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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热席上的幺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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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幺妹那副瞠目结舌的神色,我心里禁不住地暗暗一乐,随即用手上下甩动着,由于几天的禁欲,现已红光满面的龟,趾高气扬地走到了床边。一面在她谔然的滑嫩脸蛋上,促狭地用龟乱敲打,一面得意洋洋地说:“哪怕我这个丑媳妇再丑得没有样子,你也不该眼睛和嘴张这么大,万一飞进去个苍蝇,下上一大堆蛆了怎么办?” 幺妹胀红着俏丽的脸蛋,长出了一大口气,一把攥住了我的龟,上下捋动着揣摩了几下后,撇着个嘴说:“好家伙!我虽然出门卖身,这么牛屄的鸡巴倒没碰见过一次,当时叫它唬了一大跳,并不奇怪嘛!不过我还是有些不信,是不是它模样看起来威武雄壮,可真正耍起来,没有几下就会缴枪呀?” 实实在在的东西摆在眼前了,幺妹还对它的真实性,半信半疑的嘴硬。我心底油然升腾起一股不明火时,张口就说起了大话:“牛皮我虽然吹不起来多少,但如果收拾你的上下两个嘴,倒并不觉得怎么费事。你既然干这无本有利的好买卖,见过的龟肯定不老少,你先把我的龟和其它男人对比的同时,我看你下面的嘴长得到底如何?假如适合我那挑剔的胃口,再说怎么让你周到服务的话。” 幺妹一听,立刻气急败坏地辩白道:“你这些烂锤子话,叫我听了心里恼火的很。自己在四川农村老家,只和男朋友耍过十几次,到这里还不到一个月,见过的鸡巴能有多少?我既然每次要钱比别人多,屄不但长得不一般,而且肯定和别人不一样。你不要仗着自己鸡巴粗长,前面像个肉头蘑菇了就牛屄。要想看我的屄了就快些,尽说些屁话有啥子用嘛?” 我瞥着幺妹似急非嗔的样子,龟少不了的在她脸上仍然乱敲打,却不屑地也撇着嘴,刻薄话一连串地又丢了出去说:“咦……!刚才还说我在吹牛,当事实摆在面前后,自己又当起牛皮匠了。幸亏你下面嘴长的不是一瓣,如果是一瓣,你身上假如再有虱子,它们保险全是双眼皮,也会跟你一起往死里吹牛。唉!如今这水牛过河——角顾角(各顾各)的社会,反正吹死牛又不犯法。” 幺妹听我这么寒碜她,圆圆的大眼睛向我翻了一下,颇为不满地说:“想看就赶快看,我的屄长得好不好,你耍的时候就会知道。吹牛屄不贴邮票的事,你以为我文化浅不会说?只是我个子比较小,你的鸡巴头又实在太大,刚开始耍我还是希望你慢一些好。” 我鼻孔里只“嗯”一声,随即像泰山压顶一样,扑在了幺妹赤裸的身上。 嗬!别看幺妹这小婊子身体虽然单薄,皮肤却非常滑嫩绵软。 我龟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横冲直撞,双手乱揉着她柔绵的梨状乳房,舌头从挺直的鼻梁上,上下舔了好几遍,最后停留在嘴边,想啜吮一阵她的舌头时,她两手推开我,嘴里矫情地嗔怪道:“你岁数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伙子一样急呀?今天耍就要耍个痛快,你还是看看我的屄长得究竟啥子样,我啜上一阵你的大鸡巴,还有像小鸡蛋一样的卵泡子后,咱俩再一边耍一边啜舌头好不好?” 我在小个女人那里嫖的那几个货,除了王芳肯啜我的龟和卵蛋外,她们全嫌男人和女人的那地方脏,怎么说都不愿意亲吻和口交。今天看幺妹这么主动,我当然喜不自胜地“嗯”一声,立即翻身倒趴在了她已出了不少汗的身上。 毕竟自己才陷入欲海不久,嫖的小姐不多,到底是个生涩的黄瓜。可看了几眼幺妹这小婊子两腿之间藏的货以后,啧……!立刻禁不住地咽了一大口唾沫。 