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哼一声,将他千万的子孙全部送进胯下人的体内,亲亲咬在人锁骨上:“你不跟我,哪知道不会怀孕?” “看不出你能耐大得很,”齐曼沙扭扭身子,带动了穴中的巨龙,咬合的地方摩擦带来的酥麻让齐曼沙低吟了一声,他半垂着眼皮只看得到男人的头发,又抬眸望着房梁,眸光几变:“舍不得离开我了?还不退出去…” 男人未动,齐曼沙有些恼了,按着对方的肩膀推开,他们到底是分开了。 齐曼沙拉好袍子,也不管男人是不是赤裸着,径直打开房门,朝着外头人喊到:“热水,我要洗澡。” 外头应声说好,齐曼沙又砰地关上门,回身看着男人,眼神游移在他看中的部位,意味深长道:“我可把你伺候好了?” “我要是说没伺候好,你该如何?”男人直白的盯着齐曼沙胸前那两株若隐若现的红花,他又如方才像摊软泥斜靠在椅子上,仰卧着看房顶。 “不如何。”齐曼沙啧啧摇头,退后靠在门扉上,眼里闪着精光,“该给报酬不能少。” “这是自然,听漆娘子说你不要钱,你要什么?”男人扭头才注意到一片狼藉的桌面,上面还淌着情液,视线又转移到齐曼沙胯部,浮想着前后穴都一副汁液淋漓的模样,他下身就禁不住硬了。 “当然是,我喜欢的东西。”齐曼沙赤着脚步步迎近男人,手指从男人的嘴唇划到脖子再到胸口腰腹,最后挺在男人的命根,他一把握住,“我跟你说过了,不记得了吗?” 男人瞬间沉迷在齐曼沙手中,欲望膨胀得比他想像中的要快要猛烈。 正当此时,衣服带风发出的簌簌声在头顶诈起,赫然是个人从房顶跳下来,手脚利落的将短刃架在男人脖子上当即横手一割,握刀的手腕却遭一计猛击将刀扔飞砸到了门上。 男人一手推开齐曼沙,反手抓住背后杀手朝前方墙砸去,他拍拍手,不以为意道:“你不能再快点?废物。” 杀手显然没遇到过这样的硬茬,站起身之际,手里亦出现了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另一把短刃,说时迟那时快,挥刀直逼男人而去,齐曼沙心中想法万变,横身去挡,杀手没料到齐曼沙半路截拦,此时却无法收手,他只能偏开些许刃锋,白刀没入齐曼沙肩膀,红色的血雾霎时腾空。 齐曼沙背对着男人,朝杀手口型说了一个走字,不偏不倚的倒在男人怀里。 敲门声乍起,杀手跳窗逃走。 “醒一醒,”男人顾不得穿衣服,打横抱起齐曼沙一脚踹开门,将门外两个小厮弹击在地猛地咳嗽,他几步踏出房,奔着医馆而去。 男人带着齐曼沙走得快而稳,他倒是不在意惹得旁人纷纷侧目,向来视名声如粪土,走到最近的医馆前时,眼见着老幼妇孺挤满大堂,他仔细抱住怀里的人仗着身强体壮生生挤开人群,一脚踢在老大夫桌案脚,急道:“我比较急,先看我的。” 老大夫本要骂人,但看男人怀里人流血不止,便差使小童去安抚堂中病人,他一边领着二人去后院一边询问:“他作何伤至如此?” 男人不想跟老头儿两个唠叨,只简单干脆的回了几个字:“刀伤,人刺的。” 老大夫见过无数着急的家属也没见过哪个对大夫询问情况还不耐烦的,就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这一眼就看得眼瞎,不是他歧视嫖男人的人,就是嫖女人他也看不惯,实在觉得有伤风化。 “看一眼,伤就好了?”男人委实没耐心,看着老头动作磨叽,他都想抢着为齐曼沙处理伤口了,“快点行不行?” 大夫平时就讨厌这种人,却也在人催促下加快了手脚给伤口做处理。 