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身子完全松弛下来,眼光柔柔的看着珍莉亚,轻声道:“其实你不必这样……” “不!”珍莉亚微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喜欢!” 说完,她又一次埋首在阳明的胯下,将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吸食的干干净净,就连深藏在包皮里面的也不放过,舌尖在龟棱处细细的舔扫,不遗漏每一处沟壑。 阳明每天早晨锻炼之後都会洗澡,所以此刻的身子依旧保持的很清爽干净,没有一点皮屑污垢之类的,更没有黑人惯有的那种很浓的体味,因此现在他身上除了精液的味道外还有一丝沐浴液的清香味,这也使得珍莉亚愈发不愿松口,继续做口舌之功,已经超出了清扫的范畴,变成又一次赤裸裸的挑逗。 这一次阳明也没再闲着了,他伸手将珍莉亚那堪堪包裹在左肩头上的裙袖向下褪去,随着渐渐褪落,她左半边的胸脯也慢慢暴露出来,现出透明乳贴。 当裙袖褪到胳膊肘处时珍莉亚自觉的擡起手,把手臂从裙袖里抽出,半边裙子便褪到腰处,左半边乳房完全显露出来,并且由于刚才褪衣的动作而导致有些颤巍巍的抖动。 珍莉亚的乳房看上去和她手臂上的皮肤一样黑,但透明乳贴下的乳晕却呈深棕色,已经勃起挺翘的乳头爲棕褐色,探手摸去,又软又大,一手无法尽握。 五指倏张倏缩,阳明尽情的感受绵软乳肉在掌下的恣意变化,粘在上面的乳贴没一会便被扯落,这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伸出,欲要褪去珍莉亚另一边的裙袖。 不过就在这时,车窗忽然被一阵疾拍,让渐陷情欲中的两个人俱是一惊,转过头看去,却见车外站着三四个头顶箩筐的黑人妇女,她们一边冲车里说着什麽一边指了指地下,又指了指头上的箩筐,看着情形不用说就知道她们的意思是这车停靠的地方是她们的做生意的地盘,现在要车赶紧离开,别妨碍她们做生意。 阳明与珍莉亚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接着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立刻分开,鉴于外面的黑人妇女将车窗拍的“砰砰”响,珍莉亚连裙子都没拉好,就这麽半裸着身子发动了汽车。 这时,街道上的人流高峰已经过去,汽车畅通无阻的在马路上行驶起来,珍莉亚一边开车一边将半边褪到腰上的裙子拉起来,同时瞥了一眼阳明咯咯笑道:“哦,真是一次不错的体验!” “可惜你车停的不是地方。”阳明一边收拾自己的衣服一边笑着回应。 “是啊!”珍莉亚故意做出一副懊恼的样子 。 阳明笑了起来,他发现这个黑人姑娘也相当可爱,这时却见珍莉亚眨眨眼道:“哦,阳,你今天看上去与以往很不一样,我很想知道这是爲什麽?” “哦,是吗?我不觉得啊。”阳明故意装傻道。 “以前你总是冷冰冰的,好像除了工作,你对什麽都不感兴趣,尤其是女人,咯咯……” “那现在你是不是改变了这个印象了呢?” 珍莉亚连连点头,大笑道:“嗯嗯,改变的很彻底。” “呵呵,那就好,其实你今天也有很大的改变哦。” “你是指我的妆容吗?”珍莉亚笑的很得意,“这是我照着一本时尚杂志化的哦,本来还有点担心化的不好,现在看起来效果应该不错。”说罢,她又补充一句道:“把一个清教徒变成了毛头小夥,嗯……怎麽说,用你们中国的一句话,叫做打回原形,对不对?” 阳明一听禁不住哈哈大笑,珍莉亚见状不由疑惑的眨眨眼道:“我说错了吗?” “没,没错,你说的很对。”阳明好不容易憋住笑,连连点头。 珍莉亚也笑了,笑的有点得意,这时她要去的酒吧已经远远在望了,于是她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飞快的伸进领口里,把那透明的乳贴从乳房上撕下来,扔到一边,而她另一只乳房上的乳贴早就在阳明揉捏时脱落了。这玩意只有在第一次贴时有粘性,一旦脱落再贴就粘性大减,很难稳定的贴住了,所以珍莉亚索性将另一边乳房上的乳贴也撕下来。 