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齐二十大板着实厉害,若是往实了打,足可使铁骨铮铮的汉子直不起腰,更何论一个太监?但齐皇的亲信们知道这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意思,贴身太监被拖了下去后马车外便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哭喊声。 主子体恤下属,下属怎么着也不能让主子脸上挂不住。这太监喊的卖力极了,连嗓子都给哭哑了,就算是亲爹亲妈走了也不见得更背痛了…… 欧阳贞自然不会心疼这个给自己使小绊子的狗东西,不如说她巴不得齐皇打死这个狗太监。 “陛下,如今小女已经完成了约定,您也该兑现诺言了。”欧阳贞恭恭敬敬地叩首,扬起个小脸儿可怜巴巴地望着上位。 这风尘仆仆的小丫头别有一股子风韵,脏兮兮的倒是更惹人疼爱了。 齐皇心想:只是这小丫头片子和自己不相称。与其强占了倒不如留给后来人。 欧阳贞出身过得去,流的是上流的血。玄功低微,彻底废了玄力也不会伤筋动骨。最难得的是她心思纯良,这种小女人最容易掌控。心思一动,齐皇多看了她一眼,不过眼里的不是淫欲,而且一种欣赏。 “唐信!”齐皇忽而叫喊道:“速来见朕!” 眨眼间,一身穿轻便银铠的年轻俊公子便钻进马车里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礼。 “陛下,臣在。”唐信行了个军礼,一张俊脸上看不出喜悲。 欧阳贞记得他,这个俊俏的披甲小将军乃是齐皇身边的一个近卫统领。齐皇此时传唤此人便意味着陛下要放她和欧阳家一条生路。 看得出齐皇对唐信是相当欣赏的。能以此少年之身成为近卫统领的也唯有此一人而已。相传,就算是陛下三个有希望继承大统的儿子们都不一定有唐信受宠。 “你便护送欧阳姑娘回家吧。”齐皇斟酌一二,又补上一句,“带上欧阳剑庐的剑奴一起。” “是!” 欧阳贞闻之喜不自胜!她本来的任务是让齐皇高抬贵手,别再继续围剿欧阳家,却没想到能让这位王者把吃下的肉吐出来。欧阳家真正宝贵的不是剑庐,也不是资产,而是这批会铸剑的剑奴,齐皇此举可谓是默许了欧阳家的存在。 “用心办差,回来后朕便把那曲鸿燕赏给你为奴。” 齐皇自然知道唐信和曲鸿燕那些弯弯绕绕。但他也不会深究,左右不过是一个会跳舞的性奴罢了,龙床上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可如此低贱的奴隶永远不能摆上门面,齐皇可以把他玩腻的女奴赏给侍卫们做妻子,可曲鸿燕不行,她不配当唐信的妻子或是小妾。唐信可以宠爱她,但不能为其所左右。 “是!”唐信用更加洪亮的声音回复道。 欧阳贞再度叩首,为齐皇称恩颂德道:“小女叩谢陛下洪恩。” …… …… 且说那众人盼着望着的月神宫,少年正是得意之时换着法子淫辱这月神宫人。 此时这少年正坐在一金丝楠木打造的敞篷木车上,左右各有两个百依百顺的月神宫弟子伺候着,手上还攥着几股缰绳,这缰绳拴着的可不是用来拉车的驽马,而且八个国色天香的美人。 当初齐国开国之君有八骏拉车,如今他有八美拉车…… 八个打扮各异套着缰绳的美人拉着车在前面爬行,为首的二人正是月梦影月秦慧师徒二人,分散在二人两侧的是宫内的长老们,无一不是名动一时的美人。这八女乃是少年现阶段无法掌控的大修,少年馋的很又气得很,就时不时把几人拉出来好好臊一臊她们的脸。而有了为首的几个实权人物的妥协,月神宫的脊梁便被彻底打断,沦为了少年的淫乐场。就如同月神宫初建立时一样…… 八个屁股形状颜色各异,但都兼具着美感,又都戴着少年精挑细选的肛塞,看上去煞是淫靡。 月梦影戴着的是粉色兔尾肛塞,粉色的一团绒球尾巴娇小可爱,是最小的那个,可这兔尾肛塞的肛珠却是八女中最大的那个。