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能够跟随主公左右的无一不是亲信心腹之人,房玄龄刚刚投效,晁天便委以重任,却是让房玄龄心中感动不已。 “主公如此气度心胸,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世间罕见,假以时日,必成大业!”房玄龄心中暗自欣喜。 收了房玄龄,晁天喜不自胜,当即打马返回军阵。 “历城守备房玄龄已经归顺于我,诸位随我进城。” 晁天回到军阵之中,朝着众人说道。 李存孝等人听得晁天就出去这么一会儿,便将房玄龄收服,兵不血刃便得到了历城,俱是惊喜不已。 “主公,这不会是房玄龄的计策吧?”一旁边的范成龙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 对于房玄龄的能力,别人不清楚,范成龙却是忌惮不已,当初为贺太平出谋划策,从未失守,算无遗策。 晁天摇了摇头“玄龄先生诚心归顺,我已经封他为记室参军,诸位不必疑惑。” 随即,晁天便率领军马进入了历城之中,一路之上,李存孝等一众武将也都是小心谨慎,戒备不已。 生怕城中齐鲁军军马突然杀出来。 可是一直抵达了太守府之中,依旧是平安无事,晁天拉着房玄龄的手,谈天说地,高谈阔论,房玄龄则是恭敬站在旁边。 见到房玄龄的表现,众人这才渐渐的打消了心中的顾虑,放下心来。 来到太守府大堂之上。 晁天毫不客气端坐在上首,两旁边则是飞虎将军李存孝和房玄龄二人,众人纷纷落座。 “启禀主公,临邑守将老将军赵充国乃是在下至交好友,在下愿意前往临邑,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老将军赵充国前来归顺主公。” 房玄龄初入晁家军,寸功未力,自然是想立下功劳作为进身之资,而临邑便是最好的机会。 晁天听得房玄龄之言,眼睛一亮,临邑守将老将军赵充国同样是中华历史上的名将,虽然年过七旬,可是老当益壮,能够招降,自然是求之不得。 而且赵充国是齐鲁王贺太平麾下资历最老的将军,齐鲁军之中绝大部分将领都是出自老将军赵充国麾下。 有了赵充国相助,接下来战斗会轻松很多。 “既然如此,便有劳先生,只是若是见到事不可为,先生要确保自身安全。”晁天嘱咐一声。 “在下晓得,多谢主公关心。” 房玄龄心底感动,朝着晁天恭恭敬敬深鞠一躬,便退了出去。 房玄龄离开历城之后,一路之上快马加鞭,第二天正午,这才抵达临邑城下。 此时高宠军马已经与临邑守军激战了几回合,各有胜负,老将军赵充国果然老当益壮,独自一人,与高宠大战五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 房玄龄独自一人,策马来到临邑城下。 “站住,什么人?”城墙之上,守备城门将领大喝一声,制止住房玄龄。 “我是房玄龄,打开城门,我有要事要见老将军。”房玄龄淡然回答。 “原来是玄龄先生,快快打开城门。”城墙之上,守将见得是房玄龄,当即吩咐旁边齐鲁军军士打开城门。 “玄龄兄不在历城,怎么会来到临邑?” 听得房玄龄到来,赵充国急忙迎了过来,见到房玄龄疑惑的问了一句。 房玄龄朝着赵充国,和煦微笑,躬身施礼“这里不是说话的场所。” “那我们就去县衙。”赵充国脸色变得有些严肃,房玄龄不可能闲着没事过来,定然是有什么事情。 两个人来到县衙后堂之中,对面而坐。 “玄龄兄可是有什么事情?”赵充国疑惑问道。 “章丘城破,太子殿下战死沙场。”房玄龄淡然说道。 “什么?” 听得房玄龄之言,赵充国猛然站了起来,大惊失色,惊呼一声不敢相信的看着房玄龄。 房玄龄微微点头,再次确定太子殿下已经战死的消息。 “玄龄兄有什么对策?” 良久,赵充国叹了口气,脸色有些难看,问道。 房玄龄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老将军赵充国“齐鲁王让老将军辅佐太子殿下,可是如今太子殿下战死沙场,你认为齐鲁王会有什么反应。” 听得房玄龄之言,老将军赵充国愣了一下。 是啊,贺太平只有一个独子,那便是太子贺安邦,平日里那是百依百顺,疼爱有加。 若是让贺太平知道贺安邦战死沙场,盛怒之下,赵充国焉有命在。 想到这里老将军赵充国不禁重重的叹了口气,转瞬间又满脸怒意。 “若不是太子殿下猜忌我等,听信小人谗言,焉能够有此下场。” 房玄龄深以为然“老将军说的不错,可是事已至此,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齐鲁王的怒火和城外的晁家军。” “先生可有什么办法,本将洗耳恭听。” 老将军赵充国也不是愚笨之人,既然房玄龄找上门来,他自然会有办法应对,当即恭敬的问了一句。 “君不正臣投外国!”房玄龄淡淡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话,等着老将军赵充国的回复。 听到房玄龄回答,老将军赵充国猛然站了起来,一对虎目死死盯着房玄龄。 噌一一 腰中宝剑出鞘,赵充国手持宝剑怒指房玄龄。 “好一个房玄龄,原来你是给晁天做说客来了。” “你就不怕老夫杀了你?” “吃里扒外,卖主求荣,今日本将军便先杀了你,日后再去斩杀晁天。” 面对老将军赵充国的质问和怒火,房玄龄淡然处之,坐在太师椅上岿然不动,脸上没有丝毫慌张的神色。 “老将军那么大的火气,可是对身体不好。” 房玄龄轻笑一声,摆了摆手,示意老将军赵充国稍安勿躁。 “不错,在下已经投奔了晁家军。”房玄龄坦然承认。 “老将军您也是齐鲁王麾下大将,从齐鲁王起义之时便跟随左右,当初攻城陷阵,南征北战,好不畅快。” 听得房玄龄的话,老将军脸上表情有些动容,显然也是想起了当初浴血奋战的时光。 “可是现在呢?” “齐鲁王已经不是当初雄姿英发的贺太平了,奢靡享受,不思进取,任用小人,太子殿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朝堂之上,像魏元徽这等小人数不胜数,哪里有我们存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