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早晨是一天之中极其难得的一段宁静、祥和的时刻,还没到四时,和暖的太阳便迫不急待地从遥远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红灿灿的光芒不可遏止地照耀着这座终日喧嚣的大都市,俯瞰着蜂窝般的建筑群。林荫树下仨一群俩一伙地聚拢着热爱生活的、很会保养的晨练者,他们无比惬意地呼吸着并不十分清新的空气,沿着笔直宽阔的大街一路小跑兴致勃勃地奔向附近的小花园。对生活最为投入的,各方面消息极其灵通的老太太则转过身子倒背着行走,据说这样更有益于养生。 「真是他妈的吃饱饭撑的!」 在大街小巷里徘徊了一宿的出租车司机依然不知疲倦地继续满城兜着圈子,望着路边这些手舞足蹈的有闲之人,气鼓鼓地谩骂起来:「唉,我他妈的现在就是想找个地方美美地睡上一觉!」 吴莉每天都起的很早,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雅兴跟那些退休的老人们跑到公园里去进行所谓的晨练,她有一项重要的工作任务——去早市给单位职工采购午餐用的蔬菜。虽然吴莉并不喜欢这项枯燥繁琐的工作,但是依然做得一丝不苟,她同小商小贩们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之后,所剩余的购菜款当然就毫不客气地揣进自己的腰包里,真是无利不起早哇!经过简单的梳洗打扮之后,吴莉骑着自行车准时来到距离单位约莫一华里之遥的一处热闹非凡的早市场:「喂,这芹菜怎么卖的啊?」 在一处小摊位前,吴莉停下来扶着车子冲着忙乎得满头大汗的小摊主打听着蔬菜的价格。 「一块钱三斤,大姐,买点吧,这是早晨新上的,很新鲜的哦!」 小摊主一边给他人秤着土豆一边热情地接待着吴莉。 「我买的多,能少算点吗?」 「哎啊,我的大姐啊,这已经是最低价啦,你看,这芹菜多好啊,又嫩又水灵,货上的贵,我根本赚不到几个钱!」 「一块钱四斤,我买三块钱的,你卖不卖?」 「行啊,行啊,大姐,卖你啦,唉,这十多斤的好芹菜我才赚了几毛钱啊!」 秤完芹菜,吴莉又来到猪肉铺前,浑身油渍、正大口大口地狂吸着香烟的屠夫立即迎候过来:「大姐,买肉吗?」 「嗯!这块腰盘多少钱一斤?」 「三元五,大姐,您买多少哇?」 「三元钱卖不卖?我买十斤!」 「啊,」 小摊主迟疑起来:「大姐,三元钱一斤我就没赚头啦!」 「不卖就算啦!」 吴莉漫不经心地扔下一句话推起自行车转身便走。 「哎,哎,大姐,大姐,别,别走啊,卖给你!」 小摊主忙不迭地把吴莉呼喊回来:「来,来,大姐,卖给你,卖给你,你说,从哪边割啊?」 「这边,从这边给我割十斤!」 小摊主熟练地割下一大块肉猪乘着吴莉不注意偷偷地夹裹起一小块边角肉十分迅速地扔到台秤里,吴莉低下头去仔细地察看着台秤:「不够,不够十斤,……」 「知道,我知道,我再给你添!」 说完,一块碎猪肉从屠夫肮脏的手里飞到台秤上,机警的吴莉抬起头来,伸出手去拎起那块碎猪肉甩到肉案上,然后又拨开紧裹着的肉猪将其中的边角废肉挑拣出来冷冷地说道:「别耍鬼花样,该多少就是多少吧,少拿这些囊囊踹糊弄我!」 够揭穿了鬼把戏的屠夫红着脸撕过一只塑料袋将猪肉盛进去挂在吴莉的自行车把上。 采购完蔬菜肉食,吴莉推着沉重的自行车来到单位的大门口,距离上班的时间还有四十多分钟,单位的大门前空空荡荡,吴莉擦试一下额头的汗水轻轻地敲响了紧锁着的大门:「张师傅,张师傅,快给我开门!」 「哎,来啦,来啦!」 