将来风华大典上月梦影的屁眼少不得肉棒的伺候,还得被灌满男人的精水,少年这是体恤姐姐,要她早日习惯这种痛苦。 出于主人对血脉上姐姐的恩典,少年准许她穿上一双白色的过膝丝袜。丝袜乃是近期才被齐科院造就的高端产品,以其独特的丝滑质感和为美人身体曲线塑造出的美感迅速成为了权贵们的宠儿,造价也是不菲。可如今的少年手握月神宫,掌着财政大权,什么样的奢侈品买不起? 这黑丝显瘦,塑形能力极强,只要腿型不是太离谱穿上都能有不错的效果,因此流传的最为广泛。而白色显胖,腿型不够完美的女人穿上就是自取其辱,极难驾驭。可月梦影全身上下无一不是精雕细琢般的完美,自然能驾驭得了如此利器。 可月梦影爬的久了,白丝也难免脏污破损,有些被划破的部分露出小片白皙的软肉,看上去倒是更诱人了。 少年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对这冷血的女人动了欲望,他只会恶狠狠地掐着怀里姑娘的酥胸,把人白花花的胸脯掐的青紫,然后高高扬起鞭子,“啪”地一声落下。 “哼嗯……” 月梦影闷哼一声,被打得一片通红的屁股又遭了一鞭子,猝不及防之下真是痛入骨髓。 值得一提的是这根鞭子乃是月神宫特制的打仙鞭,打在修为越是高深的女人身上便越是疼痛难忍。这等宝物也只会用在那些犯了宗门大忌的弟子身上,如今却是被少年握在手上,培养他的权威。 “你这笨马!”少年挥舞着鞭子大声骂道,“你们月神宫的母马们都把屁股给小爷挺起来,谁要是敢不听话,小爷就让她吃吃苦头!” 八女知道此时违逆少年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纷纷把快要撅折的腰再度撅高一点,好让屁股抬得更高。 八女没爬出多远,少年却是再度发难,用力一勒紧手中缰绳,高声喝道:“月秦慧,谁准许你低头了?把你的头抬起来!” “唔……唔……” 月秦慧的缰绳套在她的玉颈上,少年一拉动缰绳,她的脖子便被勒紧,不得不抬起了甄首,发出呜呜呜的求饶声。 八女中,她是少年最喜欢的,可她一直不肯归顺于自己。少年便存了心思把她扔到那风华大典上,让有能力的淫客们破了她的身子,乱了她的道心,届时其心神必会紊乱,他才有机会彻底掌控这个美人宫主。 虽然不舍得,但也只好如此。 月秦慧戴着的是黑色狗尾肛塞,与她的发色浑然一体,正是从她的秀发中裁剪出的一小撮青丝编织而成的。 少年觉得月秦慧的脚小巧而可爱,便让她裸足爬行。 “主人,请给小母狗开苞吧,一定要给小母狗评个高分哦!” 少年左怀里一个浑身赤裸披着锦袍的少女拱了拱,扬起个媚脸讨好着他。 少女名为黄若云,乃是这拉车八美中黄长老的女儿。修为不够高深的她已然被名录完全洗脑,彻底沦为了少年的奴隶。 黄长老是一位风韵翩翩的美妇。戴着的是一颗赤红玉石肛塞。月神宫内她的弟子最多,修为平平者也相对较多,同时也是少年重点玩乐对象。 为了答谢这位儒雅和善的好老师,少年将一颗吸血玉石制成了肛塞。这玉石吸的自然是她弟子的处子精血,如今沾染了不少少女精血,已经成为了一颗漂亮的血红色玉石。 为了这熟妇风韵的黄长老,少年精心制作了这枚肛塞。这肛珠选用的是特殊的活性材料,一进入女人的屁眼里就会逐渐长出肉芽,经过一段时日便可以彻底与美人的身体融为一体。换言之,这枚承载了美妇弟子处子精血的肛塞已经成为了黄长老的又一器官,再也无法分离。 “我想想,你是黄长老的女儿,又是苏长老的弟子,那你开苞时该由谁来负责记录这一瞬间呢?”少年有些犯了难,犹豫着如何选择。 这是少年新立下的规矩,由他开苞的弟子必须由其最亲近的长辈来记录下少年对其的评价,并由此制作个人名牌,根据个人名牌来决定未来此弟子该任何职。 拉车的八美中有二人身形一顿。 且说那苏长老,其芳名苏星语,是较为年轻的一位长老,同时也是这月神宫中少有的天玄境修士。其与月梦影是同一代的弟子,虽然入门较晚,可修行上处处压制着月梦影。