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户人家看上去在这个部落里应该算是大户人家了,尽管从外面看去,这房子和其他人家的房子一样,同是泥巴墙,茅草顶,但里面的空间甚大,分隔出好几个房间,而且里面的东西较多,最让阳明感到有点意外的是,这户人家居然使上了柴油发电机,屋内充斥着「嗡嗡」的发电机工作的声音,屋梁上吊着明晃晃的电灯,在屋子的一角竟然还有一台冰柜。 进了女孩妹妹的房间,只见那个小女孩躺在一张木床上,双目是闭着的,但嘴里不时吐出痛苦的呻吟声,黑黝黝的小脸蛋上泛着暗红色,显然烧的很重,她整个人已经陷入半昏迷之中了。 索菲忙上前,探手到小女孩的额头,随即手一缩,惊道:「啊!好烫!」 随即,阳明也上前两步,摸了一下小女孩的额头,果然烫手,於是道:「快把药拿出来给她喂下。」 「哦,对,对……」索菲一边点头一边手忙脚乱的将自己的背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个涂着红十字的小药箱,自己不打开却径直递给了阳明。 这时阳明也顾不得摇头叹气了,他将药箱打开,只见里面乱七八糟的放着许多小药瓶,还有小剪刀,酒精,纱布等等,东西相当齐全。他快速在里面翻了一下,找出一瓶退烧药和一瓶消炎药,然後让那个女孩倒了一碗水,将药片一点点的喂入小女孩嘴里,就着水让她服了下去。 做完了这一切後阳明正想松口气,却见索菲正一脸痴痴的看着自己,像是发了怔似的,他不禁摇头无奈道:「嗨,你看着我干什麽?你去给她下身做清洁消毒啊,要不然光喂药恐怕是不够的。」 「哦,天啊,我把这事给忘了。」索菲一经阳明的提醒顿时醒悟过来。 小心的掀开盖在小女孩身上的薄毯,索菲不由再度发出惊呼:「哦,我的上帝!」 而这时,阳明则把头扭到了一边,正准备转身,却不料手腕一下被索菲拽住了,随即便听她惶惶道:「阳,你……你来,这太可怕了,我想我做不了……」 「我……不方便吧?」 「嗨,你说什麽?你现在就是一医生,在医生眼里是没有性别之分的。」索菲大呼小叫着说。 阳明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连这都害怕,真不知道你怎麽一个人敢闯到这里来采访?」 索菲嘻嘻一笑,凑近阳明的耳边道:「因为有你,是你让我变成了什麽都不会的傻瓜。」 「这算是夸奖吗?」 「哦,当然!」 两人居然一时用英语小声的打情骂俏起来,当然,阳明也没忘记正事,他细看了一下小女孩的阴部,的确是触目惊心,那里不但血迹斑斑,而且肿的高高坟起,犹如一块血馒头。 面对如此模样的小女孩的生殖器官,阳明非但没有半丝欲望,反而心头直欲作呕,而一旁的索菲更是手捂住嘴巴,眼睛睁的老大,一副将吐未吐的样子。 阳明拿出一根棉签,沾上医用酒精,然後对索菲道:「你把小姑娘两只手按住,因为可能会有点疼。」 索菲连忙对女孩示意了一下,於是两人一人一边,紧按住了半昏迷中的小女孩的手,而这个时候,沾着医用酒精的棉签已经接触到小女孩受伤的阴户部位,只见她的身体顿时一个抽搐,嘴里「嗯嗯啊啊」的发出痛苦呻吟。 小女孩的力气毕竟有限,有两个人按着她是动不了分毫,阳明拨动棉签,细细擦拭,没过一会,阴户那一块沾染的污浊血迹便被大致清理干净,露出其表面皮肤。 小女孩的阴户根本还没发育完全,不过由於肿胀的关系,两片大阴唇显得相当肥厚,一种叫不出名字的植物茎密密的对穿在上面,将两片阴唇缝合的相当紧密,一根中空的植物根茎插在尿道里。 「太残忍了,简直就是对女性摧残,这在文明的社会就是不可想象的事。」索菲瞪大着眼睛自言自语。 连续用了七八根棉签,阳明才彻底将小女孩的阴户部位清理干净,然後长吁一口气,站起身道:「好了,伤口部位基本清理消毒了,也给她喂下了退烧药和消炎药,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早上她的烧就会退下。」说罢,他将剩下的一瓶消炎药塞到女孩手里,连说带比划道,「这个按时给你妹妹服用,一天三次,每次两粒,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妹妹就会痊愈的。」 