大门很快被推开,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更夫依然睡意朦胧,眨巴着一双腥松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吴莉那辆硕果累累的自行车把:「哎啊,买了这么多的肉哇,哦,还有芹菜,小吴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准备给同志们包顿饺子吃吧?」 「对呀,」 吴莉将肉袋递到张师傅手中:「不是快到五月节了吗,我想给同志们改善改善生活,包顿饺子吃!」 「好,好,我最喜欢吃饺子啦!」 张师傅接过沉甸甸的猪肉袋兴冲冲地跑进楼洞里。张师傅今天四十多岁,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子汉的刚阳之气,正如赵本山所言:越看越老太太。他的媳妇不愿跟这个老太太般的男人生活,弃之而去,孤苦零仃的张师傅经亲戚介绍来到这个并不太大的小单位里打更苦度残生。 将蔬菜放置在厨房里,吴莉拎起托布、拽过大扫帚开始打扫办公楼的卫生,她非常用心地托擦着已经很洁净的走廊和梯阶,而处长的办公室更是吴莉清扫的重点部位,那台豪华的办公桌经吴莉反复的认真擦试在明媚的阳光折射之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吴莉抬起淌满汗水的额头看了看墙壁上的大挂钟:「哎呀,快到点啦,处长快来啦!」 吴莉自言自语着,急忙丢下手中的脏抹布蹬蹬蹬一路小跑来到底楼的厨房里给处长烧水沏茶,每天的早晨,在处长走进办公室之前,这壶热气腾腾的茶水早已平静地放置在那张闪着耀眼光芒的办公桌上。 当同志们陆陆续续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之后,吴莉便开始切菜剁肉,听到咣当咣当的剁肉声,打更的张师傅悄悄地溜进厨房:「小吴,来,我帮你剁肉吧!」 张师傅接过吴莉手中的切菜刀:「小吴,今天你的工作可不轻啊,全单位十好几个人,这顿饺子可够你包一阵子的啦!」 「那有什么办法呢!过节啦,大家应该改善改善生活吗!」 吴莉抓起洗净的芹菜扔进沸腾着的热水锅里,然后长吁一口气瘫坐在身旁的木椅上,望着热水锅下面淡蓝色的、哧哧闪烁着的火苗,吴莉不由自主地陷入沉思之中,…… 吴莉生长在一个典型的知识分子家庭,爸爸毕业于一所名牌大学,学的是电气专业,可是,令人涕笑皆非的是,这位懦弱的、经高等院校多年培养的、能够独立设计大型工厂电气化系统的工程师却从来不敢摆弄家中那非常简单的电源开关,连个小小的电源插座都不会接。 吴莉像她的爸爸一样生性怯懦,看到一只毛毛虫便能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筛糠。她对功课非常认真,学习成绩在班级里总是名列前茅,父母对她寄以厚望。可是,每当临近高考,既将走入考场之际,这位全校有名的高材生便坐卧不宁,寝食不安,爸爸和妈妈焦急万分,买来各种药品应急,但是,令他们大失所望的是,只要一走进考场,一拿起答题的钢笔,一看到那平铺在课桌上的答卷,我们可怜的吴莉,这个有名的高材生那握笔的手便中邪般地颤抖起来,眼前一片模糊,直至一头瘫卧在课桌之上。 吴莉一连参加过三次高考,每次都是被无可奈何的监考官挽扶着走出考场的,绝望的、辛勤工作了一生依然是个小科员的老电气工程师索性提前退休让女儿顶替他进了那所全国有名的设计院。可是,没有任何学历的吴莉显然不能坐进办公室去,院长非常同情这位屡试不第的女秀才,万般无奈之下安排她打扫办公楼的卫生、冲洗厕所、给领导干部烧茶倒水、传送报刊文件。