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幸运值为:3,抽卡次数为:1】 【恭喜您抽中n卡虫族,幸运值增加1】 这t抽个寂寞啊啊,就破游戏就抽不出好东西! 白可无语,永远的单抽,永远的热泪盈眶,他还真攒不了10连抽,老日光族了。 他仔细看着卡牌,下面有一行小字:剧情卡,但是这次似乎有点不一样。 【滴,随机任务:消除外来病毒,根据完成度可以大幅度提高幸运值】 白可原本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看到最后这一排字立马蹦了起来,眼睛仿佛转不动了,这这诱惑有点大啊。 平时玩卡牌他都是一副消极怠工的态度,主要是懒,就像是玩游戏一直跳过npc对话般,但这次他的抽卡之魂又熊熊燃烧起来,肝不要了。 【这次是虫族世界(可点开详细介绍),a雄白可是白家的小少爷,刚成年,家境殷实,正在圣蒂斯学院上学,还差几年就毕业了,白可从小娇生惯养,心高气傲,脾气恶劣,等级血缘意识严重,最讨厌雌虫,曾说过,雌虫低贱恶心。但白可其实只是一本虫族文里的炮灰罢了,最后被白莲花圣母主角和他的舔狗们给灭了,主角从地球穿越而来,看见虫族世界这种畸形的世界观决心要宣扬平权,给每个雌虫一个家,他觉得那些雌虫太可怜了,应该被好好疼爱,却被雄虫那样对待,毫无虫权和尊严,大家都是平等的啊,三妻四妾是不对的,应该一世一双人,而白可则是彻底的顽固派,最后被视作绊脚石流放到外太空去,主角在这过程中与无数雌虫暧昧不清,最后成功平权与心爱的雌虫在一起后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白可托腮:这次有点不一样啊,感觉剧情完善了很多。不过看起来好麻烦。 白可是三分钟热度,觉得这任务虽然诱人,但他本质是条咸鱼,讨厌麻烦,一瞬间不想做了,就随缘吧,还是演戏更有意思。 ? 帝国雾里酒吧。 两个身着华贵衣服的雄虫坐在吧台,交谈着。 “所以可可是怎么想的?”被问到的雄虫坐在右边,正看着浮在酒杯里的冰球,戴着戒指的手漫不经心敲打着桌面。 “我?”白可奇怪的发出单字音节,拿起酒杯。浅色酒液轻轻摇晃,照射出白可琉璃般的红宝石眼珠,金色的睫毛如小扇子般扑朔着。 他轻啜酒液,红润的嘴唇渡上一层晶莹剔透的水色,还有些许液体划过覆盖妖冶虫纹的脖颈,流进衣襟的隐秘之地,他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舔,才慢慢回复道:“阿黎,你就是太温柔了。对于这种下贱雌虫的告白就应该狠下心来,不然他们就会如苍蝇般缠着你,烦人又作呕。”喝完酒的白可脸上有着微微红晕,而眼角的泪痣愈发红艳起来。 他说完又轻蔑的笑了笑,讽刺地说道:“都说雌虫如衣服,但是不会有虫愿意把这种廉价衣服穿在身上的,那太掉价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教训下那个不知好歹的雌虫,让他知道林家少爷不是什么小猫小狗可以肖想的。” 旁边的林黎一下多云转晴,拿起酒杯碰了一下,揽住白可,夸奖道:“不愧是白少,爱你么么哒。下次请你吃饭。” 白可宛如炸毛般缩回了肩膀,耳尖有些发烫,半恼道:“说话就说话,别把这种肉麻的话用在我身上。” 林黎好笑,双手合一,作磕头状,求饶道:“哎呀白少我错了拉,下次不敢了,这回要是成了,小的来世给你做牛做马。” 白可这才冷哼一声,算是原谅了他。 “可可你今天还是不回家?来我家住吧。”林黎撑着下巴问道。 “不想回,娶了个雌虫谁想回啊。偏偏还是那家伙,烦死我了。你倒是乐的轻松。”白可皱了下眉,冷冷的说。林黎虽然年龄比白可大,但因为自身发育迟缓,还没达到娶雌虫的要求。 林黎夸张地抹了抹眼泪,一把抱住白可,用手揉揉白可金色的头发,说道:“呜呜可可真是命苦,来哥哥心疼你。别气了别气了,我听说你最喜欢的xrc有新饰品,明天给你送过来怎么样。” 白可冷淡的拍开林黎,道:滚远点。 林黎被打了也不在意,笑嘻嘻的望着白可,感受着手指传来的热度,眼底一片暗色。 ? 第二天,圣蒂斯学院。 白可今天穿着像个小王子,一头丝滑金发被红色的发带松垮系着,上身是雪白的背带裤,还戴着一个价值不菲的镶钻毛绒披风,黑色条纹的长腿袜,姣好的勾画出细长的双腿和精致的脚踝,还穿着一双小巧皮鞋,手上的蓝钻戒指闪烁着光,骨感分明的嫩白手指拿着书本。 白可最是爱钻石这些小玩意儿,觉得亮闪闪的,好看极了。 他和林黎一起下了飞船,进入了自己的班级。圣蒂斯学院分为两个院,花秀院和磐竹院,分别教导雄虫和雌虫。两个院距离遥远,而且界限严格,重重障碍,所以雄虫的人身安全还是可以得到保障。 白可和林黎在座位上坐好,雄虫本就不多,所以白可他们班 也不过寥寥十人。 没过多久,老师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只虫,介绍到:“大家欢迎新来的同学游禀。” 游禀甜甜的笑着,小脸粉扑扑,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小动物一样,让人心生犹怜。而娇小的身子,和因为紧张绞在一起的小手,也令人充满强烈的保护欲。 白可只是懒懒的掀了下眼皮,然后又继续趴在桌子上,小口喝着草莓牛奶。 放学后林黎与白可一道,出校正准备一起回家。