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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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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人儿被一块白色的被单从头蒙到脚,这样的一幕任谁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清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昨晚这病床上的人儿还和自己温柔缠绵,尽管全身上下包的像木乃伊似的,但那雄性的刚猛却是丝毫不减,完全没有一点虚弱的样子,相反,他在性爱中所展示的力量让清姨无法招架乃至臣服,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就撒手人寰了呢? 清姨极力稳住身形,手捂着嘴,一步一步的一点点走近,这短短的几米距离此刻在她看来是那么漫长,而她每一步又感觉走的是那么的艰难,仿佛双腿有千斤重。 终于,清姨还是走到了床前,她微微颤抖的伸出手,轻轻拈住了被单的一角,一点点的掀开,随着被单的掀开她却转过头不敢看,她怕看见迈瑞那凄惨的模样。 「别动!」 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蓦然在清姨的耳边响起,她不由浑身一震,迅速将头转了过来,令她心底顿生凉意的是床上躺着的并不是迈瑞,而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子,此人右手持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着自己。 「不好,这是一个陷阱!」 清姨脑海里顿时闪过这个念头,而与此同时她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声门被撞开的声音,她随即转过半个身子,只见门外一下涌进了四五个西装大汉,一个个如临大敌般的手里握着枪,对准了她。 「你们……」 话刚一出口清姨忽然听到一阵「滋滋」的放电声,与此同时她感觉一股强大的电流从腰侧传来,瞬间令她整个身子都不能动弹了,继而直挺挺的向前扑倒,在这一瞬间,惊惶,恐惧,绝望,种种情绪像一条条毒蛇在缠绕啮噬她的神经,令她完全不能思考,虽然神志还是清醒的,但只觉耳边是一片嗡嗡声,什么都听不清。 很快,清姨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是一个头套蒙在了自己头上,紧接着双臂被强扭着反绑在身后,随即人被抱了起来,随着一阵急促而又凌乱的脚步声以及颠簸晃荡,她感觉出自己已经这一帮人带出了医院。 清姨想开口呼救,可是被电击后的她只觉嗓子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只能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呻吟,没一会她感觉自己被带到一辆车上,接着车子开动了。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清姨心头一片混乱,现在基本可以肯定这几个人就是船长手下,而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想到这她一下想到迈瑞,正是他的电话才把自己引到了医院。 「难道是迈瑞?是迈瑞出卖了我?不会,不会的……」清姨心里不住的摇头否认,她不相信迈瑞会做这样的事。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而且车子的隔音性能极好,清姨根本无法通过辨别声音来判断到了什么地方,而车子里的人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她只觉陷入了一个可怕的寂静之中。 过了足足有近半个小时,清姨才慢慢感觉身子有了知觉,她试着动了动被反绑的双臂,发觉根本无法动弹,而手腕处的坚硬和冰凉让她明白自己是被手铐给反铐住了,没有钥匙想要挣脱完全是不可能的。 清姨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涌上心头,尽管理智告诉她越是这样的情况下就越要保持冷静,可她实在是做不到,眼前一片黑暗的她仿佛感觉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正向她迎面袭来,将她拉入无底的深渊之中…… 又过了二三十分钟,车子终于停了下来,随即一声车门被拉开的声音,清姨被两只手一推一拉的强制下了车,然后被一左一右两人挟持着拖拽而行。 蒙着头套的清姨完全不辨方向,更不知道周遭的环境,只感觉在一阵七弯八绕之后走到一个向下的台阶,似乎是进入了一个地下室,并且走路都有隐隐的回音,显得幽深又空旷。 