吴莉默默地操持着这些琐碎的工作,没过多久,院长向吴莉的父亲提出一个非常敏感的要求,让吴莉做他的儿媳妇,吴莉的爸爸不仅在工作单位里一文不名,在家里也是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力,吴莉的妈妈,家中至高无上的女皇经过再三的酌斟之后对吴莉说道:「小莉啊,院长的儿子虽然相貌平平,并且不知得了一种什么病,脖子总是没完没了地哆嗦个不止,看了很不舒服,可是,你如果真的嫁给了他将来可有转干的希望啊!」 吴莉的心思与女皇妈妈不谋而合,这桩亲事很快便拍板定夺下来,并不十分隆重的结婚典礼如期顺利地举行,吴莉转眼之间成为人妻,过着不很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不幸的很,吴莉嫁给那个脖子永远摇晃不止的院长儿子没过多久,寄予了吴莉全部希望的院长大人,也就是吴莉的老公公突然患了一场大病不治而亡,吴莉转干的希望顿时化为泡影,这还不算,更为不幸的事情接踵而来,吴莉突然被莫名其妙地调离了这家大名鼎鼎的设计院。 我们可怜的吴莉好似一只人人讨厌的破皮球被无情地踢过来踢过去,从这家设计院踢到那家研究所,最后又稀里糊涂地、跌跌撞撞地被踢进一家省厅机关继续拎着沉重的大扫帚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地进行着她的清扫工作。吴莉抬起汗水淋漓的额头,望着难以看见尽头的大走廊:唉,我的前途就像这条没有尽头的走廊一样眇茫,我何时才能有个出头之日呢!难道我就这样默默无闻地扫一辈子大走廊、冲一辈子臭厕所吗? 「小吴,给我打壶热水来!」 征缴科的科长坐在房门大开的办公室里冲着正在冥思苦想的吴莉喊叫起来。 「哎,等一等!」 吴莉放下大扫帚走进征缴科的办公室,屋子里只有科长一个人端坐在沙发上:「小吴,麻烦你啦,不好意思!」 「没事,胡主任!」 吴莉走到窗台旁拎起空空如也的暖水瓶,胡主任点燃一根香烟,一双淫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吴莉那丰满诱人的臀部,尤其当吴莉迈动轻盈的脚步时,两只肥美无比的圆屁股左右摆动,看得胡主任直咽口水。吴莉穿过办公桌旁的长沙发,从胡主任的身旁一闪而过,色欲难忍的胡主任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扬起手来轻轻地碰了碰吴莉那极富肉感的肥臀,吴莉羞涩地低下头去红涨着脸匆匆走出办公室。 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锅炉房里的热水炉早已关闭,吴莉只好重新启动炉火,胡主任刚才放肆的举动虽然令吴莉有些难以接受,甚至由此产生了厌恶之感,但是,经过一番冷静的思考,吴莉突然感觉到自己抓住了命运的咽喉:吴莉啊吴莉,要想改变自己扫地抹桌冲洗厕所的悲惨境地,必须寻找一个坚实的后台,既然胡主任相中了我的美色,我为什么不凭借着这上天的恩赐改变自己的命运呢?想到此,吴莉顿时兴致勃发,她开动热水炉准备好好地给胡主任烧一壶开水。 吴莉拎着烧好的、盛满滚烫的水壶再次走进办公室,胡主任热情地迎候过来,和善地接过水壶:「谢谢你,谢谢你,小吴!真是不好意思啊!都快下班啦,还得让你重新烧火。」 胡主任乘着接水壶的机会,生满赘肉的大手贪婪地轻轻地抚摸一下吴莉细白的手面,吴莉在锅炉房里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此刻只是假意地躲避一下,很快便将自己的玉手放置在胡主任厚实的手掌中,含情脉脉地望着胡主任,胡主任顿时心花怒放亲切地把吴莉拉坐到沙发上:「小吴啊,我很同情你,你不应该做这样的工作,你是一个大学漏,你有能力当干部!」 