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宾馆房间里,当我在床上轻轻摇动阴茎,看上去文静的学弟他就像触电般发抖。 「请您不要这样这样很奇怪。」 学弟他的身体在抽搐,甚至哭泣,当他摘下有些呆板的眼镜之後变得清秀俊逸起来。 他的身体其实很白晢瘦弱,甚至冷白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感觉透明得有些脆弱漂亮。但是他身上布满了被拳打脚踢的瘀伤和一些被硬物抽打过的痕迹,连他环绕着我後腰的手臂上也有伤痕累累的疤痕。 他就像那些冷白色又手感温润的精品陶瓷,而伤痕就是他身上曾经碎裂出来的纹路。 有些地方不像是不良少年所留下的,难道他是曾经被家人虐待家暴过吗?所以他才无法像我一样选择逃回家里不再上学,因为他的家里拥有比学校更加恐怖的压力。 我仍然在思考分析着对方的病态依恋心理。 明明我是上面的那个,他却似乎兴奋得要昏过去,我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当了傻瓜。 身为处男的他反应强烈得全身在发抖,连他泛红的大腿根抖得厉害,他的呼吸严重颤抖不稳。就在我想要射精进入在他瘦弱的体内时,我的阴茎变得特别的硬又特别的大。 他死死地抱住我的屁股,哀求我再插深点,连他的身体急得不断扭动乱叫。 他身下那个比我还大的阴茎在不断捅到我的腹部上,它兴奋得流出水的铃口来回反覆涂抹在我的身体,就像猛犬在不停舔上主人的腹部。令我在他身上选择输出的同时,仍然不得不分神去警惕他随时反攻的可能性。 他脸上是病态兴奋的潮红,连眼睛里也彷佛带着爱心,但是他的眼神彷佛带着阴影。 「很痒,再深一些,请您完全插入去我的体内!」 「学长」 要死了,他该不会真的是病娇吧,一个把我当成神明信仰的狂热粉丝。我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家的住址在哪里,他绝对会尾随我回家的。 我先用身体糊弄住他,最好把对方弄得神智不清,上完他之後就赶紧跑路! 看到他的额头沾上被汗水濡湿了的乌黑发丝,我略微用手指拨开了它们,我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他的手紧紧地揪住我的衬衫,他的大腿在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腰部。 几乎在我低头吻他额头的一刻,他就腹部一阵痉挛直接射了出来。 他双目失神地躺在床上,他脸上仍然是带着余韵的高潮和迷醉疯狂。属於他浓涩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到我赤裸的腹部上,我只是一言不发地起身坐在床边擦乾净之後,我就开始在重新穿上衣服。 渐渐回过神来的学弟看到我丢掉的纸巾团之後,他才撑住床面起身有些紧张地道歉道: 「对不起,我弄脏了您。」 「呜啊」我忽然坐在床边在抱着头痛哭,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甚麽,我只会把一切都弄得更加糟糕。「给我滚啊,不要再找我。」 我竟然被下克上的尾随狂学弟所蛊惑了,我整个人像陷入了人生的绝望一样。 我的人生已经被掰成同性恋了吗? 我总觉得这个老是对我用敬语的奇怪学弟有些不对劲,他似乎天然克着我这个渣男落魄学长,尤其是他身上所怀有的巨根,还有他在被我草时那种不正常的兴奋反应。 我总觉得他有一天会反攻,把我这个所谓的神明直接关进小黑屋里予取予求。 他只不过是想要贪图我的身体而已。 为了不让对方有任何可趁之机,我警惕地让对方自己先离开,然後我才一副已经被榨乾精力的样子走到地铁站。男孩子出门在外必须保护好自己,不能被尾随狂盯上。 我在车上转了三个圈坐到终点站,车厢本身是一个封闭又多人的空间。 等到所有人下车了,在确认自己身边没有人之後,我才绕路重新回到自己的家里。这个时间点,在街上还游荡的大部分都是刚下班後去吃宵夜的社畜和中年上班族。 我顺手在街边买了一个牛肉盖饭作为外卖时,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神明啊,看在我今天救了一个人的份上,求你至少让我发生一些好事吧。」我看到设在十字路口上的路边神龛之後,我随手把找零的钱丢进去香火箱之中。 