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躺在床上,星空下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到妻子漂亮的脸蛋上,而她正徜徉在刚才两次猛烈做爱後的余温里,深深地熟睡着。 我有些恍惚了,仿佛这一切并不真实,脑子里把这一年发生的事都过了一遍。 还记得那是一年前一个早春的周末下午,退休後在老家务农的父亲打电话给我,说是要来北京看我和妻子,当时我刚洗好碗,正准备把洗完的衣服晾晒好,然後要出门把妻子的名牌衣服送去干洗店——还好并不算多,毕竟有些除开宝巴莉和爱马仕之类的衣服,她可能穿个几次就不穿了,俨然一副大明星的架子,我管她叫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当然我也只敢腹诽罢了。 另外还要去超市买些菜,晚上要还要给她炖一些燕窝。 妻子正高声叱责着我,原因是我还没把西五环的那套房子加上她的名字。 「不加就离婚!你部门挪用公款和公司逃税漏税的事情我立马就向机关举报揭发你!」她恶狠狠的嘴脸我至今难以忘怀,面对的好像并非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仇人。 「我最近不是工作忙吗,这样,我後天就要去深圳出差了,差不多半个月左右,等我回来……」 「等什麽等!你别想做什麽手脚我告诉你!」她那漂亮的脸蛋贪婪到甚至有些狰狞,我想作爲一个演员,她本色出演一些配角的恶女角色,显然是驾轻就熟的,可她还非端着想演什麽清纯的女一号。 「不许接!」见到我手机响了,正在气头上的她暴躁地向我吼道。 「我爸的电话……」我委屈的抗辩到。 「你自己想清楚了,不想离婚就照我说的做!」她稍微顿了一下又补充说到:「我告诉你,外面追求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当初不是你花言巧语说要把全部都给我,我怎麽会瞎了眼选了你!」 她大约又骂了十几分锺,我也不回嘴,借口买菜终于先溜出了家门消停一会儿。 我回拨给了父亲,父亲说想来看儿子和儿媳,我却知道他是来催我生孩子的,农村传统观念重,不孝有三无後爲大,前一年母亲过世,弥留之际再三叮嘱父亲,要他帮衬着我赶紧结婚生孩子,否则她死不瞑目,之後我就赶紧娶了欣欣,但是这一年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本身我和妻子行房事的频率就不高,加上她允许我不带套内射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自然而然的,父亲抱孙子的愿望就一直遥遥无期了。 我对于父亲来京的愿望百般推脱,父亲听我犹豫之间,猜测有隐情,百般追问之下,我才道出了实情。 「这女人,简直是‘骑在你头上拉屎’!上次我来北京的时候就觉得哪儿不对了。」父亲使用的谚语和不少我的朋友的形容词惊人的雷同。 结婚到现在,父亲没见过欣欣几次面,对于她泼辣暴烈的性格以及唯我独尊的生活习惯显然是还没有见识过。 「不行就离婚,咱儿子这麽优秀,配村里哪家大姑娘不绰绰有余。」 「有您这样劝儿子离婚的吗。」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另外,我当然知道不能离婚,一旦离婚财産分割,多年打拼积累起来的家业里,一半都得便宜了杨欣欣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了。 虽然我知道她也不爱我,拖着不离婚的原因可能只是想办法先更多的多拿些我那另一半的财産而已,但或许是我感情经历过于单纯,总对爱情,对她,还抱有那麽一丝幻想。 「爸我是真没办法了,要是你有办法就再好不过了。」 「你这孩子,你的媳妇你咋能没办法。」 「真是後悔当初没听你的,就不应该和她结婚。」 「现在说这个还有啥用。」 「爸,儿不孝,让您操心了。」 「这女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得好好治治她!」 「爸,说什麽呢您,你以前也打我妈吗?」 「没有,你妈是个贤惠的女人,我不能打你妈。」 呵,自己老婆不敢打,别人的老婆倒是不心疼,老爷子还真是舍得对儿媳妇下手啊,我心里不禁揶揄到。 「我反正是不敢打她,您要觉得打能解决问题那您就自己动手。」我气话都说出来了。 