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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给岳父穿乳环后入破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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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顾吻得又急又浓烈,他用舌头卷住了沈斯眠最敏感的乳头,反复地吮吸和扯弄,使他禁欲的体恤衫上占满了淫秽情色的唾液。 “啊啊啊不要!段顾,不行,啊呃——!”沈斯眠绷紧身体,慌乱地摇头,想要逃离男人粗鲁的侵犯。 “骚货,这么美的奶子藏起来做什么?嗯?”段顾隔着衣衫揉弄着他的胸脯,声音满含雄性的欲望:“以后来我公司不准裹这玩意,听见了么?!” “随时敞着奶给老子夹鸡巴。” 说着,他就把手探入了沈斯眠的体恤里,猛的扯掉了他胸前的布条。 “啊——嗯啊,滚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呃!!!” 束胸布条被扯掉的一瞬,沈斯眠扬起脖颈,像受惊的小兽般红了眼眶,奋力挣扎着。 而他那对饱满坚挺的双乳也因激烈的动作跳了出来,在男人面前暴露无遗。 “好挺的奶子岳父大人好性感。”看着他掩在凌乱布条下的胴体,段顾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即便成年累月带着束胸的布条,沈斯眠的双乳仍丰腴坚挺,他的肤色很白,那成熟的双峰也如羊脂玉般清透润泽,散发着勾人的幽香,被男人用厚实宽大的手掌揉弄后,会泛起滟红的颜色,和他身下的嫩穴一样引人入胜。 “不不要看,呃啊!!疼——嗯”沈斯眠刚要用手遮住自己的胸口,段顾就伸手捏了一下他的乳尖。 “嗯——啊!”男人的手仿佛带着火种,被他碰过的地方都掀起了燥热的狂流,这让沈斯眠既害怕,又兴奋和混乱。 察觉到身体深处上升的热度,他用手牢牢抱住双乳,像在坚守着最后一丝贞洁。 “不能——我不要啊——让我走呃啊!” “骚货,叫——!再叫的大声点,让全公司的人都来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正当沈斯眠抬脚在空中乱踢时,段顾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打了他一耳光。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沈斯眠打懵了,他出身名门,地位尊崇,别说是耳光,就是走在草坪上不慎摔一跤,都会有大把的仆人诚惶诚恐地来伺候。 没有人敢碰他一根头发丝,而面前的男人,却毫无顾忌的,用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大手结结实实给了他一耳光。 沈斯眠的右脸骤然多出了一道红痕,火辣辣的,又酥又麻,一路延伸到了他紧闭的小穴。 “嗯呃,疼……”不单单是疼,还有一种让他心慌意乱的快感。 想到那天被男人按在床上,用戒尺抽胸和下身的情景,沈斯眠感到那个禁忌的地方传来了阵阵痒意, “这点疼都受不了,肏到你小逼的时候该怎么办?嗯?”望着他冒出氤氲水汽的美眸,段顾嗤笑一声,接着他就把手指插进了沈斯眠的女穴。 “啊啊啊啊——嗯啊!!!别嗯哈、”强烈的快感下,沈斯眠把手指死死掐进掌心,发出高亢难耐的呻吟:“啊段顾,不,不要哈啊” “湿了贱货,被男人扇耳光就湿成这样真骚,嗯穴好紧。”段顾深深地插入他湿漉漉的穴里,另一只手裹住他的奶子,把它揉的又红又肿,宛如熟透的蜜桃。 “没有嗯,呃!我不要不要——”沈斯眠瘫坐在深褐色的会议桌上,肿胀的奶子随着他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下身浅粉色的阴茎微微抬头,媚态横生,完全是一副等待着男人奸淫的模样。 “想让我像上次一样抽你的小逼么?”欣赏着他迷离的美色,段顾粗声问道。 “不要段顾、饶了我”沈斯眠张了张口,哀叫道。 而下一秒,段顾就解开皮带,对准他露出了壮硕的性器。 “骚岳父,今天用鸡巴抽你的嫩逼!” 说着,不等沈斯眠反应,他就握住粗长的性器,狠狠地打在了对方的雌穴上。 “呃——啊啊!”沈斯眠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攥紧被撕烂的衣襟,红彤彤的脖颈抽搐不止,双腿抖得像被暴雨淋湿的嫩叶。 段顾的阳具又粗又大,顶端带着弯曲的弧度,每每抽过他的穴口,都会带出一小股淫液,让他的宫口又酸又痒,只想有什么东西进去捣一捣,把他送上绝顶的高潮。 “让你勾引儿子的老公!骚逼,抽烂你的小逼,”段顾挺着鸡巴,深深抵住他熟艳外翻的阴唇,用马眼嘬住他的嫩肉狠狠一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好胀我要死了,我不行了不要了、不要了!”沈斯眠崩溃地大叫着,前端的阴茎猛的跳动两下,无助的射出了精水。 “啊哈”他两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享受着炙热的狂流进入四肢百骸的滋味。 “真骚,光是奸小逼就爽成这样 ”盯着他失神的美态,段顾抬手沾了沾他的精液,把精水涂在他饱满的双乳上:“岳父大人和木木一样射了很多我记得,有一晚我把木木肏了三次,到最后,他爽的在我怀里射尿了。” 说着,他抚摸着沈斯眠半软的阴茎,沉声道:“我也把岳父大人操的只会射尿好不好?” “不不要再说了”男人的污言秽语让沈斯眠无比屈辱,可想到儿子在段顾身下喷尿的样子,他的穴心又掀起一阵痒意。 “如果你、是想羞辱我的话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放、放了我”他紧闭美眸,哑声哀求道。 段顾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收回手,从西装里取出一个盒子,放到了沈斯眠手边: “我说了,要送岳父大人一份好礼。” “嗯啊,”沈斯眠睁开眼,无措地看着男人。 “岳父大人打开看看?”段顾充满兴味地盯着他。 沈斯眠犹豫片刻后,便抬起修长的手,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摆放的东西像一对耳饰,环状的,上面镶嵌着瑰丽的红宝石,像夏日缔结的石榴果实,看起来很鲜润生动,又价值不菲。 “这是性奴带的乳环。”此时,段顾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他淫秽大胆的词汇让沈斯眠猛然缩回了手指。 “你要干什么”他颤抖着发问。 段顾扬起唇角:“这颜色熟悉么?” 他低头舔了舔沈斯眠的乳眼:“和那天给你洗小逼的红酒一样,殷红漂亮。” “不要再说了!”沈斯眠啪的一下合上盒子,瞳孔聚起羞涩的水意。 “为什么不能说?”观察着他的表情,段顾用手指拨弄着他的乳头:“岳父大人的身材好棒,很适合被酒淋湿,再戴上乳环给我肏。” “你你说什么?”沈斯眠怎么也没想到,他要把那种下流的东西用到自己身上。 “我说,我要在这里给岳父大人的骚奶子穿环,让你做我的性奴。”段顾握住他的腰,迫使他露出一双嫩乳。 “不——!不要——我不要!不要滚开!”这次沈斯眠挣扎的尤为激烈,他捶打着男人的后背,又恨又怨地吼叫:“滚——你这个变态人渣!” 段顾对他的骂声置若罔闻,他不紧不慢地打开盒子,故作苦恼道:“岳父大人不收这份礼的话,我就只能把它戴在悦木身上了” 顿了顿,他低笑一声,道:“他那么小,会受不了的吧。” “不要——”听到儿子的名字,沈斯眠顿时清醒过来:“不要伤害木木” “那这份礼” “我、我戴”沈斯眠张开姣好的唇瓣,哆嗦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字句:“只要你不伤害木木,我什么都能,啊啊呃——!” 