女孩听懂了,接过药瓶,对着阳明是连连施礼称谢,然後便跑了出去,似乎是告诉她爸妈这个好消息。 「呵呵,我们也该走了。」阳明看着跑出去的女孩,然後转首对索菲道。 「好的,你等等。」索菲收拾了一下,将背包重新挎到双肩上。 当两人走出小女孩的房间,来到正堂大屋时却见女孩的父母脸上带着感激之情的笑意站在那里,显然在那里专门候着他俩,而那个女孩则站在另一个房间的门口,脸上带着丝丝羞意,眼睛时不时瞟向妹妹的房间,见阳明他们两个出来之後忙低下了头。 阳明与索菲是面面相觑,两人都感到了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氛,为了避免有什麽误会产生,阳明连忙上前向女孩父母做了告辞的手势,然後便拉着索菲的手准备离开,谁知女孩父母连忙上前拦住了他们,对着他俩是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话。 「嗨,夥计,他们在说什麽?」阳明冲门外的向导大声嚷嚷。 向导一脸坏笑道:「夥计,你走运了,他们要留你在这过夜。」说着,他瞟了一眼站在那边房门口的女孩,冲她努了努嘴道,「并且,还让那个小妞陪你,嘿嘿,小子,你真是走运,那个小妞还是一个雏哦。」 「啊!什麽?」阳明吃了一惊,随即一边连连冲女孩父母摇手一边冲向导喊,「喂,你告诉他们,这个就不用了,帮助他们的是我旁边这个女的,不是我。」 「嗨,夥计,你没搞错吧?这麽好的事情你居然拒绝?」向导满脸惊讶道。 阳明没好气回道:「行了行了,我没搞错,你赶紧向人家解释。」 向导走进屋里,将女孩父母拉到一边,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而这边索菲也拉着阳明追问这是怎麽一回事?阳明苦笑着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索菲也是满脸惊讶,但随後她便捂嘴吃吃的笑了起来。 「喂,你笑什麽?这有什麽好笑的?」 「嗨,这不是好事嘛,你愁眉苦脸的干什麽?」索菲揶揄道,「你看那个妞,模样也不错,关键是她看上去对你也是蛮中意的,多好的事啊!」 「听起来是不错,但是我不太喜欢和一个陌生的女孩做爱,尤其还是一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 「哦?真的假的?」 阳明耸了耸肩,做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样子,然而索菲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语气道:「从心理学来说,男人都喜欢新鲜,喜欢刺激,哪有猫儿不吃腥的道理?」 「我可不懂什麽心理学不心理学,我只知道按照我们中国的传统哲学观点,什麽事都要讲究个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做爱这件事也不例外,更何况,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施恩不图报,如果我接受了他们的报答,而且还是这样的报答,那我成什麽了?这很不符合我个人的道德观。」 索菲一时楞在那里,显然没想到阳明会说出这番话来,过了一会,她才凝视着阳明的眼睛,正色道:「嗨,阳,你让我改变我对男人的看法了,原来男人也不个个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呵呵,是吗?真是非常荣幸!」阳明笑道,「那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索菲眨眨眼,狡黠一笑道:「不告诉你,你自己去判断。」 这时,向导已经女孩父母说完,他走到阳明跟前,双手一摊道:「他们说了,说他们大女儿告诉他们,他们的小女儿是你救的,因为药是你喂的,下身的部位也是你亲手清洗的,所以你就是救他们小女儿的恩人,为了表示感谢,让他们的大女儿陪你一宿,这是他们感谢的最高礼仪了。」 