幺妹深褐色的阴毛,从阴阜上整齐地排列着一直延伸下来,到像个鼓鼓肉包子似的大阴唇上面时,只有稀稀拉拉的那么十几根;两片如一半五分硬币大小,边缘如锯齿一般的棕色小阴唇,尤其顶端那颗似半粒花生米一样的嫣红阴蒂,骚情地从包皮里面完全露出来后,向我闪现着靓丽的晶莹光芒。 几十年来我虽然阅女甚多,除了自己特别喜爱的姑娘,啜舔过她们鲜嫩纯净的屄外,对于出外卖身的小姐,却从来不屑于这样做,因为我嫌她们被千人骑,万人压过以后,那里肯定很不干净,所以心里始终有一种反感的想法存在。 对于幺妹可就不然,一则从她面貌上看就岁数小;二则听她说没有肏过多少次;再则她刚温水清洗了一阵。我翻开她左面一片叠压在右面一片上的柔软小阴唇,眼睛对几片小肉片遮挡,像个小喇叭的柔嫩屄口,慎重而又严格的扫描了一会,闻了闻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气味。 当我的龟被幺妹用温热的舌头,来回卷着用力一折腾,自己马上感到全身一爽的同时,我也张开色狼之口,将她两片皱搐在一起的小阴唇吸进嘴里,轻轻嚼噬了十几下后,牙齿包围住她完全勃起的阴蒂,一下接一下地啃咬了起来。 谁知幺妹的阴蒂特别敏感,我连啃带咬地才一阵工夫,她两条大腿内侧肌肉一抖颤,一股又热又粘的淫水,像潺潺溪流似的,流淌到我下巴上时,她也从嘴里吐出龟,脸绯红并大口喘着气说:“老哥哥,想不到你虎老仍然雄心在,鸡巴我不但啜得成了个紫红茄子,耍女人的本事一点儿也不赖。 现在我腮帮子除了感到又痠又困外,屄里面已经痒得骚水直往外流,身上的汗也流了不少,再这样耍下去肯定受不了。 要不,我在地上铺上凉席,在那上面开始耍怎么样?免得在床上,让你大鸡巴把我耍疯了时,床不但‘咯叽、咯叽’地会响,我舒服了更会忍不住地爱大声哼哼,叫楼下或者别人听到了也不好。” 幺妹不提自己身上流了许多汗倒也罢了,她顺口一提议,我顿时感到忙碌了这一阵工夫后,除了觉得浑身燥热,嘴上一片狼籍,房间里面特别热以外,额头和胸脯上也挂满了不少细密的汗珠。 我从幺妹两腿之间抬起头,顺手抹了一把嘴上的淫水,随声附和道:“你考虑得确实很周到,这贼天气热得真够呛。到时候肏着一忘乎所以,不要说你舒服得像疯子一样乱喊怪叫,床如果再‘咯叽、咯叽’响,万一叫哪个屄嘴长的人,听到后到派出所告个现行,被他们堵住门光屁股抓住,我俩谁脸上都不好看。 再一个问题是我还没有开始肏,牙齿只不过碰了肉豆豆一会儿,你屄里面怎么就像喷泉一样,给我洗了个脸啊!假如我再出力气肏得稍微厉害些,你这样一直喷个没完,加上俩个人身上流的那些汗,弄得凉席上滑唧唧的像在溜冰玩,到底我俩是在肏屄呢还是在相互搓澡?” 幺妹立刻“咯……”地边笑边眼睛斜乜着我说:“老哥哥说话太幽默了,开始看到你那不冷不热的样子以后,我还认为红艳姐为挣介绍费骗了我。谁料想才一会儿工夫,风趣话连考虑都不考虑,一连串地就丢了出来。现在看来你这个人是个直肠子,就和我们四川人一样,说话做事都非常实在。如果耍的本事再特别厉害,以后有空多耍我,别的男人我还是原价,你就少上十块算了。” 我一听马上给幺妹砸了个结实铆钉说:“我们男子汉说话如拔牙,你可不要话说过、肏过以后再拉了稀啊!” 幺妹翻了我一眼说:“信不信,耍完就知道,话说再多能顶个锤子。” 幺妹说完这话,将床边卷立着的一张凉席拿过来,利落地摊开铺在地上,用另外一条毛巾,蘸着清水擦拭了几遍,长发用橡皮筋随便一扎后,接着大岔两腿躺在了凉席上面。 此时我当然不是省油的灯,一个饿虎扑食压在幺妹身上,两手抓牢她白皙结实的双腿,往上一推按压在乳房两旁,硬撅撅的龟朝她腿裆里乱撞了几下,寻觅到一个熟悉的所在后,屁股猛地往前用力一挺,只听“咕唧”一声脆响,龟立刻陷落在了一个既紧凑又烫热的隧道里面。 只听幺妹一声怪叫,一大股热乎乎的尿水喷洒在我小腹上,屄紧夹住龟不断蠕动了起来时,两手用力往外推搡着、紧蹙眉头抱怨我说:“哟……!我叫你开始耍时慢一些,你怎么像急猴子一样,除了卵泡连根都捣进去了?看看看!捣得我屄里面像着了火,烧辣辣地特别胀疼倒还罢了,尿都捣出了一大股。要是叫别的小姐知道我这么不禁耍,丢人现眼的同时,她们的牙都会笑掉几个。” 