与父亲通完电话後,我办完该办的事,就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我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 我并非没有想过反击,但把柄在人手中,不得不受制于人。 我恨她,却还有那麽一丝的爱,可能是我的腼腆在她面前变成了退让妥协,从而变得卑贱,她的美貌让她习惯了高高在上,也让我习惯了俯身于她的脚下。 那天晚上,妻子吃着我给她炖的燕窝,还有我给她做的几道小菜,一句话也没搭理我。 冷战,这倒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她可能未必那麽坏,但那张细薄的精巧小嘴却实在过于毒舌,能让我享受清净就算是给我的恩赐了。 第二天是我出差前的最後一天,工作并不繁重,其实我入行多年早早地晋升中层,经济状况不错,工作本身就不算太忙碌,但我结婚後不久就长期自愿加班加点,大老板以爲是我敬业勤劳,实质上我只是逃避家里唯我独尊的母老虎而已。 当晚,我自己把所有的行李都收拾了一遍,心想着早一点逃离这个名存实亡的家,妻子在书房里上着网,兴许是在网购吧,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最後我在没有她许可的情况下实在是不敢上床睡,只能睡了一晚上沙发。 深圳是个花花世界,和还是早春倒寒的北京相比,这里已经是一派南国景象。 到了第三天下班後,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差不多是求着同事带我去了趟东莞。 结婚快一年了,别人新婚夫妻都是夜夜笙歌,而我却要得到妻子的允许才能有和她圆房的机会,我一血气方刚的青壮年,压抑了许久,当晚叫了两个小姐,一直疯到淩晨三点多,差点影响到了第二天的工作。 「我记得看到过你老婆啊,很漂亮的,听说还是个小明星,你怎麽家里的法拉利不开非要溜出来开二手桑塔纳啊。」同事老周家里的黄脸婆人到中年更年期喜怒无常,所以也是个风月场所了老手了,他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嗨,家花不如野花香嘛。」我故意掩饰着,也不想多说什麽。 之後的一个多星期,只要工作没那麽忙,我都会在下班以後拉上老周直往东莞跑。 很快在深圳出差的日子就快结束了,我还挺舍不得呢,一想到回到家里看着妻子那张美却冰冷的脸,总想在深圳再多呆几天。 不情愿地回到北京後,我拖拖拉拉地想在十点後再回到家,届时妻子应该睡了,她总把美容觉挂在嘴边,于是我故意慢吞吞的,回到小区里的时候还是倍感沉重。 打开门,妻子居然还没睡,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回来啦。」妻子开口了,竟然还是是主动和我打的招呼。 「嗯。」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回答什麽。 「把衣服给我吧。」妻子迎上前来,主动帮我脱下西装外套,「出差累了吧,你先去泡个澡,洗澡水我给你放好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家里的按摩大浴缸当初是爲了满足她的需求才装的,这麽久来一直都是我给她放洗澡水。 「你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没事,我不饿。」妻子那点手艺我再清楚不过了,那做出来的东西能吃才怪。 「怎麽了你今天,怎麽……这麽好。」我犹豫着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嘛,你是我的老公啊。」妻子说到。 我慢吞吞地走向浴室,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怕不是有什麽诈吧。 我故意把换下的衣服堆的到处都是,妻子也没有责骂我,反而是一件一件都收齐叠整齐。 躺在浴缸里,我越想越不对劲,难道是我在出差的时候一直往东莞跑的事情被妻子知道了? 不可能,知道这事的大家都是有家室的男人,说穿了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没道理捅出来惹个是非。 一般婚姻里一方一反常态的对另一方特别好,往往都是这一方犯了错误,如果是这样,那还说得通,可妻子究竟是犯了什麽错才让她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呢?