只可惜她走的是自己的路,无法继承月神宫大统,也无缘于神女之位。 论起长相,她比不得月梦影那般天衣无缝,却绝对是顶尖的那一批。 天生生得好容貌,走得是潇洒利落的冷酷风。却又精于打扮,梳着颇为繁杂的发髻,紫色的长发人群中无比显眼,至少少年就只见过这她一人如此。 对这艳而不妖的美人,少年自然有着一股浓烈的征服欲。即使现在操不到她的美逼,也有办法羞辱她。 眼下苏星语正鼓起粉腮,两瓣粉唇之间还留有一根弯弯曲曲的阴毛,那她口含之物也就不难推测了。没错,正是少年的精水。 三日前,少年一时兴起用这御姐长老的香香嘴巴当了精壶,命她一直口含着精液,直到下一次射在她的嘴巴里才能咽下,否则便把她的小徒弟卖到青楼里去当最下贱的肉奴。 苏星语心系小弟子,又无有脱出名录掌控之法,便不敢违逆少年命令。只可惜这少年每日行程都排得满满的,又有意晾着她,便苦了苏星语,一口浓精便含到了现在。 除此之外,苏星语又独得恩宠。八女中唯有她的肛塞是由少年的精液和口水经特殊工艺凝固而制成的。有其形,却又保留了粘稠的恶心之感,就好像屁股里夹着一团永远不会干涸的精液似的。 她脚上穿得是泡满了精水的紫色水晶高跟鞋。苏星语的脚秀气而白嫩,足弓更是完美,最适合穿上高跟鞋。透着淡紫色的鞋子见那一撇粉红肤色,别提多好看了……只可惜少年偏要玷污其美丽,射满了一鞋的精水叫人穿上,属实是折煞美人了。 论起黄苏二位长老,少年无疑更偏爱苏星语。可一直缺乏母爱的他也难以忽视黄长老身上那浓浓的母性光辉。 黄若云是苏星语的弟子不错,可又是黄长老的女儿…… 紧了紧搂着黄若云的胳膊,少年问道:“小母狗你觉得应该由谁来为你制作名牌?” 其实少年根本记不得这些弟子们的名字了,名录虽然记载详细,可无法更改,也无法直观地记录下他所感兴趣的信息,这也是名牌制度诞生的起因,有了名牌以后他便可以不翻阅名录就能回忆起女奴的情况。着实方便了许多。 譬如说他身旁的大奶子美奴栾书萱,身材相貌一顶一的好,又是名器,少年给了她八十五分的好成绩,凭借一对肉球成功获取了留在少年身边侍奉的权利,至于那戴香彤就被源源不断的高分后浪拍死在沙滩上,得不到召见了。 六十分为一个及格分,低于六十分便是不入流,这些女奴被开完苞采补完之后只得轮换于各个固定点,担任一些人肉尿壶或者发泄沙包之类的下贱活。这低于六十分可不意味着这些女弟子们长得不漂亮,月神宫的弟子拉出去各个都是国色天香的美人,根本谈不上丑。这些低于六十分的女弟子们长得美则美矣,却没有特色,或是没什么令人难忘的性器。公式化的美便是平庸。 六十到七十分便是给了那些美则美矣却少了一股神韵,或者说肉逼不够销魂的美人。像是当初同栾书萱一同侍奉的戴香彤,经过少年痛苦地抉择后,终是给了她六十九分的成绩。 这个分段的女奴不必做那些贱活,却要陪高分美人们一同挨操,当个绿叶做陪衬,若是少年来了兴致,是有机会承接雨露的。戴香彤如今就被少年钦点为栾书萱的好姐妹,少年又是个念旧情的人,经常会给戴香彤一个颜射的机会。 值得一提的是,按理说李湘涵也该属于这个层次。李湘涵的逼难操,不好用,是个十足十的减分项,可她的神仙颜值救了她,盘活了整个美人,最终少年给了她八十分的好成绩。成为了月神宫中的人上人。 至于七十分到八十分则是给了那些有特点的美人。譬如说是他先前的亲亲好妹妹,有着独特的优势,评在了这个分段。这个分段的女奴有一个独处,享受低分美奴的侍奉。 据说有不少师妹们借此凌驾于昔日师姐之上,好好出了一口恶气。 八十分往上的美人,少年则是给了她们更大的权力,更多的优待。更是从中挑选出自己的贴身近卫,担当重任!像是栾书萱便成了他的头号狗腿子。 当然了,少年对此拥有最终解释权。一切评分标准皆由一时兴起。就像是他有时纯心刁难美人,故意打了个低分,让其吃吃苦头。有时又会特别看中某些特制,从而给一个高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评分对被开苞的女奴来说相当重要! 