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外人来人往,充斥着键盘的敲打声和职员们讨论公事的谈话声,可透过一面宽大明亮的玻璃,里面正在上演着一场激烈的性事。 “不要!段总,我不要不要”沈悦木惊慌的扭动双臀,想要躲开男人勃起的阴茎,他清秀的脸上汗珠密布,嫣红的双唇不停地打颤,害怕的摇着头,乞求着男人的一点怜悯。 段顾却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他一手紧握住沈悦木白皙的大腿,另一只手揉弄着他正在淌水的女穴,沙哑的声音中带着邪妄:“我还没肏进去你就湿成这样,说!还是不是处?!骚成这个样子,被多少男人肏过?” 听见他羞辱性的言语,沈悦木哭的更凶了,因为双性人的缘故,他自小被保护的更好,不论是异性还是同性都很少接触,因此养成了十分单纯的性格。 现在却衣衫大敞,赤身裸体的躺在喜欢的男人身下,接受他这样疯狂野蛮的性欲,这让沈悦木越想越伤心,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哭红了眼睛和鼻子。 “没有我没有没有被男人肏过”他抽噎着反驳,声音没有一丝气力。 听见他的话,段顾先是愣了几秒钟,之后又露出不屑的笑容:“像你这样的骚货我见多了,上班第一天就勾引上司,你说你是处,以为我会相信?” 他沉声斥责着,用力分开沈悦木的双腿,挺着鸡巴一举插入了他湿软的小穴里:“是不是处,老子今天就给你验验!” “啊啊啊啊啊——!”被男人插进来的那一刻,沈悦木自喉咙里发出了激烈的尖叫,段顾的鸡巴又长又粗,硬热的肉棒直捣他紧窄的女穴,肏的他两眼翻白,险些昏死过去。 “不啊啊!”沈悦木双目无神地看着男人冷峻的脸,颤声呢喃:“要被破处了不要我不要爸爸救我呜呜” 听到那声“爸爸”,段顾阴鸷的眼中闪过变态的欲望,他用鸡巴顶住沈悦木嫩逼,沉声道:“你还真是三两句不离你爸,叫的老子鸡巴又硬了。” “叫!接着叫!快给老子叫!”说着他抽出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用鸡蛋大小的龟头在沈悦木的逼口碾磨,一张一合的马眼吮吸着他娇嫩柔软的阴唇,让沈悦木未经人事的女穴很快淫水肆流,红肿淫靡不堪。 “啊啊啊啊啊……!”沈悦木想要捂住自己脆弱的女穴,但双手被男人的领带死死捆绑,根本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任由男人用龟头奸淫着他的嫩逼,发出“滋滋”的淫乱响声。 “叫!叫给老子听,刚刚不是叫的很起劲?”他的穴口又软又湿,糜烂的向外翻着,像朵在夜里盛放的花瓣,勾引的段顾双目血红,强壮精悍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恨不得立刻操进去,操烂他的嫩逼。 “呜呜!爸爸不要啊啊啊!”在他的强迫下,沈悦木哭喘着呻吟出声,一双雪白的奶子随他的哀哭上下起伏:“求你爸爸,不要不要操我,啊啊啊啊啊!” 他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段顾便提着滚烫的鸡巴操进了他的小穴里。 “搞了这么长时间,还这么紧真骚,嗯”他凶猛的摆动着腰胯,火热滚烫的鸡巴全根没入,奸淫着沈悦木那张小逼里柔嫩的内壁。 “啊啊啊唔!爸爸,儿子被奸了,啊呃!被上司奸了——!”沈悦木神态茫然的大张着艳红的女穴,狂乱的扭动着腰部,小巧的嫩乳随男人的动作上下耸动,寻求着最原始的快感。 原来被男人肏是这么快活的事情,他恍惚的想着,双唇微张,不顾羞耻的叫喊出声,完全化作了段顾身下的母兽。 经过段顾的磨逼调教,刚刚被插入的疼痛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沿着他的小穴蔓延到脊椎。 “肏我段总,爸爸肏我嗯啊!”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下,沈悦木不由自主的收紧嫩穴,裹住男人的鸡巴摇晃着雪白的身子。 “妈的,你这个贱货,被强奸也能骚成这样,老子今天就让你死在这根鸡巴上。”把他的淫贱姿态收入眼底,段顾扯掉他手腕上的领带,把他从办公桌上抱了起来,用笔直粗硬的鸡巴狠狠抵进了他的子宫。 “啊啊啊啊——!让我死在鸡巴上,啊啊啊段总,你好猛啊——!”沈悦木的双腿无助地架在男人的腰上,像婴孩一样攀附着他的肩膀,被段顾肏的双颊绯红,身上泛起了爱欲的潮红。 “贱货,把你的奶子敞出来给我看!快点!”段顾肏的起兴,粗暴的用手在沈悦木的臀肉上抽了一巴掌,兴奋的命令着。 “唔呃!不要啊——!好羞嗯!”沈悦木用纤细白洁的手臂遮挡着双乳,面色潮红的惊叫道。 看到他含带怯的样子,段顾胯下二两肉变的更硬了,他动作粗暴的拉开沈悦木的双手,布满性欲的双目紧紧盯着那对水蜜桃般润泽漂亮的奶子,声音沙哑的低骂:“骚货,用你的小逼和奶子把我伺候好了 ,否则” 段顾眯起漆黑的眼眸,神情里有一丝危险:“否则我这就打开门,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淫贱的样子!” “不——!啊啊啊!”沈悦木被他干的身体上下耸动,浑身湿透的躺在桌面上,白色衬衫半开,晕红的奶子越来越涨,随着男人的奸淫不断变大,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一样。 “不要不要他们看,只要你看唔啊!”埋在嫩穴里的性器抽插的越来越快,尽管段顾的动作粗鲁焦急,却仍带给了沈悦木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被性器磨得红肿的小逼大敞着,情不自禁的用手揉弄着自己酸胀的乳头,目光迷离又渴望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男人:“段总,肏我你好厉害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