「你告诉他们,他们的心意我领了,但让他们的女儿陪一宿还是免了,我……」 阳明的话还没说完,向导就连连摇手打断他道:「哦,不,不,不,对於他们的最高感谢礼仪,我们是不能拒绝的,否则他们会认为你看不起他们的最高礼仪,是他们的奇耻大辱,那样你非但不是他们的恩人,反而是他们的仇人,如此我们也就别想从他们这里经过了,你要知道,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可是这个部落的一个长老,权力可不小。」 「什麽?怎麽会这样?」阳明着实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也没料到他们会使出他们最高礼仪来感谢你。」向导一副羡慕加懊恼的口气道,「早知道他们会摆出这样的最高礼仪,而你又不愿接受,那我就上了,唉……」 连声叹了几口气之後,向导似是垂涎的瞥着那个女孩一眼,却见女孩眼睛一直盯着阳明,眼光中透着一丝少女独有的羞喜,这时他便恍然过来,勾着阳明的肩膀道:「嗨,夥计,看见没有,原来那个妞看上你了,怪不得会这样了,要知道,在我的印象里,一般最重的谢意也就是让男主人的小老婆,而且还是不太受宠爱的小老婆陪宿,今天却是让一个尚未嫁人,阴部还是被封的处女来陪宿,看来是那个小女孩主动要求的喽。」 「这……」 「哈哈,别这个那个了,好好享受吧夥计。」说罢,向导不由分说的拉起一头雾水的索菲便走,全然不理会她的连连追问乃至大呼小叫。 看着被半拖半拽而走的索菲,阳明只觉是又好笑又无奈,看来这飞来的艳福他只有接受了。这个时候,女孩父母已经走到他跟前,一左一右,热情的将他拉到自己的大女儿跟前,然後女孩的母亲还附耳和女孩低语了几句,女孩一边害羞的点头一边暗瞥着阳明,眼神温柔而又充满娇羞。 耳语完毕,女孩父母便笑眯眯的推着阳明,还有那女孩一起进了房间,然後便把门从外面给关上,於是,小小的房间内便只有阳明和女孩两人,而且还是语言互不相通的两人。一时,彼此无语,都陷入沈默之中。 然而终究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股朦朦胧胧的暧昧气氛在悄悄蔓延,对此,阳明倒还能处之泰然,但女孩就不能再保持安定了,只见她扭捏不定的站在那里抚弄自己的裙角,时而垂首,时而羞涩的瞥着阳明,几乎是动弹个不停。 抱住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阳明走到女孩身边,擡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却见女孩身子一震,随即慢慢的向阳明肩头靠去,直至彻底依偎在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而阳明却犹豫了片刻,随後也揽住了女孩肩膀,两人如同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 其实阳明并不想对女孩做什麽,只是打算招呼她该上床休息了,就是很单纯的睡觉而已,他觉得,既然不能推辞走人,那麽就和这个女孩同床共枕,一觉到天明也没什麽。 谁知女孩对他像是充满了爱意似的就这麽顺势倒在了他怀里,并且搂的那叫一个紧,阳明是搂也不是,推开更不是,犹豫片刻只好是轻揽住了她。 过了好一会,女孩依旧不放松,阳明只好轻拍了一下她的後背,女孩擡起头,羞中带喜的眼光投向阳明,阳明对她微微一笑,然後冲床那边努了努嘴,女孩顿时羞意加深,黑黝黝的脸庞都能明显看见一抹深红。 阳明直到女孩是误会了,可是由於语言不通,他也没法对女孩解释什麽,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松开她,自己一人走到床前,开始脱去外衣,上床睡觉。 刚闭上眼睛,阳明便听耳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知道那是女孩在脱衣,不过他既没睁眼,也没阻止,因为他知道两人语言不通,说什麽都是白搭,说不定还徒增误会,所以他抱着一种不闻不问的态度来面对这一切。 