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淡淡一个周就这样悄然流过,伯格少爷的伤慢慢地痊愈,而血液中流淌的不安分子又开始悄然活跃。 今天是礼拜一,是少爷到学校上课的日子,维斯特准备好早餐后就到伯格少爷的房间进行着上学前的准备。进入房间后,伯格少爷尚在梦乡中,浓密的睫毛铺盖在眼睫上,静谧如画的睡颜使得人赏心悦目,即使不舍得,维斯特仍是叫醒了伯格小少爷。醒来的伯格少爷不悦地盯着维斯特,两只漆黑的眸子仿佛是要把维斯特的身上订出一个窟窿来。 “少爷,该起床了,今天是要上学的日子。” “维恰,我的伤还没好,今天可不可以再休息一天?”此时伯格小少爷的眼神顿时变得无辜,丝毫不见刚才还如小花猫一般的盛气凌人。 “少爷,任性的小孩可是要被打屁股的。”维斯特一边说着,手悄然放到伯格的小屁股上揉搓着,轻拍几下以示警戒。撒娇失败的小少爷坐在床上,接受着维斯特的服侍。 用餐完毕后,维斯特把伯格少爷送上专车,前往学校。到达学校的伯格似是刚从笼子里解放出的小夜莺般,脱离了维斯特的魔掌,伯格早就想约上自己的小伙伴一起出去风流,无奈自己前段时间重伤在身。“嘿我的伯格小少爷,可算见着你了!安格斯·格烈从后方飞扑到伯格身上。 “前段时间受伤了,就一直没来。”伯格解释到。 “受伤了也不给人家打个电话,ystery哪儿的小妞可都想死你了。”安格斯贱兮兮地语调打趣着伯格。 “走啊,现在就去。今天格蕾丝那老女人的课我可没兴趣听。 “对了,你不怕你们家那执事啊,威尔先生可是花了一番功夫才把他请来,听说他厉害得很呢!不会,伯格你前段时间没来是被他整了吧。”安德烈一副“我懂你”的样子。 “放屁,我会怕他?不过用钱就解决了。”十五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伯格又开始了他的作死之路。 说罢,伯格和安德烈二人便逃课前往了ystery酒吧,点了最烈的酒,泡了最靓的妞,逃了全天的课,玩了贼爽的一天。回学校之前,二人又把自己收拾了一番,装作无事般回到了学校。等到司机把自己接回家后,维斯特仍是像日常一般服侍着伯格,心虚的伯格在用餐时失手打碎了盘子,维斯特吩咐下人收拾好。 “少爷是有心事吗?” “没有,我很好。” 对于伯格的异样维斯特并没有多问,伯格也草草吃完了饭,迅速跑回了自己的卧室。回想着今天,伯格自作聪明地觉得维斯特并没有发现什么,一颗心又被放回了肚子里。 此后的一个周,胆子愈来愈大的伯格继续和安德烈二人逃课,回到家后的伯格仍做着他的乖乖少爷,直到周五的放学回家…… 维斯特亲自现在门口迎接着伯格少爷回家,“少爷,今晚用餐结束后请您到二楼右边第一间屋子来。”没有多做任何解释,从维斯特平静如水的脸上也并没有看出任何波澜。伯格心里大抵清楚了自己的事情败露了。 用餐结束后,伯格换好了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到了房间门口。秉着“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的心态,伯格开门进了屋子。 进屋以后并没有伯格想象的琴凳板子之类的摆设,有的是一张类似于在牙医那里见到的椅子,黑色皮革包裹的长椅上有着用来固定的皮带,一袭黑色执事服的维斯特站在旁边。 “少爷,您过来。” 伯格一步化作半步地向维斯特走过去,磨磨蹭蹭最终也还是站在了维斯特的面前,“少爷,对于这个周您的表现,有什么想说的吗?” 