黄若云像是早有预备似的,笑意盈盈地说道:“就让师傅给小母狗做记录好了。” 做记录的人对最终评分的影响很大!如果是由少年喜欢或者青睐的长老们做记录的话分数就会打得很高! 比起娘亲和师傅,主人无疑更喜欢师傅!黄若云对此还是拎的清的。 临了,黄若云又补充道:“小母狗也不想让娘亲寒了心,一会儿就让娘亲给小母狗当个垫子,咱们母女两个把屁股叠在一起让主人操!” 少年眼前一亮,心中觉得是一个好主意。操不到黄长老的人妻美逼,倒是可以操一操她的女儿!这叫望梅止渴! 黄若云本钱不错,却也不敢托大,为了争取拿到一个高分,又把苏星语拉下水,说道:“咱们母女侍奉完主人后,还能师徒齐上阵!让小母狗趴在师傅身子上,一边舌吻一边挨操!” 不错!不错!又有母女花又有师徒花,少年觉得这黄若云比那李湘涵会玩多了,还没开始操到小美女他就已经开始畅享未来了。 手握名录的他确实可以对这个女孩为所欲为。 黄长老和苏长老面色一沉。她们自然不会怪罪曾经那个乖巧可爱又懂事的女孩儿。她们只恼火于这邪物竟可把人心愚弄至此! 一切都是少年和那名录的错! “好好好,”少年兴奋得一连叫出了三声好,紧了紧手中的缰绳,趾高气扬道:“就请黄苏两只母马上前伺候吧!” 美妇和冷御姐已然认命,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来。剩余六美则是一齐躺在地上打开美腿,两手把住自己的腿弯,露出颜色样子不一的美穴。 见二位美人走了过来,少年命令道:“我先验验小母狗的处女膜,就请二位长老把小母狗的骚屄掰开,让我好好品鉴品鉴。” 黄若云解了身上唯一的锦袍,露出婀娜的身段,魅惑般地在少年面前转了个圈。这充满活力的少女当真是青春无敌,这身体看上去就觉得光芒四射,一掐都好像能掐出水来似的。 “嗯,身段不错,娇小可人,有很大的发育空间。”少年如是评价道。本来少女青涩含蓄的身材是一个劣势,可当黄若云站在与她长相极为相似却多了一抹成熟风情的母亲身边时,这便成了一个优势。这代表着少年可以把黄若云从青涩到成熟玩个够本。认真记录下少女成长堕落的点点滴滴也是一个难得的乐趣。 “主人别看小母狗奶子小了点儿,可这形状可是一等一的完美,将来肯定能长成和妈妈一样的豪乳。” 从小到大,无论何事黄若云都力争上游,眼下也是不例外。她有着美女的自信和骄傲,自信不会输于那些狐媚子师姐们,因此正积极讨好少年以求能够得到一个好的分数。 至少也要拿到八十分。不能输给李湘涵…… 少年闻言望去,果真如同她所言那般,这精致的小乳鸽形状煞是迷人,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娇嫩,不用摸也知道一定手感极佳。可这月神宫的女人各个国色天香,争奇斗艳的尤物们都不会差到哪里去,光是论及身材,身边的大奶美奴栾书萱可就强的多了,他又何必舍本逐末? 不过这柔弱无骨的女孩也有胜过栾书萱的地方。这黄若云奶香奶香的,又娇小可人,搂在怀里挑逗揩油最为合适。 黄若云乖乖地躺好,自觉分开两条白嫩玉腿,露出粉红色的软肉。竟是罕见的馒头逼。这种性器夹人夹的紧,是上好的名穴。 黄苏二位长老对视一眼,不情不愿地各伸出一只手,一同扒开了少女肥厚的阴唇。 少女红色的腔道一览无余。小穴深处的白色孔状处女膜也毕露无疑。 要说其独特之处,便是一个嫩字。这种娇嫩的软肉怕是经不起摧残。 为了方便自己随时给月神宫的婊子们接种,少年平日里仅仅是在腰间围了一层白布而已。 少年来了兴致,信手扯下白布扔到了大奶美奴栾书萱的头上,而后者像是获得了无上殊荣似的,将这留存着肉棒腥臭和余温的白布摁在脸上狂嗅。 少年望之不屑,心想:这月神宫的人都是人尽可夫的贱婊子。 