度过了难忘的两天。奇怪的是,即使有了肌肤之亲后,晚上她也死活不肯和我一个房间睡。回到上海后,我们又恢复了同事关系,好像苏州之行根本是个梦境。我几次找她,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后来我知道,她其实有个男朋友在国外读书,她也盼望着早点出国和他相聚。 那一年的秋天,我跳槽去了另一家公司,然后被派到北京做分公司的经理。 我和她的联系渐渐少了。许多年后,我再见到她,她已经是个妈妈,明显的发福了。我不知道她最终的结婚对象是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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