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晚这次小攻防大获全胜,不但缴获了大量浩气物资,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对方的指挥燕怅被他们抓住了。 当听到这个消息,杨月晚顾不得休息,披着毛绒绒的披风就去了监牢。 他的下属瞧见他,神色担忧:“杨先生,你伤还没好,万万不可来这种地方。” 杨月晚随意的摆摆手,“无碍。带我过去。” 他这伤一直未好,始作俑者正是浩气指挥燕怅,一道在胸口,而这差点让杨月晚丧命,另一道则是在腿上,以至于每到冬天伤口都会发作,疼的钻心刺骨。是以,无论什么时节,杨月晚穿的都很多,体弱体寒,以至于一直有外界传言他活不过什么时候。那些憎恨他的浩气恨不得扒他皮吃他的血肉,然而他依旧活的好好的。 “燕怅嘴硬的很,无论对他怎么用刑都不肯说。”下属一边领着杨月晚到关押燕怅的地方,一边压低声音说。 他眉眼里都止不住的笑意,毕竟这对他们来说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杨月晚端着笑道:“这种人不能对他用软的,要不然只会让他更硬气。” 下属“哦”了声,他们很快到单独禁锢燕怅的监牢,七八个人守在门口,生怕对方逃脱走。 不过以燕怅这个状态,他想跑插翅难飞。 杨月晚注意到燕怅下半张脸被类似面具的笼子罩住,身体被粗壮的锁链压在墙壁上,身上的衣甲破烂不堪,手臂、大腿上潦草的用着绷带止血,看起来好不可怜。然而杨月晚腾升出一种欲望和肆虐感,着实是燕怅这坚硬不屈的模样太想让人糟蹋了。 “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的燕指挥,去把他的锁链拆了。”杨月晚端坐在椅子上,笑盈盈的说。 他模样本就生的俊俏,常年养伤让他的脸白的仿佛会发光,杨月晚这一笑倒不像那杀人果决狠敢的恶人鼎鼎有名的指挥,反而跟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所差无几。 但所有人都不敢小瞧杨月晚,他的手段可不止单单残暴而已。 “先生,这不好吧,他……” “难道你们这么多人都看不住一个囚犯?” 杨月晚的声音平淡到毫无波澜,然而正是这样,却让他的下属怕的身体颤抖了下。 他哪里敢在劝,主动进去监牢里给燕怅解开锁链。 燕怅滑坐到地面上,他始终闭着眼,也不知道是昏迷过去,还是怎么。 杨月晚一只手撑在椅子扶手上,轻声开口:“燕怅,我知道你醒着,不想说什么?” 燕怅抬起脸,他裸露在外的半张脸凶神恶煞,即使处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他依旧像一匹随时会咬住敌人的孤狼。他瞪着杨月晚,只是没有说话。杨月晚带着笑,双眼划过一抹隐晦的深意,他上下打量着燕怅,即使穿着如此厚重的盔甲,依旧可以看出来对方身形高壮健硕,孔武有力。而且他攻防指挥时从来都是不要命的率先冲在最前面,怪不得他们称呼燕怅为疯子。 现在这疯子落在杨月晚手里,只怕是凶多吉少。 “你们也真是,他还受着伤在流血,怎么不好好处理伤口。”杨月晚责怪起下属来。 身旁的人战战兢兢,还是寻常待在杨月晚身边的医者走过去主动给燕怅检查伤口。 “盔甲太厚重,我不方便查看。”医者简单的看了眼。 “嗯,那就帮他脱了吧。” 杨月晚淡淡的说,他低垂着眼睑,把玩着手里的小玩意。 燕怅始终油盐不进的态度有了丝微妙变化,不过他很快就收敛起来,只是沉默的任由杨月晚的属下脱他的盔甲。这两人动作粗鲁,偶尔碰到燕怅的伤口,尽管他掩盖的很好,但杨月晚还是注意到,他站起身来阻止了那两人的动作。 燕怅在瞧见杨月晚走过来时就绷紧了身体,他双眼戒备的瞪着对方,那眼中的野性未消除,看的杨月晚心痒。 要是将对方驯养成他的家犬,燕怅还会流露出这种表情吗? “对伤者如此粗鲁,罚你们去顾医者那边帮衬两天。”杨月晚淡淡的说。 那两个下属互相对视一眼,不敢在说什么,只是沉声应了声“是!”。 他们最开始只脱了胸甲,苍云军的衣服厚重繁杂,层层叠叠的,光是穿上就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杨月晚蹲下身来,细心的替燕怅拆护甲,他冰凉的手指拂过,轻松灵巧的脱下对方上半身大半的衣甲。燕怅胸口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已经止血结痂,但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而他腰腹,手臂大大小小的全是肉眼可见的伤口。他那结实雄壮的身体就像一座小山,狼狈也不失震慑力。杨月晚似是在替燕怅检查伤口,手指捏了捏对方紧绷的手臂肌肉,又滑到他饱满结实的胸膛另一边。 因为温度的流失,那胸膛上的乳头有些颤颤巍巍的,偏偏如此粉嫩,杨月晚双眼眯起,若无其事般掐了下那粒乳珠。 