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美,简直太美了!」船长眼中不由闪现出一丝异样的光芒,兴奋,激动,还有隐隐的残虐。 清姨的屁股在白种女人中自然算不上大,然而却胜在结实和挺翘,而且形状非常的圆,加上肤色如玉,触手细腻而温润,船长对此简直是爱不释手。而此刻在他的眼里,女人的屁股就如同两轮满月,泛着温润如玉的光泽,而覆盖在肛菊上的那镶嵌着珠玉的底座就像无数个星星汇聚在一起,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一阵阵璀璨光芒。 听到背后的船长在喃喃自语着,清姨心下是既忐忑又慌乱,而膀胱里的尿意是越来越明显了,她害怕自己抗不了多久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声求他时却突然感到肛门那一阵压迫,巨大的不适感令她情不自禁的向前一扑,下意识的要躲开这种压迫感,然而身形刚一动她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威喝:「不许动!」 清姨身子顿时一僵,仿佛船长在她的身上安装了一个声控开关似的,瞬间就控制住了她的身体,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经过了多少次的残酷折磨才形成的条件反射。 这时候清姨也感觉出了这压迫感是来自船长的脚趾,是他伸出一只脚,用脚趾抵压着肛塞的底座,还不时的揉动着,弄得清姨苦不堪言,不但肛门内有大便来了的古怪难受胀痛,而且前面的膀胱还有小便来了的要命刺痛,这种大便小便一起要来却又无法顺畅排泄的痛苦令她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紧,抽搐,冷汗更是涔涔而下。 「转过身来。」船长忽然开口,同时那只作恶的脚也收了回来。 压迫感顿时减轻了许多,清姨不由长松了一口气,她连忙依言把身子转了过来,这时船长又命她坐到茶几上去,两腿张开,这样一来,刚刚才减轻的压迫感顿时又袭了上来,身体的重量让肛塞几乎深入到肛肠里的最深处。 清姨难受的几乎快哭出来了,先不说这难忍的压迫感,就是这样两腿大张的姿势也让她羞耻的面上发烧,浑身战栗,尽管她清楚自己其实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早就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但身为女性的她,羞耻感是生性由来的,不会因为她后来的种种经历而有所减弱。 「两手抱住腿……对,就这样……张开,再张开……嗯,屁股抬高一点……」 端坐在沙发上的船长不断发号施令,命清姨摆出他想要的姿势,直到清姨双手抱住两腿的膝弯,双腿伸的笔直,叉开的角度近一百二十度,同时双腿略略抬起,使得屁股也随之抬起,整个姿势怪异却又透着无法言说的诱惑。 此时,那红色蝴蝶状东西依旧紧贴在清姨的阴阜上,将那嫣红迷人的狭长幽穴完全覆盖住了,而底下那精巧的肛菊同样被闪烁的光芒,犹如花瓣一样的底座覆盖住,一前一后,她身上最隐秘的两个部位都被透着一丝邪恶的淫具所占领。 「可以把震动蝴蝶拿开了。」船长命道。 清姨探手到胯下,手指一勾一拽,本已残破的黑丝被扯出巴掌大的一块口子,红色的震动蝴蝶完全显露出来,这时只见她轻颤着手抠住震动蝴蝶的两边翅膀,向外微微用力一拨,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震动蝴蝶落到了她的手上,与此同时,一大汩透明的淫液从微微绽开,如同一朵肉花的幽穴里喷涌而出。 「呵呵,都流了这么多水啊,看来你还真是憋狠了。」船长不由笑道。 清姨羞得别过脸去,不敢看船长那揶揄的眼神,事实上她的确是憋狠了,这个震动蝴蝶已经戴在身上有一天时间了,在这一天时间里,船长开启震动蝴蝶的次数不下十次,要知道这个震动蝴蝶刺激的就是女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阴蒂。 每一次开启震动蝴蝶,清姨就经历了一次身心俱疲的折磨,不仅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怕被人发现她的异样,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船长很好的控制住了节奏,既让她欲望勃发,又不会让她达到欲望的巅峰。 