又走了一小段路,清姨听到一股沉闷的金属摩擦声,应该是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心中猜测自己应该是要被他们关进地牢里,接着她又被拖拽了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她感到有好几个人拥了上来,捉手腕的捉手腕,按胳膊的按胳膊,然后手铐被打开了,但很快双手被几个人按着分开举高,分别被两个铁环圈住,呈高高吊起之势,两只脚也分别被拉开用铁环固定住。 清姨没有叫骂,也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在这些人的围拥下她的反抗是起不到丝毫作用的,然而直到胸前忽然传来一阵凉意她才如梦方醒般的大叫起来:「你们干什么?混蛋……」 无论清姨如何怒骂,周围也没有一个人予以回应,而她感觉身上有凉意的地方越来越多,并且时不时有金属从肌肤上划过的感觉,她明白过来了,这帮人用剪子把她身上的衣服直接剪碎扒拉下来了。 想到自己即将赤身裸体的面对这一帮男人,清姨不由感到一阵极度的羞辱,尽管她内心深处知道自己完全阻止不了对方,可还是情不自禁的激烈挣扎,使得禁锢她四肢的铁链都是一阵哗啦啦的作响,同时嘴里不停的咒骂:「流氓,无耻,混蛋,住手,住手啊……」 在清姨羞愤的嘶喊中对方一众人终于停住了手,但她从周遭冷飕飕的感觉中也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基本被扒拉干净了,不过唯一令她稍感心安的是自己身上还保留着内衣,这一点她能感觉的出来。 紧接着清姨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渐渐拉远,而后传来一声沉重铁门碰撞的声音,随即她便再也听不到一点声音了,耳边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清姨终于是稍松了一口气,可是身子刚放松下来的她这时才发现对方手段之恶,自己的两臂被高高吊起,以至于脚跟都不能落地,脚掌与与地面几乎呈四十五度角,而且两腿与双臂都分的很开,这样的姿势非常耗费体力,时间稍长就让人很是吃不消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清姨脑子里渐渐的开始无暇去想该怎么逃脱,因为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慢慢集中在自己四肢上,被铁环禁锢然后高高吊起的两只手腕因为承受着全身大部分重量的关系,她只觉那里像要断了似的剧痛无比。另外,两只高高踮起的脚尖像是针刺般的疼痛,两条腿更是酸胀不已,不时一阵颤抖。 三四个小时过去了,随着身体的承受力一点点的接近极限,清姨的神思开始变得有些恍惚了,一直强行压制的恐惧也随之一点一点的漫过她的心头,以至于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那慌乱的心跳以及紊乱的呼吸声,更可怕的是,她迷迷糊糊中总感觉到在这可怕的寂静和目不可视的环境中有一双比狼还凶还恶的眼睛在窥视着自己,而一想到现在自己这个样子,身子半裸,被四肢大张的高高吊起的丑态,她顿时羞耻的无以复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清姨蓦然听到一声沉重的金属碰撞声,她不由一惊,人一下也清醒了不少,但同时也感觉到手腕处传来撕裂般剧痛,令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了过来。 清姨身子不由微微一颤,她一下辨别出这个声音正是船长的,之前她虽然基本上确定这帮人就是船长的手下,但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还是令她头脑一阵眩晕,心一下跌到了谷底。 忽然,清姨只觉脸上为之一凉,一股较为新鲜的空气从鼻端只灌入肺中,令她更为的清醒,原来一直蒙在她头上的头套被摘下了,不过眼前仍是一片昏暗,她只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 不过很快眼前就一片大亮,清姨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眼睛一下闭上,然后一点点的睁开,这时她才慢慢看清眼前的船长,只见他似乎是刚洗完澡出来,为数不多的几缕枯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浴袍,正双手抱胸,浑浊的眼神阴蜇的盯着她。 清姨的眼睛在船长身上转了一圈,随即落在他的右手上,那里握着一根对折起来的皮鞭,其表面通体黝黑,有明显的脉络纹理,不知是什么材质绞制而成,但所散发出的幽幽光泽让人看在眼里心底不由生出一股寒意。 说真的,此时的清姨要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尽管她胆大,心理承受能力也够强,不是一般女孩可比的,但终究是一个女人,想到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折磨,她不由打了一个颤。 「我说过,敢和我船长作对的就要付出代价!」船长一边说着一边绕身来到清姨的身后。 「呸,无耻,卑鄙,言而无信,啊……你干什么?