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 男性被操的喘息声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正在做着丧心病狂的事的我有些走神地想着。 大叔他的上半身趴在料理台上,他低头不断隐忍着握紧着拳头,似乎想要控制自己沙哑奇怪的黏稠声音。我只能感受到我的腹部正在紧贴着对方有些发软的背部。 「请不要这样」 当我的手指摸进他白衬衫下的乳尖时,他立即轻颤了一下,他的喉咙在低低地呜咽道:「那里不行碰男人的胸部太奇怪。」 我在大叔的耳边挑战着他的底线:「哈?这样就不行了?但你明明是在对我赎罪啊。」 初赏性事的我只迫不及待地想要全部挤进去,直接把他这个男人的身体填补得满满的,把他日得忍不住哭出来。但是看到他对着我那副愧疚成熟的软弱表情,令我下意识去按捺住不要那麽心急。 我尽量让自己不要被他夹得在他体内丢脸地秒射出来。 「放松接受它让我全部进去。」 他的後背肌肉不断绷紧又放松,我仍然压在他的身上。但是他仍然在本能反应很大地哭泣和不停地摇头,我甚至怀疑他前面已经流着水了。 不知道大叔他被年纪比自己小那麽多的男生征服欺负是甚麽感觉? 於是我伸手环着他的腰,从他背後摸到他属於成年人尺寸的阴茎上,果然摸到一手黏稠的透明液体。他的前面已经被我刺激弄得一塌糊涂又狼狈不堪,铃口渗漏溢出湿润的透明汁液,他充血的肉棒一直在本能地蹭着料理台下的柜门。 当他一直无法释放的欲望被我的手摸到时,它甚至在我的手心里讨好地颤动。 不会吧? 哪怕他跟妻子床上不合而被嫌弃,但是他究竟已经多久没有打过手枪? 对方久旷多年的保守身体竟然比我想像中淫荡敏感,於是我用力拍打着他的屁股,被吓到的他终於顾不上抵抗,他的穴口本能地一下子把我的欲望吞得更深。 「不要」 似乎是被突然涨大的体积顶到体内,他甚至说不出求饶的话来,只是低头发出虚弱的喘气声。他腹部就像痉挛般死死地按压吸吮属於我的东西。 我一边把下巴抵在他温热的肩膀上,一边轻轻揽住抚摸着他在颤抖的腰部。 也许是被属於另一个同性的阴茎,不断激烈地顶撞到肠子里的感觉过於陌生,他看上去整个人都快要瘫软了。他湿漉漉又温热的软肉,正本能地收缩抵抗着异物的入侵。 黏稠暧昧的水声和撞击声,只是会令我更加烦躁苦闷。 我想要从对方的身上寻求抓住甚麽,但又甚麽也抓不住。我的胸膛只有一股模糊的冲动和绝望在支配着我,我就像溺水者般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 被这样粗暴对待的他仍然死死地忍受着,他用充满纵容的温和声音低低地道: 「你这个孩子一个人独自忍耐了很久吧?但是有错的人不是你,而是我的儿子,是无法作为父亲教育好他的我,是在你身边那些选择袖手旁观的大人。」 「」 我用沙哑的声音道:「啊,大叔你别忽然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不解风情的话。你不如考虑一下你自己好了,你身为一个成年人却被一个高中男生欺负,难道不丢脸吗?」 「也许吧」 「大叔我的年纪大了,我的下半生都差不多已经是这样,但是你还年轻。在我年轻的时候也会被身边的人当成跑腿或者欺负对象,但是我总是尝试去寻找朋友。」 「逃跑并不可耻,因为我也曾经有无数次想逃跑过。」 「但是我选择收敛了自身的光芒,学会不再发声和去帮别人出头。如果那个时候有人对我伸出援手,有人对我表示歉意的话,说不定连我的人生都变得不一样的。」 「那麽我就不会变得懦弱,不会变得平庸,不会变成现在这个蹉跎岁月的男人。」 等等这个家伙是圣父吗?他明明现在也已经被别人上了,他的人生被扭曲了一百八十度,被压在身下的他竟然还在考虑我这个孩子的心理问题? 「你在说甚麽蠢话?」我恶狠狠地道:「是我干得不够用力还是你有斯德哥尔摩症?」 「因为我只是从你这个孩子身上感受到你的痛苦,你在寻求帮助。」 