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啊不嗯” 段顾亲的又凶又恨,他强硬地撬开沈斯眠因情欲而嫣红的唇,用一种不容反抗的姿态舔舐着他的舌尖,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顶住他的舌根,又抬起手揉弄那对剧烈起伏的双乳。 “啊不!放开我不要”在他粗鲁饥渴的舔吻下,沈斯眠整个人抖得像筛子,他不断地挣扎哀求着,白皙似凝脂般的肌肤上冒出大片的汗水,晕红微湿,透出一股令男人血脉膨胀的禁欲感。 “好软,骚货明明淫贱成这样,还要装什么威严的好爸爸”段顾捏住沈斯眠挺立的乳头,用略微粗糙的指腹碾压着他的奶眼,声线充斥着浓烈的性欲: “你说,如果悦木看到你这副样子会不会很惊讶?他最尊敬的爸爸,居然是一个只被揉奶子就发浪的骚货!” “啊——!呃!不、不要让悦木看到,不行的啊呃——不行!” 沈斯眠已经被他揉的神魂颠倒、两眼泛白,听到儿子的名字时,他的腰身和胸脯抽搐的更加厉害,像是陷入了极端的恐惧中。 “为什么不行?”段顾抬手彻底撕烂了他的衣襟,发出雄性炙热的喘息:“好想奸你的奶子。” 说着,他露出了下身硕大坚硬的性器。 男人的阳具笔直粗长,前端犹如鸡蛋般大小,马眼怒涨,仿佛下一刻就会冲进沈斯眠禁忌湿软的地方,把他奸的淫水四溅、哀叫连连。 “不不、好可怕我不要,不要”方才的沈斯眠已经被弄得身子发软,瘫在桌上,但看见男人如婴孩手臂般粗壮的性器后,他的脸色骤然一白,竟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甚至用脚去踹段顾的大腿根。 自从生育后,沈斯眠就没有再触碰过那个让他羞耻不堪的地方,偶尔觉得难以忍耐时,他只会夹着被褥,轻轻地磨蹭几下,就算这样,他也会感到无助和耻辱。 “嗬嘶、”段顾看准了他的动作,敏捷地抓住他的脚腕,哑声笑道:“看来岳父大人很有精力,不错,我们有的是一整晚的时间慢慢玩。” 说着,他粗糙的手指一路下滑,捏住了沈斯眠的乳尖:“看看能不能把这里玩出奶来。” “不——啊!!!好痛呃,嗯——”沈斯眠湿汗淋漓地躺在桌上,一双手紧紧扣着桌边,承受着男人变本加厉的亵玩。 段顾的手上像有火种,揉捏的他又疼又烫,接着便是一种令他难以启齿的快感席卷而来,让沈斯眠的身子掀起了一阵无助的抽动。 “不呃哈——啊” 完整的字句尚未出口,他就再次被男人噙住了双唇。 “好软好嫩。” 段顾一手握住他的腰,随后用另一只手脱掉自己的西装,露出沾满温水和汗渍的衬衣后,便慢慢贴近沈斯眠饱满坚挺的双胸。 “啊——哈嗯,啊!不要不要这样,好热段哈啊!”沈斯眠立刻发出了痴然的叫声,一双美眸快要滴出水来。 男人的胸膛结实坚硬,带着火热和雄性的情欲,不紧不慢地磨蹭着他的胸脯,磨的他又酸又软,仿佛有什么东西快从胸口喷涌而出了。 “爽么?长这么大的奶子,就是给男人干的。”望着沈斯眠难以承受的神色,段顾愉悦的勾起唇角,又隔着衬衣狠狠地撞了一下对方的乳尖。 “啊——啊啊啊——!!不”这样激烈的动作下,沈斯眠的身子直接弹了起来,此刻的他好似一株含苞的花骨朵,从里到外都敏感的不行,轻微触碰,就能使他释放出甘甜可口的花蜜。 “岳父大人有没有给悦木喂过奶?嗯?”段顾低下头,审视着那对被自己撞红的奶子,哑声问道。 “”沈斯眠紧咬住牙关,强撑着没有回答他。 “不说是么?”看着他嫣红的脸庞,段顾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那么下次,我和悦木做爱的时候问他好了。” 听到这话,沈斯眠霎时变了脸色,他怨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半晌才从唇间挤出一句回应:“没、没有!” 得到回答,段顾满意的一笑,又低下头,嗅了嗅沈斯眠双胸间的皂角香:“看来,我是第一个碰这里的男人。” “呃,嗯段、段顾。”沈斯眠低吟一声,有些无措地坐在洗手台上,颤声叫着男人的名字。 “岳父大人好会叫,叫的比悦木还甜”段顾闻声抬起头,看了沈斯眠一眼,便继续吮吸他晕红的乳头。 “啊嗯——哈啊不不要说了,”听他一遍遍提及儿子,沈斯眠内心既有说不出的羞耻感,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琢磨不透的酸涩。 望着他湿淋淋的美眸,段顾深吸一口气,压下即将喷发的欲火,轻笑道:“为什么不能说?” 他上下按揉着沈斯眠隆起的胸部,哑声粗喘道:“岳父大人的奶子好棒,这么大我要操它们,把它们操出水儿来!” 说着,男人握住自己勃起怒涨的肉棒,将沈斯眠整个人按在浴台上,把壮硕的性器插进了他饱满的双胸里。 “啊啊啊啊——好烫不要,不求你嗯,啊!!” 沈斯眠的皮肉极其细嫩,在灯下透出莹莹如玉的白光,连胸前的嫩肉都吹弹可破,轻轻触碰就能留下一大串殷红的痕迹,此时被男人用粗大火热的性器碾磨,他的双胸瞬间又红又肿,像熟透流汁的果实一般,刺激着男人高涨的性欲。 “不,不要啊!好羞,不要” 意识到自己正在和段顾乳交,沈斯眠的双腿狠狠抽搐两下,眼底晕出了羞耻到极点的泪光。 “嗬呃,好爽,怎么会这么骚” 把他的害羞无助看在眼里,在他身上奸淫奶子的段顾越发兴奋,他抓过沈斯眠的手腕,强迫他用手捧住自己的双胸,以便他更深入的抽插。 “自己捧住奶子让老子肏,否则就插你下面,让你给悦木生个弟弟妹妹” “嗬!操,太嫩了” “不要——不要!”听到段顾要,沈斯眠下意识并拢双腿,发出惊恐的哀叫和呻吟: “我不要生不要生” 听见他慌乱的叫声,段顾的双目一沉,他用雄壮的肉棒顶住沈斯眠小巧的奶眼,急喘两声:“不要生的话,就劳烦岳父大人伺候好我的老二,让它好好的射在你的奶上!” “啊呃,好痛,好涨” 回想起生育的痛苦,沈斯眠怕的要命,只有闭上双眸,用修长手指捧住自己被男人磨红肿的双胸,慢慢挤压着顶在中间的那根肉棍。 “嗯,嗬岳父大人的奶子好紧,不知道下面会不会也这么紧” 沈斯眠的双乳坚挺饱满,弧线成熟妩媚,带着少女般的弹性,那股温热禁实的感觉,直夹得段顾头皮发麻,险些挺着腰在他的奶子上射出来。 “不不要再说了求你、嗯哈!” 沈斯眠抖着身子,面容赤红,用喑哑的声音哀求道。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有捧着私密处被儿子男友侵犯的一天,这让自小养尊处优,没沾过半点脏污的他感到格外耻辱,却又异常兴奋 男人的肉棒带着浓烈的雄性气味、汗味,那坚硬的毛发磨得他气喘吁吁,几乎没有喘息的余地,被粗硬阴茎肏过的地方更像带着强烈的电流,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脊椎深处,让他瘙痒难耐,忍不住挺直身子,接受男人更多的抚慰和奸淫。 刹那间,浴室里升腾着氤氲的水汽,男人的喘息、雄性的情欲气息和交媾的汗水味道交叠在一起,让两个人都沉溺其中,凭借着原始的冲动渴求着对方的身体。 “嗯啊段顾我不行了,不要那么用力,哈啊!” “怎么,我再用力一点,你就要喷奶了么?骚货,我要射给你了要来了,要射了!” 俯视着沈斯眠屈辱又欢愉的神情,段顾的喘息声愈发剧烈,他抬手抓过沈斯眠濡湿的发丝,操着涨到发紫的肉棒在他的乳沟中肏了数十下,便低吼着射在了那白皙如玉的乳肉上—— “啊啊啊哈呃!!好烫好烫不要” 在男人射精的瞬间,沈斯眠的腰身被烫的一哆嗦,只能紧紧靠在浴台上,才勉强稳住了身体。 “呼嗬,骚货,都射给你!” “啊啊呃——嗯哈啊!!” 段顾握住自己的性器前端,在沈斯眠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左右碾磨,把浓稠的精液尽数抹在了那对被肏红的奶子上。 沈斯眠张大双唇,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淡色的唇边流出了一丝来不及咽下的涎液,看上去迷媚而可怜。 射精过后的段顾还有些意犹未尽,他对着沈斯眠嫣红的乳珠抖了抖肉棒,看到沈斯眠沉浸在高潮余韵后的表情,又忍不住嗤笑道: “岳父大人的奶子够大,不像悦木,每次都要用皮带抽肿小奶子,才能夹住我的老二” 听见他低沉的嗓音,怔怔的沈斯眠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空洞的瞳孔一震,眼眶逐渐变得通红: “人渣变、变态!