听到胡主任的一番话,吴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流下了伤心的泪水,胡主任乘机掏出手绢凑拢过来帮助吴莉擦试着脸上的泪水,吴莉一头扑到胡主任的怀里,胡主任抚摸着吴莉的一头秀发:「小吴啊,我会帮助你的,你报名参加电视大学吧,弄来一本毕业证后我负责给你转干!」 吴莉一听,大喜过望,兴奋地抬起头来,胡主任就势将自己生满硬胡须的大嘴紧紧地贴到吴莉那挂泪痕的、秀美无比的脸蛋上,狂热地亲吻起来。 「胡叔,」 吴莉改变了口吻,不再称叫他为主任:「胡叔,电大也得好几年才能毕业啊,我实在是不愿意再干这种工作啦,你快点把我调到你的办公室吧!我求求你啦!」 胡主任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到吴莉的酥胸里肆意抚摸起来:「小吴,别着急啊,我正在给上级打报告,申请成立一个新的机构,如果这事能成,我就不再是什么科长啦,最起码也是个处长什么的,到时候我一定把你调到新成立的机构去,那个时候就有你大展宏图的机会啦!」…… 胡主任的申请报告果然得到上级机关的肯定答复,一个新的行政机构脱胎而出,它的主要职责是向所属的水泥企业征缴各种名目繁多的费用,这个机构虽然不大,编制也就十余人,可是权力却不小,所有的水泥厂都得向他们上缴费用。 这位一步升迁为处长的原胡主任毫不食言,果真把吴莉调到了新成立的机构,可是,令吴莉大失所望的是,她的胡叔依然安排她托地抹桌,这还不算,无形之中又增加了一项给全单位的职工做午餐的更为繁重的工作:「我不干,胡叔,当初你是怎么说的啊,我要当干部,我要坐办公室!」 「小吴,别急啊,等你把毕业证弄到手,我马上就着手给你办转干手续!」…… 「哎呀,小吴,小吴,快闭火啊,快闭火,芹菜都要澡烂啦!」 正在剁肉馅的张师傅惊呼起来,将吴莉从沉思中惊醒她急忙伸出手去关掉煤气阀:「啊,谢谢你啦,张师傅,如果你不提醒,这锅芹菜可就全完蛋啦!」 「小吴,想什么呢,痴痴呆呆的!这些天来你总是这个样子,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啊?」 吴莉没有回答,心里想道:哼,快剁你的肉馅得啦,我的心思能告诉你吗,这能说出口吗? 「张师傅!」 吴莉温柔地冲着老更夫说道:「今天这顿饺子得求你帮忙啦,我一个人实在是包不过来啊!」 「那没说的,没说的,闲着也是闲着,我帮你包!」 张师傅热情地说道。 「给,」 吴莉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名牌香烟,这是她在早晨买菜侃价时用余下的零钱买来的,她准备将其赠送给张师傅,请他帮助自己把这顿饺子包完。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破费啦!」 张师傅满心欢喜地接过香烟,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嗯,好烟,好烟啊,味道很纯正!」 剁好肉馅、澡好芹茶,张师傅开始动手和面,吴莉搅拌好肉馅之后再次来到胡主任那里,哦,不,现在已经是胡处长啦,推开办公室的大门,胡处长正端坐在办公椅上一边享用着吴莉沏着的茶水一面翻阅着当天的报纸,看到吴莉进来,淫邪地笑道:「哦,小吴,快过来!」 「胡叔!」 吴莉依偎到胡处长的怀里:「胡叔,我的毕业证马上就要下来啦,我的事情你什么时候办呢,我都急死啦!」 