那时强时弱的震动产生的忽有忽无的电麻让清姨的身体时刻处在一个兴奋而焦躁的状态,快感一点点的增加,可到了一定的程度后就再也无法累积,那悬在半空中的感觉令她苦不堪言,尤为可怕的是,这样的感觉在这一天内重复了十余次,折磨的她几乎快发疯了。 现在,震动蝴蝶终于拿开了,然而清姨却并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轻松,反而有一种难忍的空虚感从隐秘的幽穴扩散开来,继而席卷全身,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一种恨不能把手里的震动蝴蝶重新贴合到自己幽穴上的冲动。 清姨这样的窘态自然全被船长看在眼里,事实上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好整以暇的看着清姨的下体,那里光洁无毛,色泽丰润,微微绽开的肉缝泛着湿润的晶亮,显然仍旧不断有淫液从里面悄悄涌出。 处在动情状态中的清姨浑身散发着一股不一样的妖艳,她那清秀的脸庞酡红如血,布满了羞怯,屈辱,茫然,还有一丝饥渴,而苗条白皙的胴体因为情欲的勃发而浮现了一层诱人的玫瑰般晕红,尤其是两只乳房上纹的那两朵郁金香,原本粉红色的花瓣此刻变成了胭脂红,那充血的乳头正位于花瓣的中心,宛如盛放吐艳,再加上她因为喘息而起伏的胸口,简直就是摇曳生姿,仿佛活物一般。 船长目不转睛的看着,眼神由最开始的淡然随意慢慢变得炽热起来,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抚上清姨那只伸到他面前的腿,脚上那高跟皮靴的冰冷,还有那一丝淡淡的皮革味让他莫名的兴奋不已,他的手随即顺之向上,摸上了裹着超薄黑丝的修长美腿,清姨的大腿中段以下的黑丝基本还保持着完好,丝滑的手感以及如蒙了一层黑雾的雪腻肌肤无不让他激动不已。 蓦然,船长「扑」的一声跪在了清姨大张的双腿之间,吓得她浑身一颤,随即便慌着要挣扎着起身,这时船长抬手就在她的大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同时嘴里喝道:「别动!」 清姨顿时吓得不敢动了,可心里却是惶惑不安,不明白船长这到底是要干什么?正惊惧不定时却见男人抱住她的大腿根使劲向两边打开,让原本就大张的双腿拉的更开了,她那雪白修长的大腿几近呈一条直线,暗红丰润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继而被他的目光肆无忌惮的笼罩着。 此时,船长的脸与清姨的阴部相距不到半尺,看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男人如此近距离的盯视着,清姨羞耻的面若火烧,浑身战栗,她忍不住的转过脸去,如鸵鸟般让一头秀发遮住自己的脸庞。 忽然,清姨感到一阵阵热乎乎的气息从自己胯下传来,她愈加的羞不可抑,她知道船长的脸贴的更近了,知道了这一点后她的阴户情不自禁的蓦然一鼓,狭长的阴穴像婴儿的小嘴一般一张一吐,一股晶亮的淫液倏然而出,顶端的阴蒂完全挣脱包皮的束缚,颤巍巍的充血硬起,宛如珍珠。 清姨羞耻的无以复加,甚至以前遭受船长种种非人的变态折磨时她都没觉得有这么羞耻,因为无论怎么变态,无论做出怎样的羞人动作,那都是被迫的,而现在却是她身体主动的反应,也是最真实的反应,这不正说明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一个陷入肉欲,沉迷于肉欲的女人?她为自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而感到极度的羞耻! 正胡思乱想之际,阴穴上忽然传来湿蓦然热滑腻的感觉,这让清姨身子一僵,她有点不敢相信的转过头,透过发丝她看见船长如一只发情的公狗般趴在自己的阴穴上,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大嘴压在微微张开的两片阴唇上,津津有味的吸吮着,仿佛那是一道最鲜美的食物! 清姨又震惊又害怕,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要知道这还是船长第一次舔吸她的阴部,也是她第一次处在被侍的一方,这太过反常的举止令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花样的折磨? 