他的话还没说完,段顾就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 “好啊,前面爽过了,让我给岳父大大松松后面的逼!” 说着,他粗大的指节就扩开沈斯眠紧致的甬道,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操,真紧” “啊——呃,不那里,啊好奇怪”沈斯眠咬住下唇,面上泛起了病态的红晕。 就算性经验少的可怜,他也清楚那地方不是用来做爱的,但此时段顾却强行挤进了那里这样举动全然颠覆了沈斯眠的认知,他的自持和矜重,还有最后的贞节,都随着男人粗鲁急躁的插入破裂了。 “不要那里,不行的啊!哈——段顾,求你嗯呃” “有没有被男人奸过屁眼?”段顾插得越来越快,兴奋的问道。 沈斯眠噙着泪,懵懂地看着他:“没、没有除了你,谁会碰那种啊啊——!” 听见他的话,段顾再也克制不了体内澎湃的性欲,当即抽出手指,挺着滚烫的鸡巴插进了沈斯眠的后穴里。 “啊好疼,拔出去不要插呃啊——” 沈斯眠失声惊叫,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一张脸红的快要滴血。 “骚货,这么说,我是第一个干你这里的男人?好紧,呃嗬”段顾粗喘着,被他紧致的甬道夹得头皮发麻,差点射了出来。 “啊!呃,太大了,不要好疼,嗯啊!!!求你”男人粗壮的肉冠又烫又硬,浓密的毛发磨过湿软的小穴,插得沈斯眠尖叫不止,两眼湿红,几乎昏死过去。 “嗬!嗯,真会夹母狗,疼就揉揉小逼”听着他绵软的哀叫,段顾抓过他的手,按在了他湿淋淋的女穴上:“揉出来水儿老子好肏你!” “啊——呃好热,哈啊”沈斯眠早就没了抵抗的力气 ,只能听从他的话,用指腹按揉着红糜的嫩穴,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前后两个穴被反复进出,密集的热潮在体内迅速盘踞,很快,他就被肏的全身痉挛,夹紧男人的肉棒,抵达了高潮的边缘。 “啊啊啊——好大好厉害段顾,我要要到了不,嗯啊啊啊啊——!!” “骚货,老子给你打奶眼!”就在沈斯眠潮吹的瞬间,段顾狠狠地握住他的右乳,把嫣红的乳环卡在他的乳尖上,猛的施力—— “啊啊啊!疼,好疼”乳环嵌入嫩肉的痛苦让沈斯眠眼前一白,迤逦的眼角溢出了泪痕。 他的胸长得又挺又大,形状姣美丰满,乳晕不大不小,呈浅粉的色泽,被乳环贯穿后,淌落了几滴殷红的血珠,洁净奶白色和糜烂的成形鲜明的对比,看得段顾双眼浮出了性欲的红光。 “骚岳父,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段顾俯身含住他流血液的乳头,下身接着肏他,每一下都肏到沈斯眠的深处,在他肿胀的穴心打转。 “啊啊,呃,不要那么,用力,哈啊——啊”不到片刻,沈斯眠就被奸的泄出淫叫,身体上下耸动,双腿激颤不已。 “母狗!骚货,这就让你爽——!”看着他攀附自己的手臂不断呻吟的样子,段顾拿起另一只乳环,拧着沈斯眠的乳尖,把它卡进了他的左乳上。 “哈啊啊啊——!啊!!!”这一次,沈斯眠抖着双乳,直接射了出来。 “岳父大人好会发骚,抱紧奶子,要肏你了——!”段顾舔着他身上腥甜的血珠,猛然摆动腰胯,插进了他温热的穴眼。 “啊啊啊!饶了我啊嗯——饶了我!”沈斯眠尚未从激昂的痛和酥麻中回神,就又被段顾肏到了穴腔。 “嗯——啊!段顾,啊好热,不要那里,嗯啊,要到了啊哈!” 男人的肉冠又壮又烫,肏的沈斯眠面容通红,方才的痛喊都变成了无助的淫叫。 自从生下悦木后,他就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连自慰都很少有,此时被男人强行奸淫,体会过酣畅淋漓的性爱,仿若承接过甘露的密林,彻底敞开了青涩的嫩芽,筋骨瘫软,濒临崩溃。 (戳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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