我笑吟吟地一面享受着幺妹屄里面肌肉,对我龟的持续挤压,一面死皮赖脸地戏谑她说:“你不是说耍就要耍疯吗?我的龟进去以后还没有舍得再动,你就哭丧着个脸立刻到了旧社会里面,是不是你成了受苦受难的喜儿,我倒成了恶霸地主黄世仁在强奸你啊?” 幺妹听了“扑哧”一笑,屄紧接着猛力一抽搐后,脸色恢复到了原状,连羞带嗔地用小拳头,在我胸脯上连连捶击着说:“你这个死皮,我反正说不过,毕竟我干这个事时间不长,你的鸡巴太粗太长,鸡巴头子又大得出奇。一下子全搞进我屄里面去,总是感到不太习惯嘛!” 我诡笑着快速收缩了几下肛门,龟自然在幺妹屄里面有力地跳了几下后,她顿时停止了对我的捶击,双手搂住我脖子,满脸洋溢着惊奇的神色说:“咦!我还以为只有女人屄里面舒服了会跳,男人射精时才跳那么十几下。谁知你能得不射精也会跳,啧……!现在就是不耍,我也觉得舒服起来了。老哥哥,虽然你再没有用鸡巴接着耍,我想问一下,我的屄里面你是不是感到有些特别?” 我停止了肛门的收缩,屁股往后一退又快速一挺地来了几下,这才贼笑着答复幺妹:“其实要舒服还是这样来的快,那样只不过是隔着裤子挠痒痒,根本解决不了基本(鸡巴)问题。你屄里面和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显著特别,还不是两片肉中间藏一个洞,我只感觉里面跳得比较厉害,时间稍微长些罢了。” 幺妹一听,脸上马上挂满了桃花,得意地向我抛了个媚眼。小蛮腰在我身下使劲扭了几扭说:“老哥哥哟!你花自己的血汗钱耍我不容易,我出外挣个钱也不容易,今天我俩有缘碰在一起更不容易。你看着我模样长得可以,我又喜欢你的脾气和大鸡巴。干脆我忍住点,你放开本事了,想怎么耍就怎么耍我。 只要你这一次觉得耍得痛快,把我也耍得舒服成一滩稀泥了不想动,以后有空继续往死里耍我,哪怕耍得我的尿和骚水,在屁股底下和凉席上到处乱流,我也不会怨你耍得有啥子过分。” 我看幺妹已经被奉承得心花怒放,当下趁热打铁地又添了一把火说:“本来掏钱出来玩,就要玩得痛快才行。今天遇到了你这么一个既能理解我心情,又喜欢叫我随便肏的漂亮姑娘,我真算是找对人了。只是你名字叫什么,老家在四川哪个地方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说一下?” 幺妹一听当即就说:“反正你又不会跑到四川去查户口,我就是说了又怕个啥子。我叫段彩霞,老家在江津农村的一个山沟里,(现属重庆)就是因为穷才出来打工挣钱,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才干起了这个又能享受、钱还挣得比较多的事。 老哥哥,你问的话我已经说了,天气这么热,全身上下尽流汗,你热烘烘的鸡巴,又顶在我屄的最深处,搞得那地方跳啊跳的非常舒服。我俩再不要摆啥子龙门阵,开始耍起来好不好?” 此时的我已经是箭在弦上,到了非发不可的时候。幺妹情趣盎然的刚一说完话,我马上将她两腿搭在肩膀上面,双手撑在她身旁凉席上,龟像一台开凿隧道的新机器,风驰电掣般地就“咕唧!咕唧”肏了起来。 当我不停歇地肏了几十下后,幺妹像抽了筋的绵羊一样,双手摊开在凉席上乱抖,两腿在我肩膀上一个劲地哆嗦,汗水流得全身到处都是,屄里面像被电打着似的连续抽搐,牛奶般的粘稠淫水,冒着小碎泡儿直往外淌。 脸像熟透了的红苹果,两眼紧闭,嘴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嗯……”地呻吟着说:“老哥哥,你今天可把我耍美了。鸡巴像孙悟空的金箍棒,耍得我就像快要死了一样。哦哟……!屄里面的骚水,由不得自己的直流,麻酥酥,痠溜溜地特别舒服倒也罢了,怎么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你假如不停下歇一会儿,再这样耍上十几下,我可能又要丢人现眼的尿出一大泡尿了,哦哟……!你可真厉害呀!” 我本有个穷追猛打的毛病,听到幺妹这么诉说,脑子里猛然闪过两天前我和陶红艳欢乐,在兴头上被她骚扰了的情景后,立刻产生了恶作剧的念头。 