不过这样的担心和顾虑并没有在清姨的脑海里盘旋多久,因为她整个人很快就被情欲的狂潮所淹没,被人用口舌侍弄实在是太刺激了,从未有过的一种体验令她快感丛生,肉穴里骚痒,酥麻,一汩汩的阴汁几乎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喷泄而出,一股脑全洒在船长的脸上,热烘烘的气息夹杂着一丝微腥的气味仿若一剂强效春药,令他下面的那根不久之前才在清姨嘴里发泄过的肉棒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哦……不,不要……放……放过我吧……呜呜……」清姨无力的摇着头,泪流满面,她为自己有这样一个淫荡的身体而羞愧,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不但摧毁了自己反抗的意志,而且还瓦解了自己坚贞的心理,使自己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真的是堕落了,沉沦了,从此再也不能自拔…… 「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婊子!明明爽得不行还他妈假惺惺的说不要,真他妈会勾引男人,操!」 船长激动的咬牙切齿,他起身趴在清姨身上,同时腰部一挺,肉棒瞬间没入湿漉漉的阴穴,几乎与此同时,清姨发出一声畅快的吟叫,久违的充实感一下涌遍她的全身,爽得她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空虚已久的阴穴迫不及待的裹夹住了闯入进来的肉棒。 「哈哈……还说不要?你瞧瞧你自己的阴道,把我的鸡巴夹的多紧!」船长放肆的奚落调笑,胯部开始耸动起来。 「哦……我……唔唔……」 清姨已经说不出来话了,除了呻吟。 就这么男上女下的趴伏着抽插了一会后船长觉得不是很爽利,于是双手一提,在清姨的惊呼中她的双腿被提了起来,继而被架在船长的双肩上,然后双手固定住她的腰部,这才开始又一次大开大合起来,粗壮的阴茎在翻开的嫣红肉穴里时隐时没,原本清亮透明的淫液被捣弄的白浆四起,然后泛着白沫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落下。 「啊……」清姨被插的媚眼如丝,吟叫声是一声高过一声。 「来,屁眼这里也别闲着,都动起来,哈哈……」一边说着船长一边就探手到清姨的菊肛处,抓住肛塞底座就将其一下拔出来。 「啊——不——」清姨蓦然发出凄惨却又充满愉悦的大叫。 「哈哈……这算不算三明治?」 船长一边不停的耸动着屁股一边将肛塞在清姨屁眼里快速进出,快速抽插肉穴给她带来的快感是一浪高过一浪,一阵阵眩晕感直冲她的脑际;而后面的菊肛被肛塞不断刮擦着,古怪的胀痛让她有一种被强迫的变态快感,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快疯了,她嘶喊着,哭泣着…… 船长恍若未闻,此刻的他完全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猪,一只手死死将清姨的双腿环抱在怀里,指尖刺破黑丝而陷进那白皙嫩滑的腿肉里,大腹便便的啤酒肚不停撞击着她的小腹,使得那里已是一片通红,而另一只手则不停的将肛塞在她的屁眼里抽出插进,折磨的她死去活来,身体和精神齐齐陷入肉欲和耻辱的漩涡之中。 清姨身下的茶几早已被两人的汗水打湿,还有淫水不断的落在屁股下,使得本就光滑的茶几表面变得异常的湿滑,继而导致船长没一会就要把清姨那撞击到茶几边缘,快要掉下去的身子拽回来,几次下来,船长不禁有点烦了,索性将肛塞再次插入她的后庭里,然后腾出手一把托住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 随着清姨一声惊呼,她的双腿情不自禁的紧紧环住船长的腰,两只手臂也不由的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别抱的这么紧,想让我喘不过来气吗?」 船长不禁是又好气又好笑,此时的女人简直就像是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这时他就算是放开托住她屁股的双手她也不会掉下来,把自己的腰紧紧环住也就罢了,还把自己的脖子也抱的紧紧的,令他呼吸都有些不畅了,于是抬手在她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令她放松一点。 