黝黑的肉棒一抖一抖的,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黄若云的意志和思维虽然尽为名录所扭曲,却还保有一丝无瑕处子的娇羞,脸蛋儿腾地红了一片,煞是可爱。 黄长老此刻睚眦欲裂,眼瞅着就要动手,却不曾想下一秒少年的巴掌便落在了脸上。 “啪!” 二人修为差距太大,就算少年这一巴掌打实了黄长老也不会觉得有半点疼痛的感觉。可这一巴掌却把她早就无法保留的尊严扇得一干二净。 也让她清醒了不少。她才想起她们月神宫人哪怕连玉石俱焚的机会都没有…… 黄长老被一个小辈当着这么多的人扇了脸,只觉无地自容,索性垂下了头颅装死。可少年怎能饶过这风韵美妇?自己抓着肉棒,用龟头对准了黄若云窄窄的小洞,说道:“黄长老,这可是你女儿一生一次的破处机会,这等场面你这个当娘的可得好好印在心里啊!” “抬起头!好好看着!” 屈辱!黄长老咬着牙遵从命令,她希望能在女儿脸上发现不甘愤怒或是羞愧的表情,可她注定失望了,因为此时的黄若云一脸的狂热,随时准备好挨操了。 若云…… “咕,呜,”苏星语发出了怪响,嘴里含着满满一大口浓精吃力地说:“再润湿一点吧,现在太干了。” 她对黄若云倾注的心血同样不低,对这个弟子又是心疼又是怜惜。眼下少年的肉棒干巴巴的,黄若云又是处子,粉洞比筷子都粗不了多少,小穴定然无比紧致,不做好前戏的话,黄若云怕是要被操得阴道破裂。 既然无法选择,苏星语还是希望黄若云的第一次不那么糟心。 少年只为肉欲,只为爽之一字,自然不会拒绝。 “哈哈哈,”少年哈哈大笑,说道:“不愧是苏长老,嘴里含着我的精水还能说出话来。既然苏长老这么在乎这小骚货的话,那就请你给我润润。” 少年对自己的精水可没什么兴趣,恩准苏星语咽了精水,权当是放她一马了。 御姐长老苏星语沉默地跪在少年身前,调整好位置,甄首恰巧与那腌臜物件一边高。独属于男人肉棒的骚臭和女人下面发情的气味混杂,激得苏星语直皱眉。 这不是御姐长老第一次为这家伙吞吐肉棒了,但苏星语对这种事情有着天生的厌恶,又没有什么灵性,口技也就生疏,给少年带来的快感还不如其他弟子,又操不到苏星语的花穴和嫩屁眼,因此少年总是颜射或者在最后关头让她口爆。 没什么是比看着一个冷着脸的女人为自己含精弄棒更爽的事情了。 “啊嗯,” 苏星语在嘴巴里续了点香津,张开绣口吞下肉棒,用灵巧的舌头迅速舔遍龟头,棒身。 “呜呜呜” 因为口技不太熟练,苏星语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爽!”少年笑着抚摸苏星语的脑袋,就像是摸狗头似的,得意道:“苏长老你这小嘴儿真是了不得!早晚有一天定要在床上把你操到挺不起腰!” 许是不想见黄若云被过度摧残,苏星语这一次口舌侍奉格外卖力,吹吸舔咬,不让少年缴械不罢休似的。 许是看出了御姐长老的意图似的,少年强行推开苏星语的脑袋,笑道:“行了行了,已经完全湿润了,今天的主菜可是这个小骚货,苏长老想要精液的话一会儿可以从小骚货的贱逼里吸出来。” 少女翘首以待,主动把腿张的更开了。而黄长老和苏长老不必吩咐便一边一只手强行扒开了黄若云的馒头逼。 没等肉棒破处,内里已有水光。 苏星语看着沾满自己香津,闪闪发亮的肉棒,脸似火烧。黄长老注意力全在女儿身上,望着这个与年轻的自己如出一辙的玉人将遭劫难,心中不是个滋味,眼底也有了泪水。 “嗯……”肉棒抵住了肉逼,敏感的少女忍不住嘤咛出声,接着说道:“请主人操我。” 少年两只大手像是握住炮架子一般握住了少女的纤腰。有着黄若云两位最亲近的长辈的协助,少年不必扶着自己的肉棒便能轻松找准位置。 少年天赋异禀,肉棒硬度惊人。就算黄若云的处子嫩穴再湿滑也不会滑出来。 缓缓而入,少年细细品味着这开垦的快感。龟头缓缓被一团暖肉包裹吸入的感觉真是不错。龟头未进多少,少年便感觉自己顶上了一层薄膜。 “嗯……这骚屄挺会吸的,不错不错。小骚货,我的肉棒已经抵在你处女膜前了,有什么要说的吗?” 