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张婶。她正在织毛衣。 「婶儿,您昨天看的,今天就会了,真伟大。」 她也不理我,只是低头织。 「您不是说我不来看您吗?我来了。」 她还是没理我。我有些尴尬。别看张婶平时对我特别好,但要是她生起气来,整个胡同的人都会让她三分的。我嬉皮笑脸地在她身边坐下。 「坐那边儿去,离我远点儿。」 「我就想挨着您。」 我笑嘻嘻地看着她,她脸上没有一点笑容。我的手试着放在她腿上,她用力地打了一下,又接着织。我不死心地又放上去,她又打了一下。 「小东西,想死啊你!让别人看见!」 她瞪着着我说。 「该上班的都上班了,这时候没谁。」 「小云就在外面。」 「我看见她们几个去街上那个商场了。」 张婶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我,继续织毛衣。我的手再次放到她腿上,她便默许了。我在她那双修长丰满的腿上迂回,享受着这一刻带给我的喜悦。我没有像昨天那样急于求成,而只是在她的腿上动作。在我心里我清楚地感觉到一切都会发生,只是时间问题。 我的手绕到后面,伸进她的衬衫,真实地摸到了她的肌肤。她笑着躲闪。 「别闹了,真讨厌。」 但我知道,她的「真讨厌」其实就是「真喜欢。」 因为她并没有真的躲开坐到别的地方去。我的手始终不离开她的后背,就在那里滑来滑去,刻意地不去触到她的乳罩。 突然我听见院子里邻居的老太太出来打水,吓得我立刻收回手站起来离开她,慌不择路地竟坐到了门口的板凳上。张婶看着我,忍不住捂着嘴笑。 「傻样儿。」 那个老太太看见了我,拿着水壶就走过来站在门口跟我们聊天。家长里短地说了快一个钟头。我心里不住地骂着。一会儿小云也回来了,我简直是失望透顶。于是找了一个理由就走了。 出了门看见胡同里的几个男孩子正聚在一起神侃,我猜又是那一套男女之事。但现在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了足够的吸引力。一个已经将蛋糕咬在嘴里的孩子,怎么还有兴趣再去想象它的滋味呢? 「海子,你丫这几天跑哪儿去了?我们这儿正说笑话呢。」 带头的常建冲我喊。 「你们丫有时间干点正事儿好不好?街道主任说了,要你们去逮苍蝇,一人三百只。没苍蝇,肉蛆也行。」 「瞧你丫那操性,以后有事儿都不跟你丫说了。」 「你们丫能有什么事儿?顶了天就是偷看他妈女厕所。」 「你丫别喊呀,一会儿让他妈我爸听见。」 常建脸上马上又露出一丝狡黠的坏笑,「你丫是不是有什么事?肯定有,不是好事儿。快他妈跟我们说说。」 「我能他妈有什么事儿啊?操,昨儿我爸跟我说了,要不考上大学,就他妈不让我出门。你说我能有他妈什么好事?我这儿还发愁呢。」 「就这鸡巴事儿啊?你爸还不死心哪,你丫那成绩比我好点有限。甭说大学,你能以优异的学习成绩毕业都牛逼了。你看我爸,早就不抱希望了。」 「是啊是啊。你爸好啊。得了,你们丫接着扯蛋吧,我回去了。」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不想跟他们一起,只是这个时候我更想一个人好好回想一下刚才的事情。我的手上还留着触摸张婶肌肤的感觉,我不想这么快就让它消失掉。我回到自己的小屋,插上门,将触摸张婶的左手伸进裤子,抚弄勃起的鸡巴。我的脑子里充满了张婶的样子,幻想着她抚摸我鸡巴的感觉,直到将那股温热的精液射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