「嘿嘿……有我大鸡巴顶着,你就算放开手脚也不会掉下来。」 船长一边说着一边就抱着清姨来回走动起来,随着他迈动的步伐,他的肉棒在清姨的小腹下时隐时现,虽然速度不是很快,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慢,但这样另类的性交姿势无疑是极为刺激的,而且每走一步,清姨都有一种错觉,仿佛所有的着力点都是在那根阴茎上,感觉船长刚才说的没错,自己就算放开了手脚,男人的阴茎也会顶着自己而不会掉下来。 这样的感觉让清姨羞窘不堪,脸如火烤一般炙热,下体更是像失了控的水龙头,大量的浆液一波接着一波的喷涌出来,顺着男人的大腿流到地上,走过的地毯上都留下一摊摊的湿渍。 「哦……爽……爽不爽……」 船长气喘如牛,这样的姿势无疑是极耗男人的体力,他抱着清姨就这么一边走动一边抽插,坚持了约三分钟左右就开始力竭而受不住了,于是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然后托起清姨,将肉棒从她阴穴里抽出,随即将她的身子掉转一个方向,变成背靠着自己的姿势。 此时的清姨已经被操弄的浑浑噩噩,仿佛失了魂似的任由船长摆弄,直到船长按住她的腰令她重新坐下时她才蓦然回过神,惊呼一声的同时身子也有点挣扎起来。 「别动,现在开始走你的后门了。」船长一声沉喝。 原来后庭里的肛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船长拿出来了,现在准备将肉棒重新插入时他没有再次进入清姨的阴穴,而是改走她的后庭了,而对她来说,尽管刚才的肛塞已经让她的菊肛松弛了不少,但船长那异常粗壮的阴茎一下插进去还是让她痛不可当,本能的想要躲开,人也从浑噩状态中摆脱出来。 清姨秀眉皱成一团,修长的脖颈拼命的向后仰去,已经越过了船长的肩膀,如一只濒死的天鹅一般,嘴里发出长长的喘息闷哼:「啊……唔唔……」 船长双手抄住清姨的两条大腿,将她抱在怀里,就如同小孩把尿一般,然后就这么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开始上下抛耸着她的身子,尽管幅度不是很大,但足够船长那并不太长的阴茎在她的直肠里大开大合。 「呜呜……慢,慢点……真的要裂……裂开了啊……」 清姨花容失色,不住的求饶哀吟,她只觉屁股里好像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然后不断的拉进扯出,直肠里火辣辣的疼痛,仿佛里面的肛肉都被搅碎了一般。 船长自然是丝毫不理清姨的哭泣哀求,先前一番的激烈性交已经让他处在了强弩之末,随时可能一泄如注,要不是刚才经过了一番小调整,令泄意稍退,恐怕此时已经喷射出来了,可尽管如此,当他阴茎进入比阴道更紧更窄的菊肛时那刚消散一点的快感迅速聚集起来,而且比之前更猛更强烈,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哦……我,我快要来了……」船长双目圆蹬,兴奋的嗷嗷叫。 「唔……嗯,嗯……啊……」 此时的清姨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肛肌被反复拉扯所带来的撕裂剧痛让她死去活来,不过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不知是她忍耐感提高了还是适应了,她在疼痛之余有了另一种感觉,直肠深处生出了一种异样的麻痒,并且随着男人阴茎的肆虐,这种让她心悸的麻痒逐渐扩散开来,一直延伸到前面的阴道,让那里时不时的一阵收缩。 船长几乎是平躺在沙发上,怀抱着压在他身上的清姨疯狂的挺动着小腹,而清姨在这样的激烈动作下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声嘶力竭的浪叫着,胸前那一对乳房上下翻滚,甩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 「啊……不,不……行了……」清姨眼神迷离,失声浪叫。 