这时候突然冲出来一个雌虫,低垂着脸,看不清神色,双手递着一封精心制作的情书,结结巴巴道:“林,林黎少爷,我喜欢你” 白可把手里的书本给林黎,终于有了些精神,他走到那雌虫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底是不屑和恶心,他戴起手套,轻飘飘的拿起那封情书——因为怕脏了手,他勾起嘴唇,漫不经心的撕开,用清亮的声音一字一句念出来,然后再撕成粉碎,把手放在那虫头顶,看着纸片如天女散花般落下。伤害不大,但侮辱性质极强。 白可皱眉,手套也不想要了,便脱下手套扔掉刚要离去,却被拉住了衣角。 如果说刚才还只是漫不经心毫不在意,那么现在的白可则是怒火中烧。这雌虫在——找死。 他转身便狠狠踢了那虫一脚,那虫发出沉闷的声音,捂住了下身,白可这才觉得这虫有些眼熟,一看直接气笑了,他双手抱胸道:“钟季,你贱不贱呐。你整天就像个变态似的跟踪我,现在还来骚扰林黎?你想做我的雌侍,我告诉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别叫钟家的虫来了,滚。” 而此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你们在干吗?不准欺负同学!”白可冷漠的扭头一看,这不是早上来的新同学吗,叫什么来着。 白可:你寄吧谁啊? 此时游禀已经跑到钟季面前,张开双臂,宛如母鸡护小鸡般,义愤填膺的道:“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你们这是在霸凌同学。” 白可这才正眼瞧了瞧游禀,笑了下,道:“脑子有病就去治,你看好了是这雌虫在骚扰我们。” 游禀还是大声道,仿佛他很正义:“是雌虫又怎么样?你也不能随便打虫,这是在践踏他的虫权和尊严!大家不应该平等吗?” 他看着坐在地上的雌虫,一双仿佛能溺死人的桃花眼,带着无限柔情,挺鼻薄唇,宽肩窄臀,这样一副绝色样貌,而且看他也穿得价值不菲,一身气派,却被这样无情对待! 他眼眶微红,觉得太不公了,想要扶起地上的钟季,关心道:“同学你没事吧?他们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可以随便打虫吗?还有没有天理了。” 谁料钟季却一推开他,抬起头死死盯住游禀,嘶哑着嗓音说:“谁要你,多管闲事的?”然后便像狗一般爬到白可面前,用帕子小心擦拭着白可的皮鞋,最后还用嘴唇虔诚的吻了上去。在白可发飙的上一秒便撤了回去,乖巧的跪在地上。 白可气极,用手扇了他一巴掌,脸颊被扇的红肿流血,但钟季反而不痛还感觉一丝甜蜜,低低沉沉的喘着,声音婉转起伏,他直起身子想更方便白可打,又心疼地看着白可的手,说道:“宝贝你别打了,手都打痛了,实在生气就踢我吧。” 白可看着他身下凸起,只觉得恶心,冷冷的道:“真贱,这样也能发情。”他把皮鞋也脱下来,一想到之前踢了这样一个恶心玩意,就呕的想吐。 他转头看向林黎,下巴一抬,道:“还不来背我回去?”白少爷在使唤人这方面一向是一流的。 林黎却一把把白可抱了起来,白可觉得失了面子,脸色发红,他不停的捶打着林黎,羞恼道:“你干嘛啊?我叫你背。” 林黎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他头上,低头哄道:“可可别怕,这样就看不到了。” 白可:?我是这个意思吗?但这一出闹下来他确实累了,之前打钟季手也有些疼,他闻着清香,眼睛渐渐迷蒙,在林黎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林黎眼底暗色翻涌,嘴边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眉头一挑,挑衅般的看向钟季,然后大步抱着白可离去。 钟季一脸阴沉,觉得很不爽,他迟早要把林黎这张脸撕烂。他何德何能,能触碰到他视若珍宝的虫,不就是仗着自己雄虫的身份。 然后爬起身来,用手擦了擦嘴边的血,似是回味般舔了舔,再拿起皮鞋和手套,眼里满是痴迷的爱恋。其实原本来告白不是他,是另一个雌虫,但他想着最近可可和林黎一起回家,说不定可以遇见,就把那虫给打晕了塞麻袋里,自己拿着情书来了。果然,收获丰盛。能得到白可的任何触碰都令他欣喜若狂。 走过游禀旁边时,又恢复成了那个优雅尊贵的钟家少爷,完全不是之前那副贱狗样,冷冷瞟了他一眼,毫不在意他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像是地上随处可见的垃圾,转身离去。 而游禀则是眼泪大滴滴落下,他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么了?这真是个畸形的世界,跟他原来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他擦了擦泪水,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但他眼底却闪烁着坚 定的光:我一定会为这些雌虫讨回公道的,他们都被洗脑了。雌虫和雄虫应该平等,凭什么雄虫就高高在上,而雌虫就低贱如尘埃?这不公平,我一定会打造一个现代般的一夫一妻制的社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