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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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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姨心头顿时生起一股强烈的不好预感,她恐惧不安的看向门口,很快她看到了一头巨犬蹿了进来,把后面牵引它的那个壮硕男子都拖拽的有些步伐踉跄。 这头巨犬足有成人一半的身高,那高高昂起的头颅差不多接近船长腰部的位置,棕黑色的皮毛光亮油滑,鲜红的舌头长长的伸到外面,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那白森森的尖利长牙清晰可辨,令人不由的心生胆寒! 仿佛有些明白了船长的意图,清姨一下面无人色,整个人恍如陷入冰窖之中,连牙关都在打颤,对此,船长是尽收眼底,嘴角露出一丝得意而残忍的笑容,然后拍了拍巨犬的头道:「杰克,坐下!」 这头本来显得兴奋乃至有点狂躁的巨犬听了船长的话后乖乖的坐了下来,船长满意的点点头,随即手一伸道:「交给我,你们都出去吧。」 「是,老板!」牵着巨犬的壮硕男子恭恭敬敬的将牵引绳交到船长手上,然后退了出去。 船长牵着巨犬走近两步,看着恐惧的浑身发抖的清姨一脸阴笑道:「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搭档,当然,它也是我最宠爱的一只宠物,它叫杰克,我想你们应该好好认识一下。」 说罢,船长一扯牵引绳,另一只手一指被吊着的清姨,这只巨犬立刻低吼一声,两只前爪向前一探,居然站了起来,前爪搭在清姨的两边臂膀上,那血红的长舌直接伸向她的脸庞。 「啊……」 清姨吓得大叫,头极力摆动以躲避巨犬的舔舐,那嘴里喷出的热烘烘的湿气令她恶心的想吐,不过最让她感到害怕的还是这畜生嘴里那闪着森森白光的尖牙,那紧贴着皮肤划过的感觉让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怕这个畜生突然兽性大发,对自己撕咬起来,若真把她咬死了倒也无所谓,她怕就怕咬的死不了,然后变得面目全非,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做为一个女孩,那真是比死还难受! 「哦,看来我这搭档对你很感兴趣啊,哈哈……」船长不怀好意的大笑。 清姨已经顾不得船长在说什么了,她尖叫着左右扭头躲闪着巨犬对她的舔舐,另外,这个时候她还恐惧的发现这个畜生不仅用大舌追逐自己的脸,而且身子还不停的朝自己这边凑,她明显感到右腿的大腿上有一根热乎乎,有点光滑,有点尖细的东西在摩擦着,其实一开始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她注意力都在那可怕的大嘴上,但很快察觉到摩擦大腿的那根东西在渐渐膨胀,这下她顿时意识到什么,紧张恐惧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啊……走,走开啊……」清姨哭喊着,她想躲,然而她的双腿被两根铁链牢牢的固定在两边,根本不能像头那样自由扭动。 这时,也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经过有意识的训练,巨犬开始不停的向前挺动,那根赤红如血,前尖后粗,宛如粗壮的竹笋般的生殖器在清姨的两边腿根上划来划去,有几下甚至插进两腿之间的阴阜上,以至于她能明显感觉到一个又尖又滑又硬的东西几次抵在自己阴穴入口那,若不是巨犬终究是个牲畜,完全只是凭着本能,不知变化一点角度的话那么它的这根生殖器早就插进了她的阴穴里。 「啊……把……把它拉走,拉走啊……求你了,求你……啊,啊……」清姨尖叫着,吓得魂飞魄散,恐惧,紧张,绝望,种种情绪令她喘不过气来,几乎快窒息了。 「哈哈……有趣,有趣极了!」船长大笑不止,那狭小的眼睛里闪动残忍嗜血的光芒。 「不……不要啊……啊……求,求求你……饶,饶……了我……我吧……」清姨恐惧的浑身发抖,她已经顾不得左右摆动着头了,就这么僵直在那,仍由巨犬在她脸上肆意的舔舐着,此时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那块,紧张的气都喘不过来了,生怕巨犬在这么横冲直撞的挺动中破开自己的阴门。 「哦,你这是在向我求饶吗?」船长声音一转道。 「是,是,我求饶,我求饶……」清姨感觉到船长的话里似乎透着一丝转机,顿时就像是落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答应着,此时在她心里已经没有什么事比拉开这头巨犬更重要的了。 「哦,你绑架了我的妻子,还有我的儿子,让他们至今还在医院里,尤其是我的妻子,到现在都还没苏醒过来,你觉得我能饶得了你吗?」船长阴恻恻道。 「不,我没有伤害他们,我只是把他们放进棺材里而已……」清姨急切的为自己辩解着。 