「马上,马上,马上就办,」 胡处长搂抱着吴莉不停地亲吻着:「小吴啊,如果你不愿意做饭,那就到劳务市场找个临时工吧,让她托地做饭、送报纸。在转干之前你就负责办公室的日常工作吧!」 「真的,谢谢你,胡叔!」 吴莉喜出望外,抱住胡处长的头深情地亲吻着。 胡处长抱着怀里的吴莉缓缓地踱到房门旁轻轻地将屋门锁死,然后将吴莉按放在长沙发上,吴莉心领神会。无比顺从地躺卧在胡处长肉乎乎的粗腿上,胡处长低下头去抱住浑身上下发散着成熟女人特有体味的吴莉狂热地亲吻着,吴莉则转过脸来将一支细嫩的小手伸出胡处长的胯下,非常轻松地掏出那根肥壮的大阴茎颇皮地把玩起来:「哦,好大的鸡巴啊,好吓人啊!」 「是吗?小吴,胡叔的大鸡巴有没有你老公的大啊?」 「胡叔,你的玩意可要比他的大多啦!他那是啥破玩意啊!」 「小吴,胡叔的大鸡巴操你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舒服极啦,舒服得我都想死啦!」 「那来吧,小吴,快让胡叔好好地操操你吧!」 说完,胡处长早已是欲火冲天,异常兴奋地纵身跃起,裸露在裤子外面的大阴茎十分可笑摇晃着。 「别忙啊,胡叔,时间有的是呢,来,先做好战前准备工作!急个什么劲啊,你不是经常教育我们说,干工作要有计划、有步骤,分期分批地、有条不紊地进行吗!」 吴莉一边帮助急皮猴般的胡处长褪着长裤一边温柔地说道。 「哈哈哈,对,对啦,还是小吴你能够深刻地领会领导的意图哇!」 「来,胡叔,我给你发动发动!」 说完,吴莉抓过胡处长的大阴茎十分自然地塞进抹满口红的嘴巴里:「啊,真好吃,肉乎乎的,滑溜溜的,嗯,还有这个!」 吴莉轻轻地握住胡处长低垂下来的两只黑沉沉的阴囊手指不停地抓挠着,搞得胡处长浑身直痒痒,很快便激出一身的鸡巴疙瘩,他强忍着熊熊燃烧的色欲之火,粗壮的大手深情地抚摸着吴莉乌黑的秀发,淫荡的口水不由自主地滴落吴莉那密密实实的发际里。 「躺下,快躺下!」 吴莉一边继续给胡处长口交一边以命令的口吻说道,胡处长闻言,十分顺从地躺倒地长长的沙发上,吴莉蹲下身来,抬起胡处长生满黑毛、肥肉横陈的两条大腿,将头俯在胡处长的阴囊下面,胡处长感觉到吴莉那奇妙无比的小嘴巴正在大口大口地舔吸着自己刚刚排完大便的肛门,滑润的舌尖频频地触碰着肛门四周高高隆起的折纹,一股美妙绝伦的快感从肛门周围迅速传到胡处长的神经中枢,「啊,——」 胡处长无法自己地、尤如疯狗般地狂吠起来,同时,折纹密布的肛门开始剧烈地、有规律地收缩起来:「啊,我的小美人,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 胡处长翻身坐起,一把拽过正津津有味给自己口交的吴莉迫不急待撕扯着她的衣裤,吴莉娇滴滴地说道:「胡叔,胡叔,手轻点啊,你把我的衣服都扯破啦!」 「没关系,我明天就给你买一套最高档的流行时装,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我就给你买什么样式,包你满意!」 说完,胡处长一头扑到吴莉发散着成熟女人其妙气味的光艳无比的大阴部:「哇,太完美啦,太诱人啦,白里透红,红里掺粉,我真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胡处长张开血盆大口死死地叼住吴莉粉嫩的大阴蒂,拼命地向外拉扯着,两根肥厚的手指深深地插进吴莉滑润无比的阴道里:「好湿哦,好滑溜,好嫩啊!」 「胡叔,轻一点,轻一点!」 胡处长半跪在吴莉的胯下,握住坚挺异常的大阴茎满心欢喜地塞进吴莉那淫液充溢的阴道里狠狠地抽插着:「小吴,怎么样,舒服吧,你的丈夫操你的时候有这么舒服吗?」 「嘿嘿!」 