要知道以恶妻的做派,犯了什麽样的错她都不会主动承认的。 洗完澡褪去一身的疲惫,吹完头发後我走进卧室,心想今天这个态势,应该能回到床上睡觉了。 果不其然,妻子没有要赶我走的意思,反而是穿着一件性感的紫色丝质睡衣,纽扣没有系起来,睡衣呈现着敞开的状态,里面是一件粉色的无吊带的胸罩,薄得几乎透明,搭扣在胸前。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妻子这是主动勾引我吗? 她的下半身躲在被子里,仍然让人充满了欲念的遐想。 说实话,妻子毕竟是个实打实的演员,虽然演技稀烂,但是顔值和身材那是没得话说的,比起外面风月场所里出卖皮肉的小姐,妻子的诱惑力明显是要高出一筹的。 「老公,我美吗?」妻子向我挑逗地问到。 「美!美!」我也是如实回答,面对这样一具娇躯,平日里她对我的欺压、冷暴力和斥责,都统统被抛在脑後了。 她掀开被子,下半身光洁裸露的美腿顿时展现了出来,粉色的内裤,同样是薄纱,透明,窄小得无法遮住阴毛。 虽然才从广东出差回来,但妻子这样性感的穿着,把我的欲火挑逗得格外旺盛。 结婚这麽久,妻子都是看心情才决定是否让我碰她,今天一反常态主动示意我和她共度春宵,我自然是受宠若惊,下体也已经坚硬无比,衣服也没脱,扯下自己的睡裤就往妻子的方向扑去。 「唉,死鬼,瞧你急的那样子,戴套!」妻子恢复了泼辣的本性,但至少还没有把我拒之千里之外,我也顾不得许多,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盒杜蕾斯来。 手忙脚乱地急着戴上安全套後,妻子侧卧在床上看着我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怎麽,不想要人家吗?」妻子伸出食指一勾,挑逗着我扑向她的娇躯。 我当然不客气,双手按住她的手臂,刚想低头吻她,妻子却幽幽地说到:「我想从後面…」 我大喜,後入式平时都是妻子心情大好时才肯开发的姿势,她主动翻过身来,浑圆娇俏的臀部高高地耸立了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薄纱内裤,然後一下子将整根阴茎插了进去。 阴茎立刻被妻子紧致的蜜穴包裹住,我用心感受着这紧实感和摩擦的阻力,加快速度的抽插着,在剧烈的撞击下,两个乳房也不停的晃动着。 妻子有意夹紧下体,想让我早些缴械投降。 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放慢了自己的速度,反而挑逗起妻子升温的情欲来。 跪在床上的妻子转过头来:「转过来吧。」 我退出她的身子,妻子翻过身来,躺在床上,她两颊羞红,眼神迷乱游离,已经是沉沦在欲海中的雌兽了。 我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妻子两条白嫩的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向上挺动腰肢,主动迎合起来,简直妙不可言…… 小腹随着抽动而将妻子的翘臀击打得「啪啪」作响。 终于一阵抖动,我将所有的精液都喷射到安全套里。 我俩瘫软在宽大的床上,不停喘着粗气。 平复了一会儿,妻子幽幽地看着我说:「我有事情跟你说。」 「怎麽了?」我就知道没那麽简单。 「你先说你会原谅我。」 「啊?什麽事儿啊。」我被她弄糊涂了。 「哎呀,你说嘛。」妻子难得撒起娇来。 「好吧,那你说发生了什麽事情。」 「答应我,你一定要原谅我。」妻子幽幽地说到,恳切而又真挚。 「说吧,我肯定不怪你。」 「你发誓?」 「我发誓,我要是不能原谅我老婆杨欣欣,天打五雷轰。」我伸出右手对着天举着,「满意了吧?」 「不行,这太虚了,你这麽说,你陈大伟要是不原谅妻子杨欣欣犯过的错误,就……就把西五环那套房子全部赠与杨欣欣。」 他妈的,这个坏娘们儿,在这里等着我,原来是打着这个坏心眼,我倒是要听听她犯了什麽错。 我照着她刚才的话发了一遍毒誓,就等着她开口了。 「我出轨了。」她淡淡地说到。 「什麽?」我心里吃了一惊,从前她不管怎麽欺负我,至少在男女关系上没有犯过错误,我也知道她这样的美女招蜂引蝶也很正常,不怀好意的男人都能排队了,但婚内明目张胆的的出轨她还是有底线不会做的。 「谁?」我激动地问他,心想着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她突然变得淩厉的目光扫向我,好像是我刚才答应了她不能生气,理所当然的是要原谅她。 