回想起上一次被维斯特教训的惨痛经历,伯格此时选择了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的做法,“我,我这周都逃课了。”说罢,伯格低下了头。 “逃课去做什么了?少爷,请完整地说完,不要让我挤牙膏。” “我和安德烈,我们去了酒吧,然后还有赌场……”随后,伯格把头又低了低。 “很好,既然少爷已经把错误陈述清楚,那么我们就开始惩罚。第一项,未成年喝酒,我想这是最不应该的。所以,我亲爱的少爷,我将以严厉的方式惩罚您的无知和鲁莽。” “现在,请你脱光衣服,躺倒检查床上去。” 此刻的伯格少爷别无选择,只得听从维斯特的指示,脱下了外衣、外裤还有自己的贴身小内裤,顶着小红脸的伯格少爷躺到了检查床上,维斯特仔细地将皮带在伯格少爷的手腕、脚踝、膝盖、腰部系好,此时的伯格少爷,双腿大开,下身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中,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动弹不得。 这时,维斯特撕开了一个一次性灌肠器的包装,将一袋灌肠液挂在检查床旁边的杆子上,维斯特在导管出涂抹好润滑剂,将其缓缓地送入伯格身后的小穴中,即使是摸了润滑剂,伯格身后仍是十分紧致,维斯特只得加大力气,把灌肠管插入伯格的肛门,进入直肠,大约九厘米处,随即,维斯特打开卡箍,灌肠液一 股一股的冲进伯格的肠道内,伴随着深深的绞痛感,仰躺着的伯格大张着小嘴呼吸,猝不及防的疼痛使得额头布满了汗珠。 “少爷,这几天您去“ystery喝的酒一共是四瓶,总计1500毫升,未成年不加节制的饮酒的害处自然不必我再言说。既然您管不住上面的嘴,就只能您下面的这张小嘴来帮你管住自己了,这次我给您准备了1500毫升的灌肠液,希望您下次喝酒时,好好品味品味下面这张嘴的感受。” 看着袋里的液体下降了一半,伯格大声呼痛,“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后面装不下了,先生,求您停下,我想上厕所。” 此时的伯格精力全部集中在肛门上,想要用力夹紧括约肌阻止灌肠液的侵入也只是徒劳无功,白费力气。在灌肠液全部流入伯格的身体里后,维斯特拔出了导管,将一个小号的肛塞迅速插入伯格的后穴中。现在的伯格少爷就像一个待产的孕妇躺在那里。鼓胀的肚子把皮肤撑开,几乎可见皮肤下的血管, “少爷,现在,请夹紧您的小屁眼,让灌肠液清洁一下您的肛门。如果少爷夹不紧自己的小菊花的话,您后面露出来多少,我就在您的膀胱里灌上多少。” 听到维斯特的警告,伯格奋力地夹紧臀瓣,好在肛塞的堵塞还是非常有效,肚子里的灌肠液是漏不出来。但是鼓胀的肚子却令伯格痛苦万分,煞白的小脸上写满了痛苦。不只如此,维斯特的双手还放在伯格的肚子上挤压着,伯格感觉到体内的液体争先要从下面涌出,无比痛苦。伯格心想,要是能晕过去就不会感受到这般痛苦了。可事与愿违,维斯特不再按压着伯格的肚皮,转而拿来了一盒长尾鳄鱼夹,泛着金属的色泽,维斯特拿出了两个夹子,夹到了伯格胸前的乳头上,一边一个,瞬间袭来的疼痛使得伯格愈发清醒,两边的乳头顿时充血变红变硬,下身的性器也逐渐抬起了头。 “少爷可真是淫荡,在惩罚的过程的中都能勃起,不过既然是惩罚,就要有惩罚的规矩。”不知从哪里,维斯特拿出一个锁阳环,扣在伯格的阴茎上,此时,伯格的排泄出口被堵住,欲望也无法得到纾解,在欲望和痛苦之间徘徊的伯格就这样被折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