阳明看着珍莉亚紧身连衣裙胸口上明显激凸出的两点,忍不住笑道:“哦,珍莉亚小姐,你不怕这样会引来饿狼吗?” “有你在啊,你保护我,我怕什麽啊?” 轿车稳稳的停在酒吧的门口,此时正值上午,酒吧门前空荡荡的,进去之後,里面人也比较少,吧台里面只有一个酒保在那无精打采的趴着,不远处有两个黑汉在一边喝酒一边肆无忌惮的大声聊天,另外还有一个醉汉,醉醺醺的趴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估计从昨晚就一直醉到现在还没清醒。 见阳明与珍莉亚走了进来,那两个正在聊天的黑汉顿时止住了声音,眼光齐齐射向他们,不过很快两人的目光便锁定在珍莉亚一人身上,她这一身性感装扮牢牢吸引住了这两个人的眼球。 酒保见到珍莉亚也不禁眼前一亮,忙站直身体,色迷迷的眼光不住的打量她,尤其是她胸前很明显吐出的那两点,对一旁的阳明是熟视无睹。 “嗨,给我们来两瓶啤酒。”珍莉亚坐在吧台前的凳子上招呼道。 “没问题!”酒保从酒柜上拿出两瓶啤酒,撬开瓶盖,放到吧台上,动作自始至终他那轻薄猥亵的眼光都没离开珍莉亚身体,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 阳明挨在珍莉亚身边坐下,他在还没来之前就已经知道这顿酒喝的恐怕不会太安心,试问一个打扮的漂亮而又性感的姑娘来到这麽一个小酒吧怎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趁机来搭讪恐怕还算是很温和的,就是直接过来轻薄甚至强奸在这个地方,这个环境下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果然不出所料,从一进门阳明就机敏的观察到酒吧里那两个黑汉对珍莉亚的不怀好意以及酒保的垂涎之心,心里不由摇了摇头,暗叹化了精致美妆的珍莉亚虽然给自己带来了愉悦享受,不过也给自己带来了一点小小的麻烦。 “亲爱的,干杯!”珍莉亚对周围贪婪猥亵的目光熟视无睹,自顾自的举起酒瓶对阳明扬了扬,然後便扬起脖子骨碌碌的连饮几口,脖颈黑肤下隐见喉咙上下滑动。 阳明表面不露神色,只挂着淡淡的微笑,和珍莉亚对饮了一口,遂凑近在她耳边小声道:“嗨,你看见没有,那边桌子上的两个男人正对你指手画脚呢。” 珍莉亚丝毫不以爲意,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便咯咯娇笑道:“他们想看就看啊,也不浪费我今天这一身打扮。” 那边的两个黑汉子显然听到了珍莉亚的这一番毫不在意的话,还以爲她不过是个妓女,这下便更加放肆了,其中一个黑汉立刻站起身,轻晃着身子走到珍莉亚身边,连话也不说,手掌直接伸向她那紧绷绷,包裹在裙子里的丰臀。 然而就在黑汉的手快要接触到珍莉亚的臀部时旁边突然斜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令他再也无法向前再移动分毫,不由让他吃了一惊,擡头一看,原来正是和此女一起进来的那个亚裔人。 “滚开,你这个黄种猪。”黑汉稍作愣怔之後便恼怒异常,要知道之前他根本没将这个亚裔人放在眼里,且不说自己这边还有一个同伴,就算单独一人,凭着自己的体格比他魁梧的多就不用顾虑这个女人旁边的男伴。 “先生,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吃了大便,要不怎麽这麽臭?” 阳明这话一出口便惹得珍莉亚娇笑不止:“咯咯……对啊,我也闻到了一股大便味。” 黑汉顿时恼羞成怒,发出一声狂喝:“找死!”说话的同时,他另一只手迅速紧握成拳,对着阳明的面部就是一拳,动作也堪称快捷有力。 阳明微微一笑,身子不闪不避,只是擡手横亘在面前,手掌轻松挡住了袭来的那一拳,随後五指倏然收紧,捏住黑汉的拳头,手腕一伸一带,黑汉那庞大身躯便趔趄不止,向一边踉跄而去。 不仅如此,黑汉还发出了一声惨叫:“哦,天啊,我的手……” 只见黑汉的手腕处像发了酵似的迅速肿胀,不出几秒锺,那毛茸茸的手腕一下肿的几乎是原来的两倍粗,而且顔色发红,但他经过本身黑肤的一映,显示出紫黑色,样子怪异而又恐怖。 