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神了,为什么,是我肏的你不够爽吗?” 浴池里,杨月晚将燕怅压在水里,他凑在对方耳边低语。 水声摇曳晃动,伴随着杨月晚腰杆挺动,每次抽插都伴随着水流涌动,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肉穴里似冷似热,还有种失真的感觉,好像燕怅的肠道被一层薄膜包裹着,而每一次他重新肏入进去都好像第一次一样,杨月晚实在是爱极了。 燕怅双手撑在浴池边缘,他只觉得每次杨月晚进入后都将水往他的肠道里挤,他的肚子里已经被灌满了水,鼓成了一个小弧度,看起来就像是怀孕了一样。这种想法让燕怅无比羞耻,以至于他根本没听清楚杨月晚再说什么。 这两天,燕怅基本上都是光着身体度过的,杨月晚就跟个疯子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将他按在某个地方做,他被迫摆出各种羞辱的姿势,肚子里总是被灌满杨月晚的精液。燕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他严重怀疑杨月晚是要在把他送走前干死他,要不然对方怎么能这么有精力,还不用去处理恶人谷的事务,当真是清闲的很。 “怎么不说话?”杨月晚伸出手来揉捏着燕怅饱满的胸肌,“你的奶子是不是被玩大了?” 燕怅看着那一双白皙柔夷放肆的揉弄着他的胸膛,杨月晚嘴里还调笑着,他脸色涨红起来。 “我一说这话,你里面就吸的我更紧了,也太敏感了。” 杨月晚嘴唇咬着燕怅的耳垂,按着他又开始抽插起来。 燕怅只觉得那水如隔膜一样每次被肏开又聚拢起来,每一次好像都变成新奇的体验,他忍住呻吟,却还是在这猛烈的欲望中慢慢沉沦进去。不过很快,身后杨月晚的动作停下来,陷入情欲当中的燕怅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怎么,他还不放心?”杨月晚顿了下,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色。 隔着帘子,属下胆战心惊的说:“杨先生,总指挥只是担心会生出什么变故。” “他不觉得他这话可笑的很?” 杨月晚有些怒气,他拧了下燕怅的乳头,满意的听到对方惊呼的声音。 下属头皮发麻,他不敢反驳杨月晚的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指挥给出正确的回应。只是那浴池里除了隐隐的水声就是压抑的呻吟,男人的声音低哑勾人,下属被那声音撩拨的有些耳朵发热,他从来不知道铁骨铮铮的苍云军也会发出这样魅惑的声音。 杨月晚根本没想着遮掩,他们这些都知道燕指挥被扣在他房间里是被怎么对待的,可如今亲眼撞见还是让下属生出一些想法来。 杨先生真的会跟总指挥说的那样吗? 应该不可能吧,毕竟杨先生呆在恶人谷都好几年了。 杨月晚闷头掐着燕怅的腰死劲干着男人的肉穴,每一下操弄的力道都好像要将对方干烂一样。 燕怅起初还能咬着牙不让呻吟声过大,但随着敏感的地方被捻磨摩擦,那种快感升腾到大脑,他已经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杨先生……”眼看着帘子内的声音越来越放荡,属下面红心跳,局促不安的开口。 他们这做的也太过火了吧,杨先生竟然如此厉害,还能将浩气盟的“疯子”给肏服了? 杨月晚吐了口气,他轻柔的别过燕怅的脸随后吻的缠绵火热。燕怅肉穴还在承受着那粗长的肉棒的抽插,嘴里却是热情主动的回应,两人吻的如胶似漆,好似什么也无法将他们分离。直到燕怅气喘吁吁,鼓胀的胸膛开始不断起伏,杨月晚才好心的松开了他的唇。 “怎么亲吻这么多次还是学不会?”杨月晚低笑着调笑。 燕怅一面想着门外还等着的属下,心中有些羞耻,一面又忍不住看向杨月晚,这个文弱斯文的指挥此刻眼中是化不开的阴郁,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杨月晚的。 杨月晚似是有所触动,亲了亲燕怅的额头。 “我知道了,你跟他说吧。”好久,杨月晚对等在门外双腿都要僵硬的下属说。 下属再也顾不得什么,应了声就匆匆离去。杨月晚从浴池里上去,背对着燕怅也离开了。 