可是没过片刻,阳明便感到肩头被一只手轻轻摇了一下,这下他是想装也装不成了,只得睁开眼,出现在他眼前竟是一把黑乎乎的剪刀,把他吓了一大跳,但随後他就明白了女孩的意图,顿时是又吃惊又有点手足无措。 原来,此刻女孩正坐在阳明的身侧,正面相对,大腿大张,浑身上下不着一物,所以当他睁开眼睛时除了看见递到他跟前的那把剪刀之外就是女孩的阴部了,那里离他的脸不过一尺之距,他甚至可以闻到那里散发出来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 与刚才看见女孩妹妹那血淋淋的阴部让阳明大倒胃口不同的是,现在的他是眼前一亮,既让他在感觉新奇之余又让他小腹为之一热,只见女孩阴部形状犹如新桃,中间被剖开了一刀;与身体其他部位黝黑发亮的皮肤相比,这里的颜色居然要浅出许多,呈浅褐色,纹理细腻,阴阜上覆盖着一层浅浅的黑色体毛。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吸引阳明眼光的,最让他感觉吃惊但随即又觉在意料之内的是女孩的两瓣略显肥厚的阴唇,它们被紧紧的缝合在一起,一道又一道的植物茎几乎将整个阴唇缝合起来,只有最下端留有约一指宽没有被缝合。 由於时间已经相当长了,那些植物茎全部深深的陷入到唇肉里,以至肉眼都看不见了,只有唇瓣之间可见丝丝暗红色的植物茎,而女孩递给阳明剪刀,显然就是叫他把这道道植物茎从唇缝间剪开,如此便就可以做爱了。 「哦,不,不,不!」阳明连连摇手,然後接过剪刀把将它放到一边,随即搂住女孩,让她躺在自己身边,作睡觉状。 女孩疑惑不解的看着阳明,乖乖在他身边躺下,她以为阳明是想玩什麽花样,但过了一会她发现这个人的的确确就是搂着自己睡觉,无半点其他意图,这下她急了,一下坐起身来,倒把刚合上眼的阳明又吓了一跳,也跟着坐起身来。 「怎麽……」阳明本能的出口问这是怎麽了,但刚吐出两个字就意识到问了也白问,索性将後面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而此时女孩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嘴唇哆哆嗦嗦,眼睛里也升起了一层薄雾,过後双手捂住了脸抽泣起来,略显单薄的肩膀一耸一耸,很快,泪水便从她的指缝间滑落,滴到床上。 见女孩如此伤心,阳明着实始料未及,他略微思忖了一会後便轻轻拍了一下女孩的肩膀,将她的手掰下,然後拿起那把剪刀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女孩一怔,显然没明白阳明的意思。见此情形,阳明微微一笑,冲女孩下身努了努嘴,右手里的剪刀虚空剪了一下,女孩顿时领悟了他的意思,立刻破涕为笑,露出其雪白的牙齿,同时赶紧坐正身子,重新摆好刚才那个姿势,两腿大张,将阴部正对在他的面前。 原来,阳明经过了短暂考虑,觉得还是遵从人家的意愿比较好,因为从刚才女孩的表现来看,他忽然意识到两个不同国家,不同种族的人在思想意识方面差距有多大?在他看来,施恩不图报那是一种美德,然而在人家眼里那就未必是这样了,相反,他可能觉得这是一种侮辱。 现在的情况亦是如此,阳明作为一个正常健壮的男人,面对一个少女的裸体,他不可能不动心,但他所固有的道德观使他觉得不能这麽做,那样会害了人家,可当他看见少女伤心的哭泣时他忽然明白,自己完全是想当然了,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套在别人的身上,对少女来说,自己这种行为也许给她造成了更大的伤害。 想通了这一点,阳明决定还是一切都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办,反正不管双方的价值观差异有多大,总之,在人家的地盘听人家总归没错的。 