把你的臭手拿开,拿开……」 正在怒骂的清姨忽然剧烈挣扎起来,原来绕到她身后的船长伸手抚摸她那几近赤裸的后背,她顿时感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想到身后的人那张丑陋的嘴脸她恶心的几乎快要吐出来了。 见清姨反应如此激烈,船长心里不禁暗暗吃惊,他这个地方不是第一次吊人了,还没有哪个女人在以这样的姿势下被吊这么长时间还能有这样的精力,刚才他已经听手下人汇报了,清姨已经在这里被吊了足足有八个小时了,以前吊过的那些女人最多也就能挺两个小时就昏死过去了,哪还像眼前这个非但没有昏迷过去,相反还挣扎的如此力道十足,看来此女的确不同寻常。 之前在录像中船长就被清姨那轻盈健美的身姿所吸引,还有她那特有的东方女性的柔美气质,与以前船长所经历过的那些女人都很不相同,这也是他对清姨大感兴趣,坚持亲自出面的原因,现在经过了一番周折终于将她俘获,亲眼见识之后船长只觉自己花费这一番精力还是值得的。 眼前的清姨比录像中的更加健美,她腰肢纤细,两腿修长,后背中间那道微微凹陷下去的脊柱以及两边肩膀略为凸起的肩胛骨顺滑柔和,丝毫没有大部分女人那种刻意减肥后的那种骨感,并且全身不见一丝赘肉,尤其是皮肤,洁白细腻的像一匹绸缎,在灯光的映射下发出珠光般的玉润光泽。 「啧啧,真是一匹不听话的小母马!」 一边说着船长一边轻轻抚摸着清姨那几近赤裸的脊背,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女人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像是随时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这让他愈发的吃惊,但嘴里却是不忘讥嘲一下。 清姨羞辱的几乎快哭出来了,她强忍着发酸的鼻子,使劲瞪大着眼睛才没有让自己的眼泪落下,因为她知道要是露出软弱的一面非但不会让对方心生同情,反而更加的嚣张和得意。 事实上,清姨在落入对方手里的那一刹那就已经知道自己受辱已经是不可避免,哪怕就是死也不会让自己死的痛痛快快,所以她对此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不过想归想,真来临了那份强烈的痛苦还是令她心都在滴血,几乎快要发疯! 也将在这时,清姨蓦然感觉胸口一勒,紧接着又是一松,她一下意识到什么,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疼痛无比,与此同时,她一排贝齿死死咬住嘴唇,这才没有让自己尖叫出来。但一直苦苦强忍着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沿着面颊缓缓滑落。 原来船长在抚摸清姨的脊背时突然一把扯断了她乳罩背后的挂钩,使得原本包裹的严实贴合的乳罩顿时松松垮垮的垂耷下来,不过由于她双手被吊起,乳罩并没有完全垂落,但也将她大半乳房暴露出来。 船长慢悠悠的又来到清姨的身前。凑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阴冷道:「不过就是再不听话的小母马我也可以将她驯服,不过对你嘛,我的耐心却是有限的。」 「有本事就杀了我!」清姨使劲一摆头,甩开船长的手。 「杀你?呵呵,那是你最好的结果。」说着,船长忽然面色一变,恶狠狠的抓住清姨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拽,她顿时吃痛的仰起头,脸上痛苦之色尽显,而船长则将脸凑近,咬牙道,「竟然敢动我的家人,还把他们放进棺材里埋在地下,现在他们都在医院里,我的妻子更是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没有脱离危险期,我告诉你,如果我的妻子有什么事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清姨心下颇为震惊,对于这样的后果她倒着实没有想到,不过此时她也没办法想太多,船长那用力的拉扯让她觉得头皮都快要被撕扯下来了。 还好,船长很快就松开了手,随即这只手抓住了清姨那垂耷在胸口上的乳罩中间处用力一扯,随着一声轻微的布帛断裂之声,乳罩从中间被拽断,继而一分为二,分别挂在她两边肩头上。 这一下清姨的乳房彻底暴露出来,一开始是被拉拽的力道带的上下乱颤,荡起一阵乳波,待平静下来之后宛如一对饱满丰润的蟠桃,不大不小,结实挺翘,尖尖的顶端略略向上翘起,浅褐色的乳晕如一枚硬币大小,褐红色的乳头娇艳粉嫩,骄傲的翘起一丝弧度。 船长暗暗点了点头,他虽然阅女无数,但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一对乳房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都是他见过中的最好的,要说唯一的缺点那就是不够大,他喜欢那种大胸脯的女人,但这不是问题,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这一对乳房变大,想要多大就可以多大。 上半身终于完全失守,但这一次清姨没有再挣扎了,此时她的心头已经是一片死灰,她表情木然,眼神空洞,虽然看着前方,但却没有焦点,不知道看向哪里?宛如一具木偶! 「想在我船长面前装死可没那么容易。」