吴莉淫荡地狂笑着:「我的胡叔哇,就别提我那个不争气的丈夫啦,你早已把人家给送进邮电局啦!」 「什么,我把他送进了邮电局?」 「对啊,你不但把他送进了邮电局,还给他戴上了一顶又沉又大的绿帽子!」 「啊,我明白啦!你的丈夫作了大乌龟!」 胡处长一面狠命地抽送着肿胀的大阴茎一面淫邪地狂笑着:「啊,小吴,你的丈夫是个大乌龟,一只硬壳的大乌龟,我操了他的媳妇,这不,我正操得来劲呢,来吧,让我好好地操吧,操死你这个小嫩瓜!」…… 当天晚上,吴莉那个倒霉的、总是摇头不止的丈夫抱住吴莉欲求欢,望着眼前可怜巴巴的无辜丈夫,吴莉不由得产生一种愧疚感,唉,我对不起他,我背叛了他,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为了美好的前程我只能如此啦,可怜的丈夫,你暂时就委屈一点吧。吴莉一面心事重重地想着,一面无比温柔地抱住丈夫,可怜的丈夫受宠诺惊,自从结婚以来,老实巴交的丈夫还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份极其难得的、无比温馨的体贴,他小心奕奕地爬到吴莉的身上,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塞进吴莉那个白天刚刚被胡处长狂插一通,至今依然残留着胡处长精液的阴道里。望着身上不停地扭摆着腰身的丈夫,吴莉赎罪似地摇动着浑圆的屁股,迎合着丈夫的频繁撞击,两条大白腿紧紧地缠绕着丈夫的背脊,同时伸出两只手来抱住丈夫的头亲热地吻着他那热汗淋漓的面颊:「使劲,使劲啊!」…… 第二天早晨一上班,胡处长宣布开会,当所有职工到齐后,胡处长郑正其事地向全体职工宣告,由于工作的需要,新组建的机构将设立一个新的科室,而这个科室的科长将由吴莉担任,科员暂设两人,而眼前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孤苦的老更夫张师傅,另一个是炊事员,目前,炊事员尚未到任,这项工作将由吴莉亲自到劳务市场去招聘。 吴莉欣然走马上任,很快便从极其喧嚣的劳务市场领回一个四十来岁的乡下妇女,吴莉心里有她的小九九,绝对不能招用年轻漂亮的女人来单位里做饭,以免勾走处长大人的心,坏了自己的好事、断送了美好的前程:「张师傅!」 吴莉端坐在办公桌前。 「哎!来啦。」 张师傅诚慌诚恐地走进办公室。 「张师傅,这位是新招聘来的炊事员,来,你们俩个都坐下来,我来布置你们俩人今后的工作任务以及职责范围!」 嘿嘿,看到吴莉一本正经、煞有介事的可笑样子,张师傅心里嘀咕道: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这位小小的科长干得还挺有精神头呢,俺的工作就是打更呗,这俺最清楚啦,也用不着你来布置啊,这工作俺都干十多年啦! 「张师傅,听你着!」 吴莉板着面孔说道:「你今后的工作不止是打个更,一睡就是大半宿,这样是不行的,我要重新给你布置工作任务,你的任务除了做好打更工作之外每天还要清理办公楼的卫生、分送报纸、以及……」 「啊,这,这!」 张师傅闻言急得一屁股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这,这,这可都是你的工作啊,怎么往我的身上推啊,我,我不干!」 「哼,不干,可以,马上给我走人,……」 吴莉冷冷地说道。 「你,……」 老更夫气得一屁股又瘫坐回木椅子上。 「徐桂琴,你注意听着!」 吴莉不再理睬垂头丧气的老更夫,把头转向刚刚招聘来的那位老实巴脚的乡下妇女:「你的工作任务是每天负责给全单位的职工做好一顿丰盛可口的午餐,其次,你要协助张师傅清扫办公楼的卫生,还有,你要负责往打字社传送稿件。」 