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落幕,一天的演出再一次结束,花耀不紧不慢的卸着装。 脸上的胭脂水粉涂的厚重,他用水洗了三遍,才终于洗了干净。 擦干净脸上的水珠,花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肌肤净白,眉眼含春,唱了多年的戏,台下时的他,似乎也变成了台上的戏中人。 一颦一笑,似都含着娇柔媚意。 花耀冷下脸去,那张柔美娇艳的脸便随之变得清冷淡漠起来。 他坐了一会,开始脱身上粉色的戏服。 刚刚脱下上衣,禁闭的屋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暴力踹开,花耀抬眸,冷淡的看了一眼走进来的高大身影,随即又毫不在意的低下头。 将外衫挂好,花耀侧身避开那人的怀抱,“二爷,自重。” 三大军阀的宁家坐地北平城,宁家二少宁呈自是北平城内响当当的人物。 花耀不知他在战场上是如何惊才绝艳的人物,只知他生性风流又嚣张霸道,平日里喜欢听戏,这北平城内不少的戏子都与他春风一度过。 早在两年前,花耀随着戏班子搬来北平城第一次登台后,宁呈便来骚扰过他那时花耀不为所动,宁呈来了几次无果之后便失了性质。 再加上后来北方战乱,宁呈带兵作战,一走便是一年多,而这一次回来之后,宁呈竟是再次对他产生了兴趣。 “自重,二爷我还不知道自重该做何写。”宁呈欺身强行的将花耀抱入怀中,低头在他颈边深深一嗅,“真香。” 花耀比他矮小半个头,身量也瘦,整个人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一时也挣脱不开,只得伏在他怀中,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二爷这是终于打算跟我撕破脸了?”花耀嘲讽笑道:“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吗?” 宁呈捏着怀里人的纤纤细腰,宽大的手掌顺着他白色的里衣探进去,“我早该这样了,两年前就该把你吃掉。” 带着枪茧的手掌抚摸这光滑的脊背,花耀被宁呈带着倒在床上,男人高大结实的身体牢牢将他桎梏于身下,火热的嘴唇落到莹白的脸上。 花耀挣扎着,却被扣住双手按在头顶,“别做这些徒劳无用的事了,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你放开我!”花耀不停的扭着身体,想要将自己从宁呈的身下挣脱出来,但两人力气悬殊,他徒劳的挣扎在对方眼里反倒是更添情趣。 宁呈一把扯开身下人纯白的里衣,洁白柔嫩的肌肤瞬间暴露在他眼前,胸口两点樱红如同雪地上落下的红梅花瓣。 宁呈的呼吸急促了几分,他低头,含住了一颗嫩红乳尖。 花耀身体一震,他咬着牙,在这一刻奋力挣脱出的手摸索但枕头下方。 两颗乳粒被身上的男人又吸又舔,花耀忍耐不住的发出声声低吟,诱的宁呈更是浴火烧身。 他脱下花耀粉色戏服裙下的长裤,却独独留着那条裙子,“真美。”他看着花耀星星点点一片狼藉的胸口,缓缓的将那宽大的裙摆撩了起来。 两条修长纤白的腿露了出来,与乳头一样粉嫩的性器沉睡在腿间,花耀满面羞耻的闭着眼睛,似乎是认命了一样不再挣扎。 宁呈低头亲吻着他玉白的脚面,随后半欣赏半羞辱的一点一点拉开花耀的双腿,将那封闭的最羞耻隐秘的私人领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那个暗红色的小小肉洞紧紧闭合着,被宁呈强行拉出的一道缝隙因为害怕而颤抖着,宁呈按耐不住的舔了舔嘴角,伸出手指轻佻在那青涩的菊口弹了一下,“可真是个漂亮的小嫩逼。” 他呼吸急促的喘息着,一股奇异的香味在此刻传入了鼻腔。 宁呈只觉脑中一涨,随即全身无力的倒在了花耀身上。 从床头的暗格里摸出解毒丹服下,花耀这才来回换了几个呼吸,他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到一边,将枕下那块被他捏碎了的香块拿出来,扔进正在燃烧着的香炉里。 浅淡的清香瞬间变得浓郁,花耀盘腿坐在床上,将宁呈翻过面来,他看着对方那张满含怒意的脸,纤纤玉指“啪”的一声重重落到那麦色脸颊上。 “二爷,既然你不要脸,那也不能怪我了。”他浅笑着,伸手将宁呈扒了个精光。 战场上用兵如神的少帅拥有一副高大健壮的身体,花耀捏着他胸前饱满的两块胸肌,用力的并拢到中间,随后将自己尚还软趴趴的鸡巴插进了他的乳沟中。 “你大胆!”宁呈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他愤怒的低呵着,但疲软无力的四肢却让他只能被动接受花耀的羞辱,“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反抗不了,宁呈只能威胁着,“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他咬着牙,凶狠的说道:“待我恢复,就把你卖进窑子里,让你每天接几十个客人!让几十根鸡巴轮番把你的贱穴肏成烂洞,变成男人的精盆!” 