船长这时狠狠拽了一下巨犬脖子上的牵引绳,巨犬不情愿的从清姨身上下来了,但明显一副跃跃欲试,想要再度扑上来的样子,那只又粗又长的尾巴不停的来回扫着,显示出它极强的兴奋感。 「嗨,安静!」 船长呵斥了一声后便抬手一把揪住清姨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脸,然后恶狠狠道:「没有伤害他们?你知不知道我妻子有严重的心脏病,还有高血压,你把这样的人放在密闭的棺材里,这不是致命的伤害是什么?还有我的儿子,他的心理受到了极大的创伤,而这一切都是你这个婊子造成的。」 「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你饶了我吧……呜呜……」清姨泪流满面,苦苦的哀求着。 船长冷冷一笑的松开了揪住清姨头发的手,然后拍了拍巨犬的头道:「杰克,你不记得你以前是怎么操母狗的吗?操母狗的时候你可是在母狗的后面,现在你眼前这个也是一条母狗,所以你得拿出和以前操其他母狗同样的姿势,知道吗?」 说着,船长牵着巨犬来到清姨的身后,而清姨则是剧烈的挣扎,同时疯狂的摇头哭喊:「不要……饶了我吧,求你了……我什么都答应你,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饶了我……啊……不要啊……」 在哭泣求饶中清姨的声音蓦然提高了八度,几乎是尖声厉叫,因为她这时感觉到了两只毛茸茸的爪子一下搭在了她两边肩膀上,紧接着,那个让她恐惧的发抖的又尖又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阴唇上,这一次是不偏不倚,只要再向前一步,巨犬的阳具便会破开她的阴门,长驱而入。 被巨犬肏弄似乎已成了定局,清姨厉声尖叫的同时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两边肩膀一松,同时她听到巨犬一声嗥叫,似乎显得焦躁而不满。 清姨心惊胆战的睁开眼睛,只见船长牵着巨犬已经来到她身前,这时只听船长道:「你刚才说什么?可以为我做任何事?」 「是,是。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只要……」说着,清姨恐惧的看了一眼巨犬,这时的她已经顾不得去想船长这话里的意思了,只要不被这巨犬侵犯,她真的可以去做任何事,她觉得没有任何事可以比眼下这事更恐怖,更难以接受。 「嗯,你能绑架我的妻子和儿子,还杀了我好几个人,不得不说,你很厉害,据说你会中国功夫?」 「啊!」清姨一愣,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船长摸着下巴不露声色道:「我确实需要一个能干而又忠诚的女人。」 清姨似乎明白了什么,忙不迭道:「忠诚!我一定忠诚……」 「哈哈……是吗?其实这个无所谓,我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你永远不敢背叛我,重点是你有没有足够的本事?」 「这个……我……」 「哈哈,不如这样,你看,杰克对你可是兴趣十足哦,刚才打断了它的好事它可是很不开心,我可不忍这样对待我的搭档,而你又这样向我求饶了,那我也就给你一个机会,你们较量一下,也可以顺便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如果你赢了,那我就饶你这一次,不过如果你输了的话,嘿嘿,那你就得乖乖撅起屁股让杰克好好爽爽了。」 清姨一时呆住了,她没想到船长竟然想了这么一出,而就趁她愣神的工夫船长牵着巨犬后退到一丈开外,同时从外面进来了两个彪形大汉,他们利落的解除了禁锢住清姨四肢的铁链,随即退到一边。 「嗯,我可以给你一分钟的准备时间。」船长一边摸着巨犬的头一边道。 由于被吊起的时间太长,加上刚才情绪上的急剧波动,清姨一被放下后就瘫软在地,当她听到船长的话后心里不由一沉,她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 清姨努力的站起身,尽管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周围还站着好几个男人,但如今的清姨和之前那个她已经是判若两人了,虽然这期间不过相隔短短数天而已,可是对她来说这数天的经历无异于是一场炼狱,她所有的尊严,清高乃至人格都被践踏在地,化成一块块碎片,再也无法捡起拼接,因此眼下的她已经麻木,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暴露在这几个男人面前。 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气息,清姨凝神屏气,一点点的积蓄着力量,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唯一的机会了,如果不想遭受那令人发指的折磨和羞辱的话那就必须要战胜这头巨犬。 