阳明握紧剪刀,对准两瓣阴唇之间的植物茎,开始小心的剪了起来,然而直到这时他才发现手里的这把剪刀实在是不怎麽样,虽然谈不上锈迹斑斑,但也好不到哪去,剪刀根本咬不实,中间都能塞进一个指头,剪刃亦不锋快,甚至有一处还卷了刃,以至阳明忙活了半天,一道植物茎都没剪开,而且由於位置敏感,他也不敢使力,生怕造成早已愈合的伤口被撕裂,可就算如此,剪刃的拉磨还是给女孩造成了不小的痛苦,只见她眉头紧蹙,牙齿紧咬,浑身都处在紧绷之中。 全身肌肉紧张,如此便导致女孩下面那两瓣幼细的嫩唇贴合的更加紧密了,这样就使得阳明感到愈发的棘手,无论怎麽调整剪刀的角度都不对劲,於是他拍了拍女孩的大腿,冲她微微一笑,示意她放松点。 女孩明白阳明的意思,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同时将双腿分的更开了,然後比划着让阳明继续,并且还表示着自己不要紧,可以忍受的住,让他不用管自己,尽管下手去剪。 阳明看着手里的这把剪刀,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要继续,忽然脑中灵光一现,随即他一拍额头道:「哎呀,我怎麽这麽笨呢?有东西不用,非要用这破剪子。」 女孩不明所以的看着阳明,只见他将剪刀扔到一边,把他脱下的那件迷彩外套拿了过来,翻过摊开,女孩惊讶的发现在外套的内衬里挂着一排皮鞘,每一个皮鞘里都插着一把小巧的匕首,粗粗数了一下,一共有五把匕首。 阳明抽出其中一把匕首,对着女孩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一手轻轻按在女孩下面那两瓣嫩唇上,稍稍向两边分开一点,随後另一只手握住匕首,对着唇缝间向下轻轻一划,暗红色的植物茎依次根根断开,女孩那缝合了有近六七年的阴唇终於被拆开了。 由於阳明玩了多年的飞刀,匕首拿在手里的感觉和刚才剪刀在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小小的匕首就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被他玩的得心应手,小小却泛着森冷寒光的匕首在他手指间上下翻飞,犹如在指尖上跳舞,看的女孩都有点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了,居然一时忘记了下体传来的丝丝疼痛。 「好了。」阳明拍了拍女孩的大腿。 这时,女孩才回过神来,眼睛一瞥自己的下体,那里除了有少许溢出的血丝外再无一点异物,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把她缝合阴唇的植物茎从中剪开,而且还把她两瓣唇肉里残留的植物茎都一一剔除,在这过程中居然没让她感觉到一丁点痛苦,女孩激动了,她欢快的笑了起来,随即一把抱住阳明的脖子,两人滚在了床上。 在滚动中,阳明身上的背心和短裤被扔到了床下,两个赤条条的人儿纠缠搂抱在一起,就如两只一黑一黄,一小一大的肉虫儿绞缠在一起,激烈而又不乏从容。 说实在的,这个土着女孩并不漂亮,抛开皮肤的颜色不谈,就容貌来说,就远不如索菲来的精致美丽,而且女孩的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异味,令人闻之不快,不过阳明知道这是非洲黑人普遍存在的一种体味,起码他遇到过大部分黑人都存在这种体味,无论男女,当然,那些有着良好卫生习惯的女性其身上的体味就会淡一些,就比如珍莉亚,他觉得之所以会这样和非洲的气候以及饮食方面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不过纵然如此,女孩那青春洋溢的胴体,欲羞还喜的神态还是非常能够刺激阳明的那根性欲神经,下面的阳具直挺挺的竖立起来,在翻滚中时不时的顶在女孩的小腹上或者滑进她的股沟中。 也许是嬉闹中让女孩感觉非常放松,她不断发出欢快的笑声,直到被阳明压在身下不再翻滚,被他紧紧凝视时女孩才止住了笑,羞意重新涌上她的脸庞,眼睛躲闪着,不敢与阳明对视。 