他低头嗫嚅地道:「真是奇怪,明明我刚才是那麽害怕你,但我忽然又觉得你没有那麽可怕。也许我真正所害怕的是身为受害者的你,是我内心沉重的歉意。」 「因为我根本无法挺起胸膛和腰背抵抗来自你的惩罚。」 「人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他们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理才能去苛待受害者,用理直气壮的声音去欺负别人?是我们成年人无法做好榜样的错,落在你们这些孩子身上。这个才是令我真正感到丢脸的事。」 「身为大人明明应该去拨乱反正,但是我们只 是让受害的孩子自己承受一切痛苦。」 「真的很对不起。」 本来就是在发泄情绪的我忽然抱住他的背部,不知道为甚麽哭得很厉害。 我只是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死死地忍住喉咙的哽咽声音,我一直在不断地溢出滚烫的泪水。并不是对方这个倒楣大叔给了我安全感 而是因为我唯一能这样抱住的人,就只有他一个而已。 因为我只会把一切都弄得更加糟糕,因为我也只是把别人也拉进泥泞。我就像一个永远也看不到出口的人,我只是徒劳地试图找到任何能出去的路。 那些明明有粮食却饿死在家里的家里蹲,实际上大部分都是因为绝望而死的人。 大叔的身体被我操得熟透了,又纯又欲。无论我再怎样粗暴地对待他,他都只会低头发出隐忍压抑的声音来纵容我,彷佛他也能同时从这种被惩罚的痛苦之中得到解脱。 我们从厨房一直做到沙发上。 随着我直接在大叔的体内射出来,他整个身体都彷佛失去了甚麽。 最後他整个人瘫软地躺在沙发上,他的大腿之间满是白色泥泞,他柔软熟透的穴口早就被弄得一塌糊涂。他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脸,连阴毛上沾了星星点点的白沫。 「够了,你走吧。」 虽然我不明白他究竟想甚麽,但是他应该也觉得已经向我这个受害者赎罪完毕了,他这个陌生人总算被我赶走了。我看着他疲惫的身影,沉默地再次关上了门。 那个自称是京介父亲的男人终於没有再来上门道歉。 毕竟他被我做了那麽过份的事,被要求用身体向邻居谢罪。恐怕连他这个倒楣可怜的软弱大叔在做噩梦时,他也会梦到自己被我这个受害者狠狠地侵犯的样子吧。 失败者的人生就是那麽糟糕顶透,无论是我还是他,也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份子。 但哪怕我赶走了对方又怎样,毕竟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去上学了。只要我一去那里就又要接受同学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又被京介用着各种所谓的玩笑在当众侮辱。 我也曾经想过不如乾脆转学搬家吧。 但是一想起如果我转学後,如果他们那些新同学好奇地围在我的身边,他们用审视和戏谑的语气追问着关於我的过去和转学原因。而一但低着头的自己只要稍微一应答不上来,无法融入他们的话题和气氛之中 也许这个根本不是解脱,而只不过会是另一个轮回的开始。 无法想像以後的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也许辍学的我会在便利店之类的地方打着散工吧,成为没甚麽用的家里蹲吧,我会成为在被新闻报导里最讨厌的儿童房大人吧。 明明犯错的人不是我,但是这个世界在我还年轻时,它就已经放弃了我。 但又是一天的下午,门铃意外地响了。 当我不耐烦地打开了门时,我抬起头却发现站在门外的男人,竟然又是那个大叔。他抬起头来用求助的内疚眼神望着我,当他再次深深低下头不敢望着我,在对我说: 「真的很对不起」 那一瞬间,站在门口的我彷佛明白了甚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