「好,我不生气,你说吧。」我强压下来怒火。 「我以前的前男友。」她吞吞吐吐地说到。 「哪一个?你的前男友可不少吧。」我无不嘲讽的说到,毕竟妻子是个大美女演员,又在演艺圈混迹多年,什麽风流往事都经历了不少了,我也都是知道并且理解的。 「就那个朱导…」 「那个副导演?四十几岁,一百八十多斤的胖子?」 「嗯,他甜言蜜语骗我说有一部新戏要让我上,我就…」 「你就没把持住?」说实话我倒没那麽介意了,按本来的趋势来看,出轨是迟早的事,尤其是去年妻子遇到了她的初恋情人,是个没名气的男模特,让我担心吃醋了好久,所以这事我早有心理准备。相比之下,出轨对象是这个破落的胖子,倒是没有任何竞争力,比起情感和肉体的双重出轨,单纯的肉体出轨我反而不那麽怨恨了。 「嗯。」妻子的声音如蚊子一般轻微。 「你怎麽想的?这胖子比我强吗?你对的起我吗?」我故意提高了嗓门,实质上我也心虚,我在外面偷偷摸摸地往声色犬马的会所找女人,你也就不能强求家里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也爲你守身成贞洁烈妇。 「你看你,说好原谅我的。」 我叹了一声气,又有些哭笑不得,毕竟发过毒誓了,房子可不能给她。 被这女人套路了,我倒是比较生气这个。 「後来呢?」 「後来,後来遇见爸了。」 「什麽?」我大吃一惊,「这里面有爸什麽事?到底怎麽回事?」 「就是…就是爸那天来了,被爸抓着了。」 「哪一天的事情?」 「你出差後的第二天,爸从乡下过来,我也不知道他有钥匙…」妻子唯唯诺诺地说到。 「你居然还在家里?」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好发作,只能生闷气。 「後来爸就把那朱导打了一顿,赶了出去。」 「还是爸好,替我出了气,打了奸夫。」我喃喃自嘲到。 「爸怎麽这麽厉害,我以前都不知道爸这麽会打架,朱导以前是武行,有底子的,被爸几拳就撂倒了。」妻子的目光里露出了崇拜了神色。 这时候她还不知道父亲年轻时当过多年兵,对付一般人来说自然是不在话下。 「爸怎麽没有惩罚你呢。」 「爸罚我了…」 「爸怎麽罚你的。」 「老公,你是不是特别尊重爸,孝顺爸?」妻子突然转移了话题。 「怎麽了?」 「爸犯了错你也一样会原谅他的是吗?」 「到底怎麽了?」 「那个…」妻子支支吾吾地,犹豫了一会儿,「我和爸做了…」 「啊?」我一头雾水。 「我和爸做过了…你会原谅我们的是吧?」 我脑袋一昏,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你可别怪爸啊……都是我不好,不对,你也不能怪我……」她语无伦次起来。 接连的打击让我一时语塞,如果说妻子出轨这件事我还多少有些心理准备的话,恶毒的妻子和敬爱的老父发生了不应有的关系还真是让我始料未及。 「不对,爸人呢?」刚才我就觉得奇怪。 「爸觉得不好意思面对你,又回去了。」 看来我那老父亲还是要比妻子要更有羞耻感,知道睡了自己儿媳妇是件不道德的事情。 「坏了!爸不会想不开吧!」 「哎,你干嘛去啊!」 「给爸打电话,我怕他做什麽傻事!」 「这麽晚了,爸早就睡了,你非要打电话,明天再打吧。」 这淫乱的坏女人,这个时候居然还挺冷静。 我转过身去,不想再和她说话。 妻子从背後紧抱着我,反而先安慰我起来:「放心吧,爸不会那麽傻。」 「爸要是真有什麽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真生气了啊。」妻子柔声说到。「你看,你也不在乎我和爸干那事对不对?」 我被她说懵了,好像还真是这样,父亲的健康快乐是最重要的事,他从小庇佑我长大,一辈子吃了不少苦,母亲去世後,父亲还在爲我的婚姻生活操心,真觉得对不住父亲。如今父亲和妻子发生了不该有的关系,我那恶妻本来就不是什麽冰清玉洁的好女人,父亲作爲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也不吃什麽亏,现在就希望父亲不要想不开,做出什麽傻事来。 「别担心了,爸不会有事的。」妻子像是看出了我的心事。 她有凭什麽这麽有把握?另外妻子怎麽对和父亲上床这件事这麽满不在乎?他们两个到底是怎麽发生的?我的心里有太多疑问了。 「睡吧。」她在我身後轻轻的说到,朱唇轻啓呼出的香气让我迷恋,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一夜没怎麽睡,第二天一早就给父亲打了电话。 