然而清姨心里根本没底,之前她也看的很清楚,一个壮硕的大汉都拉不住这头巨犬,可以想象它的力量之大,还有那森森尖牙,不啻于一把把匕首,只要被咬上一口怕就要丧失了战斗力,最重要的是她自己,虽然之前的鞭伤好了大半,但身体还是相当的虚弱,更别说她还被吊了这么长时间,四肢,尤其是双臂,那是又酸又痛,连平时一半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稳住,别慌,你一定行!」清姨在心里为自己打气道。 这时,船长抬腕看了看表道:「好了,时间已到,开始吧。」说着,他弯腰解开了套在巨犬脖子上的皮环,然后拍着它的头,手一指道,「杰克,上!」 巨犬发出一声兴奋的嗥叫,前蹄一扑,后蹄一蹬,巨犬如一团旋风般朝清姨席卷而来,那白森森的尖牙直冲她的小腿,眼看就要被咬中,她的小腿却倏然向后一收,继而身子一转,一个后旋踢,另一只脚结结实实的踢在了巨犬的肚子上,顿时巨犬被踢的四脚朝天,嘴里发出一阵尖厉的低嗥声,显得颇为痛苦。 船长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讶色,其实不止是他,旁边护卫他的那两个彪形大汉也是相当吃惊,他们自忖就是自己上去斗这个巨犬也是毫无胜算,何况清姨只是一个女人,而且她还不是在很好的状态之中。 事实上这两个船长手下看自己老板来这么一出就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是死定了,并且还是死的非常之惨,因为他们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了,以前老板就不止一次让杰克和人斗,名义上还说给那些人一个机会,但那些人无一例外不是被咬死就是被生生奸死,其中不乏身强力壮的男人,就在不久之前一个男人的屁眼就被杰克肏出一个碗口大的血洞,最后失血过多而死,所以他们认为这一次也不可能例外,然而眼下这一幕却是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吃了一个闷亏的巨犬不但没有退缩,反而被激起了狼性的凶残,它抖了抖身子,继而又是一声低嗥,身子飞扑上前,张开血盆大口就对着清姨的脖颈咬去, 这一扑要比刚才快了许多,近乎是眨眼之间清姨就闻到一股热烘烘的腥气,她急忙侧首一撇,躲过巨犬的血盆大口,与此同时,一个掌刀切在巨犬的脖颈上。 如果是在平时正常的状态下,清姨这一掌刀足以令巨犬甩出至少半米开外并且哀嚎不止,可现在她双臂绵软无力,这一下仅仅让巨犬身形缓了缓,完全阻挡不了它凌厉的扑咬。 清姨大惊,身子急速向后退去,然而她动作再快又怎能快过巨犬,她退后不到一米的距离就被巨犬追上,并且它还是飞扑过去,两只前爪直接搭在了清姨的肩膀上,白森森的尖牙径直咬向她的脖子。 危急关头,清姨顺势向后倒去,巨犬随即咬了个空,但迅速又继续扑咬,就这样,随着清姨身子的后仰它跟着压上,直至清姨仰躺在地,它也四肢趴在她身上,那张血盆大口直咬向她的喉咙。 看上去清姨已经是穷途末路,退无可退了,眼看就要被巨犬咬住喉咙血溅五步之时只见她手臂一曲,格挡在巨犬的颈部,令它的扑咬之势一缓,与此同时,右腿一曲,膝盖狠狠顶在它的肚皮上,而另一只脚利用顶出的这点空间迅速抬起,一脚狠狠蹬在它的小肚上,身形庞大的巨犬一下被蹬出好几米远,并且发出极为凄厉的惨嗥。 尽管清姨体力不济,但这一蹬的力道也非同小可,饶是巨犬体型硕大也被瞪出老远,惨嗥不止的同时侧倒在地上,四肢不停的扑腾着。好几下想要站起来但都没有成功。 清姨在这一瞬间就扭转了形势,令在场的几个人都呆了,不过船长的眼中很快闪现出一丝欣赏之色,而他旁边的那两个手下则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过这几个人不知道的是,事实上清姨虽然一举改变了形势,但实际上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体力消耗的极为厉害,如果这时巨犬再度反扑过来她就再也无法抵抗了。 清姨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她明白必须要在巨犬还没反扑过来之前将它彻底压制乃至消灭,否则自己必将面临极为悲惨的下场,于是她努力的凝聚出最后一丝气力,一个鲤鱼打挺,瞬间站起身,接着一个飞扑,利用身体的重量死死压住巨犬,同时一只手揪住巨犬头上的皮毛,另一只手紧紧掐住它的脖子。 饶是巨犬身长力大,此时也被清姨制服的完全动弹不得,嘴里发出呜咽的哀嚎,两眼更是不断翻白,似乎随时可能被掐的断气,然而纵是如此清姨还是不敢放松,她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好了,松手吧!」一旁的船长忽然道。 清姨却恍若未闻,依旧死死压在巨犬身上,船长不由眉头一皱,对身边的一个手下努了努嘴,此人会意的点点头,快步上前拉住清姨,意欲将她从巨犬身上拉起。 「松手,老板让你松手……」 这个手下一边叱喝一边拽着清姨的胳膊使劲向上拉提着,然而拽拉了半天居然都没将清姨从巨犬身上拉开,特别是她的手,死死掐住巨犬的脖子,没办法,此人只好招呼另一个同伴过来帮忙,两个人一起使劲,一个拽胳膊,一个掰她的手,费了好一番力气终于是把她从巨犬身上拉开了。 