嗯啊你这种下等人,你不配提悦木的名字,从我身上滚,滚下去!” “你说什么?”段顾瞬间停住了动作,神色有一丝阴霾。 沈斯眠噙着泪,双眼间蓄了秋水般的泪,却仍有着寻常人难以匹及的高傲和金贵:“我说,你是个人渣,呃,变、变态!滚下去不要碰我 ,不准碰我!” 他怒瞪着段顾,强忍着胸脯的酸胀感,挣扎着抬起腿向男人踢了过去。 此刻的沈斯眠并不知道,在他面前的男人不仅是个十足的变态,更是一头隐匿于黑暗中的猛兽,一旦激怒他,便会被他折磨的欲生欲死。 “好好啊。”段顾敏捷地抓住沈斯眠的脚腕,冷笑两声后,继而道:“我就让你看看,我这个“下等人”是怎么日你,又是怎么让你射出来的!” 说罢,他就将沈斯眠从洗手台上扯下来,一把抱进怀里,带出浴室来到了卧房。 “不要——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畜、畜生” 被男人按倒在床上的瞬间,沈斯眠羞耻的并拢双腿,不断地挣扎着,怒喊着。 他出生优渥、家世显赫,除了被迫生下悦木时,他从未受过什么委屈和伤害,就连被花园里的玫瑰刺扎一下,也会有仆人蜂拥而至,给他包扎涂药悉心保养,生怕在那羊脂玉般的皮肉上留下疤痕。 可现在,他细嫩光洁的双峰却沾着男人腥浓的精液,被对方用这样侮辱的姿势按在床上肆意奸淫,这让沈斯眠又气又怨,泪就悬在清雅的丹凤眼间,随时便会滴落。 “你要干什么段顾,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放了我,不要” 段顾没有理会他,而是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把檀木做的戒尺,放在了沈斯眠的眼皮下面。 那戒尺长约七十厘米,宽约十厘米,又大又厚,握在手里沉甸甸的,隐隐散发着檀香气味,的确是清冷清傲的沈斯眠才会用的东西 “悦木和我做爱的时候,说岳父大人会用戒尺打他,当时我不信” 说着,他停顿片刻,露出一个充满兴味的笑容,哑声问道:“岳父大人,今天我就用你打过悦木的戒尺,抽肿你的小骚逼,好不好?” “不不要,段顾,你放了我我不会再阻止你和悦木啊!呃!啊啊啊——!!”沈斯眠慌张地后退,还没来得及求饶,男人手里的戒尺就猛的打在他软嫩的小穴上。 这一下,伴随着一声尖叫,沈斯眠眸间的泪倏然滑落,滴在了被肏红透的双乳上。 “啊——!好疼呃啊!!” “不不要” 他捏紧床单,用力撑住自己的身体,感受着火辣辣的疼痛在体内流窜,视线早已因泪而迷蒙。 段顾抬起手,用戒尺抬起沈斯眠半硬的前端,英气的眉目里夹杂着一股邪妄的笑意:“岳父大人的身体好性感,已经湿了” “要来第二下了。” “啊啊啊——!!!” 他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沈斯眠因疼痛剧烈张合的小穴便又是一抽,迎来了更深的剧痛。 “啊——好疼好涨,不要了,不要了” 沈斯眠敞着白皙的双腿,腰身前后摇晃,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抽打,泪像决堤般汹涌的流淌,整个人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男人的抽打不仅是的凌虐施暴,更是有所预谋的调教,他时而用狠辣的力道抽在沈斯眠敏感湿透的穴心上,时而用戒尺顶端摩挲他的阴唇,抽的他又疼又痒,高潮迭起,却无法痛快的释放出来,只能红着脸、绷紧身子被抽打的淫水飞溅。 “啊要流出来了不,呃!啊段顾,段顾——哈啊!!” 三下、四下、五下啪啪啪——的抽打声不绝于耳,不知被打了多久,直到戒尺上沾满了沈斯眠湿漉漉的水珠,段顾才停了下来。 此时的沈斯眠早就连叫都叫不出声,只用含着泪的美眸看向男人,痉挛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