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档的走廊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季柯羽无力的跌坐到最头上的房间门口,而那间房间的门,竟随着他倚靠的动作,缓缓的打开了一条缝隙,季柯羽雪白的肌肤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凌乱的头发被汗液打湿,“有有人吗?”他声音低哑的问了一声,没有等到回应后,下定决心般推开了那扇门,弓着身子走了进去。 季柯羽是娱乐圈里的流量小生,他没有什么背景也没有什么后台,就是运气好,他读的电影学院,大三那年被选中出演了一个青春片的男二号,没想到居然就凭借着那张俊秀干净的脸小红了一把,顺势签约了当时圈内发展势头正好的娱乐公司,乘热打铁的又拍了一部校园剧的男主,又收货了大量粉丝。 随后季柯羽又赶着趟的拍了一部仙侠剧,更是一炮而红,成为当时圈子里炙手可热的当红流量小生,但是这两年季柯羽却渐渐走起了下坡路,他红起来之后公司立刻安排他带公司的新人,因为被同公司的师弟们吸走了不少粉丝,再加上他没有后台,又不肯去傍金主抱大腿,因此原来属于他的资源也被别人抢走了。 今天晚上季柯羽拍完广告本来已经到家了,忽然收到经纪人的短信说是给他谈了一个新电影,让他一起跟导演吃个饭,却没想到是把他骗去了一个酒局,而且他还在酒局上被人下了药!季柯羽趁着那个王八蛋去洗澡的时候逃了出来,只向上跑了一楼就坚持不住了。 他跌跌撞撞的走进了那件打开的房间里,这是一间总统套,季柯羽关上门,用最后的力气找到了床直挺挺的躺了上去,他全身像被火灼烧一般发烫,下身更是将裤子顶起了帐篷。 热季柯羽半眯着眼,无意识的开始拉扯身上的衣服。 贺郁艰难的从浴缸里爬出来,英挺的脸上泛着惑人的红,但一双狭长的眼睛却像是雪域高峰上凝结的冰棱,他今晚参加了一个酒会,喝到一半忽然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便立刻去楼上开了房间泡冷水澡,但是身上的热度虽然下来了,但后方那个幽秘的禁地却越发的空虚瘙痒。 这个药是用在下方的人身上的,贺郁闭上眼,咬牙将手指伸到后方,摸索的插进他那个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处子地,手指刚一插进那个瘙痒的肉洞里就被立刻湿热的肠穴咬住,紧紧包裹了起来。 那些想要爬上他的床的人没有人敢对他下这样的药,所以,要么是有人胆大包天的打起他屁股的主意,要么就是下药的人递错了酒,到底是哪一个贺郁现在已经无暇思索了,他蜜色的双腿分开跪在浴缸里,肌肉紧实的手臂撑在浴缸边缘,两根修长的手指反复的捣弄着自己的屁眼。 不够不够插在屁股里的手指又多了一根,贺郁还是感觉不满足,他此刻好想要什么更粗更长更热的东西狠狠捅进他那个欲求不满的腚眼里,好好给他那个瘙痒的淫穴止一止痒。 “嗯屁眼好痒啊”贺郁半仰着头,三根手指粗鲁的在自己的屁眼里抽插搅动,温热的水流随着他插进的动作争先恐后的灌进他的菊穴里,又在手指抽出时被一起排出,“嗯啊——”贺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他的手指摸索的按压到一个凸起的肉点上,那是他的骚心,贺郁想着,开始反复按压碾磨那个骚点。 用手指把自己操射一次后,贺郁脚步虚浮的从浴室里走出来,身后被玩过一次的淫穴在他迈步摩擦间再一次的瘙痒起来,贺郁烦躁的扔了手里的浴巾,一抬眼却看到原本空荡无人的大床上现在却躺着一个人,还是一个浑身赤露的男人。 这个人,就是给自己下药的人?贺郁想着,难耐的挪着脚步向床边走去,不过等他走近就否认了自己方才的想法,床上那人雪白的肌肤上是大片媚人的绯红,秀气的眉难受的皱在一起,下身那根颜色粉嫩但长度傲人的阳具高高挺立的,两条细长嫩白的腿紧紧绞在一起,一看就是跟自己一样,是被下了药。 贺郁的视线在他那张清秀俊美的脸上了停留了几秒钟后慢慢移到下方那根粗长高挺的肉棒上,无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他的手不受控制的伸出,下一秒手中就多出了一根滚烫火热的东西。 “嗯”敏感脆弱的男根被人握在手里,季柯羽意识不清的睁开眼,眼前缓缓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你,你是谁?”他的身体瑟缩了一下,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贺郁长腿一迈,跨坐到他身上,“借你的鸡巴用用”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淡定凶狠,而不是像个渴求着鸡巴的骚货一样,季柯羽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什么?”