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天气。窗外树干上的蝉鸣声响叫不停,我正待在空调房里写暑假作业。抓着笔写了有快一个小时,身子往后一仰——偏头看向正躺在我床上午睡的谢束。 他今天上半身就穿了一件白短袖,以我的角度能隐约看见锁骨起伏的弧度。下半身则是一条刚没过膝盖的质地柔软的裤子,两条线条干净的小腿白得发亮,在我眼前轻轻晃悠。 他闭着眼眸似乎已经睡着许久。连呼吸声都是轻微的——我放下笔起身凑过去,尽量放轻自己的呼吸声,能清晰看到对方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以及喉结凸起的轮廓。谢束的皮肤实在白,再凑近一点,便能看见那瓷白脖颈处宛如藤蔓似的青色血管,总让人总想抚摸一阵。 ——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指腹触碰上去的一瞬间,谢束的躯体似乎颤抖了一瞬,哪怕他的神情依然安静、不为所动,我也能感觉到。也因此确定了对方果然没睡着——那么,我做什么都是没关系的。 毕竟谢束习惯了沉默,跟我相处于同一空间的时候尤其如此——允许我的触碰、更为深刻地抚摸亲近,不过是从沉默、无所谓,变成了默许、默认、随我的便。他真的很少拒绝我。 我的双手逐渐胆大了起来。他就静静躺在我的床上,不再是以往那样蜷缩成一团的睡姿(他只有这个姿势睡得着),而是敞开着怀抱,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红润的唇、微微抿住的唇珠,谢束像画一样平铺于我的眼前,我原本因待在空调房里而平复下来的情绪,在看到他这副模样时再一次躁动起来。 吞咽了一下口水,我试探叫他的名字:“谢束,睡着了没?” 谢束没回应我,准确地说,没搭理我。 那便是默许了,我很欣慰。 两只手覆上他的胸口,隔着衣物便能感受到的里面层层叠叠堆起的布料触感,我问道:“你睡觉还要穿裹胸啊?不嫌勒得慌。” 谢束似有似无呼了口气,我听到了。 手指顺着他腰线的弧度摸到衣摆处,再一点一点的将衣物推到锁骨处——胸口处呈现出的自然是与我想象中一样的裹胸。是用不算柔软的布条一圈一圈环绕着裹起来的,看得出来裹得十分用力。 我又摸索到裹胸布条的打结处——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很快就能找到。一松散开,拆开裹胸扔到一旁,我便见到了自己一直以来都馋的那两只可爱的嫩乳。迫不及待地将手覆盖上去轻轻揉捏了一下,谢束便“嗯”的一下叫出了声。那两只乳正好是可以被我两只手掌控的大小,我爱不释手。乳尖也颤巍巍的挺立,粉嫩的颜色,我下意识加了力道,狠命揉搓了起来。 我一边揉着他的乳房,一边抬起一只腿卡进他的两腿之间,他瑟缩得更厉害了,我便得寸进尺地说道:“再不搭理我,我可就摸你下面了。” 谢束睁开了眼、皱起了眉,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胸乳处,又抬眼看向我:里头的情绪寡淡,却让我的下体硬得更厉害了。 他说:“郁然,别闹了。” 我说:“我没有闹。” 我揉弄着他的乳房,抓揉得用力,甚至还将乳尖夹在指间用力拉扯,“我喜欢摸你的奶子。” 谢束又说:“那把你的腿从我的下面移开。” 我笑得恶劣:“反正你下面湿了,我帮你缓解一下不好吗?” 他没再说话了,估计是没想到我能发现他下面的变化,白净的一张脸泛了层粉,似是害臊。我抓揉够了,便又将手指游到他的后背,抚摸着两块瘦削的蝴蝶骨,再是将人轻轻托起来,我又弯下腰贴他贴得更近,咬上了他的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