父亲的声音显示出他的情绪很平稳,像是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难道是妻子骗我?她爲什麽要骗我呢?父亲不露声色也很正常,毕竟是扒灰的丑事啊。 只要父亲没事就好,我心里想着。 下班後,妻子一反常态地给我做起了晚餐,虽然味道很不怎麽样,但好歹是能够下咽的,看得出至少下了一番功夫的。 按现在的情况来说,至少什麽都没变坏,甚至在变好。 「爸说这道菜要放一勺糖。」 「爸说水壶要半个月用白醋洗一次。」 「爸说女人在家里也要支持男人的事业。」 看来父亲虽然来北京没几天就走了,却能让恶妻言听计从,而我那素来性格乖张,有些懒散的妻子居然也心服口服,不知道是使了什麽法术? 从昨天开始我就在一直不断地进行自我催眠,想到这里我也释怀了,只关心父亲的我,知道能和妻子这样的年轻美人共度春宵,对于父亲这样的垂暮老头来说,分明是一件令人羡慕的艳事啊。 而对于妻子,我可以离婚,她证据确凿的出轨我大可以在财産的分割上掌握主动权,在法庭上痛斥她种种没有家庭责任心的过往,并且婚内出轨导致家庭破裂,然而出轨的对象却是我的父亲?这样的家丑可不能外扬。况且妻子突然有了转变的迹象,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只是妻子爲什麽会委身于父亲这样一个农村老头还心甘情愿的,倒是让人感到费解。难道是和父亲的床技有关?父亲的胯下阳物我倒是曾经见过,确实天赋异禀,可他毕竟是一个六十好几的老年人了。 「爸说……」 「爸说这麽多你都记得住?」我不满地问着妻子,心里却吐槽着她从来没把我说的话记在心里。 「这次的事情我想了很多,我觉得我可以原谅你。」 「真的吗?」 「但是我以後不想再看到听到看到或者了解到你带外人进咱们家了。那个朱导,不许你和他再见面了。」 「当然,当然。」妻子答道。「外人不包括爸吧?」她试探地问着。 父亲和妻子应该就只发生了一次不该发生的关系,却能让妻子整个人都变了似的,从野蛮的烈性母马变成了温良谦恭的小雌猫,难道真的是父亲本钱惊人,妻子食髓知味? 我不明白妻子究竟是如何委身于父亲的,但撮合这两个人,不考虑违背伦理的禁忌,反倒是既解决了妻子的性需求,也满足了父亲晚年的性福,而且想象着看到年轻性感的妻子和老土朴实的父亲做爱的场景,那将会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你这是话里有话啊。」我看着她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心情纷杂难以平复。 「怎麽,你的意思还要和爸那个?」 「我……」妻子支支吾吾的样子,像是被我点穿了。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父亲,你的公公,你们这是公媳乱伦!有过第一次了怎麽还想着有第二次!」我义正言辞地教育着妻子,「再说你看上爸什麽了,爸就是一乡下老头,年纪还比你大这麽多……」 我仔细端倪着妻子高挑却玲珑的娇躯,心里还爲她感到不值,是父亲给妻子下了药了吗?不,父亲素来正直,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妻子爲什麽会迷恋老爷子呢? 「爸都六十多了,还能硬的起来吗?」我鬼使神差地问。 妻子一脸不可置否的惊讶表情看着我,我想我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沉默着,内心戏却无比的丰富而繁杂。 妻子看着我的时候居然有一丝渴求与期待,这种目光我之前从没见过。 空气僵硬且停止住了,我的脑海中不断翻滚着,妻子从前对待我时的蛮横甚至是恶毒,与昨天开始妻子变了个人似的温柔贤良在我脑中像幻灯片播放一样交相浮现。 我做出了可以影响一生的重要决定。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终于向妻子开口说道: 「你也是个年轻正当年的女人,我知道外面的诱惑很大,守也是守不住你的,你和爸的事情,过去的就过去了,说好的,我原谅你。」 我低头又沉思了一会儿:「至于以後,你和爸,我可以默许,就当孝敬父亲了。」 「这两个月农忙,父亲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过了这段时间,我会打电话给爸,让他来北京,到时候我会主动和他谈的。」 「就是爸有点老古董,我不确定他怎麽想的,这毕竟是传出去丢人的事儿。」