少女觉得生疼,没有任何快感,就觉得疼!下面像是被人用棍子硬捅开绞成一团似的疼。可身为主人最忠心的女奴,黄若云小脸蛋儿上强挤出一抹笑容,说道:“主人太大了,把小母狗的骚屄都塞得满满当当的,就等着主人给小母狗开苞了,到时候小母狗天天伺候您!” 少年心喜,又扭脸望着黄长老,说:“黄长老,你的爱女就要变成女人了,你有什么想说的?” 强挤出一抹笑容,黄长老说道:“云儿还是云英之身,多体谅她些。” 黄长老心疼爱女,将一切看在心里。爱女明明疼的冷汗都下来了还要强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这让她这个母亲觉得心如刀割。可势比人强,她们为鱼肉,少年为刀俎,她这个当母亲的也只能祈求少年心疼云儿一些,别把她的女儿操坏了。 少年又看着苏星语,笑着问道:“苏长老,你这个当师傅的就没有什么祝福要给这小骚货的吗?” 苏星语:“……” 正是得意的时候,少年绝不给自己找不痛快。苏星语意欲沉默便都由她了,享受当下才是他应该做的。毕竟这还有个娇娇小骚货等着挨操呢! “将这一生一次的时刻铭记在心吧!”叫喊着,少年毫不怜惜地挺动腰肢,一插到底。 “啪!”少年小腹狠狠撞上黄若云的耻骨。 “啊!!!”一瞬间的破瓜之痛让黄若云发出杀猪般地惨叫,疼得下身痉挛,整个小穴瞬间夹紧,两条美腿意欲合拢却被夹住了少年的腰,两只雪白嫩脚本能地勾在少年腰后。憨态可掬的嫩白脚趾死死扣紧…… 施虐的少年自然乐于欣赏这幅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静品温流沿着肉棒流出的感觉。 “云儿!”黄长老掩面而泣,只觉得自己母女真是命苦。 苏星语神色复杂,心想:以往为师一直走在你的前面,能够为你探明道路,可如今你已经走到了为师的前面…… 苏星语仍然是处子之身,她不喜男女之事,却不会将之视为洪水猛兽。在她看来这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的天理,只要不是强迫就没什么。她不会把贞洁看得那么重,也不会认为自己的弟子变得肮脏了。她更在乎的是体验如何,即黄若云此时能体会到这份欢愉吗? 很显然,黄若云正疼得不住地哀嚎。这个男人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为何物,故意选取这种恶劣的方式来打击自己和黄师姐的尊严。 “哦……你这小骚屄夹得我生疼。”少年一脸销魂,也不知是疼还是舒服。 少年只感觉自己的肉棒挤进了一出黏糊糊的温暖洞穴,处子美穴紧致程度自不必多说,这段日子少年也给不少月神宫的女子开苞破处了,可这么紧的小骚屄他还是第一次碰见。尤其是在他狠狠地撞破处女膜的那一下,黄若云一吃痛,下面小穴马上就应了激,迅速缩紧绞杀这个外来肉棒,最紧时甚至差点把肉棒夹断了。 也不敢动,少年就把肉棒放在黄若云的香穴内,等着这小骚屄慢慢适应肉棒的滋味儿。 “嘶……疼……”黄若云痛苦地呻吟着,声音都微微发颤略带一点哭腔。 一旁的苏星语见势迅速俯下身子,用还散发着肉棒骚臭味的小嘴儿含住了黄若云的一边奶头,用香软香软的舌头反复舔舐发硬的乳头,叫黄若云微微发痒,酥麻酥麻的,下体的疼痛也缓和了好多。 身体一放松,下面的小嘴儿也稍稍松了口,温暖的软肉从四面八方紧紧裹住肉棒,该说不愧是少女的处子嫩穴,给人带来的感觉也完全不同。 “嘤……好痛……” 每一个女人都是这样的,历经破瓜之痛后,不一会儿就能逐渐体会到男女之间最纯粹的快乐。 “唔嗯!”见黄若云已经习惯了下体插进来的异物,少年终是开始扭腰耸动阳具,得意的说:“小骚货,夹得真紧啊!就冲你这小骚屄我就得给你打个高分!” 黄若云闻言心喜,自觉没有白白付出,软糯道:“那主人要给小母狗打多少分啊?” 