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零一十三日,我们分开了这么长的时间,你都不想我的吗?”齐曼沙冲魏青桥送去柔情蜜意的眼波,见对方装瞎视若无睹也不恼,只面露愁苦好一副失望的模样。 远见着镜子里仪态不佳,走去镜前整理服饰抚平褶皱,才一边泰然自若地然靠近姜即明一边从舌下取出融化得仅半粒的药丸,轻轻捻着药粒颇有遗憾道:“只得这半颗了,喂了牲口是有些浪费的。”说完又看了一眼脸黑成锅底的魏青桥,低低笑了一声。 “牲口”眼睛瞎耳朵却灵,奈何全身瘫软无力,只得任人嘲讽还不得嘴,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待解了毒决计把这小蹄子干死完事。 对,不浪费!姜即明心里如是想着,小蹄子的糙蹄子便捏着他下颌骨强迫他张嘴,粗鲁地塞了个什么东西紧接着又灌了杯凉茶。 没毒死差点呛死,缓过气来就冲手的主人方向骂道:“老子干死你!敢这么对我。”姜即明已经没有风度可言了,所幸做最直率的自己。 齐曼沙目光幽幽地盯着魏青桥,这人生得俊逸,但常常皱着眉头活一副死了老婆的鳏夫样,此刻脸上颜色都可以开染坊了。着实好笑又可爱。 魏青桥嫌齐曼沙动作磨叽,一把夺过来他手里的药亲自为姜即明喂药,不想换来了对方如此一句“感谢话”。 “你,喜欢被干啊~”齐曼沙续上一把火,新奇又懊恼地打量魏青桥,张嘴就调侃道,“你不来见我是这个原因啊,那我,可以尽力满足你的。” 嗅到味道不对的姜即明,瞬间乖了,聪明如他,自然很快明白过来刚才那个粗糙的蹄子是谁了。丢人丢大发了不说,惹了魏青桥他上义兄那里去参自己一本得完犊子。 “怎么样,我解药也给了,我们是不是该办事了?”齐曼沙抬起脚踩在魏青桥大腿上反复磨蹭,寸寸往上内侧移动,轻咬着唇娇滴滴道:“我很想你的。” 姜即明要气死了,没处撒气简直忍无可忍:“魏青桥你可要点脸吧。” 魏青桥丝毫不同小瞎子置气,伸手拽住齐曼沙脚踝,眸中寒气森森:“我嫌脏。” “噢?”齐曼沙动了动脚,对方的手像钳子看看桎梏住他,“那你不松手?舍不得?” 魏青桥扯过盖在姜即明身上的帘帆将其翻个身裹了几圈,直接拖出房门,全然不管留在愣在原地的齐曼沙。 “反正你也脏了,就再脏一点。”齐曼沙笑了笑。 真是个狠心的男人。 两个人离开后,房梁上跳下来个黑衣人,男人拉下面罩,脸上烙着个沙字,名唤做阿蛮。 阿蛮看了齐曼沙一眼,生怕被发现又垂下眼皮,轻声关心问候:“你没事吧。” 齐曼沙回身就给阿蛮一巴掌,用的力气不小,烙着字的那边脸颊瞬间通红,“是为的救你,合该还我。” “下次……”阿蛮赶忙作承诺向齐曼沙示软。 对方却冷漠地截断他的话:“下次不准再待我房间梁上,我不喜欢人窥我房中事。” “……好。”心中些许不服,却只能汇成一个字,他想同他比肩为友而不是主仆关系。 “嗯?”齐曼沙侧脸看他,沉沉道。 只一眼,阿蛮便改了口:“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