燕怅闷哼一声,满脸惊愕的看着杨月晚。 “燕指挥,这是我们例行检查,你可要好好配合。”杨月晚凑到燕怅耳边,笑盈 盈的说。 难得瞧见燕怅如此表情,杨月晚值了。 燕怅绷着脸,从嘴里吐出一句:“疯子!” “被疯子这么说,我的心情可真是复杂。” 杨月晚悠悠然的揉搓着燕怅的胸膛,时不时就拽啦下对方的奶尖,在他手指的刺激下,很快那敏感的小东西就硬了起来,直挺的跟小石子一样。杨月晚吞咽了下喉咙,他松开手来,在这样下去,只怕是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了。 他站起身来,重新坐回到位置上:“你们把他下身也脱了,也许那里也受伤了。” 两个下属不用杨月晚交代,他们小心翼翼,束手束脚的给燕怅脱下身的护甲。 “全脱了。”杨月晚冷酷的下达命令。 燕怅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他脸色难看,想要阻止他们却毫无力气。刚才被玩弄的乳头还在发烫,被那冰冷的手指抚弄,他好像生出了点不一样的感觉。而这才是他生气的原因,燕怅恶狠狠的瞪向杨月晚,他深深认为对方当众这么做就是为了羞辱他。 下属费力的将燕怅的衣服全脱了,他赤身裸体的展现在众人面前,其他人倒是没什么想法,只在心头感慨不愧是苍云军,受伤这么严重还能坚持这么久。 “检查他身上是不是藏了什么暗器之类的。”杨月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施施然的开口。 下属看着已经光秃秃的燕怅,不敢违逆杨月晚的意思,检查了一番。 “杨先生,没有。” “你们还有一个地方没检查。” “呃……哪里?”他们刚才还迫使燕怅张开嘴查看了一番,他着实想不出来。 杨月晚抬起腿,脚尖示意了一个地方。其他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燕怅却是涨红了脸,朝杨月晚怒吼了一声。 “杨月晚!要杀要剐随便你!但你不能这么侮辱我!!” “这么激动,莫非燕指挥曾经经历过吗?” 杨月晚笑的恶意,他双手施施然搭在腿上,眼里是一片淡漠,“请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我恶人谷的俘虏,难道你还指望我能以礼相待?” 有人率先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颇有些微妙,他当然知道不能同情敌人,但看着这铁骨铮铮的汉子要被这样对待,还是有些感慨。 “杨先生……” “你杀了我!”燕怅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来,他双眼已经是一片通红。 杨月晚低垂下眉眼,似是好心大度的给燕怅两个选择。 “我敬你,两个选择,他们来,我来。” 燕怅一时之间表情有些怔忪,愣愣的看着杨月晚。 杨月晚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流露出狡猾的笑意,他显然对自己估计的成竹在胸,那模样看的燕怅牙痒痒。 显然无论燕怅怎么选择,他都不可能有完美的结果。 不过他这条命都被掌控在杨月晚手里,顾虑这么多又有什么用。燕怅向来想的开,他抬眼看向杨月晚,低哑着声音开口。 “你。” “嗯?”杨月晚有些诧异燕怅的态度转变,他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做出反应,“你确定?” 燕怅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冷淡的说:“由你这个大名鼎鼎的指挥亲自动手,这岂不是我的荣幸?” 杨月晚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燕怅,对方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但谁知道他真实的是如何想的,那他还真的有这种想法。 “你自己张开腿,还是我让他们来?”他蹲下身来,笑眯眯的看着燕怅。 燕怅握紧手,手背青筋暴起。 他吐出一口气,恶劣的笑起来:“杨先生真的敢吗?” 杨月晚凑到燕怅脸边,暧昧的用唇齿咬了下他的耳垂,他低声笑起来:“你觉得?” 燕怅胸膛剧烈起伏,那饱满的胸肌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了下,看起来莫名情色。杨月晚双眼一暗,强忍住要上手的欲望,转而目光灼灼的盯着燕怅,他倒要看看浩气的疯子指挥会怎么做。燕怅一双眼气得通红,然而他还是曲起膝盖往两边张开,而那隐秘的肉穴很快就暴露在杨月晚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