少年此时全身心都投入在正不断进出花穴的肉棒身上,随意出口敷衍,道:“那就给你个七十五分。” “好主人再给小母狗提个几分吧!怎么也不能比湘涵低啊!” 月神宫内,黄若云和李湘涵年龄相似,又同为宗门长老之女,自然而然地便成为了一对儿好闺蜜。黄若云又天生富有竞争心,事事不肯落于人后,尤其是不肯落于李湘涵身后,这才开口哀求少年,至少要把自己的分数提到和李湘涵同等才行。 李湘涵因为其神仙颜值给少年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甚至破例给了她高分,恩准她成为自己的床伴,不时就要这个仙气飘飘的小仙女自慰给自己看。说实话在少年心里这个骚丫头同那个仙气飘飘的李湘涵差得远了。 “啪”扬手拍打少女的嫩臀,少年说道:“那就全看你的表现了。” “啪啪啪” 因沾染了少许淫液而黝黑发亮的大肉棒缓缓抽插着少女的香穴,动作虽然缓慢,可每一次少年都投入了不少力量,且还在不断加速,这让初尝禁果的小丫头有些食髓知味,本能地顺着主人的操弄,自觉摇动自己的小屁股,以让少年插的更加深入一些。 “嗯啊啊啊!!!太深了……” “主人太厉害了!把小母狗操得快要失禁了!” “呜呜呜呜……主人操得小母狗好爽啊!” 这黄若云本就外向,上了床挨操也放得开,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淫言浪语自挨操就喊个没完。黄若云这幅被操得完全失去理智的样子极大的满足了少年的虚荣心,少年觉得这个香穴小美女有点意思了。 她的母亲和师傅在一旁尴尬得很。即使是她的生身母亲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女儿真是个下贱的骚货。 “啪”又一巴掌打在少女翘臀之上,黄若云迅速地给出了回应,这幅积极配合的样子同李湘涵完全不同,却并不新鲜…… 少年一边挺腰鞭挞黄若云处子香穴,一边说道:“换个称呼来听听!” “唔,好哥哥?” 少年重重地捏了捏青涩的屁股蛋子,显然是对此并不满意。 黄若云沉吟片刻,突然心思一亮,叫道:“好爹爹,用力操死你的乖女儿吧!乖女儿舒服!” 一边的黄长老面色一沉。这下子爱女是真的伤到了她的心了。亡夫对她们母女不薄,女儿怎能认贼作父,干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来! 少年眼一亮,暗道这小美女会来事儿,又是狠狠地挺动了几下腰,次次没入根底,撞击少女的子宫壁,将其顶得花枝乱颤下身酥麻,嘴里呲哇乱叫的。 “好!今天我就好好会一会你这和骚女儿!” 今日少年操弄黄若云的目的就是好好羞辱一番黄长老和苏长老,当即一边操着美逼,一边张开怀抱说道:“我的好老婆还不过来让相公亲亲?” 黄长老面沉如水,可最终还是黑着脸走了过来,献上香唇。 少年见势便得意起来,环住美妇长老的纤腰肆意品尝其香艳红唇。 伸出舌头探入美妇嘴中主动去找上那条香滑的小舌头,刻意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好让在场的人都听见。下面的动作却是一刻不停,操着女儿,吻着人母,好不快活! 良久之后,唇分。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少年觉得黄长老的脸蛋儿有点发红,显得更可爱了。 可一个好男人可不会厚此薄彼,张开另一只手臂冲着苏星语说道:“乖女儿的师傅平日里也辛苦了,快让我帮你按摩按摩。” 说是按摩,实际上也不过是揉胸罢了。坐享三位风格不一的香艳美人们的伺候,真是人生极乐。 月秦慧看着宫人被人肆意淫辱玩弄,心如刀绞,可很快她便面色铁青,表情一阵阴阳变换。 因为:赵邪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