最後回到家的我拿着外卖疲惫地打开了灯之後,直接把牛肉盖饭放到茶几上。 因为不喜欢跟陌生人接触亦不喜欢出门的问题,其实我不是经常吃外卖,我的家里大部分都是即食的急冻食品、方便面和一箱箱的饮料。 外卖对於我而言是一个月一次的奢侈品,我坐在茶几前正打算开动时,门铃又响了。 我觉得有些奇怪,大叔他不会在这个时间找上我,因为他家里有妻子和儿子。哪怕他从日常生活之中逃到我这边用肉体谢罪,他也只会选在假日或者下午过来给我做饭。 「呜哇——」 「京、京介——开甚麽玩笑啊!」 但是看到被对方 带来的大叔之後,我的内心一软,终究还是开门了。 对方头上染着一头乱翘的黄毛,他是一个长得帅气美型又穿着得时尚叛逆的潮男,一看就知道他很受那些女高中生欢迎的样子,就连他轻挑野性的眼神也跟我不同。 他是那种人生赢家才有的肆意和自信,他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跟在他身後的大叔。 没错,这个人就是京介。 那一个带头在校园欺凌我到不得不逃学蹲在家里的不良少年。看到大叔他在这个不良少年身後略显拘谨卑微的样子,我的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大叔你又来找我干甚麽?」 「你、你吃了饭没有?」大叔他终於探出头像讨好一样望着我道:「我」 京介才只是冷哼了一声,於是大叔他又畏缩地把视线收回去。 明明是一个父亲,大叔他竟然要在儿子面前表现得那麽卑微吗?不知道为甚麽,我对眼前这一幕的这种不快,甚至奇妙地压过我对於京介的恐惧。 连带地,我对着大叔都生出了一些埋怨,为甚麽他要把京介带过来。 「喂、佐藤,我那个没用老爸又在偷偷地塞钱给你,是吧?」 他原本还在轻声笑着问我,但他才说到一半就揪住我的衣领,他忽然失控地大声吼叫道:「他还说甚麽为我赔罪之类的话在开甚麽玩笑啊——」 「他是我的老爸,别在抢别人的东西啊——你这个没老爸的野种!」 「呜、他没有给我钱」 被昔日的心理阴影所近距离抓住,我的身体仍然在心慌手抖不止,但是我仍然尽力地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道:「他只是过来帮我做饭而已」 我忽然鼓起勇气地抬高声音这样喊着: 「而且京介你只不过是把他当成仆人而已,平时对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没事就把大叔当成提款机找他要钱!你这个人渣——」 「哦哦哦」 京介他闻言挑了一下眉毛,只是用手侮辱性地轻拍着我的脸,他轻声嘲笑道:「看看这个可怜的小宝贝,你竟然也学会反驳我了呢。」 性格喜怒无常的他一下子爆发出来道: 「所以你们两个要玩甚麽恶心的父子过家家游戏吗?」 「好让我这个平时受尽鄙视的没用老爸,去找一个同样没人要的废物孩子,用来满足一下他多余的父爱?你只不过是一个死贱种,我才是他真正的亲生儿子!」 不行,我受不了,好想逃跑完全跟对方连对视的勇气也没有。 「呜」我的手指忍不住有些颤抖,整个身体也绷紧得无法动弹。明明是只不过是在门口跟京介对峙了一会,我就已经有些脚软想投降了。 难道以往我被欺凌的遭遇又再次在这里历史重演吗? 但是我根本不想在大叔面前那麽丢脸。 虽然我对大叔很过份,但是他实际上也没有对我做过甚麽。 相反,他那种来自长辈的关怀,甚至是他带着一些软弱愚蠢的焦急,他那种任人为所欲为的纵容态度,令安全感不足的我觉得自己一个是被别人在意的孩子。 受够了——我已经受够了—— 明明我已经逃到没人能找到我的地方,为甚麽他们还是对我步步紧迫。不知为甚麽,处於大脑混乱状态的我反而渐渐平静下来。 反正我已经没甚麽好怕了,大不了就当场跳下去吧。 「受够了」 「哈?」 「我说,你这个黄毛给我闭嘴——」 我揪住京介他的头发强行把他压在地上。当他那张帅气的侧脸被压在地板上,他原本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在这一刻终於略带些慌乱和恐惧。 看到他脸上忽然露出愤怒又错愕、吃惊的表情,他似乎是根本没想到我会反抗他。 我低头看着他难得的狼狈样子。凭心而论,他是一个浑身散发着强大荷尔蒙的同龄人,不但他颜长得好看,连打架方面也是很强,他身边才有那麽多小弟和女友们吧。 京介这个家伙就是一直顺风顺水惯了,所以他才一直那麽目中无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