对於阳明来说,他的性经验虽然称不上丰富,但对付眼前这个什麽都不懂的土着女孩就绰绰有余了,他知道首先要让女孩放松,这一步他已经做到了,接下来就要挑起她的性欲,要让她下面足够湿滑,这样才能尽最大可能减少女孩的痛苦,毕竟她不光是一个处女,而且阴部还有伤,任何一点鲁莽都会让她痛苦不堪。 於是,阳明微笑着,温暖的大手缓慢而又温柔的抚过女孩的额头,眼睛,鼻梁,再到她的嘴唇,在那略显厚实的双唇上来回抚摸,时不时的还将一根手指滑进她的嘴里。 温柔的微笑,轻柔的动作,渐渐的使女孩大胆起来了,恢复了少女的俏皮,她不但敢迎上阳明的目光,而且还偶尔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指,待他手指滑进嘴里时女孩调皮的用牙轻咬,而阳明则把手指向後缩,於是一个咬,一个躲,好像玩起了游戏,有时阳明故意让手指给女孩咬到,女孩便开心的发出笑声。 当然,阳明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女孩的胸前那对小巧青嫩的乳房上轻揉慢搓,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乳头很快变硬变挺,充血而胀成紫褐色,在浅褐色乳晕的映衬下倒很有几分勾人。 就这样逗弄了约莫一刻钟,阳明感觉到那一直在女孩肚皮小腹下滑动的阴茎有点凉丝丝,湿滑滑的,他知道那是女孩下体分泌出的淫液,不用看,就凭着感觉他断定女孩已经相当动情了。 估计火候差不多了,阳明从女孩身上直起腰来,将她的两腿分开,向上略为擡起,自己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然後一手轻轻抚摸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一手将自己高高翘起,几乎贴着肚皮的阴茎按平,让前端龟头轻蹭着女孩那湿腻腻的阴道口。 女孩知道关键的时刻终於来了,心里紧张极了,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揪紧身下那皱巴巴的床单,眼睛略带一丝惊恐的看着那硕圆的龟头慢慢抵住自己那小的连自己都找不到的洞口。 不过女孩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心里的紧张而变得僵硬,这当然得益於阳明不断温柔的抚摸以及眼神的鼓励,使得阴道口始终保持润滑的良好状态,同时更使女孩的身体变得酥软无力,她就是想让自己的身体像之前那样紧绷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狰狞的家夥慢慢挤开了下面那两片一直在溢出湿液的薄唇。 「唔……」女孩只觉下面那一圈皮肉被强行撑开,有一种撕裂的疼痛,使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呼痛。 一直在注意女孩脸色的阳明立即停下挤压前进的动作,但纵是如此,一道殷红的鲜血还是立即涌现出来,瞬间染红了他刚刚抵进去一点的龟头,这让阳明感到有些诧异,要知道他才将龟头前端抵进,离处女膜还有一段距离,怎麽会突然涌出这麽多血来?但很快他便知道了其中的缘由。 经过阳明一番细察,他发现原来女孩被缝合的阴唇虽然被拆开,植物茎都被去除,但由於缝合的时间很长,年岁已久,再加上当时做割礼时伤口处理的不好,使得现在两瓣阴唇粘合严重,几乎是长在了一起,当被阴茎强行撑开时,粘合在一起的阴唇逐渐迸裂,导致鲜血直涌。 阳明心中不由暗叹这愚昧的割礼对女性肉体的极大摧残,此时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停止挺进,当然也不抽出,因为他知道抽出同样会刮擦女孩下体的嫩肉,给她造成痛苦。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持续给她刺激,让她尽快的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