我接着说道,其实父亲那边,我想尽管父亲一直以来是个爲人正派的男人,但是男人,又怎麽可能抵挡的住妻子这样年轻美人的诱惑? 「真的吗?」她的神情明显变得兴奋起来。 「上个月我晋升以後,出差会变得更多,以後我出差的时候,我会让爸过来小住一段时间。」我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但是你也要好好照顾爸,爸毕竟年纪大了,以後他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就找你。」 之後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妻子的表现虽然依旧看不出任何贤妻良母的迹象,但对我的态度终究多少是好了一些了,诸如房産证上过户名字这样的事情也没再提过。 到了13年的5月份,我打电话给父亲,说希望他能来北京住上一段时间,看看我们,尤其不动声色的强调了儿媳很想他,父亲一开始推脱着不肯来,我好说歹说他才答应,估计是怕拒绝过头了容易露出马脚,引起我的怀疑。 父亲来的当晚,我特意让妻子出去住了一晚上酒店,希望父亲不要过于拘谨。 我们父子俩喝的酩酊大醉,这当然是我计划好的,父亲喝的尤其多,见时机成熟,我和父亲坦白了知道他和妻子发生的故事,怕他想不开,我特意把家里的刀具全给藏起来了。 父亲一边痛哭流涕说对不起我,对不起我妈,然後把他撞见妻子和朱导在家偷情的事情告诉了我,一顿痛斥妻子不守妇道,喝一口酒,再大骂自己没把持住。 父亲的陈述里,妻子偷人被他撞见的时候是被五花大绑起来的,还有类似中年胖子打了妻子诸如此类的片段,言语不多,说到自己犯错的时候,自然就更不会描述详实了。 我一边安慰父亲,一边告诉他没做错,不要有心里压力,只要我们三个人不说,外人就不会知道。 另一边,我向父亲大倒苦水,并且告诉他,无论用什麽方法对待妻子,只要能够驯服这个恶妻,我都会支持他的。 虽然没有在嘴上直接说出来,但是这一点是很明确的,那就是我向父亲挑明了,我默许父亲可以和妻子发生关系,而妻子也并不反对。 和父亲促膝长谈後的第三天,我就起身去上海出差了,把妻子和父亲留在了北京,我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很精,父亲在我的地位就提高了,妻子对父亲言听计从我的日子肯定比以前好过的多,另外我出差的时候父亲来北京正好可以看住妻子,外面的男人不再有可趁之机,而父亲毕竟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临走前一天,是父亲抓奸妻子在家偷人又发生关系後第一次见面,我仔细地观察了心照不宣的两个人,努力保持着镇定,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再次回到家已经是8月初的事情了,上海的天气闷热潮湿,回到北京,同样的酷暑难当,尽管如此,我一回到家,父亲就开始买回老家的车票,他说他想老家的亲戚朋友了,不愿在北京再多呆几天。 如我所料的是,妻子又变得反常起来,异常的贤惠和温顺,特别是父亲在场时。我还没来得及向父亲请教他驯服妻子的手段,父亲就匆匆回老家了,从他们的眼神里我能够看的出来,他们当然是一定又发生过肉体的关系了,尽管我出差前和父亲那一次长谈使得彼此释怀了许多,但父亲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面对我,毕竟他可是上了我年轻的老婆,自己的儿媳妇。 父亲走後,妻子维持了差不多三天的贤妻模式,很快又逐渐的变回原形了,衣服也不洗了,卫生也不打扫了,重新变成了我来干这些家务活,尤其是有一天晚上我如实地反馈了她做的菜难以下咽的事实後,被她狗血喷头的大骂了一顿。 看来还是得请老爷子出山。 我又强忍了一个多月後,到了十一国庆长假,我向妻子提议一起回一次我山东的老家,她很快就同意了,显得比我还兴奋。 十一的时候,出入北京的各个高速路口都特别堵,又买不到火车票,从早上一大早一路开到老家,差不多已经是黄昏了。 老家在一个不大的农村县城,虽然只是住上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我却看到妻子的行李箱里带上了三双不同顔色和款式的细高跟鞋,还有好几双丝袜,我总感觉这几天里,妻子会和父亲发生些什麽。 出乎意料的是,或许是碍于老家亲友衆目睽睽之下纸包不住火,父亲和妻子并没有任何过激的举动,妻子则表现的十分勤快积极,外加上她到县城後更显得鹤立鸡群的美貌,引得乡里乡亲对她一致交口称赞。