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在地狱。 然而全身上下疼的让他知道,自己仍然活在人间。 为什么还没死? 他想起自己的好友,自己的恋人,他们一起长大,曾经那么亲密无间,是什么,让他们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想到自己的未婚妻靠在好友怀里羞涩的样子,他就痛苦的心都碎裂。 你若喜欢他,你和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成全你…… 你们都是我……最在乎的人。 我最在乎的人,联手背叛了我。真是可笑,太可笑了哈哈哈哈 “你醒了?” 旁边传来一个声音,一张脸出现在他面前。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张脸,虽然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但是他连移动一下眼睛,都已经不愿意了。 那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或者说,女人,一身横肉,脸上带着一丝淫邪,看着就不像是个好人。 也的确不是个好人。 春水宫宫主周扬,江湖上有名的邪魔外道,喜好颜色,被祸害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可止小儿啼哭。 “是我救得你,你欠我一条命。我也不要别的,你拿身体还就行。”说着,她暧昧的看着他的下身,想到自己看到的景色:“这两个月,你陪我做一对幸福鸳鸯,两个月后,恩怨两讫。如何?” 她看到了。 她想上我。 她会说到做到。 墨轩下意识的反应着。却也只是反应。 他没点头,也没否认,只是沉默的闭上眼默认,任由那双手在他身上肆意的抚摸。 周扬色情的摸着男人的脸。真没想到,能在这么个破地方捡到这么一个美人,还是个双性!双性诶!传闻比女人耐玩比男人耐操,天生就是个淫娃荡妇。可惜只有听说从没眼见。现在总算有机会了。一想到那时候为了给他治伤脱光男人的衣服结果意外看到的场面,就让她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不愧是江湖有名的年轻公子,这身材,这皮肤,真是太棒了,摸着比最好的缎子还舒服光滑,肌肉紧实却不突出,不像臭书生的白斩鸡身材,也不像那些个农夫大汉。可以想见是怎样的极品。 想到最初她冷眼相见,真的是差点就错过了这样的极品,这要是没救,得多后悔啊……这药花的值,真的太值了! 墨轩醒了的当天晚上,周扬就急不可耐的准备度过“新婚之夜”。 没有红盖头,也没有嫁裳,周扬干脆撕了墨轩沾着血洗不掉的部分盖在他脸上,随便喊了一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就匆匆结束了。 她掀掉了血红的盖头,露出了下面男人面无表情的脸。 “娘子。”她半真半假的叫着:“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为夫一定好好疼你。” 他静静地看着她做戏一样的动作,不说话。 不过是露出真面目而已。 他想。 他动也不动,任由女人在他身上来回亲吻,脱光他下午刚刚穿上的衣裳,在他身上肆意而暧昧的抚摸。 应该恶心的,没有,应该愤怒的,没有,应该厌恶的,也没有。 什么都没有。 身体明明还在,却空荡荡的仿佛什么都没有…… 他木然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打开,女人埋头不知道在做着什么。身体开始发热,却又仿佛冰凉,从未有过的感觉在身体内流窜,他无意识呻吟着,小腹抽搐,双腿不知是想要合拢还是分开,手指插入了身体,有点胀,还有点疼。 让我更痛一点,最好是全身都痛,疼死最好。他自虐的想着。 就像那些年被周扬玩死的人,肠穿肚烂,衣不蔽体。 他看着破败的房顶,发着呆,想象着死后的一切。 他会被展览吗?就像那些年被丢出来示威的尸体,衣不蔽体,身上还带着被亵玩的伤痕。还是就这么无声的死去?江湖传说他销声匿迹?哦,他忘了,他本就跳了崖,在很多人心中,他已经是个死人了,死人哪里会有死两次呢?亦或者,成为周扬江湖传说种的一部分?又一个江湖少侠毁在了魔头的手上? 众人会义愤填膺,会悲呼感叹,等到哪一天,周扬彻底惹动众怒,成为被武林人士证明邪不胜正的榜样? 他嘲讽的笑着。脑中虚幻的构架者那些画面。 恍恍惚惚间,贴在腿边热烫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思维终于回到身体中,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周扬的欲望。 是,春水宫宫主周扬,和他一样是个阴阳人,明明是女人,却有着比男人还大的下身,祸害了江湖不知多少的男男女女。 明明忌惮,又害怕她的报复。 以前那些魔教妖女,顶多就是耻辱一点,救出来还是一条好汉。可是落到周扬手上,那就真的是进退无门。江湖上的这些男人哪个不好面子?对周扬自然恐惧想要除而后快,然而春水宫并不是吃素的,几次合作都以失败结束。