直到这时,清姨仿佛才有些回过神来,她茫然的左右看了看,继而看着前面,这时,船长已经踱步来到她的跟前淡淡道:「好了,你赢了!」 清姨黯淡而又带着一丝茫然之色的眼神顿时为之一亮,事实上,刚才那两个手下人的厉声呵斥她都没听在耳里,根本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现在船长这句话她听见了,顿时整个人都为之一松,一直高度紧张焦灼的心情在突然得到宣泄之后她不由有一种脱力的感觉,随即就再也支撑不住了,眼前一阵模糊,紧接着人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清姨悠悠醒转过来,不过眼睛刚睁开一道缝隙就又闭上了,因为在她上方的光线实在是太强烈了,宛如太阳,明晃晃的,刺眼极了! 此时的清姨脑子还一片迷糊,她不知道在她身上都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不过随着意识一点点的清醒过来,她逐渐明白了之前发生了什么,自己拼尽全力战胜了巨犬,那个船长亲口对她说她赢了,她应该不会再遭受那极度的羞辱了! 「那我现在在哪?」 清姨心中蓦然一惊,随即身子就开始动了起来,然而这一动之下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动弹不得,顿时惊得汗毛都竖了起来,以为自己要再度经历那极度不堪的一幕。 与此同时,清姨又一次睁开眼睛,她想要看清楚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可是强烈的光线让她不得不又一次闭上了眼睛,过了数秒,她再次睁开,接着又闭上,就这样重复了数次之后她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光线。 清姨吃惊的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类似手术台一样的小床上,而之所以不能动弹是因为自己的手脚都被一根黑色的皮带绑住固定在两边的支架上了,而在她的上方是一盏圆形的日光灯,明晃晃的光线将她的身体照射的一片雪白。 「啊!」 这一下清姨真的是完全清醒过来了,一种不知将要发生什么的未知恐惧以及眼下的这种近乎恐怖的环境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尖叫。 「哦,你醒啦。」一个熟悉却又让清姨感到恐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转过头去,看到一个矮胖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之中,不是船长是谁? 「你……你想要干什么?放……放开我啊……」清姨惊恐不安道。 「别急,会放开你的,不过在放开你之前得先给你做一个小小的手术。」船长踱步到跟前,俯身看着惊恐不安的清姨,嘴角挂着一丝捉摸不定的微笑。 「手术?不,我不要什么手术,不要……」清姨吓得连连摇头,连声音都变了调。 「哦,那可不行。好了,开始吧。」 船长说后面这句话时眼睛看向一边,这时清姨才发现还有另外一个人站在旁边,此人一身白大褂,脸上蒙着口罩,一副手术医生标准的打扮。 此人点点头,一言不发的走到手术台另一边的中段位置,一边盯着清姨的下体一边给自己的双手戴上医用手套,这时的清姨心里害怕的要死,她不知道船长要给她做什么手术,但从这个人的目光来看,显然是要对自己的下体做文章,巨大的未知恐惧让她牙齿都在忍不住的打颤,同时眼睛紧紧的闭上,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果不其然,没一会,清姨就感觉到一个戴着软胶手套的手在拨弄着自己的阴唇,尽管她早已麻木,但想到对方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最隐秘的部位肆意的弄着,心里还是忍不住生起一阵强烈的羞耻感, 这时,清姨感觉到那只本来在拨弄自己阴唇的手在向两边掰开,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呜咽声,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下体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下体。 也许是这个东西太冰凉,清姨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同时嘴里不由发出恐惧的尖叫声:「啊……」 「别怕,不过是一个扩张器而已。」船长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道。 「扩……扩张……张器……」清姨心惊胆战,满脸惧色。 船长没有再理清姨,而是凑身看过去,塞入清姨阴道里的是一个不锈钢的鸭嘴扩张器,塞入到一定深度之后那人开始拧下边的一个螺丝,随着螺丝的不断拧动,清姨的阴道被一点点的扩张开来。 