半晌之后,伤口包扎好了,老大夫才把心里憋着的话朝男人语重心长的吐露:“看你老大不小的,父母养你不容易,不回家娶媳妇生孩子,出来嫖男人是要你家香火断了啊?” 男人挑眉看老头一眼,语气不善:“话多容易断命。” 漆娘子得知齐曼沙被男人抢出楼,摇钱树平白不见了踪影,又听小厮添油加醋的一番描述,出离愤怒,召集楼里壮汉打手,必要觅得贼寇夺回齐曼沙。 如此仗势,知道是找个倌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解救哪家宝贝少爷公子,这便让其他姑娘不乐意了,但也不敢当着漆娘子的面埋怨,她们只得私底下咒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早死了得了。 不料想男人抱着齐曼沙大步流星的踏进门,全然忽视漆娘子一派,搂紧人道:“他房间乱,赶紧收拾间干净的出来。” 漆娘子这下不得了了,一眼休息到摇钱树面色苍白,精神恹恹的,跟地里蔫巴大白菜也不多了,她忙抓住齐曼沙胳膊拦住男人的路,质问道:“你给我搞成这样了?”尽管眼前的男人是个出手阔绰的大金主,也抵不过伤了她摇钱树根基的愤怒,她向来是走持恒之路,单贪食眼前利益是不能长久致富的。 齐曼沙其实不习惯被很多人盯着看,然而此刻楼里人的目光全落在他身上,尤其现在的他只穿了件又薄又破的袍子,想来同赤身裸体一般无 二,虽然身体不再是秘密,也不好公然处之。 他宽慰漆娘子道:“漆姐姐不用担心了,没什么大问题,小游戏罢了。” 听到小游戏,漆娘子略有些动容,胸里的怒火偃旗息鼓。 “生意不做了?”男人耐性有限,他手掌上力一收紧,扭身一转,甩开漆娘子搭在齐曼沙胳膊上的手,朝着一旁小厮骂道,“耳朵聋了?带路。” 漆娘子不发话,小厮着实难办,又迫于男人气场太强,他抖抖索索的去看漆娘子的表情。 “还不动?”漆娘子挥手退下打手,看小厮那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简直恼火。 男人跟着小厮消失在众人眼里。 关上门,齐曼沙斜躺在床,分明脸色还是病态的苍白,整个人看上去都病怏怏的,怎么别有一番风情。男人这样想。 齐曼沙不悦道:“你还是第一个。” “第一个什么?”男人在屋里转了一圈,收拾得干净整洁,将窗户打开通通风,转身倚靠在窗沿上,手指不住摩挲木制沿边,像是替代着什么物事,意有所指:“第一个你吃不够的?” “现在,我挺好奇你叫什么了。”齐曼沙换了躺姿,肩膀上的口子隐隐作痛,这让他越发不爽。 明月楼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姑娘倌儿不能过问客人名姓,交易从来是你情我愿,银货两讫。这也是明月楼能数十载兴盛不衰的缘由之一。 “这就是你要的报酬?”男人倏地笑了,他可不觉得齐曼沙单纯至此。 齐曼沙并不正面回答男人,他只咬破嘴唇,冲着男人舔了舔口子溢出的腥甜,轻轻仰着细长的脖子,光明正大的勾引:“尝尝?” “原来是舍不得我?”男人不愿意拒绝齐曼沙的盛情邀请,漫不经心的踱步行近,把住齐曼沙的后颈摩挲,两个头颅靠得那般近,男人都能闻见齐曼沙唇上血味,“告诉我,多少人尝过如此滋味?” “盛宴总不能是你一个人的。”齐曼沙在男人嘴上轻啄了一下,血色沾染在了他唇上,嬉笑道,“或许,能从城东排着城西去了…” 男人的手探去齐曼沙背后稍作用力,将人整个捞了起来,扛着人就往屏风后的浴桶旁边放,欺身盯着齐曼沙一字一句道:“反正他们没一个活着。” 齐曼沙瞬间被戳中心思,刚才眼中的柔情蜜意悉数退散,满脸戾气:“你到底是谁?” “那时你不是要洗澡么?