阳明这一手看似轻松随意,但其实凝聚了他多年来练习武术的功底,那一伸一带就是太极八卦中的以柔克刚,借力打力,同时使出了分筋错骨的手法,瞬间便将比他魁梧的多的黑汉放倒。 而对于其他人来说,阳明这个手法太快,根本没看清他是怎麽出手的,黑汉便惨叫着倒下,这让近在咫尺的酒保目瞪口呆,而不远处的另一个黑汉则“腾”的一下站起,右手伸向後腰。 见状,任谁也知道这个黑汉是要掏枪,这个时候要冲上前阻止已然来不及了,毕竟他们之间相隔也有七八米的距离,只见吧台前的那个酒保惊呼一声,赶忙蹲缩到吧台下躲避,而珍莉亚也不由脸上一变,下意识的靠在阳明身後。 就在这眨眼工夫,只见一道绿影在空中划过一道直线,准确的落在那个黑汉的头上,随即伴随一声沉闷的玻璃碎裂音,黑汉脸上带着惊骇的表情软软倒下,手里还拿着一把还没来得及举起的手枪。 “哦,我的天啊,你太棒了!”珍莉亚目睹眼前的一幕,不由捂嘴发出一声惊叹,随即抱住阳明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蹲缩在吧台下的酒保并没有听到预料中的枪声,而是酒瓶碎裂的声音,再听珍莉亚的惊叹就知这下又是那个亚裔人占了上风,于是好奇的探出头一看,只见桌边那个黑汉已然晕倒在地,一缕鲜血从头顶缓缓流过面颊,在他身体周围散乱着一地酒瓶的玻璃碎片,再看那个亚裔人,原本属于他的那瓶啤酒不见了踪影,显而易见,正是他在那个黑人掏枪之际将正在喝的啤酒连瓶甩了过去,砸晕了那个黑汉。 酒保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呆呆的站立在那,直至肩膀被人轻推了一下才猛然回过神来,身子本能的向後一缩,慌乱道:“啊。谁?干,干什麽?” 推他的阳明哭笑不得,他已经喊了这个酒保好几声了,这家夥愣是没反应,只好出手推了他一下,没想到这个家夥这麽大反应,于是忙双手举起,示意自己并没有恶意,同时嘴里道:“嗨,夥计,别紧张,我只是说买单。” “啊……哦……好……”酒保尴尬的接过钱,眼睛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色迷迷的看着珍莉亚了。 走出酒吧,珍莉亚仍压抑不住兴奋道:“哦,真是太刺激了!其实我还想多待一会呢,爲什麽这麽急着走呢?” 阳明没好气道:“难道你非得让那些酒鬼们占到便宜你才肯罢休吗?” “哦,当然不是!那我们现在去哪?” “去我家,珍莉亚小姐,你可愿意?”阳明半躬着腰,手臂伸出,手掌摊开,一副绅士状。 珍莉亚吃吃笑着,姿势优雅的将自己右手放到阳明的手掌上,风情的眨眨眼道:“乐意之至。” 阳明牵着珍莉亚的手来到轿车前,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珍莉亚笑的十分开心,欣然迈起修长小腿跨入车内,随即阳明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随着极爲低沉的发动机声响起,轿车啓动了,刚要驶出,右後排的车门忽然被拉开,一个娇俏的身影闪入车里,随即便听到她焦急的用英语大喊:“快,快开车……”一边说着还一边做着手势,生怕坐在驾驶位置的阳明不理解。 阳明与珍莉亚均吃了一惊,齐齐回首看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惊讶的发现此人是一个漂亮的白人姑娘,金黄色的波浪披肩卷发,幽蓝色眼珠,脸上白皙如雪,只是此刻布满焦急之色,一边连连挥手示意开车一边频频回头张望。 後面传来一阵阵呼喝声,阳明探头望去,只见大约有七八个手持卡宾枪的黑人正冲自己这边跑来,已然不足十米远了,这时也容不得他多想,脚下一踩油门,轿车“嗖”的一声蹿出了老远。 後面枪声响了,阳明一边用英语大喊“低下头”一边伸出一只手臂,将副驾驶座上珍莉亚的头按了下去,而他自己也几乎是趴伏在方向盘上,时左时右的转动方向盘,轿车顿时呈“s”形在马路上飞驰起来。 纵然这样,仍有几颗子弹打中了轿车,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撞击声,幸好轿车轮胎没打中,车子飞速行驶,眨眼间便驶过这条街道,将那群人远远甩在了背後,虽然枪声依旧密集响起,但已经没有一颗子弹击中车身了。 