哼,好个科长啊,好个骚屄娘们,把你自己的工作全部都推到别人的身上去啦。怨气未消的张师傅心里恨恨地骂道。 「平时,没有工作任务的时候,你必须呆在厨房里,未经我的允许,不得随便到处乱串!」 吴莉继续不厌其烦地冲着呆呆的乡下女人指手划脚。胆怯的乡下女人木然地、小鸡米捣般地点着头,一切苛刻的条件她均毫无条件地全盘接受。唉,这么大岁数啦,找到一份工作实在是不容易啊,尤其是这里还管饭。可怜的乡下妇女暗暗念叨着。 豁,挣你几个屄钱连他妈的人身自由都没有啦,真她妈的不是个玩意,小人得志!老更夫继续恨恨地骂道。 从那一天开始,张师傅便很不情愿地拎起大托布气急败坏的胡乱推托着办公楼的水泥地板。 「不行,这不合格!」 吴莉见状,立即予以批评纠正。老更夫没好气地把托布往地板上一扔:「哼,嫌我干不好你自己来吧!」 「哎,你这是什么工作态度!」 望着老更夫渐渐远去的背影,吴莉冲进胡处长的办公室毫不客气地奏了张师傅一本。结果可想而知,老更夫被怒不可遏的处长狠狠地批评了一通,最后,胡处长拿出杀手锏:「如果你再不听从吴莉同志的领导,就马上走人吧!」 倒霉的老更夫从此再也不敢放肆,他心里清楚,连不可一世的胡处长在新上任的吴莉面前也要陪着笑脸地恭敬三分。 吴莉依然是每天清晨到早市场采购蔬菜、副食品、米面,这是她担任科长以后所做的唯一一项工作,这项极其有利可图的工作她是绝对不肯推让给任何人的。 可怜的、笨手笨脚的乡下妇女徐桂琴每天除了烧好一顿午餐之外,还被吴莉差使得团团乱转,搞得晕头转向,以至于分不清东南西北。 「徐桂琴,把走廊的玻璃窗擦干净!」 「徐桂琴,给处长烧壶开水!」 「徐桂琴,快去邮局送文件!」 「徐桂琴,……」 「徐桂琴,……」 最令徐桂琴大嫂头痛的是往附近的打印社送稿件,新建立的机构人员少,尚未配备打字员,往下属单位发送的文件以及向上级机关呈送的报告均在附近的一家打印社里打字复印,这件工作原来由吴莉承担,由于吴莉有较高的文字功底,往往在打字社里一次使可定稿复印。而这位根本没念几天书的农村家庭妇女所能做到的,只能是掐着稿纸来来回回地跑跑腿,有时一张稿纸要登着自行车反反复复地跑上几个来回依然不能定稿,甚至于修改一个字也得再跑一趟,累得徐大嫂通身是汗:「唉,我的科长啊,俺不识字,啥也不明白,还是你去打印社吧,那样的话文件能快一点定下来。我这么跑来跑去的实在是没有任何意义,有时还会误事的!」 「哼,」吴莉气鼓鼓地说道:「我已经是领导干部啦,哪有空闲的时间做这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之事呢!」 嘿嘿,老更夫背地里嘀咕道:好个骚屄科长啊,你当然没有空闲的时间啦,一有空你就溜到处长的办公室里,鬼知道你和处长都干些了什么! 新机构的工作开展得并不顺利,许多水泥企业经营效益不好,有的已经处于半停产状态,连给工人们发开资都很困难哪里有钱缴纳数额不菲的费用啊。胡处长大为恼火,却又无计可施。 「胡叔,」吴莉胸有成竹地冲着处长说道:「把这项工作交给我吧,我保证把应上缴的资金全部足额地收缴上来。」 「嘿嘿,我的小美人,你有什么妙计啊!」 「胡叔,我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啦!」 吴莉娇嗔地冲着处长眨了眨媚眼:「处长大人,赶紧给我一笔钱明天我就买票出差索款去!」 吴莉奉处长大的圣旨来到下属的各个水泥生产企业:「你们不是没有钱缴纳各种专项基金吗,那好,我给你们想了一个好办法,出一个好主意,用你们的水泥抵缴费用,来吧,咱们坐下来好好算一算,看看你们厂应该缴纳多少费用,然后用水泥抵缴。」 