伤口沾不得水,我就简单替你擦擦。”男人把帕子在浴桶里搓了来回又拧干,剥落齐曼沙身上那点袍子,避开肩膀上的伤口开始擦拭,下手极轻,轻得齐曼沙有些痒痒。 “别板着脸,难看得快让我失去性趣了。”男人着实癖好有些奇异,帕子经过齐曼沙胸部时,他总是流连难舍,出奇的珍爱,“若真是要拿你如何,此刻就不是这般光景了。” 齐曼沙心中想法转了个轮回,却败在男人流连自己胸部的手上,他突然笑了笑。 “那,我能理解为,你喜欢男人也喜欢奶子,正好我都满足了,所以你有一点爱上我了?”齐曼沙在男人拿帕子的手离开身体时,趁机咬住他手背,舌头不轻不重的舔弄,抬起眼眸直勾勾的看着男人,或许是由于角度问题,分外摄人心魄。 “不得不说,你是个绝美的骚货。”男人另一只手钳制住齐曼沙的下颌,俯视因血色而显得娇艳欲滴的唇瓣,欲火迅速游走全身,心猿意马道,“爱你不至于,想操你是真的。”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我就是极乐。”齐曼沙斜目打量浴桶,当即起身将男人推倒,男人洞穿齐曼沙的想法,他仰后倾倒时也顺势抓了齐曼沙一把,两个人齐齐跌进浴桶,水雨滔天炸开,浇湿了屋子。 “漆娘子担心也不是没道理的。”男人将人箍在怀里,齐曼沙瘦削的背紧紧贴合摩擦着他的胸膛,低头埋在齐曼沙颈窝仿佛能吸着由皮肉里渗出来的香甜,言语声色里全是迷乱,“罂粟花,形容你一点也不为过。” 齐曼沙不舒服的动动身子,直抵至男人热烈的事物上他才假意消停,伸手去够男人的脸,用指甲在人脸上狠狠抓了一道,“只是你欠我的,要何时还?” “我不记得欠你什么,你若是说报酬,我不可以用自己抵给你么?”男人嘬着齐曼沙脖颈,深红一点重重盖过之前的痕迹,手也毫不客气的轻巧划去齐曼沙双腿间,他不停撸动刺激齐曼沙的分身,却作为报复惩罚似的堵住大军溃散逃命的要紧隘口。 男人含住齐曼沙的耳垂,闲出的手轻巧扼制住齐曼沙几欲反抗的动作,身体切肤深刻体会到怀里人的微颤,他颇为得意道:“难受么?要我不要?” “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吧。”齐曼沙委实有些不爽这种折腾,却因情欲高涨只能低低地喘着,“要是假名,不乐意听…” “小骗子,我倒不敢信你,毕竟我也差点死在你手里。”男人松了手,释放后的齐曼沙在享受快感的同时他扭身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当即上演一场翻脸不认人,“我带着伤陪你疯,却遭你胁迫,好会报答…” “我好奇你在想什么,既然要人来杀我却又替我挡刀,为的什么?”男人搂住齐曼沙让他跪伏在浴桶边沿,自己则紧紧跟上将蓄势待发的巨龙挺进齐曼沙后穴,狠力捣在齐曼沙的敏感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万分温柔,“食髓知味,舍不得了?” 这场情事本就是齐曼沙酝酿已久的结果,他太知道这事上的其乐无穷,最强的狩猎者便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天下男人千千万,比过你的也不少…”齐曼沙被动的承受着身后的顶撞,水声激荡声响将这白日宣淫的靡音隐藏,可两个人愈发急促的喘息与呻吟却只是欲盖弥彰,“你,在我这儿,并不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