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睿烊带着他们走了一段时间,这才到达他家,他把两人引进家里,把自己的房间让了出去,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家里地方太小了,你们凑合住这里,我睡客厅,啊,对了,凌晨你们千万不要出门” 刚才在车上瞿博没来的及看赵睿烊的模样,此时的赵睿烊站在他面前,他这才开始打量面前的人。 赵睿烊因为长期生活在肆雾村,穿的很朴素,衣服也是破了在补,他脚踩着一双老式布鞋,穿的裤子露出脚踝,上身的半袖打眼望过去就知道穿了很多年,因为这个半袖已经掉色发白。 赵睿烊虽然穿的破旧,但是他这个人长得很秀气,一双桃花眼,小巧的鼻梁,一张薄唇,身高在男生中也不算太高,身体也很单薄。 “好的,谢谢”瞿博礼貌道谢,等着赵瑞雪我离开房间,他这才把头转向不太对劲的王叙昌,他伸手推了推王叙昌,蹙着眉“昌子,你怎么回事?” 王叙昌吞了一大口口水,声音颤颤巍巍的,带着恐惧“博…博哥…刚刚在车上,你说话了吗?” “我能说什么,一直都是你在给我指路”瞿博脱下外套,扫了一眼屋子里面,这个屋子的布局很怪异,镜子都摆在了角落,柜子靠墙放了两排,看起来有些像棺材。 “不…不是我说话,刚才进房间我总是能听到女人的哭声的小男孩唱童谣,博哥你说,这村子是不是真的闹鬼…”此时的王叙昌有些腿软,不敢乱看。 “操,王叙昌你是不是有病,传言听多了吧,那有什么鬼,你别自己吓自己,对了手机给我”瞿博这么说,也不过是让自己胆子大一些,他手机的事情,可是亲眼所见。 王叙昌赶紧把手机扔给瞿博,颇有些后悔自己带了手机,瞿博此时显得淡定许多,他把手机开机,看着屏幕的上面血淋淋的字体,赶紧把手机扔了出去“王叙昌,你他妈有病吧,用那种鬼东西当屏保” “不…不是…那个不是我屏保”王叙昌远远的看着手机屏保,感觉自己八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瞿博被吓得睡不着,把自己手机开机,屏保居然和王叙昌的一模一样,都是一个白衣女鬼,披头散发,手指着地方有那么一条血淋淋的文字‘欢迎来到肆雾村” “啊…”纵使瞿博一个大男人,也承受不住这种二次惊吓。 客厅中的赵睿烊就和没听见那声嚎叫一样,专心的红色墨水在黄色的纸上画着符咒。 瞿博和王叙昌两个人在床上报团取暖,谁都没有心思睡觉,他们躺在床上吹着牛逼,好像这样子,那鬼就不会过来缠着他。 ‘当当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房间内刮起一阵冷风,女人的啜泣哀嚎声越来越大,刺耳的声音让炕上的两个人抖得更加厉害。 女人的哀嚎声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童谣也开始唱了起来“纸妈妈,泥爸爸,生了一个小哑巴,南天门,北斗星,夭折去了阎罗殿,阎罗殿阴冷冷,一颗人心暖和和,泥爸爸会捏土,捏了一个小朋友,纸妈妈会燃火,烧了一个小泥偶,小朋友,会说话,满口都是偿还命” “昌子,你听见没…”瞿博的声音一样染上害怕,他闭着眼睛自欺欺人,仿佛这样就能马上睡过去。 “哥,明天我们走吧”王叙昌心里打着退堂鼓。他就不该答应赵睿烊来这个什么肆雾村,这个村子从进来开始就灵异事件不断。 谁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自己安全离开。 这种怪异的声音持续到凌晨三点才渐渐消退,瞿博和王叙昌也许是开车太累,没有了声音的打扰,脑袋一歪,彻底了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赵睿烊拿着自己画的符贴到了房间里面,不好意思的看着昏睡的两个人,昨晚他忘记贴符了,想必炕上的两个人应该是被吓的不轻。 王叙昌和瞿博一直睡到中午才起,他起来看了看屋子,这才推开门看着客厅里面的赵睿烊捧着一本奇怪的书在看。 赵睿烊抬起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睡得怎么样,昨天晚上我忘记帮你们贴符了,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没…没事…”瞿博见这人道歉,肚子里那骂人的话也不太好意思往出吐。 “早”王叙昌打着哈欠,仿佛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忘了个精光。 “早,午饭在桌子上面,你们先吃,我一会带你们去我师父哪里,给你们算算福运”赵睿烊把书合上,穿着他那双破旧的布鞋在地上趿拉着。 瞿博应了一声,没有什么吃饭的心思,王叙昌但是来者不拒,看见饭菜就往嘴里塞,昨天的事情好像就是一场梦,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瞿博凑过去,小声问道“昌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回鹫基市” “回去干嘛,一会还要去算福运呢”王叙昌有些不理解,仿佛昨晚那句话根本不是出自他的口。 “你昨天不是说要回去吗”瞿博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的差点吼出来。 “我可没说”王叙昌把饼塞到嘴里,放下筷子,草草的嚼了两口咽下去“博哥,你快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