不过也有人背後风言风语,说她结婚几年肚子没动静一定是不能下崽儿,所以才这麽勤快来讨好公公。 虽然我们的夫妻关系并不好,但毕竟是几年夫妻了,我能隐约看出妻子对于这次回老家没和父亲发生越界行爲,她是有些失望的。 回到北京後,妻子对我的态度又回暖了一些,甚至有几次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求着我和她做爱,我想她可能是把我带入到父亲的角色里去了,我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那种吞噬人的欲望。 我没让她失望太久,回北京才两个多星期,我就又特意再次向总部申请到深圳出差了,也就是说,我又要把父亲这座大神请回北京了。 重新迎回父亲,是我们夫妻两个的共同愿望,尤其对于我来说,父亲的到来简直就是我生活质量提高的保证,不但如此,我还能重新打开对外花花世界的大门,肆意徜徉在其中,不再受到约束。 东莞的色情行业彼时正处于灾难来临前的最顶峰,作爲一个正常取向的男人,如果你想要在性的方面找到乐子,东莞是可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的,甚至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很快我就发现我对于虐待女人産生了浓厚的兴趣,或许是我从小没有什麽异性缘,总把漂亮的姑娘捧得高高在上的缘故,把她们踩在脚下,让我有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感。 再次回到北京已经是跨入2014年後了,父亲还是和上次一样准备回老家了,毕竟离着过年也没多久了,我也没有阻拦。 这次回来,我发现父亲竟然有明显发福的趋势了,或许是在北京调教儿媳和在乡下务农相比,实在是算不上什麽体力活。 而妻子变得愈发地温顺贤惠而听话了,尤其是当着父亲的面时,我也逐渐的从和他们隐晦的交谈中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他们的一些日常:比如父亲只会在每周三和妻子做爱,无论妻子如何恳求都不会动摇;比如妻子有潜在的受虐倾向,父亲经常用一些捆绑的方式调教妻子;又比如其实妻子有恋父情结,喜欢比他大很多的男人。 父亲走前的最後一天,妻子晚上洗碗的时候砸碎了一个瓷碗,父亲竟然当着我的面让妻子跪下,脱下自己的紧身牛仔裤,自己打了自己白嫩的屁股三个响亮的巴掌,简直是让我叹爲观止。 而妻子也居然照做了,没有反抗的意思。 当天晚上我就把妻子狠狠地操了一顿,或许是想象中黝黑壮实的年老父亲和高挑白皙的年轻妻子做爱场景让一切都更加刺激了,这一晚上我格外勇猛,直干的妻子求饶不叠。 过完年後,深圳那边华南的同事又向总部发去了求救的邮件,上次的项目最後收尾的时候出现了一些问题,不得已我又再次要跑去深圳救火。 家里妻子的欲火就交给了老爷子,父亲回老家呆了才一个多月,又风尘仆仆地被我请来北京了。 从父亲撞见妻子出轨抓了现行以後至今的一年左右的世界时间里,我曾经脆弱的婚姻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妻子终于有了一个爲人贤妻的模样,我每次出差都要两个月起步,这样算来这一年我在家的时间还没有出差在外面的时间多。 而我在每次出差回到家里的时候,父亲就会回老家住,重新把行驶丈夫的权利让还于我。 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俩的第一次是具体怎麽发生的,我也不关心,有了父亲在家震慑住妻子,我在外面接着出差的机会到处寻花问柳,和不同的姑娘风流快活,好不自在。 今天虽然刚才在妻子身上发泄了一番,但我反而觉得她只是我浪荡生活中的一个普通的过客,和外面那些职业的妓女、良家的情人并没有多大不同,区别只是她住在我家里而已。 这次我回来,可能只住上一个星期,又要外派了,这次是出国到智利常驻一年,开拓南美市场,期间只会回来一次,现在我脑子里满是拉丁美女的丰乳肥臀,妻子这样的瘦高个美女,我甚至倒是有些腻了。 到底应该怎麽和父亲与妻子说这件事呢,父亲大概率是不支持的,毕竟这次太久了,南美也太远了,父亲还一直催我生孩子,可我至今都没把我不能生育的事情告诉他。 另外妻子究竟会怎麽看这件事,我也始终无法猜想到她的态度,毕竟对于我来说,她一直就是一个捉摸不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