船长咬着牙,似是在做最后的坚持,只见他悄悄松开自己的双手,然后一手摸出自己的手机,一手伸到清姨的小腹下摸索了一会,随即怪笑道:「我……我要射……射了……你……你也喷,喷出来吧……」 「不……不行……」清姨带着一丝哭腔的摇着头,此时的她虽然也开始感受到快感了,但离喷水的绝顶高潮还是有着不小的距离,更别提和船长同时到达高潮了。 船长没有说话,只是近乎吼叫的挺动着自己的小腹,蓦然,他只觉腰间一麻,深陷在清姨直肠里的肉棒膨胀了一圈,随即马眼大张,精液喷薄而出,几乎与此同时,他嘴角现出一抹狞笑道:「我来帮帮你。」 说话的同时,船长那早就伸到清姨小腹下的手一下捏住了她那肿胀如豆的阴蒂,并且狠狠的捏了一下,那可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平时碰一下都受不了,更何况船长这般粗暴的动作,只听她发一股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身子打摆子似的颤抖,身体深处急速涌出洪流,然而就在这时,积满尿液的膀胱忽然被打开了一道口子,微黄的尿液飙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哦,不——」 清姨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吟,巨大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失去了思维,失去了感官,继而失去了意识,不过在昏迷之前她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那是一个清纯无比的美丽女孩,光着脚丫在洁白的沙滩上笑着,跑着……蓦然,一道火光冲天而起,滔天的巨浪将她卷入黑暗的深渊…… 不愿回想的往事只有在梦里才会经常出现,而现在清姨的脑海里又一次出现了过去的一幕幕,宛如电影画面一帧帧的在她脑海里放映着,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真实…… 在幽深的海面下清姨拼命的挣扎,这既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意志,她不想死,更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就在这样的求生意念下她终于浮出了海面,这时她看到爆炸的快艇离她有数百米之远了,天上的直升机也不见了踪影,至于明明就更不知道在哪里了,一时之间她感觉好像天地之间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来不及害怕,也顾不上悲伤,清姨拼命划动四肢,努力让身体浮在水面上,就在气力快要耗尽之时她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救生圈,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救生圈是快艇上的,竟然没有被爆炸所毁。 就是靠着这个救生圈清姨在海上漂荡了一天一夜,就在她精疲力尽,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她得救了,是一艘路过的渔船发现了她,这渔船的主人就是南非人,后来就把她带到了南非。 和阳明的想法基本相同,大难不死的清姨第一时间就想去纽约,要找丁三雄报仇,然而现实条件别说去纽约了,就是连基本的生存都是问题,以前的她一直跟着阳天和齐馨生活,衣食无忧,从未为经济问题所困扰,也不会任何谋生技巧,所以在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她差点沦落到街头去乞讨。 后来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砺,清姨学会了如何独立生活,为了赚钱维持基本生活,同时也要攒钱去纽约,她做过餐厅服务员,街头小贩,洗车工等等最底层的工作。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清姨度过了一年多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虽然仅仅维持了最基本的生活,根本没赚到什么钱,但也让她迅速成熟起来,不再是那个青涩懵懂,不谙世事的女孩了。