「啊……」 被迫扩张的阴道让清姨一开始就感到了很是不适,但她还是紧咬着牙关苦苦忍耐着,直到她感受到了一丝疼痛,加上过于紧张,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哀吟。 然而那人毫不理会,依旧拧动着螺丝,清姨只觉下体仿佛要被撕裂了,她那不断的哀吟也变成了痛吟,同时俏脸煞白,被禁锢的双手死死握紧成拳。 就在清姨觉得快要无法承受的时候那人终于停止了拧动,而这时她的阴道已经被扩张器撑出了一个可以轻松塞入乒乓球大的洞口,里面鲜红丰富的肉壁清晰可见。 感觉到扩张器终于停止了扩张,清姨那高度紧张的神经总算是缓了一缓,可还没等她来得及转换一下情绪她就蓦然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从下体传来。 「啊——」清姨又一次发出了痛呼。 然而依旧是无人理会,清姨只觉那刺痛感是越来越强烈,就像是有一支钢针扎了进去,并且越扎越深,仿佛是要扎进了自己的胸腔里。 「啊……不,不要,痛,痛啊……」清姨惨叫连连,不住摇头,四肢是一阵阵抽插,若不是被绑带牢牢固定在两边的支架上怕早就滚落下了手术台。 事实上清姨之所以表现成这样倒不完全是因为疼痛,更多的还是高度紧张的情绪以及对未知的恐惧造成的,其实单单就疼痛感来说,眼下她所遭受的疼痛与先前被吊着鞭打相比无疑是轻了许多。 正所谓当局者迷,其实清姨自己都不知道的是,现在的她已经不知不觉间改变了,她的心态与之前相比几乎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她遭受鞭打时那痛感可以说比现在这个强上不止一倍,但那时她都可以咬紧牙关,不发出一声痛哼,因为那时在她看来,痛呼是软弱的表现,是对船长屈服的一种表现,她宁死不能接受!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在船长残忍的手段下清姨心理防线全线奔溃,她屈服了,随之而来的是她心态上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越来越善于向船长表达自己的柔弱和伏低。 就这样,尖锐的刺痛感一直持续着,这期间清姨感觉到那人的双手一直在自己下体忙碌着,各种冰凉的手术器具轮番在自己的阴道里使用着。 有了一定的适应之后清姨不再惨叫痛呼了,但紧张恐惧的心理却是丝毫没有减轻,她不知道船长到底要给自己做什么手术,更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变成什么模样,她害怕,真的害怕自己的下体此刻变成一片血肉模糊,她不敢想象自己真的见到那一幕时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当场疯掉? 「好了,手术完成!」那人终于说出了一句。 清姨闻言不由浑身都松弛下来,她竟然有一种逃过生天的感觉,因为除了一开始的不适然后刺痛之外就没有再进一步了,事实上她都已经做好了忍受剧痛的准备,结果却并没有发生,这怎能不叫她有一种逃过一劫的感觉? 这时,那人又道:「不过要等五个小时之后才能完全正常,这期间她的身子不能移动,以防止东西错位。」 「嗯!」船长轻哼了一声,然后走到清姨眼前拍拍她的脸颊道,「听到没有?老老实实的躺在这别动。」 船长声音不大,语气也很平常,甚至还透着几分亲昵,但清姨听在耳里却是莫名的心生寒意,以至于顺从无比的点点头,乖的像一只粘人的猫咪。 「很好!」 船长满意的点点头,继而直起身,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将清姨从头打量到脚,而旁边的那个人也同样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同时嘴里道:「船长先生,从我的专业角度来看,单单从身体素质上来说,这个东方女人是您这么多女人当中最棒的一个。」 「哦,是吗?」船长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是的!」那人肯定道,「您看这女人的肌肉线条多么流畅,虽然我没有具体测算,但我肯定她的体脂率在百分之十五以下,还有她的皮肤,光泽而又弹性,一点点疤痕都没有,这点非常难得,要知道不久之前她还遭受到您的鞭打,以前的那些女人在遭受到鞭打之后别说疤痕了,就是伤口都不能愈合,这点充分说明了她的体质非常好,自愈能力很强!」 船长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同时目光依旧不停的在清姨那一丝不挂的身体是巡睃,从纤长笔直的小腿,再到力量感十足的浑圆大腿,继而是有着两道优美弧形的细腰以及凹陷下去的小腹,这女人身上的每一处都无比契合他的审美,直至他的目光落在了清姨的胸前,一直欣赏而又得意的脸色终于微微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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