不过即便这样,阳明还是不敢放松,他继续加大马力,伴随着沉闷的发动机声,雪铁龙轿车如脱缰野马路上飞驰而过,所经之处无不卷起一阵烟尘灰雾。 轿车很快便开出了坎莫桑镇,又开了数十公里,直到大草原边缘地带的一处小树林里方才停下,这里地势开阔,荒无人烟,而小树林里又较爲隐蔽,所以是一处安全之地。 刚一停稳,珍莉亚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围着车转了一圈,惊呼连连:“哦,天啊,我的车……” 原来这辆她刚买不久的雪铁龙轿车此刻伤痕累累,车屁股後面布满了弹痕,後窗玻璃也出现两个弹孔,弹孔周围玻璃碎纹密集,受损是相当厉害。 “哦,这位小姐,对此我表示很抱歉。”白人姑娘也下了车,虽然听不懂珍莉亚用当地土语说出的话,但看她动作手势也知道她是在心疼她的这辆车。 珍莉亚自然听不懂白人姑娘所说的英语,依旧在那自顾自的抱怨着,而阳明则斜靠车身,仔细打量了一会白人姑娘,只见她身高不足一米七,比珍莉亚还矮那麽一点,但模样却比她要漂亮了许多,脸部的线条圆润而富有质感,幽蓝色的眼睛大而明亮,鼻子小巧挺直,嘴唇鲜红饱满,不过此刻她的脸颊上蹭有几许污垢,和她白皙的肌肤相映衬,显得极爲显眼,可以看得出,她没有化妆,但和浓妆艳抹的珍莉亚相比丝毫不显逊色。 不过在穿着上,白人姑娘与珍莉亚相比就显得逊色不少了,她只穿着一身类似工作服的工装衣裤,很宽大,脚下穿着运动鞋,手里拎着双肩背包,看上去像一个自助旅游者。 阳明自然不会相信这个白人姑娘只是一个普通的旅游者,要知道这里虽然毗邻着名的大草原,但由于时局混乱,交通不便,几乎没有人会冒生命危险来这里旅游,当然,偶尔会有几个探险者来这里,但那些都是结伴成群的,没有一个单身女子来这里探险。 “说吧,你是谁?那些人爲什麽追杀你?”阳明用英语问。 白人姑娘一脸惊喜道:“哦,上帝保佑,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一个会英语的人,太棒了!” 经过简单交流,阳明得知这个白人姑娘名叫索菲,是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一名记者,因爲工作需要,她要撰写一篇非洲的战乱与贫困的专题文章而来到非洲,来到l国,爲了更深入,更详实的了解掌握第一手资料她冒险来到部落割据,时有征战的偏远地区,在一路记录,一路采访中她来到了坎莫桑镇。 当然,索菲也不是单独一人闯偏远地区,她雇了一个当地人做向导,所以一路上虽然情况不断,小危险也遇到好几起,但都还好是有惊无险,然而昨天向导接到消息说家里发生了大事,需要急赶回去,当然,向导也让索菲跟自己一起回去,她一个女孩语言不通的在这个混乱的地方采访调查是很危险的,然而索菲极有工作热情和冒险精神,不想半途而废,自认爲和向导在一起这麽多天也学到了一点经验,单独一人采访调查不至于会出什麽大的危险,于是拒绝了向导的提议,坚持留下来继续工作,向导没办法,只好独自离去。 然而,这里的情况之复杂远超过了索菲的预计,今天,她只是在大街上随手拍了几张照片,却不料哪里冒出一群手持武器的黑人大汉,上来就要夺索菲的相机,这相机存有她一路拍来的照片,十分重要,自然不肯交出来,只好飞身逃跑,就在快被那一群人追上之际,她看到了阳明和珍莉亚从酒吧里出来,正进入车里,于是就在汽车发动之时她也赶上车来。 其实,当时索菲虽然急于逃跑,但也不是慌不择路,如果当时从酒吧里出来是黑人那她是绝不会贸贸然上车的,她之所以毫不犹豫的上车就是看中阳明那一张黄皮肤的面孔,说明他不是本地人,可以助她逃之夭夭。 得知了事情的大概後,阳明劝道:“我觉得你没听你那位向导的话是一个错误,不过现在改还来得及,你还是回去吧,别爲了做你那个什麽专题文章把命丢了。” “哦,不,不……”索菲连连摇头,“我还要继续深入的考察这里的社会状态,民风民俗,这是我的工作,我热爱它,我也必须很好的完成它。” “既然这样那好吧,祝你好运。”阳明说罢便冲珍莉亚招了招手,示意上车。 两个人刚上车,索菲又一次拉开右後车门,坐了进来,还没等阳明开口,她就一脸诧异道:“难道你想把我一个人留在这荒郊野外吗?这很不绅士哦!” “我已经把你从危险中救了出来,你还想怎麽样?” 