事实上,如果不是她从小练武会功夫,并且有高超的飞刀技巧,使得她有极强的自保能力的话她恐怕不知道已经被坏人欺辱多少回了。 为了赚更多的钱,清姨一番辗转来到了南非的经济首都约翰内斯堡,这里经济发达,不但工作机会多,而且薪酬方面也比其他地方高出一截。 然而从事底层工作,薪酬再高又能高到哪去?一段时间过去清姨依旧没有赚到什么钱,这令她真的开始急了,因为照她现在这样的赚钱速度,这辈子都不能去纽约,更不可能为天哥,馨姐,还有小明明报仇了。 于是经过一番挣扎和纠结,清姨决定去一家夜总会做舞女,她了解过,舞女的薪酬比她目前从事的酒店服务员要高出许多,而之所以了解是因为和她合租的一个女孩就是那家夜总会的陪酒女郎。 女孩名叫芭蒂,是一名巴西人,有着一身漂亮而又健康的棕色肌肤,黑色头发,棕褐色眼眸,略厚的嘴唇构成了她较为立体的五官,是一个美丽而又热情的南美桑巴女孩。 一起合租加上年龄相仿,清姨和芭蒂成为了朋友,芭蒂知道清姨需要钱,也一直在努力工作,但所得实在有限,所以不止一次建议她和自己一起去夜总会做陪酒女郎,那里的收入比她目前的至少要高出三四倍,如果要是遇到大方点的客人,那收入翻个七八倍乃至十倍都不是问题。 说实在的,清姨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知道夜总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地方,陪酒女郎更是一种什么样的职业,陪各种男人喝酒,还要强颜欢笑,更要忍受各种骚扰,被揩油占便宜那是再正常不过,她受不了这样,所以一直没有答应。 现在,清姨在现实的重压下终于承受不住了,她需要钱,为此说服自己去夜总会那里工作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只要自己坚持一定的底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清姨没有选择和芭蒂一样做陪酒女郎,而是选择当舞女,因为她去夜总会看过几次,对那里的环境较为熟悉,芭蒂每晚就是陪各色男人喝酒,陪他们调笑玩乐,被他们各种动手动脚,如亲嘴,摸乳,撩阴等等,她觉得自己一时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而且她酒量也有限,做陪酒女郎肯定不是很适合。 舞女就不一样了,舞女就是在半圆形的台子上跳舞,客人都是在台子下面,空间较为独立,虽然衣着非常暴露,但被客人骚扰的几率要比陪酒女郎小得多,另外,对于跳舞她虽然没有专门学习过,但从小习武的她身体柔韧度非常好,四肢协调性也极佳,所以那些舞蹈她看上几眼就可以学个八九不离十了。 芭蒂没有说错,夜总会里的收入果然要比清姨之前的工作高得多,这让她很高兴,赚钱的动力让她很快就克服了一开始的不适应,两个多月之后就她已经非常习惯于每天晚上化着非常浓艳的妆容,穿着暴露的几近内衣的裙装在台子上跳着各种撩人的舞姿,甚至有的动作就是赤裸裸的性诱惑。 之所以越来越放得开是因为清姨发现越是这样就越能激发男人的兴奋,而男人越兴奋她就越能挣到钱,每次她做出劈叉,抚胸,摸阴等火辣大胆的动作后台下的男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然后花花绿绿的钞票纷纷扔到台上,让她做出更加暴露撩人的动作。 清姨没有忘记之前自己定下的规矩,那就是必须坚持一定的底线,有不少人对她这个新来的舞女很感兴趣,经常邀请她一起喝一杯,她都一一拒绝了,更别提什么性交易之类的了。 按照这样的赚钱速度,只要干上个一年半载就足以挣到去纽约的钱,不过清姨考虑到即便是去了纽约,那边的衣食住行都是要花钱的,而且到了那边也不太可能马上就能杀得了丁三雄的,时间拖的越长需要花的钱就越多,所以她决定在这里干上两三年,攒够至少二十万美金才离开南非去美国。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清姨就在这家夜总会里干一年多的时间,她手上攒的钱离二十万美金的目标也不是太远了,她很高兴,想着要不了多次时间她就可以重返纽约,去完成那一直压在她心头的大事了,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件突然出现的意外打破了她所有的计划,也让她的人生轨迹滑向黑暗而又不可预知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