船长狞笑着,猛然伸手捏住清姨左乳的乳头,狠狠的使出了力气。 「啊——」 本来一动不动的清姨瞬间猛烈挣扎起来,同时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雪白的身体就像是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鱼拼命的扭动着,一头秀发四下飞扬。 乳房本来就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而乳头更是敏感部位中的敏感部位,对清姨来说尤为如此,平时稍稍触摸一下就浑身战栗,此时被用力的掐捏她只觉眼前一片模糊,双手扯的铁链是一阵阵哗啦啦作响。 痛,刺痛,剧痛,直至麻木,待清姨稍稍缓过一口气的时候她才发现船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手,那只可怜的乳头已然肿胀起来。上面血丝渗出,而她则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垂耷在额头上的秀发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也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告诉你,这只是餐前的一点开胃红酒,后面还有数不清的大餐等着你呢,哈哈……」船长残忍的说着,那浑浊的狭小的眼睛里闪烁着嗜血的野兽光芒。 清姨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眼中不由流露出一丝恐惧,说到底,她终究是一个女人,尽管身手不凡,心理素质也够硬,但其实并没有受过太多的挫折和打击,尤其是没有承受过什么肉体上的痛苦,因此也就没有多强的承受力。 「害怕了?」船长捕捉到了清姨眼中的那一丝恐惧,对此他也毫不意外,没有人能做到视死如归,更没有人能抵抗那肉体上的痛苦,尤其是女人。 清姨不由生起一丝羞愧,她连忙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再让眼前这个家伙看到自己流露出的软弱,尽管她心里害怕,但从没想过要屈服和求饶。 船长饶有兴趣的看着清姨这般强装无畏的样子,心中有一种猫戏老鼠般的快感,他用对折的鞭子挑了挑清姨胸前的两只乳房,那架势,就像是在街头挑选什么货物似的。 没一会,船长将鞭子慢慢下移,经过小腹来到被内裤紧紧包裹的神秘三角地带,那一块饱满凸起,被鞭子轻轻按下一下顿时轮廓尽显,连阴穴的形状都分毫毕现。 清姨再也装不出无所谓的心死模样了,她一下睁开眼睛,怒视道:「卑鄙,变态……」 船长恍若未闻,依旧手持鞭子在清姨的那一处三角地带轻轻划动着,时不时还直插裆部,插入股沟里,她被折磨的快要发疯了,身子战栗着,泪水更是涔涔而落。 蓦然,清姨大叫一声,铁链又一次哗啦啦的直响,但马上又不动了,身子像是僵住了一般,原来船长将鞭柄就这么隔着内裤狠狠插向她的阴道,顿时,鞭柄顶着内裤进入阴道有一寸之余。 剧痛,还有无尽的羞辱让清姨简直要疯了,身子情不自禁的疯狂挣扎,但随即发现越是挣扎下体就越是痛的厉害,仿佛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她赶忙吓得不敢再动了。 「婊子,你叫啊,叫啊……」船长咬牙切齿的咒骂着,手上更是使劲的旋转鞭柄,顶着内裤越旋越深。 「啊……」 清姨惨叫连连,头疯狂的摇摆着,但身子却一点也不敢动,被禁锢在铁环里的两只手腕被勒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就这样,船长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才将鞭柄从清姨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不过内裤的一部分布料仍陷在肉腔里,过了一小会才慢慢的滑了出来,其白色的丝织布料已经染上了一抹红色。 这时,清姨的全身上下已然布满了汗液,宛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两只腿不停的打颤,头几乎耷拉到胸前,一头秀发将她整个面庞都遮住了。 「婊子,正式接受惩罚吧。」说话间,船长退后几步,将手里的鞭子虚空一挥,随着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划过,鞭梢狠狠落在了地面上,顿时扬起一片薄薄的尘土。 这一切清姨都通过发丝之间看的清清楚楚,她的心一下子抽紧,紧张害怕的情绪令她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这一刻她真的有一种想要求饶的冲动,以至于嘴巴都下意识的张开了,但最后还是忍住了,然后两只手死死握成拳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睛也紧紧闭上,心里不断的对自己说:挺住,大不了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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