很快,一卡车又一卡车灰烟四溢的水泥被吴莉拉回来,存储在一座租用来的大仓库里。有一家水泥厂已经多年没有生产过一吨水泥,吴莉依然不肯放过,雇来一名司机将其崭新的轿车开走抵款。轿车送到单位之后,吴莉将其租给一名出租车司机,每月可以收回数千元的租金充作办公费用。 「小吴啊,你可真有一套哇」处长赞叹道,同时又叹了一口气:「不过,这成山的水泥可怎么处理才好啊!」 「胡叔,」吴莉振振有词地建议道:「咱们再成立一个销售机构,专门向建筑施工企业销售这些抵缴上来的水泥产品!」 「对,」吴莉的话令处长精神为之大震:「好,我立即着手成立这个销售机构,由你来担任经理的职务!」 「谢谢你,胡叔!」 吴莉兴奋地扑到处长的怀里。 「小吴啊!」 胡处长抚摸着自己心爱的小美人,再次给其带来一份惊喜:「你的工作做得很出色,作为奖励,我决定给你购买一套商品住宅!」 「啊,胡叔,我的好叔叔!」 吴莉梦寐以求的毫宅终于就要变为现实,她忘情地抱住处长肥硕的大块头疯狂地亲吻起来。 吴莉很快便将这些抵缴上来的水泥以远远低市场的价格出售给施工单位,很快,雪花般的支票一张接着一张飞到处长的办公桌上,一笔又一笔的水泥款转到单位的帐户上,望着这笔巨额资金,处长心花怒放,吴莉依偎在处长的怀抱里缓缓地说道:「胡叔,咱们单位还没有办公楼呢,总是租人家的房子这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啊,胡叔,这笔钱足够买一栋商品楼的啦!」 「啊,我的小美人,你跟我想到一块去啦,我正在寻思着如何打报告申请购买办公楼呢!」 一纸报告很快得到批复,一栋新建不久的商品楼大笔一挥便划转到新机构的名下,一个仅仅十余人的小单位转眼之间便拥有一座近千平方米的办公大楼,数百平方米的底楼被吴莉作主租赁出去,每年的租金仅仅叁万元,白纸黑字地打印在协议书里。二楼办公室的装饰工程亦由吴莉来管理。 吴莉将全部的身心全部投入到新办公楼的装饰工作之中,终日厮守在施工现场,为了防止昂贵的装饰材料不必要的丢失,吴莉毫不尤豫地将床铺搬到了尘土飞扬的办公楼中央大厅,以极其负责的、苛薄得几乎不近人情的工作态度监督着施工中的每一个细小进程。望着眼前令人眼花缭乱的各种连名字都叫不来的装饰材料,吴莉瞒天过海,暗渡陈仓,用这些最新的装饰材料将处长赠给她的那套高档商品房悄悄地进行着更为奢华的修饰。 吴莉那可怜的丈夫夜夜独守空房,百无聊赖之下只能是自寻快乐,他买来一根精美的鱼杆来到住宅附近公园的小池塘里夜以继日地垂钓打发着无聊的时光。望着微波鳞鳞的池水,可怜的丈夫感慨万千,心里总是充满着一股股难以下咽的酸楚之水,无论怎么想都感觉到自己的媳妇好像不仅仅属于自己,或者确切一点,她根本就不属于自己,…… 唉,不想她啦,还是钓自己的鱼吧。怎么,这么半天也没有一根鱼上钩啊?我咋这么背运呢,什么事情也做不成?泄气的丈夫猛一抬头,在小池塘的对面一只欢蹦乱跳的小鱼纵身跃出水面,啊,那边的鱼一定很多,对,到那边去。想到这,可怜的丈夫扛起长长的钓鱼杆兴冲冲地向小池塘的另一侧飞奔而去,情急之下钓鱼杆突然刮碰在低垂下来的电线上,「哧——」一股强劲地电流无情地撞击在可怜的垂钓者身上,「啊,」可怜的垂钓者惨叫一声一头栽倒在湿漉漉的草地上。附近的同行立刻断开电源,将昏厥过去的垂钓者送往最近的医院进行救治,可怜的垂钓者为他一时的疏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几乎烧熟的左臂被齐刷刷地连根截掉! 望着突然之间成为残废,原本就毫不称心的丈夫,吴莉给自己定下一个新的奋斗目标: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