索菲幽蓝色的眼珠转了一转,微笑道:“你既懂英语又懂本地土话,还会开车,我想请你做我的向导,可以吗?” “恐怕不行,我有工作。” “我会付给你高薪的,嗯……一天二百美元,怎麽样?” “这……”阳明有点心动了,确实,他需要钱,且不说他现在要养家糊口,以後就是离开这里他也要给米卡留下足够的钱,想办法去美国更需要钱,而他现在在赌场的工作一月也就三百美元,生活上的确有点捉襟见肘。 看出了阳明的心动,索菲高兴的拍着他的肩膀道:“嗨,你好好考虑一下,很划得来哦,现在我可以和你们在一起吗?我还想在坎莫桑镇多停留几日,你可以利用这几日考虑考虑。” “嗨,阳,你和她在说什麽啊?”不懂英文的珍莉亚在一旁听的是一头雾水。 “她说她想聘请我做她的向导并且这几天要在我家里住几天。” 珍莉亚双眼圆睁,显得有些吃惊道:“啊!那你答应了吗?” “这个……暂时还没答应。”阳明笑笑道,“当然我是指做向导一事,至于她来我家住几天应该没什麽问题。” 珍莉亚回头看了看索菲,索菲冲她一笑,大方有礼的伸出手:“嗨,你好,我叫索菲。” 这简单的英语珍莉亚还是听明白了,也冲索菲笑了笑,伸出手用蹩脚的英语道:“你好,我叫珍莉亚。” “呵呵,你的英语水平不错。”索菲耸了耸肩膀微笑道,“当然,与这位先生相比还是差了那麽一截。” 这些话珍莉亚自然没听懂,不由转首看着阳明。 “她在夸你呢,说你长的漂亮。”阳明故意逗道。 珍莉亚信以爲真,高兴的是眉开眼笑,回首冲索菲是连声用英语说“谢谢”,然後一边比划着一边用本地土语说她也非常漂亮,索菲只以爲她在感谢自己说她英语说的不错,于是也笑着比划了一番,一时间,两个语言不通,种族不同的女人看上去相谈甚欢,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似的。 看着这两个女人聊的这麽投机但实际上是各说各话,牛头不对马嘴,阳明想笑却又不好当面笑出来,憋的差点出内伤,只好借口出去方便一下便连忙拉开车门跑了出去,直至十来步远才哈哈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过了五六分锺,阳明再度返回车内,这时这两个女人已经恢复了安静,毕竟只靠肢体语言是交流不了多久的。 “嗨,阳,我们回去吧。”珍莉亚看了看天色道。 这时已经接近正午了,虽然这里处于热带气候,大正午的更是热浪逼人,但此刻他们处在一片小树林中,四周开阔,倒也不是很热,而珍莉亚之所以提议回去是因爲她可不想把时间就这麽在等待中浪费了,要知道今天她可是花了一番大力气精心打扮,目的就是要引得阳明对自己産生性趣,现在目的终于达到,她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和阳明亲热了,毕竟一天的时间已经过半了,到晚上她和阳明还要去赌场上班,留给她的时间就是从现在算起也就不到五个小时了。 “再等一下吧,也许那帮人还在镇里寻找咱们呢。”阳明思忖了一会道。 “那……那就再等一会吧。”珍莉亚嘴里答应着,心里着实暗叹运气不好,遇上这麽一个事。 这时索菲从後排探出头来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哪国人啊?日本?韩国?” 阳明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阳明,中国人!” “哦,抱歉!”索菲略带尴尬的耸了耸肩膀,随即将目光转向了窗外。 自打车子开到这里後索菲都一直只顾得和阳明他们说着说那,根本没留意外面的环境,现在空闲下来,她看着外面那一望无际的草原,地下厚厚的草甸,远处分布着好几个大小不一的小山包,忽然想到了什麽,连忙将手里的双肩背包打开,拿出一张地图出来,细细对照了一会,然後惊道:“哦,天啊,难道这里就是帕德斯草原吗?” 阳明奇怪道:“是啊,怎麽了?” “太棒了!我一直想深入这草原做一番探险,本来以爲还需要一些日子才能到呢,没想到这麽快它就出现在我眼前了。”一边说着索菲一边就兴奋的推开车门,然後从包里拿出一台相机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