虽然幺妹也比较顺从我,但为了报一箭之仇,我还是鼓足剩余的精力,龟完全抽出她屄外,紧接着再用力一插到底,“呼哧!呼哧”喘着气。飞快地肏了还没有二十下。只听她“哦哟……”地一声长吟,屄里面猛地一紧又一松,几大股烫热的阴精,急流一般喷射在我龟上,尿也淅淅沥沥地喷洒出来时,我也禁不住这强烈的刺激,灼热的精液如野马一般,奔驰到了她欢快抽搐的屄里面。 当我像没有完成歼敌任务的阻击手,趴在同样满身是汗的幺妹身上,眼睛相互盯视着。喘了好一阵后,她用手抹去了脸上的汗,眉毛向上扬了扬说:“我出来到y县干这事,想不到和你耍起来,不但把我舒服成这个样子?你还是第一个能把我耍得骚水和尿一起出来的人。现在我全身上下又酥又软,屄里面都好像麻木得没啥子感觉了。 老哥哥,以后有空了希望你经常来,只要红艳姐不知道,她的介绍费我都不收你的了。另外我俩耍了这么长时间,还是赶快起来用毛巾擦一擦身子,温水洗一洗我的屄,还有你的鸡巴和卵泡。这凉席已经变成了热席,上面到处糊的那些东西擦干净了收拾好,穿上衣服把门上暗锁打开,再把门随便关上后,我俩坐在床上摆一摆龙门阵怎么样?” 我虽然没有达到企图,神情有些沮丧,但一想到夜长梦多、只要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小不忍则乱大谋等等哲理名言,心里一感到坦然,也就同意了幺妹的合理化提议,翻身从她肚子上下来,和她一起收拾起了汗水淋漓的脸和身,以及狼籍一片的下身和热烘烘的所谓凉席。 等幺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戴,身上只套了一件碎蓝花的连衣裙。趿拉着拖鞋提着装了事前和事后,清洗了我俩下身和凉席的污水塑料桶,走出门倒在走廊尽头的厕所里,回来把关上。洗了一下手后,就半依半靠的躺在了床上。 我坐在幺妹身边,看到她被雨露滋润后,愈发娇嫩的靓丽脸蛋时,色迷迷地就将右手伸进她裙下两腿之间,轻轻揉压着她的阴蒂头逗趣说:“拉皮条的名字叫陶红艳,你又叫段彩霞,看来名字起得好听,做的事情不见得就光彩。” 幺妹脸上挂满欢悦后的春色,轻轻颠簸着她的腰和屁股,“咯……”地小声笑着调侃我说:“你还不是和我们一样,表面看起来好像是个正经人,实际还不是一个大色鬼吗?尤其耍起来的时候,那个气势汹汹的样子,啧……!真有个能把人往死里整的劲头。” 我咧嘴一笑后,马上回击幺妹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的脸上也没有刻着他(她)是‘小姐’或者‘嫖客’两个字,只有相互碰在一起了,才能显露出他(她)们的真正本色。现在咱俩是乌鸦落在黑猪身上,都是一个龟样,分不出谁好谁坏。怎么,你是不是嫌我肏得你太凶,心里有些怕了?” 幺妹一听赶忙表白说:“你说的这是啥子话嘛!我如果嫌你耍得太凶,现在还能叫你摸我的那个地方,要那么些钱?就是因为喜欢上了你这个人,还有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以后,才愿意叫你往够里摸。摸着心里就会想我,想了还会下次再找我使劲往疯里耍嘛!” 正当我和幺妹在床上,这样无所顾忌的打情骂俏相互调笑时,自己一眼瞅见门被推开了一道两指宽的缝,一只黑亮的大眼睛,向我俩窥探了一下后,门立即又恢复了原状。 正是: 沁园春·幺妹 江津幺妹, 容貌靓丽, 身段娇小。 芳情展现处, 春意盎然; 椒乳柔嫩, 脸润眼俏, 圆臀丰隆, 肤腻如膏, 玉腿上端藏肥鲍。 红莲中, 露玲珑芯蕊, 羞赧樱桃。 佳人妩媚妖娆, 问有谁不喜挂眉梢; 嗔笑之间, 心荡神飘; 幽径浪行, 令我自豪。 风狂雨骤, 花房颤栗似惊鸟。 销魂也, 云收雾散后, 却被偷瞧。 …… 要知谁在窥视?以后就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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