他此刻已经能够看清男人的脸了,这个忽然出现的男人有一张十分成熟英俊的脸,身材精壮挺拔,身上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而这个气场强大的成熟男性,此刻却用淫荡的姿势跨坐在季柯羽的小腹出,不断的挺着屁股用肥硕的臀肉磨擦着男人胯下那根高高挺立着的肉棒,“用你的鸡巴捅一捅我的屁眼”话一出口,贺郁就忍不住了,他不等身下这个俊秀男人的回答,双手急躁的掰开自己的两瓣臀,翕张的腚眼对准季柯羽饱满的龟头,一 鼓作气的坐了下去。 “嗯啊!” “嗯” 两声暧昧的呻吟同时响起,季柯羽意识还在混乱当中,就被男人夹住了鸡巴,“嗯痛虽然方才在浴室里自慰过一次,但贺郁的屁眼依旧紧的不行,他又是第一次作为承受方,虽然是自己主动坐下去的,但在季柯羽的鸡巴真正插进来的那一瞬间,和郁还是难以忍受的缩紧了臀肌,匝着季柯羽的鸡巴也感觉到一阵痛意。 “你夹的我好痛”季柯羽控诉的看着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潋滟的桃花眼委屈巴巴的眨动着。 我这个被操的还没喊疼,你这个操人的倒是娇气的要哭了!贺郁忍住内心的暴躁,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起自己的肠穴,紧紧夹着鸡巴的瘙痒穴肉蠕动着放松了下来,贺郁松了口气,上下起伏着身体主动的开始用季柯羽的肉棒肏弄着自己屁眼,没过多久,那个原本就泛着湿意的骚菊穴就开始流出水来。 贺郁自给自足的肏了自己上百下后,有些不满意的拍了拍季柯羽洁白的胸膛,“嗯你动、动一动” “哦”被伺候的正舒服的季柯羽有些不太情愿的抱住贺郁的结实的腰,挺起胯向上重重一顶,直接顶到了贺郁的骚点上,贺郁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伏在季柯羽身上射了出来。 射了一次之后,贺郁懒散的爬在季柯羽身上不动了,季柯羽刚尝到了甜头的鸡巴冷不丁的就遭到了冷落,他气呼呼的将拔菊无情的贺郁掀翻到床上,用面对面的姿势,再一次将鸡巴插进了贺郁湿乎乎的嫩屁眼里。 “嗯哈”贺郁呻吟一声,刚一空闲下来的骚穴儿就感到空虚难耐,索性放松着身体任由着季柯羽摆布。 季柯羽将他两条结实的腿扛在肩上,奋力的在那湿乎乎的骚菊里戳弄了上百下,才在他的屁股里射出来第一炮精液,随后他让贺郁跪趴在床上,扶着鸡巴从身后插进他因为姿势而门户大开的屁眼里,这种臣服的姿势让季柯羽更加兴奋,他格外卖力的捣杵着贺郁的屁眼,将那骚穴儿搅的淫水直流,到最后贺郁被他肏软了腰,跪不住的伏在床上,季柯羽才掰着他的屁股瓣射出了第二发。 软下来的鸡巴很快又挺立起来,季柯羽握着贺郁的脚踝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自上而下的捣进贺郁被肏的红肿绽开的骚菊里,这个动作极其耗费体力,因此季柯羽只干了十几分钟,就气喘吁吁的射出了第三发。 小做休息之后季柯羽重振旗鼓,他将枕头垫到贺郁的腰下,掰开他的腿再次插了进去,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做到后面连向来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贺大佬也受不住的连连求饶,淳厚性感的嗓音早被季柯羽肏的沙哑干涩,如今更是带上了哭腔,“别…不要嗯哈……别再肏我啊啊……屁、屁眼啊嗯…要烂、烂了嗯啊、啊啊!” 他湿软的肠肉磨的发麻、发烫,不知疲倦的肉棍像是要将他的肉穴干穿一样,那拥有八块腹肌的健美小腹被精液灌的如同怀孕初期的妇人一般微微凸起,贺郁挣扎的往前爬,又被季柯羽捏着腰拖了回来,开始今晚的第七次。 第二天醒来,贺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想被车碾过一样,身后的隐秘处更是又痛又麻,稍微一动就酸软不已,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躺在他身边闭着眼睡得香甜,那根在他身体里耕耘了一整晚的鸡巴大咧咧的晾在被子外面,贺郁危险的眯起双眼。 季柯羽在睡梦中感觉自己像被什么猛兽盯上了准备拆吃入腹一般,吓得他从床上弹坐了起来,睁开眼就看到爬在他身边满身青紫的男人,还不等他回忆清楚昨天晚上发生的香艳事件,对方就恶狠狠的攥住了他的命根子。 “有,有话好说!”季柯羽尖叫出声,唯恐晚一秒自己的大宝贝就身首异处,“对,对不起,但昨……昨天是你,你先勾引我的!”他梗着脖子说道。 贺郁把玩着他的鸡巴,冷冷一笑,“活儿不错,要不要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