凡是上门失败的,不论男女都被周扬各种赏玩,只 留下一具具尸体警告着众人。 几次下来,众门派不敢在轻易上门,周扬也狡猾的不动各大门派真正的精英弟子,让各门派恨意不深不敢轻身犯险。后来几次的围剿皆不了了之。 他木然的感受着据江湖人说可以把下身撕裂的阳具慢慢插入身体,然而除了一点点的胀和疼,也只有蓬勃的热度而已。 女人的喘气变得更粗,他的腿被太高,那根阳具缓慢的动了起来。 最初毫无感觉,然而反复的摩擦以后,细微的麻痒感从身体内部渐起,渐渐这种麻痒感变得更多,让他渴望更深更重的顶弄。又在一次次的顶弄之中不自觉的呻吟哭泣,最后在射出来的热烫精液中高潮。 原来这就是情爱。 墨轩想,原来性爱就是这样滋味……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没有世人传说中,那么让人向往。 操!不愧是双性,真他娘的舒服! 周扬跪坐在床上,大口的喘气,回味着刚才的销魂感觉。太棒了真是!简直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让人爽翻天!不愧是难得的双性,要知道她阳具硕大,风月老手有时候都受不住,更别提处子,那更不是一般的紧,跟闭紧的蚌似的,非得一点点的撬开,烦死人了,所以周扬一贯不怎么喜欢处子,偶尔才愿意尝个鲜,她更喜欢床上你情我愿,风月老手。奈何那些名门正道就为她这点爱好天天搞她,让她烦腻了。 你以为你们那款老子喜欢?明明各个都那么放荡还一脸纯洁样给谁看啊!自己送上门的交易还一脸英勇就义搞得好像我拿你们怎么样,什么胃口都倒完了! 话说回来,明明是第一次,就能让自己整个进去,太难得了。虽然刚开始跟死人似的,一点反应也没。要不是手上这个是难得一见的双性,就这身体反应,她都只想直接操开得了。 反正传说不是双性身体直接操开更加淫荡吗? 然而她还是忍了忍,传说毕竟是传说,谁知道真的假的,毕竟到手的就这一个,万一不对,可没第二个再给她试验。而且一想到那些所谓的江湖名门,她看墨轩都顺眼很多了。 一点也不做作,这么直白的真招人疼! 周扬阅遍男女,风月场上,只要她愿意,还真没呼不拢的。她耐着心一点点帮人扩张。果不其然,一旦挑起情欲,这具身体就有感觉了,剩下就容易许多,下面开始出水儿,方便她更多的扩张。 等她一点点的进去,里面简直让她爽翻了天,什么要温柔要体贴全让她扔到脑后,只有这又紧又热又湿的小穴了。 操过那么多,却还是这个最爽,太销魂了。让人恨不得一直埋在里面不出来。 她回味的咂咂嘴,看着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男人,不由有些得意:“娘子,我破了你的身。从今以后,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墨轩神情一震,有些恍惚。 她破了我的身子…… 我被破了吗? 是啊,你被破了。他在内心自问自答。 你给她破了。 哦……他恍惚的想着,仿佛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清哪里不对,只是有个角落,似乎并不认同,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好怎么去反驳。 周扬神清气爽的看着男人依然没什么表情的脸,砸了咂嘴,眼神飘忽的看着他下面那朵小花。 她性欲强,一夜一般不做个几次是很难满足的。爹说这是因为她是阿尔法,这是她的本性,她渴望欧迈伽,不过这里没有,只能找一般人了。说到这里,她爹叹口气。又开始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不过反正就是她性欲这么强很正常。 一次当然不够,她往往不做上个三四次是很难满足的。更何况又还是这样一个极品。前面破了,这后面还没破呢! 要不要一起破了呢? 这样以后没有新鲜感了。 可是今天洞房花烛,送上门的猎物哪有吃半口的道理? 这样想着,她又开始借着淫水扩张那朵同样紧闭的菊穴,再然后……操进去。 “你看,你前面给我破了,后面也给我破了。”她一面大力抽插,一面洋洋得意的说着。 墨轩茫然的喘息呻吟着,看着女人洋洋得意的脸,脑筋仍然迟钝的仿佛坏了,失去了引以为傲的机敏,只是迷茫的重复着。 然而身体却因为这样的话而变得更有感觉。 前面,后面,都破了…… 破了……破了…… 破了的袋子……变成自己了…… 好像有什么变了。 不……不对…… 墨轩喘着气,眼睛因为欲望激烈而睁大,思维也断了一瞬。 只剩下之前变了的感觉仍在持续着。他不知所措的感受着变化,却不知道是什么。 我……什么来着…… 在他身上的……是谁? “你前面后面都被我破了。” 破?只有女人才会用…… 我……不是……是… …不是……是…… 他的思维开始混乱,只剩吓情欲的主宰的身体还在诚实的反应。 我…… “娘子,你真棒。” 周扬喘息的说着,将人的腿压得更低,屁股抬得更高,更加狠命的进出。 她操的兴起,前后两个轮流来,男人的下身早就已经湿滑一片。 娘子……娘子……混乱的思维无法得出正确的结论,便只剩下一声“娘子”残留记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