这之后,一直到深夜,燕怅都没见到过杨月晚。 总是被对方缠着烦着,如今见不到,燕怅反而有些不适应,他在床上躺了很久,就是无法睡着。 燕怅估计明天他应该就会被送回去,杨月晚是不想见他了? 想的快要睡着时,门被轻轻推开,燕怅下意识闭上眼装睡,他耐心的等待着那人走到他床前,对方似乎在脱衣服,没一会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冰冷的气息被带进来一些,燕怅下意识绷紧身体,然而来人却只是抱着他,什么也没做。燕怅心里有些复杂,他不用确认就知道身后抱着他的人是杨月晚,对方身上带着一股冷冽的清香还有淡淡的苦药味,他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他是谁。燕怅其实心头有些微妙的高兴,杨月晚能出现就已经很好了。 燕怅一晚没怎么睡着,有时候做着乱七八糟的梦被惊醒,脑子迷迷糊糊的,下意识抱紧怀里的 人。 他睡姿很好,床上也规矩端正,保持着一个姿势就很少会动。但遇到杨月晚,这家伙最喜欢在他熟睡时动手动脚,偶尔醒过来会发觉他的手已经在身上乱摸。燕怅以前不觉得一个人的习惯可以轻易改变,但好像有什么被打破了。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燕怅低声说了句,将叹息淹没在心里。 这后面他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睡着,等再次被叫醒,燕怅瞧见的是一直跟在杨月晚身边的顾大夫。 至于杨月晚,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总指挥交代我送你过去。燕指挥,你准备好了吗?” 燕怅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将心头的疑问问出来,他点了点头,接过顾大夫身后侍女递过来的衣服。在瞧见那身衣甲时,燕怅表情有些微妙。 顾大夫和侍女主动回避,不过燕怅并没有多在意,在被杨月晚压在房里这几天,他经常是光裸着身体的。 要不是他身强体壮,也挨不了杨月晚这时不时的发情。 燕怅穿戴好衣甲,看起来又是那个威风凛凛的苍云军士。 在跟着顾大夫走时,燕怅还是没忍住问:“杨月晚不来吗?” 顾大夫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燕指挥,可是在意他?” 燕怅被这个问题哽住,他着实不明白顾大夫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他干脆沉默,没在继续这个问题。偏偏顾大夫也不说,他们气氛僵持,一直到燕怅上了马车,他还是不知道杨月晚去了哪里。难道是因为要放走敌对指挥气得躲哪里哭去了吗?燕怅被自己这个想法给逗笑,看来是他有什么大病才是。 互换人质很顺利,燕怅也见到那个总指挥的小情人,哭哭啼啼的,虽然长相精致漂亮,但这副矫揉做作的模样还是让他不适。 真是奇怪,杨月晚长得也好看,同样柔柔弱弱的,可却丝毫不会让人轻视。 燕怅发现自己在想杨月晚,他顿时脸色阴沉,一回到自己住所,就开始操练起来。 他的属下见他这样,也不敢说什么,而是默默的让后厨给燕怅多准备些好肉好菜,好让他渡过这段时间的难熬日子。毕竟这几天盟里也有些乱,有些看不过燕怅的人,显然是埋怨他的,还有人认为燕怅是故意被抓的,要不然为什么在这种节骨眼上背俘虏。而且他们知道恶人谷以往抓到的非死即伤,哪里还有跟燕怅这样完好回来的。 他们担心燕怅会受打击,一蹶不振,但好在燕指挥还是那个燕指挥,在战场中他依旧冲锋在前,带领着浩气盟打灭一波又一波的恶人来袭。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对面的恶人就好像一盘散沙一样根本凝聚不出战斗力来。 “好久没打的这么碾压了,真是痛快。”浩气盟打扫战场,有个人感慨的说。 “是啊,这次恶人不成气候,好像是不是没指挥?” 要知道以前恶人作战诡谲,神出鬼没的,最擅长埋伏偷袭,他们吃过不少亏。 “听说是换指挥了。” “嗯?不是杨月晚了?