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毓,我何尝不想亲手杀了你这孽障,”师父冷笑道:“但要取你性命不过是一句话罢了,你心里不是清楚得很?” “师父……何出此言?”楚毓颤声道。 “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就无人知晓吗?” 师父眯眼说道:“从你这次上山起,我就知道下令屠了龙家堡的人就是你,摧毁极天盟在漠北的势力,也就是把漠北这块战略要地从太子手里偷过去,还把这灭门之罪推给天水教。对我玄门宗也是要用这等狠辣手段吗?我在破朱仙阵之後就一直跟着你,可是看了几场好戏。不过你一开始就错了,玄门宗跟极天盟已毫无瓜葛。” “……师父,我……” 他喘着气,急切地说道:“对本宗绝不会……” 师父望着他,说道:“教了你整整六年,你是个什麽样的人,蛰伏多年为的是什麽,就算瞒得过天下人,还能瞒得过我吗?只是皇帝知道又待如何?” “……师父……果真什麽都瞒不过你,只是……” 楚毓眼珠一转,忽然笑了一下,看向林凡,问道:“弟子很想知道,三师弟……凡儿……与焚月有什麽关系?为何师父会得到焚月?” 师父皱眉说道:“你如何得知此事?” 低头一看,他怀中的林凡已经清醒着,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他。他双臂一紧,把她圈在怀里,转手点了她的昏睡穴,让她轻呼一声,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我萧家坐的江山本来就是皇祖父从独孤氏抢来的,他早就对独孤氏的秘宝念念不忘,曾言谁能夺得密宝,皇极殿的那把椅子就该是谁的。可惜这四十多年过去,除了宁王之外,还没有人能沾到密宝的边,只是当年父皇跟孙老联手里应外合,先下手为强将他除灭,但密宝的下落也无人得知了。我等原本只知道,密宝所在的关键乃焚月与射日。这师父本来就该清楚。” 说着顿了顿,他扯着嘴角。微微一笑道:“要不是我在天水宫也安排了人,绝不会知道孙老开口说的是,十五年前师父你也曾经参过一脚……前盟主向父皇隐瞒了此事,仅此而已。” “天水宫都能安插进去?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有你父皇般的手段了。” 师父冷笑道:“只是难道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你灭口?” “师父不会的,”楚毓低头说道:“如今玄门宗一百多条人命,全在风廷尉手中。只要师父肯交出焚月……” 师父冷笑一声:“他现已升官作了廷尉?只是如今他也只能在地府当廷尉了。” 就是在刚才之前,已经就料理了他,这才匆匆赶道这里,楚毓心中一惊,瞪圆了眼睛,抬头看向师父。“风廷尉他……” “他的确有些本事,十几年来我与师父都毫无察觉,但是可惜的是,他只是你们萧家的一条忠犬而已。”师父冷漠说道,“至於玄门宗,如今自然不劳殿下操心。” 楚毓心中一慌,额头上有汗珠冒出,难道这次要…… “但你说得不错,我不会杀你,”师父冷冷说道:“我等不属极天盟,但也不想与朝廷为敌。但是……” 他停顿半刻,接着说道:“我会废了你的全身的武功,从玄门宗除名,你可接受?” 楚毓叹口气,半晌才点头说道:“弟子接受。” 师父挥手隔空一掌击出,正中楚毓腹部,他只感觉体内一声闷响,丹田破碎开来,顿时口中血流如注,冷汗如雨滴一般滴下,全身疼痛欲死,整个人几乎昏厥过去。只是师父原先点的穴保他灵台清明,偏生就是让他清醒着承受这种极致的痛楚,他两眼布满血丝,牙齿咬得嘎嘎作响,偏生硬是不发出一句哀号。 “今後,你便不是我玄门宗的人了。” 师父抬手解了他的穴道让他能自由活动,冷冷说道:“穿上衣服,滚。” “……是。” 楚毓强忍剧烈的疼痛,颤抖的身体向师父跪下,磕了一个头,他全身肌肤都被冷汗浸透。慢慢穿上衣物,脚步虚浮的走出去。 “以後让我看到你接近凡儿,一定杀了你。” 师父的话语从背後传来,让他感到冰寒彻骨。他没有回应什麽,只是踉踉跄跄地走出客栈。 之後,师父沈默半天,望着怀里林凡的睡颜,如墨双眼闪烁不定,却是在想着些什麽。伸手解开林凡的昏睡穴。眼看还需过一阵才醒来,解开她身上剩余的绳索,他双手在她全身肌肤上游移不止,像是要得到某种确定一般,他紧紧搂住她的背,把头深深埋进她绵软的胸乳之间,张开嘴在她的柔嫩肌肤上啃咬,亲吻,吮吸。 林凡被麻痒酸痛的感觉刺激得轻轻喘息,从沈沈黑甜乡里渐渐清醒过来,睁开模糊的双眼,却看到师父在啃着自己,胸口已经被啃得到处都是牙印红痕…… “师父……嗯……唔……” 她还是有点迷迷糊糊,微微皱眉轻声轻喃,“为何……点我睡穴?” 他不回答,只是上前用嘴封住她的唇。两手扶住她的腰臀,挺身就插进去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