花耀轻笑了一声,他的鸡巴在宁呈的双乳间渐渐涨大挺立,随着他每一次的抽动都会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二爷,我又不是傻子,无论我现在放不放你,你都不会对我手下留情的,”他用力的揉着手里的一对奶子,指尖掐进那两颗红豆一样的奶头里,“既然如此,我当然要先好好爽一爽,二爷这幅身体,应该耐玩的很。” 他不想再听宁呈说些煞风景的话,索性卸了他的下巴,将自己已经完全涨大的鸡巴捅进他的嘴巴里。 男人的嘴虽然冷硬,到口腔里确实又软又热,花耀舒服的轻吟一声,拽着他的头发开始挺动起来。 宁呈怒瞪着一双狭长的凤眸,在一个深喉间,冷厉的眼尾染上了红晕。 二十分钟后,花耀泄在了他嘴里,因为嘴巴无法闭合,大部分无法咽下的淫液顺着宁呈的嘴角流了出来,然后被花耀用手指抹掉。 “下面该轮到二爷下面这张嘴了,”花耀抬起宁呈的一条结实的长腿搭到肩上,他低着头,仔细的看着宁呈双股间那个褐红色的小肉洞,“二爷的屁眼应该是第一次被玩吧?”他自顾自的问着,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指没有给宁呈太多准备的时间就插了进去。 宁呈身体一弹,呜咽出声,那朵从来没有人敢肖想的雏菊就这样被花耀捅开了花苞,宁呈无力的摆动着腰,妄想将体内的那根不速之指推出去。 “好紧的小淫穴,”花耀转动着将整根手指插入,宁呈的处子穴又紧又涩,肠肉紧紧咬着他的手指,让他进入的动作十分艰难,“只是吃一根手指都这么困难,如果换成是我的东西进去,大概能把二爷的处子屁眼干的裂开吧?” 花耀说着,忽然就觉得没有给宁呈做润滑的必要了,是他先用的强,自己何必那么温柔。 这样想着,花耀干脆的抽出手指,他在宁呈有些慌乱又满含怒意的眼神中,撩起裙摆将自己饱满的龟头抵在了他的肛口。 “二爷作为一个铁骨铮铮的军阀,想必是极能忍痛的,”花耀说着,按着他的腹部,缓缓用龟头破开了他的穴口。 窄小的肉洞被圆润的龟头撑大,宁呈激烈的挣扎起来,却被花耀掰着双腿按到身侧,“别动。”他低低说了一句,粗长的大鸡巴艰难的往窄小干涩的肉穴里插。 没有充足润滑的腚眼儿很难吃下花耀那根大东西,宁呈疼的嘴唇发白,偏偏还不配合的收集臀肌,想要把屁股里的那根东西排挤出去。 花耀自然不会如他所愿,他将宁呈的双腿拉开到更大,男人健硕的大腿因为他的强行曲折而微微抽动着,棱角坚硬的脸部面露痛苦。 宁呈从未想过他会被另一个男人按在身下,被迫打开双腿供对方发泄,他也更不曾想过,平日里他挨刀枪挨子弹练出来的忍耐力有朝一日竟然用在了忍耐被男人的大鸡巴破处这种事上。 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军阀大人在这一刻却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他耻辱的大张着双腿,股间隐秘的肉穴正含着一根男人的大鸡巴,那根鸡巴只堪堪插进了一个头,此时还在努力的往里深入。 宁呈的屁眼儿实在是太紧了,花耀只能一点点的往他的穴里捣,宁呈痛的出了一身湿汗,最终还是忍耐不住的配合着放松了身体。 紧致的穴儿终于放松了力道,花耀一鼓作气,整根撞了进去,“二爷,您的屁眼真的好紧,都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我得先把您的小肉逼操的松一点……” 他这么说着,纤细的腰肢快速的挺动起来,粗大的男根研磨过紧致的肉道撞进最深处,宁呈徒劳的张着嘴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我现在整根都插在您的嫩屁眼里,二爷您感受到了吗?”花耀掰着他的大腿根部大力的撞击着,干涩的菊穴被肏出血丝,在一番强行捣弄下渐渐变得湿润起来,温软湿热的肠肉颤抖着吸吮着花耀火热的柱身,宁呈结实的双腿紧绷着,鼓出急剧爆发力的肌肉形状。 不过如今的宁呈看起来再怎么凶猛也不过是被磨了爪子的兽,几乎没有任何攻击力,他被干的十根脚趾都蜷缩起来,那原本不愿打开的肉穴也被插的大敞,湿乎乎的包裹着花耀的大鸡巴。 肏屁眼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清晰可闻,花耀松开他的大腿改成用双手蹂躏饱满的大胸,宁呈无法忍受自己淫荡迎合的身体耻辱的闭上了眼,身下的肉洞被柔媚的戏子反复耕耘,被来回摩擦的媚肉又热又烫,含羞的裹着粗长的肉棍,身前那根阅人无数的紫红大屌也得趣的吐出了水。 “二爷,您的骚屁眼被我捅的出水了,湿乎乎的小屁眼又热又滑,紧紧咬着我的鸡巴不松嘴呢!”花耀肏到兴头上,索性给他接上了下巴,然后扯着他的头发将人拽起来,他让宁呈面对面的坐在自己腿上,鸡巴自下而上的顶着他水淋淋的肉穴。 “啊啊……”一声淫媚的呻吟伴着“啪啪啪啪”的肏穴声清晰可闻,宁呈双颊通红,似乎没想到如此骚浪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来的。 “害羞什么?二爷这骚屁股都被我干开了还有什么不敢叫的。”花耀调笑着,他双手掐着宁呈的腰,重重的向上一顶,顶的宁呈憋不住的发出一声尖促的淫叫。 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阿耀,你在屋里吗?”