好像也对,杨月晚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指挥?” “据我知道的消息是他们指挥闹矛盾了,杨月晚被那个啥了。”那人手指了指脖子,还配了个“咔嚓”的声音,顿时那些聊天的就明白了。 “为什么啊,他指挥的很好,可是难缠的很。” 尽管他们也讨厌杨月晚,毕竟打起来艰难,但也是不得不佩服的,毕竟也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追捧他的人多,很多人不听其他指挥的,就喜欢跟杨月晚。其他指挥不服,再加上这次总指挥的小情人被抓了,杨月晚不愿意救,所以有嫌隙了。我听说杨月晚被杀后血流了满地,鲜红鲜红的,贼吓人。”那人讲的有模有样,好像真的看到一样。 “哎可惜了……” 他们边说边走远,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燕怅。 燕怅脑海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那个杨月晚竟然真的被杀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等瞧见属下送来的那张信报后,他才眨了眨酸涩的眼。 那上面写着恶人谷总指挥因为嫌隙而给杨月晚设下埋伏将他围困,随后乱剑砍死。 杨月晚被乱剑砍死?这种一听就荒诞的消息却是真的,燕怅只觉得想笑。 他不明白,是因为他试图让杨月晚背叛恶人谷来浩气盟吗?燕怅吞下一口救,他不善饮酒,可此刻唯有这些东西能够麻醉他。燕怅喝完之后拽着那张信纸跌跌撞撞躺倒床上,他头的要死,好像还做了个什么梦里,梦里面杨月晚这个家伙粗暴的揉搓着他的胸膛,玩弄他的唇舌。 这几天燕怅都在专心指定计划,身体一直处于禁欲当中,被那熟悉的冰凉手指玩弄,他很快起了反应。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想要推拒面前的人,但没有力气。 “奶子好像真的变大了,手感真爽,乳头硬了。”身上人还笑嘻嘻的说着。 燕怅心头羞耻,偏偏身上的敏感地带都被拿捏着,尤其 是之前一直得不到抚慰的奶头被温热的嘴唇含着,得到快感之后他就再无抵抗的力道。 “就这么喜欢被我吃奶子吗?” 身上人吐出已经硬的跟石子一样的乳头,叹息一般手指摸索到燕怅下身那紧闭的地方,没有被爱抚的肉缝在他耐心的试探安抚下很快就接纳进去一根手指。 燕怅拖长了音调“嗯”了声,后穴被入侵,那根冰凉的手指还时不时扣弄着肠肉,搅弄的他神色难耐。他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这个如今放肆玩弄他的人是不是杨月晚,可身上人抚摸的他很舒服,他生不出抵抗的心思来。 杨月晚看着这个酒醉中过于诚实的反应感觉的人,心里头不由火热。 他三根手指在燕怅肉穴里已经能够进出自由,当即再也忍耐不了,分开对方的双腿就将早已肿胀的肉棒插入里面。 燕怅只感觉下身一阵熟悉的钝痛,他下意识放松身体,深呼吸了一口气,接纳着杨月晚硕大的阳具在肠道里进进出出,大开大合的肏干着。燕怅任由对方压在他身上顶弄着,他的双腿牢牢的夹住杨月晚的细腰,呻吟声里夹带了哭腔,一会说太快又让对方肏的重点,杨月晚还当真是听话的按着他的节奏来。 杨月晚按着燕怅肏弄了好久,终于发泄在对方肉穴里,他也没有拿出来,而是亲吻着对方已经有些清醒的眼睛。 “燕指挥的房间也太好进了,这样很容易被人侵犯哦。”杨月晚得了便宜还卖乖,反而怪燕怅起来。 燕怅彻底放松下来,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宠溺的捏了捏杨月晚的脸颊。 “我就应该知道祸害遗千年。” “嗯……还有一句,你的美人计挺成功的?”杨月晚蹭了蹭燕怅的掌心,笑眯眯的说。 燕怅轻声说了句:“明明你才是那个美人。”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杨月晚好笑的开口。 燕怅摇头,他抱着杨月晚,状似感慨的说:“这以后我怕是要成为恶人的眼中钉了。” “怕什么,干就是了。” “那是自然。” 燕怅笑。 不是杨月晚被他拐了回来,而是他被对方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